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13.C#9436; (二十八)想要安心
書迷正在閱讀:偷窺(父女禁忌高H,現(xiàn)代,1v1)、詛咒之船、填不滿的欲海(NPH)、桃源戰(zhàn)尊、溶溶春水楊花夢、醉花陰、聽說,道爺喜妖、在學(xué)長懷里就看不到鬼、重生之九十年代小廠妹、外科醫(yī)師主男科
(二十八) 想要安心 雙喜坐電梯去了樓座的天臺,撥打了吳桐的電話。天臺的風(fēng)有些大,把襯衫的袖口刮起一個個鼓包,她不時地摩挲起自己的胳膊取暖。電話接通了,她想他,想見他。 “周日有空嗎?” “周日不行,我要去醫(yī)院看她的?!?/br> “周六晚上呢?” “要去陪個客戶?!?/br> “哦,這樣啊?!?/br> 高處風(fēng)大,聽起來像細嗓門的女人在唱歌,雙喜把手機緊緊貼在耳邊,怕漏掉他說的每一個字。 “那周日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醫(yī)院嗎?”她真的很想他,想那天在公司的樓梯間,他溫柔地為她穿鞋,背著她,抱著她,【等她醒了,我就和她提離婚?!?/br> “不太方便吧?!甭曇敉ㄟ^電話傳進雙喜的耳朵,有些冷漠無情,“我還有個會兒,晚點再給你電話?!?/br> “哦,你當(dāng)心身體…” 雙喜的話還沒講完,電話那邊就傳來嘟嘟的忙音了,他掛斷了。 風(fēng)還是很大,可以吹透她西褲的面料,灌入褲腳,可她又不覺得冷了,忘記了冷,腦子全都在想他那天對她說過的話,是假的嗎?不知不覺,傷感難過起來。她總是心軟,忘不了這五年對吳桐的情感。 同樣,想起池澤的未婚妻,她的心也是像碎成了幾千幾萬塊。她也想要愛情,想要一個關(guān)心她,愛護她的男人。天臺沒有人,想著想著,眼角有些濕潤,被風(fēng)吹干,剩下鹽份,把她臉頰脆弱的皮膚腐蝕成粉紅,燒著痛。 “怎么一個人站在風(fēng)口?!?/br> 聽見男人的聲音,雙喜沉浸在悲哀當(dāng)中,反應(yīng)遲鈍,等她回過神,她的肩上披了件男人的西服上衣。 “初一,怎么是你?!?/br> “中午吃完飯,習(xí)慣來天臺抽支煙?!?/br> “哦,我,我來打個電話。” 她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或是被初一的外套感動,眼里蓄著的淚水又滑落幾滴。初一看在眼里,下意識去兜里掏手帕,忘了把西服外套穿在了她身上。 “兜里有手帕?!彼钢肝鞣?。 “謝謝你。”雙喜從他的西服口袋翻出一條棉質(zhì)灰格子手帕,擦過眼睛,帶著淡淡的肥皂香。 “怎么哭了?是不是那里還很疼?!彼钢杆男夭?,又縮回了手,這個舉動怕是有些流氓。 “好,好多了?!?/br> “那怎么還哭了?” 初一上前一步,有些心疼,想安慰她又不知怎么安慰,“少爺年輕不懂事,我替他向你道歉?!?/br> “沒,沒事,都過去了。”雙喜把手帕放回口袋,“對了,公司在傳池澤有未婚妻了,是那拉嗎?” 他沉默不語,好半天回了句,“你別怪少爺?!?/br> “沒有,我誰都不怪,只怪我自己?!?/br> 她把西服外套脫下,還給初一,畢竟兩人并不熟稔,那次親密,只當(dāng)是意外。 “我回去了,你也別站這風(fēng)口上,很冷的。” “哦。” 初一望著她離去,形單影只的背影,也不免心痛。少爺有了未婚妻,不是她,她一定很落寞,傷心吧。