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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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支走了張亭,長舒了一口氣,從門廊上的小柜子里拿出醫(yī)藥箱,沿著小路去了霍珹休息的地方。 少爺,你要的藥。 房間里隱隱有檀木的香氣,白色上衣已經脫下來搭在一邊,紅木榻上的男人緩緩轉頭,黑色的發(fā)絲擦過結實的肩頭,即便腰間裹著紗布,也絲毫擋不住男人漂亮的腹部線條。見張伯進來,霍珹稍稍撐起身體,從他的手里接過藥盒。 我來幫您。 不用,我自己來。霍珹悄悄揭開紗布換藥,一抬頭,卻看見張伯嘴角似又笑意。 怎么了? 沒什么,張伯輕笑一聲,也知道霍珹的忌諱,就沒有明說:我們家小亭又亂說話了,說出來怕讓您笑話。 霍珹把藥粉灑在傷口的地方,被激得渾身一緊,他重重的藥瓶放在矮幾上,抿唇道:你說說看。 他以為,張伯頓了頓,失笑道:虞少爺是看上我們家二小姐了。 這些都是小孩子胡說,您別放在心上。張伯趕忙補充道。 霍珹咬著紗布的一角,仔細纏繞著腰上的紗布,明明臉色已經煞白,男人還是勾唇笑出來。 說對了一半。 霍珹綁好紗布,懶懶的躺回去:他是看上我了。 張伯:??? 虞澤回到家,思前想后還是覺得不放心,就給霍家那位小姐發(fā)去了信息。 【虞澤:你有告訴你哥哥我在追你的事情嗎?】 對方回的很快。 【霍瑤:還沒有。】 【霍瑤:要我告訴他嗎?】 虞澤忙回復。 【虞澤:別別別,千萬別。】 【虞澤: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br> 【霍瑤:你似乎很在意我哥嘛?】 【霍瑤:該不會你喜歡的人實際上是他吧?】 第13章 【沒有沒有,我喜歡的就只有你一個!】 霍珹看見這條信息的時候剛剛穿好衣服,緊跟著虞澤又發(fā)來一條。 【絕對不會喜歡其他人?。?!】 大概對方覺得光文字已經沒有辦法表達決心,霍珹瞇了瞇眼睛,怎么看怎么覺得那三個感嘆號極其不順眼。 張伯收拾好藥箱正要離開,一抬頭看見霍珹雙眸帶著寒意,冷冷的盯著手機屏幕。 怎么了?張伯有些緊張,能讓霍珹露出這樣的表情,該不會 是霍家那邊? 霍珹偏頭看了他一眼,關上屏幕把手機放在一邊:不是。 張伯有些擔憂的看著霍珹:那您 霍珹修長白皙的手指將額前長發(fā)攏到腦后,露出光潔漂亮的額頭,他一雙峰眉微蹙,意味不明道:遇到個不開竅的家伙。 虞澤忐忑的等著對方的消息,大概過了十分鐘,對方終于回復了。 【那你可千萬保持住/微笑。】 虞澤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張睜大眼睛的黃豆笑容像是在罵人。 虞澤皺了皺眉,回頭翻了翻上面兩個人的對話。 他好像也沒說什么得罪人的話吧? 很快到了周年慶當天,虞景源早早替虞澤挑好了合適的衣服,虞澤難得去了一次原主的車庫,左挑右撿選了一輛跑車,還早早的定好了玫瑰花。 可以啊,你這傻狗終于開點竅了,虞景暢看見桌子上新鮮的還帶著水珠的玫瑰花,喜笑顏開:終于知道給你jiejie買花了? 虞澤無情把花抱走:這不是給你的。 虞景暢一臉懵的看著虞澤把話放進副駕駛的位置上,虞景暢跟在后面,難以置信的皺了皺眉;你還知道送女人這些東西?之前不是一向只有奢侈品和珠寶嗎? 沒辦法,虞澤聳了聳肩:她喜歡這個調調。 我倒是有點好奇了,你到底是在追誰?。坑菥皶畴p手抱胸:聽你這意思不會是傻白甜吧? 虞澤想起霍瑤之前的種種,耳朵一紅,堅定的搖搖頭,回頭幽幽看了虞景暢一眼:她似乎,經驗豐富。 虞景暢: 喜歡這些華而不實的小玩意兒,還經驗豐富?! 虞景暢實在想象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狐疑看著虞澤:你該不是被人耍了吧,哪有這樣的人? 虞澤擺了擺手:等我把她帶回家你就知道了,走了! 一路上虞澤心情甚好,整個車里都是玫瑰花馥郁的香氣,虞澤深深吸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這樣霍家的那位小姐應該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來了。 