第五年的重逢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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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叛逃之后,首當(dāng)其沖被調(diào)查的是文月。她被隔離審查了一個月,確定和夏油杰叛逃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后才得以解除隔離。 在那之后五條悟和七海建人都沒再見過她,據(jù)說她雖然不是咒術(shù)師家族出身,但她的家庭也很有一些體面,在那之后替她辦了轉(zhuǎn)學(xué),徹底離開咒術(shù)師界。 大學(xué)畢業(yè)后文月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IT工作,正好不用太和人接觸,朝九晚五,周圍都是異性,省略了許多無意義的社交活動。 學(xué)生時代的咒術(shù)師生活和現(xiàn)在的普通社畜生活對她來說像是兩個世界,普通未必不是件好事。 工作地不在家附近,所以文月在中央?yún)^(qū)買了一套房子,港區(qū)的高層公寓,陽臺上能看到適合倒上一杯酒欣賞的漂亮夜景。 雖然已經(jīng)不做咒術(shù)師很久,但這并不影響文月能看到咒靈。以一個普通人的視角去看,生活中能見到的咒靈并不多,偶爾有一兩只叁四級,至多二級,她還會習(xí)慣性地袚除。而最近,從她搬到這套房子開始,她發(fā)現(xiàn)周圍出現(xiàn)咒靈的頻率越來越高。 她還沒弄清楚是什么原因,答案就自己送上門。下班回家打開客廳的燈,早就有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男人一身僧侶打扮,笑瞇瞇地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見,小文月?!?/br> 文月面無表情地退出門外,準(zhǔn)備把門關(guān)上。夏油杰起身制止了她的動作:“別那么無情,分別這么久,不打算擁抱一下嗎?”“不用,沒有這種打算?!?/br> 他是日本咒術(shù)師界僅有的四位特級咒術(shù)師之一,叛逃之后恐怕實力早就更上一層樓,文月還沒有狂妄到認(rèn)為自己可以挑戰(zhàn)一下。 “你來這里做什么?”“你會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是成年人,”她有點氣悶,解開一顆領(lǐng)口的扣子,“不會全盤否認(rèn)或者全部相信,我會自己判斷。” “哈哈,變得一點都不可愛了啊,小文月?!?/br> “那是誰的錯?!?/br> 什么都不肯告訴她,最終累積到無法承擔(dān),殺人,叛逃,整整五年的音訊全無,現(xiàn)在又突然出現(xiàn),讓她的信任變得一文不值,以及認(rèn)識到她對他而言并不重要。 “我?guī)Я司?,要不要喝一杯?!?/br> 文月看夜景的時候習(xí)慣關(guān)掉房間里的燈,只開著陽臺上的小燈,現(xiàn)在她和夏油杰坐在陽臺上,酒杯放在各自的手邊?!坝惺裁匆獑柕膯幔俊薄耙郧坝?,現(xiàn)在沒有了?!?/br> 喝完各自的第一杯酒,文月沒逃開他伸過來的胳膊。被緊緊地箍在他的懷抱里,僧侶衣服的寬大衣袖幾乎把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她試著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開,滿腹的委屈涌上來。 “混蛋?!?/br> 夏油杰拍拍她的后背,感覺到肩膀上有一塊濕意洇開。他從不后悔自己的任何決定,唯有對文月他是心懷歉疚的。 文月在他嘴唇湊上來的時候頗帶怨憤地咬了一口。這一口咬的不輕,他松開胳膊,伸手用拇指蹭了蹭嘴唇上咬破的地方,接著笑出來。這種情況下還能發(fā)笑,文月覺得自己需要警惕一下,果然,由不得她反抗,后背就撞上陽臺的推拉門。 親吻里沒什么柔情蜜意,微微發(fā)涼的嘴唇重重地磨蹭她的唇,舌頭靈活地撬開齒關(guān),勾動她的舌頭,搜刮口腔。她短暫地考慮了一下要不要咬上去,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捏住下頜。 捏住她下頜的手很用力,用力到非常疼的地步。 一邊是激烈粗暴到影響呼吸的親吻,一邊是靈活解開襯衣紐扣的手,文月被卡在他和玻璃門之間,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但力量不足以推開他。親吻停下來的時候,潛進襯衣里的手也掀開貼身的衣物,握住她胸口柔軟的豐盈揉捏。 只有抵抗的形式,缺乏抵抗的力量,所以沒用多久,文月身上就只剩空門大開的襯衣,松垮地掛在腰上的半身裙,裙子里的底褲已經(jīng)被脫下來扔在一旁。 夏油杰站起身,關(guān)掉唯一的光源,握住文月的兩只手腕扣在她身后,把她擺弄成趴在陽臺,背對他的姿勢。文月放棄了抵抗,感覺到身后的裙子被掀起來,粗大灼熱的硬物頂在入口,稍稍磨蹭幾下就往里侵犯。 完全沒有感覺,蜜xue是干燥的狀態(tài),侵入的過程艱難而且疼痛,對夏油杰來說也算不得享受。沒有蜜液潤滑,進出的動作只剩下粗糙的摩擦,疼痛讓xiaoxue咬的越發(fā)的緊,對兩個人來說都毫無快感可言。 單方面的羞辱。 夏油杰因為文月的抽泣聲停下動作,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情很無趣。文月沒有做錯任何事,至多沒有和他選擇相同的道路,但她也沒有阻礙他。 他拔出性器,整理好衣服,準(zhǔn)備離開。