右手往褲兜去摸煙盒,摸到他那處欲望在變硬發(fā)熱。 晚上九十點鐘,雙喜洗過澡,吹干了頭發(fā),也沒等到吳桐打來電話。他工作一定很忙吧,如果她沒有辭掉銷售的工作,此刻應(yīng)該和他一起去見客戶,加班,一起手挽著手回家。 她撩起睡衣查看雙乳,插著鉑色乳釘?shù)膔utou果真消腫許多,借著藥膏的潤滑,她可以自己上藥了。 乳釘在她手里輕輕轉(zhuǎn)出來,酥酥麻麻很舒服,像是男人的舌尖在輕輕舔弄。很自然地,她想起了沉初一,學(xué)著那天初一的手法,自己慢慢把乳釘推入rutou,陣陣酥麻,她想念初一的吻,溫柔細膩的吻。 上過藥,她清醒過來,羞愧于自己剛才居然想了初一,既不是她愛了五年的吳桐,也不是狠狠cao她,傷害她身體刺她乳釘?shù)某貪伞K齼?nèi)心想要的,是個真正呵護她,心疼她的男人。 突然想起,她差點忘記要為池先生換藥。推開連接兩人臥室的門,池天裕正靠在床頭,戴著金框眼鏡,手里捧著本英文書。 “你來了啊。”池天裕努力向上靠靠。 “嗯,來給您換藥?!?/br> 池天裕的臥室很大,king size的大床旁邊連通衣帽間,對著一墻面的玻璃窗,像座空曠的宮殿,淡金色的窗簾蔽住了一半月下的黑暗。 “就坐這兒。”他拍拍身邊的床。 雙喜做過去略有拘束,掀開他的上衣,專心換紗布。 “傷口好多了,結(jié)痂了?!?/br> 揭開舊紗布的時候,還是不小心粘連到了新生的肌膚,池天裕從喉嚨中發(fā)出一聲低低的痛苦。 “對不起,把您弄疼了。”她關(guān)切地去看他臉上的神情,平和鎮(zhèn)定如從前一樣,看不出他的痛苦。 “不疼,你換吧?!彼皖^繼續(xù)翻看手中的書。 但雙喜知道,他應(yīng)該是痛的。她欣賞他,欣賞他對工作的努力認真,欣賞他不斷學(xué)習(xí)進取,也欣賞他的堅韌忍耐。 有了前一天換藥的經(jīng)驗,她的動作嫻熟許多,新的紗布蘸了生肌消炎藥水,小心塞入傷口。 “換好了,池先生?!?/br> 她從床上下來,收起藥品,準備離開,卻被他突然拉住手,輕柔地撫摸細膩的手背。 “陪我呆會兒。” 不是命令的語氣,更像是一種理所當(dāng)然。不知哪天,早已把她當(dāng)作親密的朋友,提出些看似無理的要求。 “好吧。” 雙喜猶豫了下,還是答應(yīng)了,應(yīng)該是同情多一些。他年過半百,拖著病重的身體,還在鞠躬盡瘁的讀書工作,沒有妻子兒子的照顧關(guān)愛,是個可憐的人。 她不忍心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離,就由著他一直握著,靜靜地陪著他。過了許久,池天裕終于放下書,摘下眼鏡,揉揉眼,“有個工作的事,想聽下你的意見?!?/br> “什么?” “裕澤投資鵬飛應(yīng)該問題不大,還有個棘手的事,就是如何賣出拍客的股份?,F(xiàn)在微視平臺越來越龐大,拍客遲早要垮的?,F(xiàn)在賣出其實已經(jīng)晚了,很難找到買家了。” 他無可奈何,帶著些絕望,與他在公司表現(xiàn)出的意氣風(fēng)發(fā),充滿活力的積極心態(tài)完全不同,雙喜看他疲憊的雙眼,帶著紅色的血絲,“太晚了,您還是先睡吧,明天再想?!?/br> 她放低了枕頭,扶著他躺下。 “也好,你也去休息吧?!?/br> 他微微合上眼,順著她離去的動作,忍不住再次拉住她的手,最終還是放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