半小時后,虞澤把車停在霍家門外,整理好衣服,拿出手機給霍瑤打去電話。 過了半晌電話都沒有人接。 虞澤不死心又打了一個,還是沒有。 此時正好有霍家的傭人經過門口,虞澤忙叫住他。 請問你們家 走了,十分鐘前剛剛出門,傭人認識虞澤,顯然知道他要找誰,傭人指了指大路的方向:去參加公司活動去了。 走了?! 虞澤接受不了又一次被放了鴿子,立馬發(fā)了條微信過去詢問,發(fā)完之后他回頭看了一眼上面的聊天記錄,虞澤看著對方那句周年慶,我會去。猛地反應過來。 人家說的是自己會去,可沒說和他虞澤一起去。 現在的女孩子都這么愛玩文字游戲的嗎? 虞澤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一般喪氣起來,他一手扶墻,長長嘆了一口氣。 自己誤會倒還是其次,關鍵是 今天宴會霍珹可在場?。。?! 沒個靠譜的人在前面擋著,虞澤真的沒有自信能全須全尾的走回來。 虞澤咬了咬牙,不管怎么說,先聯系上霍瑤再說! 就算不是一起去的,現場也要時刻和霍瑤待在一起。有她這個擋箭牌在前面,霍珹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拿他怎么樣。 林謙開著車,不時的透過后視鏡看著后座的霍珹。 男人難得把頭發(fā)束起來,露出完整側臉和下巴的輪廓,相較之前整個人瞬間鋒利起來,任誰也不會把他錯看成女人。 男人垂眸看著鈴鈴作響的手機,卻始終沒有要去接的動作,只是一本正經的看著他響了又停,停了又想。 林謙有些無奈:是虞澤少爺嗎? 男人勾唇:除了他還有誰? 您不接嗎? 男人偏頭看向車窗外:他找的是霍瑤又不是我,我干嘛要接? 林謙一臉黑線,這怎么還自己吃起自己的醋來了? 前兩天起霍珹就有點不對勁,連著好幾天都沒開過笑臉,還一連失手摔了四五個杯子。 林謙知道他在生氣,卻不知道他為的是什么。 沒什么,霍珹雙手交疊,仔細擺弄著手里的白瓷勺子,嘴角勾起帶著一絲嘲諷。 那家伙說這輩子只喜歡霍瑤一個人。 話音剛落,手里的白瓷勺子也不小心掉在地上,瞬間摔成了幾掰。 林謙: 林謙一開始摸不清這到底哪兒惹了他不高興,剛剛聽見霍珹那句酸溜溜的話,才明白過來關鍵。 搞不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打的這么頻繁,林謙替虞澤解圍:您要不先接來聽聽? 霍珹垂眸,看著直叫喚的手機,懶懶的靠在靠背上:再緩緩。 言下之意就是酸氣還沒消下去。 林謙失笑,他也是頭一會兒看見自家小少爺對著一個外人使少爺脾氣,原本霍珹能多交一些朋友,林謙也是非常支持的,但是偏偏對象是那個虞澤。 林謙皺了皺眉,思忖片額,含糊道:少爺您最近對虞少爺上心的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霍珹神色一凜,低頭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白玉珠沉默了片刻。 我明白你的意思,霍珹雙腿交疊,雙眸平靜中帶著一絲冷漠:我當然不會忘了自己的正事。 第14章 虞澤磨磨唧唧趕到現場,心里直后悔沒有找張亭要一張霍珹的照片,好歹知道自己仇家長什么樣子,就是真撞見了心里也有個譜。 從進門開始,虞澤第一件事就是縮進角落降低存在感,盡量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生怕一個不小心讓霍珹看見。 手機輕輕震動了兩聲,虞澤拿起來一看,是虞景源發(fā)來的信息。 【別有負擔,看見了霍珹就和人家好好相處?!?/br> 我倒是想,虞澤哀戚的想,奈何對方估計這會兒已經開始琢磨什么時候弄死他了。 還是小命要緊。 虞澤從餐飲區(qū)拿了一碟點心,默默縮進陽臺的隱蔽處,安安靜靜的當起了空氣人。 嘁,這破宴會無聊死了。陸昶靠在陽臺邊的柱子上,不滿的皺眉看見一屋子的賓客:還tm不如去泡吧呢! 他身邊的人笑笑:那你不來不就得了。 你以為老子想來?陸昶嘖了一聲:還不是我爸,上趕著巴結他們霍家,自己拉不下老臉非得讓我來。 對了,你把前段時間不是讓你去找霍珹了嗎?