文月跪坐在地上,垂下的發(fā)遮掩了臉上的神情:“你來就是為了羞辱我嗎?”“不是。” 夏油杰在她身邊坐下,他做事情都有目的,但在找文月這件事上他并沒有什么目的,想見她,僅此而已。文月是醫(yī)他的藥。 讓他意外的是,文月主動擁抱了他,雖然還是在小聲抽噎。夏油杰伸手抹開她眼角的淚水,這次的接吻沒有反抗,而是消極地迎合,嘗得到淚水的咸味。 手掌攀上柔軟的豐盈,揉捏紅豆,感受到它充血挺立,手掌覆上去,yingying地在掌心磨蹭。本來軟下去的性器又有了反應(yīng),五年時間里不是沒有其他的女人,夏油杰不介意嘴上說些好聽的話,但更親密就沒有了,彼此交付,坦誠相見,他能想到的只有和文月。 親吻逐漸加深,交纏的鼻息變得濃重,夏油杰橫抱起文月回到客廳。把文月放到沙發(fā)上,黏在一起的嘴唇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帶出一條銀絲。他半跪在沙發(fā)上,大腿卡在文月的雙腿間,文月只能把一條腿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腿間的秘處大敞。 本來以為還需要一些準(zhǔn)備,他伸手探進裙底,卻摸到一手潤澤的濕意?!靶∥脑潞芟胛遥俊蔽站o的拳頭不甚用力地錘了一下他的肩膀。 撩起衣服下擺,本就沒有消下去的欲望對準(zhǔn)蜜液津津的xue口慢慢地挺進去。文月蹙起眉,咬著下唇,在全部進入的時候發(fā)出一聲如釋重負(fù)的鼻音。她的表情很可愛,夏油杰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嘴唇。 xiaoxue咬的還是很緊,但有了潤滑的體液,這種緊繃感就顯得恰到好處。內(nèi)壁的褶皺和軟rou細細地擠壓roubang,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舔舐吮吸,爽得夏油杰差點直接射出來。 他緩了一會兒才開始抽送,上位的姿勢極好控制節(jié)奏,深深淺淺地進出,帶出越來越清晰的水聲。文月從抑制不住的喘息,變成低聲的咿咿呀呀的嬌吟,手臂環(huán)著他的背脊。 這種穩(wěn)定的節(jié)奏初時便于適應(yīng),但漸漸的就有些不夠,離攀上頂峰總是差了一些?!跋挠颓拜叀?,可以,快一些?!薄笆裁纯煲恍??” “動,動的快一些,哈啊~” “動什么呢,小文月?” “哈~前輩,前輩的roubang?!边@種羞恥的詞匯從她嘴里說出來總是特別有意思,夏油杰以前就喜歡引逗她說出這樣羞恥的話。 這次他不想浪費難得的相處,沒有再逗她,從善如流地開始加大力度挺腰。roubang抽出到只剩菇頭,接著整根沒入,交合的部位擊打出響亮的水聲,最終喘息著把種子播撒在文月的身體里。 文月先起身,徒勞地攏了一下大敞的襯衣:“我去洗澡?!敝浪呛π?,夏油杰笑瞇瞇地回應(yīng)她:“去吧?!?/br> 沖掉身上的薄汗,文月磨蹭了一會兒才出浴室。夏油杰還在,看起來是打算留宿。她躺在床上,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總結(jié)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 浴室里的水聲響了一會兒,夏油杰從浴室出來,腰上圍著浴巾,半扎起的頭發(fā)放了下來。文月把臉埋進枕頭里,當(dāng)年她追夏油杰未嘗沒有美色誤人的原因。今天兩個人不明不白地滾到一起,主要還是因為他還是那么帥。 她還埋在枕頭里反思自己的時候,夏油杰跨上床附在她背后:“在想什么?”“好帥,我可以……什么的?!?/br> “哈?既然可以的話,我們……繼續(xù)?”嘴上在詢問,手卻不規(guī)不矩地探進她的睡衣里。反正一次和兩次沒什么分別,文月沒有抗拒,枕在他胳膊上,整個人被他擁進懷里。 灼熱膨大的物什擠進她大腿間,慢慢地磨蹭,前液沾濕了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耳邊是灼熱的呼吸。大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撥弄挺立的紅豆。 等到她的呼吸也開始急促,大手滑到她的腰際,把她擺弄成易于被進入的姿勢?;▁ue早就吐出源源不斷的滑液,入口一片濕滑,roubang沒什么阻礙就挺進去。 “哈~”這次很容易就進入狀態(tài),大腿并攏的狀態(tài)讓roubang侵入身體的感覺更加清晰,文月忍不住迎合他的動作。學(xué)生時代那些肌膚相親的記憶被喚醒,兩個人的動作都柔情蜜意,久別勝新婚。 大概是動作不夠暢快,運動了片刻,夏油杰伸手分開文月的腿,托著她的一條腿抬高,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文月嗚咽著想排遣過多的快感,被夏油杰吻住嘴唇,狠狠地干了數(shù)十下,抵著花心射進去??旄欣鄯e到頂點,文月又一次被他推上高潮。 休息到后半夜的時候夏油杰又拉著她做了第叁次,文月已經(jīng)沒有氣力配合,咿咿呀呀叫的嗓子都啞了。第叁次結(jié)束后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十點鐘。 啞掉的嗓子倒很好裝作是感冒了,跟部長請了假。手機通訊錄里多了一條號碼,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 夏油杰……屠村,殺掉自己的父母,他對自己還有多少感情存疑。文月不知道他這幾年的動向,不過就目前看來恐怕是在從事詛咒師的活動。 唔,還是聯(lián)系那個人吧,畢竟是咒術(shù)師的事情,而她已經(jīng)不做咒術(shù)師好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