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太子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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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沒想到世上居然尚存有和氏璧,朕先前尋覓良久,皆無所獲!”赫連瑞小心翼翼的將和氏璧從木盒之中拿出來,放在手心以中仔細(xì)打量著。 赫連勝楠皺起眉頭,望向大殿之上,見赫連瑞的手中散發(fā)出點(diǎn)點(diǎn)綠光,篤定這確實(shí)是真正的和氏璧。 “和氏璧不是僅存在于傳說之中嘛,怎的東臨國會(huì)有,還舍得送給我西夏國?”一旁的凌姬慵懶的靠在赫連瑞的肩膀上,眼神斜視的望向顧淵。 “回皇上貴妃,此乃東臨國出征之時(shí)所獲,將其送給西夏完全是為了表示我東臨國的誠意?!鳖櫆Y不緊不慢的向座上的二人解釋道。 “那么巧啊?”凌姬依舊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讓人看了真是心生怒火。 此番話顧淵并不作聲,全當(dāng)沒有聽見。 “來人,給朕好生保管!”赫連瑞完全不顧凌姬的冷嘲熱諷,一臉興奮的喚人將這稀世珍寶收了下去。 “來,喝酒,哈哈哈哈...”赫連瑞端起酒杯,豪爽的一飲而盡。 眾人見狀,紛紛跟隨赫連瑞,一同舉起酒杯將其飲盡。 接下來的時(shí)間,赫連瑞全程都是一副極其高興的模樣,杯中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很快,赫連瑞不勝酒力,行為舉止也有些飄飄然。 “皇上,臣妾有些乏了...”凌姬趴在赫連瑞的耳邊,小聲的撒嬌道。 赫連瑞也是有些忌憚凌姬母家的勢力,畢竟她的哥哥是西夏的大將軍,手中持有虎符,可動(dòng)用全國近大半的兵力,而凌姬又是凌家唯一的女兒,從小寵愛,所以她目前是得罪不起的。 “不知貴客今日可有覺得招待不周之處?”赫連瑞緩了緩,開口問向顧淵。 “回皇上,并未?!鳖櫆Y稍微搖了搖頭。 “朕看天色已晚,你們來到西夏也未好好歇息,不如今日就此結(jié)束吧?!?/br> “是,皇上?!鳖櫆Y站起行了個(gè)禮。 “恭送皇上,貴妃娘娘?!?/br> 眾人齊刷刷的站起,一起向赫連瑞及凌姬行了個(gè)禮。 凌姬手?jǐn)v在赫連瑞的臂膀上,從一旁的臺(tái)階緩緩走了下去,消失在大殿之中。 “好了好了,回家...” “這一夜可真是開心...” “那東臨國可真是有面子...” 見皇上不在了,大殿之上的所有貴族紛紛如同炸開了鍋一般,嘰嘰喳喳的交談著走出紫云殿。 “王妃,我們也走吧?!?/br> “好?!?/br> 顧淵和葉蕎一同走出了大殿。 “且慢!” 顧淵、葉蕎及巧兒三人走到紫云殿門口之時(shí),赫連勝楠伸手?jǐn)r住了三人的去路。 “太子還有何事?”顧淵一臉冷峻的看著面前的赫連勝楠。 此時(shí)人已散去,皇上也已離席,大家都知道各自的事情,所以此時(shí)也沒必要故作一臉的謙讓。 “無事,只是本太子奉勸一句,不要多管閑事為好,否則可能會(huì)引火上身!”赫連勝楠慢慢貼近,咬牙切齒的警告著他們。 聽見此話,顧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里面摻雜著大多都是輕蔑和諷刺。 “太子大可一試,讓本王知道知道,什么叫引火上身。”顧淵抬起眸子,一臉威脅的望著赫連勝楠。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赫連勝楠哪里受過這種氣,當(dāng)時(shí)便想抬起拳頭向顧淵揮去。 顧淵抬手便握住了赫連勝楠揮來的拳頭,隨后眼神瞪向赫連勝楠說道:“看來太子只能借此來發(fā)泄心中怒火,讓本王有些看不起啊?!?/br> “該死!”赫連勝楠怒視著顧淵,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顧淵猛的甩開赫連勝楠的拳頭,巨大的沖擊力將赫連勝楠帶的退了兩步這才停下。 “這是西夏,本王是你們最尊貴的客人,太子可要招待好了?!鳖櫆Y余光瞥了一眼赫連勝楠,隨后便帶著葉蕎和巧兒大步向華升殿的方向走了過去。 赫連勝楠?dú)獾目煲l(fā)了狂,但是無可奈何,只好將脾氣全部發(fā)泄到一旁的樹上。 “顧淵,本太子要你好看!”赫連勝楠如同瘋了一般一拳頭錘在了一旁的樹干上,手背頓時(shí)鮮血直冒,但是他卻好像沒有感覺一樣,只是盯著顧淵走的方向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個(gè)赫連勝楠是直接撕破臉了?”回去的路上葉蕎有些無語的問著顧淵。 “無腦罷了,將他立為太子估計(jì)也是一具傀儡?!鳖櫆Y輕蔑一笑。 “這么看來,還是那赫連縉云最危險(xiǎn)?!比~蕎手戳著下巴,細(xì)細(xì)思索著。 “別那么輕易下結(jié)論,現(xiàn)在看來確實(shí)是赫連縉云勢力最大,但是關(guān)于其他皇子,王妃可否了解?”顧淵歪了歪頭,問一旁的葉蕎。 葉蕎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 其他皇子目前她也并未見過啊,何來了解一說。 顧淵笑了笑,并未說話,只是繼續(xù)向前走著。 “所有皇子王爺都認(rèn)識?。俊比~蕎急步跟上前去,好奇的問著顧淵。 “當(dāng)然了,本王是三皇子,當(dāng)然與他國皇子悉數(shù)相識?!鳖櫆Y現(xiàn)在覺得葉蕎有些傻乎乎的。 “果然是在什么圈子就跟什么圈子的人玩。”葉蕎深深嘆了口氣。 “圈子?”顧淵有些疑惑這個(gè)詞是什么意思,以前從未聽說過。 “說了王爺也不懂?!比~蕎攤開雙手聳了聳肩。 顧淵聽了,搖了搖頭笑了出來。 現(xiàn)在的葉蕎可真是古靈精怪,就連說出來的話自己有時(shí)候都聽不明白。 三人就這么走在月光之下,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便走到了華升殿。 這幾天趕路也沒怎么好好休息過,所以到了華升殿后,巧兒為兩人端來洗漱用的水,二人稍微收拾一番后便躺在床上休息了,大概是累了,二人很快便睡著了。 巧兒也在隔間的榻上睡下了。 這一夜過得也算是安穩(wěn),聽著花園里的蛙叫聲一下睡到了大天亮。 清早,葉蕎從床上昏昏沉沉的醒來,發(fā)現(xiàn)顧淵并未在床上,心里便清楚顧淵到哪里都改不掉早晨練劍的習(xí)慣。 “jiejie醒了,我去給你打水?!币慌圆潦霉褡拥那蓛阂娙~蕎起身,連忙放下抹布出了門。 葉蕎打了個(gè)哈欠,睡眼朦朧的摸索著鞋子穿上,機(jī)械的挪動(dòng)著腳步踏出房門。 太陽掛在半空中,陽光透過云層灑在身上暖和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