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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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珹點點頭,表情篤定:真的。 虞澤嘖了一聲,后悔的皺起眉頭:早知道就找林謙商量一下,不然也不至于被你搶先一步。 霍珹挑眉:我好像有說之后你也可以按照這樣的步驟走。 虞澤干笑兩聲,晃了晃手里的東西:禮都收了,你mama可是在天上看著呢,我要是反悔她老人家不得氣的下來抽我? 霍珹被這樣的說法逗得笑聲不止,讓張開手,緊緊的將虞澤摟進懷中。 長發(fā)男人低著頭,整張臉埋在虞澤頸間,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低?。褐x謝你沒有拋下我。 虞澤眉頭一皺,眼眶忍不住有些酸。 這是霍珹第一回在虞澤面前提起他的母親。 很隱晦,但是虞澤聽得出來。 這個男人從來不掩飾自己對霍家?guī)讉€人的恨意,但是卻從未表露哪怕一丁點對母親身故的難過。 十歲的年紀(jì)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車禍中喪生,虞澤作為一個在父母健在,家庭和睦氛圍里長大的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想象。 虞澤伸手,兩只手同樣緊緊的摟住霍珹的后背,他如同宣誓一般在霍珹的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一輩子,我絕對不會離開你。 外面的夜色漸濃,兩個人不知抱了多久,直到虞澤握著盒子的手心被盒子角戳的生疼。 那個虞澤尷尬道:不是我破壞氣氛哈,但是我的手真的挺酸的。 肩膀上傳來一陣長長的嘆氣聲,熱氣盡數(shù)噴在虞澤的皮膚上,霍珹緩緩抬頭,目光幽幽的看著虞澤,雖然不說話,但是長發(fā)美男的那張臉上分明寫滿了你就是在破壞氣氛。 虞澤哈哈笑了兩聲,愉快的放下手里的東西,然后朝霍珹伸出手:我給你的戒指呢? 霍珹有些疑惑:你還要它干什么? 求婚啊,虞澤一臉理所當(dāng)然:我是接受你的鐲子還有聘禮,可沒說我向你求婚這件事就算了。 霍珹失笑,轉(zhuǎn)頭走到床頭的柜子,從里面取出那個剛放了沒兩天的戒指盒。 虞澤在他身后探頭張望:怎么沒見你把這個放到抽屜里? 因為我預(yù)感到可能會用,霍珹把盒子遞給虞澤,無奈的瞥了他一眼:只是沒想到是在你接受我的聘禮之后。 所以說人生處處是意外和驚喜,與其每一步都見精于算計,還不如順其自然過得開心。 霍珹認(rèn)同的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所以霍珹雙手抱胸,沖虞澤偏頭一笑:你要怎么向我求婚呢? 我們求婚的方法更簡單,虞澤笑了笑,打開盒子將里面那枚帶著巨大鉆石的女戒,他拉起霍珹的手,將那枚戒指緩緩套進霍珹的無名指里。 隨后,虞澤把男戒拿出來送到霍珹面前:給我?guī)稀?/br> 霍珹盡管臉上無奈,依舊順從的接過戒指將它戴在虞澤的手上。 很好,虞澤踮起腳在霍珹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預(yù)備新娘了。 你這是不是也太敷衍了?霍珹失笑:單膝跪呢?問我愿不愿意嫁給你呢? 你不需要,虞澤一臉自信:你看,即便我就這么敷衍,你還是愿意給我戴上戒指不是嗎? 霍珹輕笑著聳肩,認(rèn)同的點頭:確實。 霍珹舉起手,看著自己無名指上那枚嶄新的戒指,喃喃道:我原本以為只有手/銬或者繩子才能綁的住人。 他高舉右手,帶著鉆石在燈下發(fā)出璀璨的光芒,長發(fā)男人的目光變得溫柔:但是,確實這個更好。 晚上,霍珹的人給發(fā)了條視頻來霍珹的手機上。 畫面的中心儼然是京劇門口的一輛車,即便車外站了兩三個保鏢,那個帶著墨鏡的女人從車?yán)锍鰜淼臅r候,還是被突然sao動起來的人群撞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甚至盡頭外還甩進來一個裝著不知什么的垃圾袋,精準(zhǔn)的咋砸在何以書的頭上。 