那件事怎么樣? 別提了,陸昶嘖了一聲:那小子油鹽不進,沒說兩句話就談崩了,壓根就沒想和我們合作。 對方笑笑:說起來,你們家怎么想起來找上他了?霍珹多少年不在霍家,早就沒實權了。 你以為我爸想,要不是霍家那個老女人陸昶清了清喉嚨,戒備的掃了一眼周圍,他壓低聲音道:要不是霍家現在那位過河拆橋,想把我們家位置做空,我爸瘋了才找上霍珹。 陸昶不屑的輕哼一聲:我爸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看不上那小子,二十幾歲天天就窩在他爺爺那套房子里,家里親戚也從來不來往,不知道還tm以為家里養(yǎng)的是個姑娘呢! 陸昶嗤笑:就這樣的還能指望他干嘛? 陸昶說的正高興,一扭頭冷不丁看見柱子后面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來一個人,嚇了一跳。 臥槽,誰躲在這兒?陸昶一看,原來是虞澤。 虞澤也是一臉無語,他就想找個角落默默的吃點東西,誰知道陸昶也在這里,還碰巧在說霍珹的壞話。 陸昶背地說人被聽見,瞬間一臉怒容,橫著眼瞪虞澤:你在這兒偷聽? 這個房間里少說也有一百號人,虞澤聳聳肩:你們又沒拉簾子也沒掛牌子說閑人勿進,好像也算不上偷聽吧? 陸昶上下打量了幾眼虞澤,冷笑一聲道:沒想到能在這兒看見你,怎么,你現在和霍珹關系這么好了? 他當然還記得酒吧那晚的事情,就因為記得,所以才好奇。印象中霍珹和虞澤就算不是水火不容也至少是相看兩厭,那晚上兩個人的情形,要不是陸昶親眼見著,說出去誰信? 虞澤現在聽見霍珹兩個字心尖兒還發(fā)顫,他皺眉不解道:你哪兒看出來我和他關系好了? 這句話一出來,陸昶就放心了。 他冷笑一聲,歪頭看向虞澤。 你小子也囂張夠了,陸昶往前買了一步,挑釁的盯著虞澤:今天可是霍家的場子,你巴巴的跑過來,想干嘛? 陸昶嗤了一聲:該不會想趁機討好霍珹然后和他們家搞好關系吧? 虞澤眨了眨眼,想起虞景源的囑托,點頭道:確實是這樣。 陸昶和他身邊的人瞬間大笑出聲,陸昶笑了半晌,嘲弄的看著虞澤:J不J啊虞澤?一個月前你不還很囂張嗎?現在慫什么? 陸昶微微湊近,囂張道:你也配到霍珹的跟前獻殷勤? 面對嘲笑,虞澤并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陸昶湊近的時候,虞澤眉頭緊鎖,立馬往后退了一步。 說話就說話,不要湊這么近,虞澤皺眉:不會顯得你很diao,只會顯得你臉很大。 陸昶一愣,絲毫沒料到虞澤會是這個反應,一瞬間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反駁對方。 喂!你丫擺什么譜?也不看看你腳下踩著的是誰家的地? 同伴幫忙反擊,陸昶這才反應過來,瞬間怒從心頭起,抓著虞澤的領口:你tm剛剛說什么?! 脖子被布料勒緊,呼吸變得困難,虞澤眉頭緊鎖看著陸昶,卻未置一詞。 陸昶心里得意,輕蔑道:你和姓霍的那小子不過一路貨色,白長了個把兒,和娘們兒有什么區(qū)別? 虞澤眼神變冷,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個酒杯,陸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澆了一腦袋的酒,酒液流進眼睛里,激得陸昶下意識的松了手去捂眼睛。 論體力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虞澤揉了揉被勒痛的脖子,轉身放下酒杯:但是不代表你就一定能贏。 你tm,來陰的?陸昶赤紅著一雙眼瞪著虞澤。 虞澤點點頭,微微彎腰,和被迷了眼睛的陸昶幾乎平視。 沒誰規(guī)定不能用陰的吧?這又不是競技場。虞澤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其實我還可以更陰一點,那個酒杯我要是事先敲碎,你現在人已經在醫(yī)院了。 陸昶一凜,如果剛剛潑過來的不是酒水還是破碎的酒杯 陸昶咬了咬牙:你敢!這里是霍家! 對!虞澤贊同的點點頭:這里是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