畫面開始抖動,鏡頭沒有捕捉到何以書的表情,只看見她狼狽的在保鏢的保護中走近了警局大門。 這一進去,恐怕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見面了。 霍家花園里的路燈已經(jīng)掛上了帶著喜氣的嶄新的紅燈籠,美其名曰添添喜氣。 霍瑤也因此停了每周的鋼琴和馬術(shù)課,小丫頭高興的要瘋了,每天都興致勃勃在林謙面前聒噪著要加哪些東西。 那個視頻虞澤也拿去給霍瑤看過,小丫頭的反應(yīng)和他哥如出一轍。 情理之中的事情,霍瑤聳了聳肩,注意力大半還在自己買的DIY窗花上:她做了那么多壞事,被懲罰是罪有應(yīng)得。我哥為了這件事賠上了小半輩子,再不把何以書送進去,也太沒天理了。 虞澤咂了咂嘴,由衷感嘆:你和霍珹果然是親兄妹。 當(dāng)然是親的啦!霍瑤沖虞澤嘿嘿笑了笑:你和我哥結(jié)了婚,你就是我親嫂子啦! 你哥說你親我,以后你的事情交給我管,虞澤摸了摸霍瑤的腦袋,笑容帶著黑:勸你不要在新領(lǐng)導(dǎo)還沒上任的時候就把人給得罪了。 霍瑤一縮脖子:我錯了!小虞哥手下留情! 虞澤冷笑一聲,剛要開口,突然聽見手機響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這段時間的緊張搞得虞澤現(xiàn)在有些神經(jīng)過敏,總擔(dān)心何以書找機會反撲,看著手機上的號碼,虞澤猶豫再三,還是走到外面接了起來。 喂,你找哪位? 聽筒那邊是良久的沉默,虞澤皺眉等了半天,正要掛斷的時候,突然聽見里面一陣重重的嘆氣聲,一個蒼老又熟悉的聲音響起:小澤,是我。 以往這種說話方式虞澤已經(jīng)開嘲了。 笑死,又沒個來電顯示鬼知道你是誰???電話開局自報家門是禮貌懂否? 但是這次,虞澤皺了皺眉,猶豫良久,他試探的開口道:是霍董事長嗎? 恩,霍弘盛的聲音聽著明顯情緒不高:你有空,能過來我這里一趟嗎? 虞澤張了張嘴,斟酌了片刻:您是想找霍珹? 不是,就你一個人,說完霍弘盛又強調(diào)了一遍:我不找霍珹,我找你。 要是不在打電話虞澤這會兒還挺想笑的。 之前何以書找霍珹單聊,今天霍弘盛要找自己單聊。 虞澤垂眸思索了片刻,點點頭:不過我只有今天下午有時間,下午可以嗎? 到如今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何以書的案子下周就要開庭,根據(jù)律師的推測,要翻案幾乎是不可能,鐵證面前,何以書面臨至少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zāi)。 霍弘盛雖然偏疼何以書勝過霍珹的母親,但是經(jīng)過上次的見面,也不難看出他其實更看重和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霍珹。 這次霍弘盛找他,多半不是為了給何以書。 保險起見,虞澤出門之前還是給霍珹發(fā)了消息,關(guān)于當(dāng)年車禍的調(diào)查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要和他這個當(dāng)事人了解,今天一早他就和陸商一起出去了。 林謙開著車把虞澤送進了霍家本宅。 比起上一次來,現(xiàn)在的霍宅明顯蕭條了不少。 花園里不少嬌貴的植物已經(jīng)枯死,整個屋子里見不到幾個人傭人。 這件房子里大半人手都是何以書的人,現(xiàn)在,估計都被趕走了。林謙解釋道 虞澤了然,和陌生的管家說明了來意,才由對方領(lǐng)著,見到了坐在人工湖邊的霍弘盛。 霍弘盛背對著他們看著湖面,管家躬身道:老爺,客人到了。 霍弘盛緩緩點頭,揮了揮手:坐吧! 叨擾了。 虞澤坐在霍弘盛身邊,一抬頭,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個原本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中年人蒼老了許多。 你和霍珹最近還好? 虞澤點點頭:還好。 霍弘盛低頭,一眼就看見他無名指上的戒指,他輕笑一聲點點頭:也,挺好的。 這么和軟的態(tài)度和上次的強硬的霍弘盛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虞澤直言道:您找我,究竟是 霍弘盛深吸了一口氣,如同嘆息一般說道:我記得上次來你還叫我爸爸的。 虞澤: 那不是開玩笑想膈應(yīng)你嗎? 怎么還當(dāng)真了? 作者有話要說:碎覺!大家晚安! 第96章 你和霍珹的事情我不再反對了,但是能不能請你勸勸霍珹放過霍氏?霍弘盛一臉頹喪:這是我們幾代人的基業(yè),不能讓它在我的手里被毀掉。 虞澤一怔,隨即才想起來這一茬。 霍氏的重要掌權(quán)者爆出這樣大的丑聞,整個公司的信譽勢必受到了很大影響,前段時間為調(diào)查何以書的案子,霍氏也屢屢受到牽連,連著好幾天股票大跌,公司市值轉(zhuǎn)瞬之間蒸發(fā)了一大半。 好幾個高層趁機跳槽跑路,公司內(nèi)部一時人心惶惶,業(yè)務(wù)幾乎是癱瘓的狀態(tài)。 即便霍氏能從這次的事情中脫身,在行業(yè)中的地位也一定大不如前?;艉胧⒁簧非蠹彝ズ湍赖谋硐?最終還是被這么執(zhí)著反噬到了自己。 你既然叫過我一聲爸,我今天也應(yīng)下了,來日你和霍珹辦完事,霍氏一定也有你一份。 虞澤看著面前這人消沉蒼老的面龐,垂眸思量了幾秒鐘,最后笑著搖搖頭: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虞澤轉(zhuǎn)頭看向他,坦然的聳聳肩:您連昔日枕邊人都毫不關(guān)心說扔掉就扔掉,更何況我這樣半途出來拐走您兒子的陌生人。 霍弘盛一哽,冷著臉分辨道:那是她罪有應(yīng)得!我這時候去幫她,不是找死嗎? 法理上是這樣,虞澤點點頭:但是情理上,你們做了十多年的夫妻,十年的感情,總該值得您去見她最后一面。 但是,您沒有。 我記得她還為您懷過一個孩子,雖然最終沒平安降生,但是辛苦懷了幾個月又經(jīng)歷了流產(chǎn),也是為了您。虞澤頓了頓:但是您,卻在一周前連何以書的私人律師都給她強行解雇了。 這一字一句如同巴掌一樣打在霍弘盛的臉上,霍弘盛憋著怒氣,低沉的呵斥了一聲:夠了! 其實,你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只為自己考慮的極度自私的人,虞澤平靜的總結(jié):所以,我并不打算幫你。 霍弘盛喘著粗氣,赤紅著一雙眼睛瞪著虞澤:或許我今天就不該叫你過來。 虞澤認(rèn)同的點點頭:我和您不是一類人,或許您站在我的角度上,會覺得討好未來的岳丈同時又是知名企業(yè)董事長這件事百利無一害。我和霍珹感情那么好,就算來日他知道這件事,也不會怎么責(zé)怪我。 虞澤垂眸輕笑:但是我不行,即便知道他不會真的和我生氣,我也不會去做讓他不痛快的事情。 虞澤看向霍弘盛:這是愛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 霍弘盛冷笑一聲:聽起來你在教我怎么戀愛? 虞澤點點頭,站起身:這方面,您確實不及格。 不對,不光不及格,虞澤低頭沖霍弘盛笑笑:應(yīng)該是零分。 霍弘盛冷著眼沉聲道:你可別忘了,霍氏完了霍珹也離窮光蛋不遠了,他沒了經(jīng)濟支持,你還敢說你們還能過得下去? 能啊,虞澤理所當(dāng)然的聳聳肩,有些好笑的看著霍弘盛:不是每天錦衣玉食才能過日子,白饅頭就咸菜也一樣吃得飽的! 說完,虞澤頓了頓,想起霍珹那副嬌生慣養(yǎng)的德行,就真的還不一定。 霍弘盛怒火之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虞澤的心虛,他哼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湖面。 虞澤安靜的站在一邊,正等著霍弘盛放句狠話然后讓自己圓潤的離開,結(jié)果等了許久,直等到那個中年男人一聲悠長的嘆氣聲。 要是,要是回到二十五年前 霍弘盛看著靜如死水一般的湖面,那雙蒼老的眸子倒映著湖水,眼眸深處是長久的悲戚和悔恨。 二十五年前。 那時候霍珹還沒出生,能夠讓霍弘盛懷念的 虞澤轉(zhuǎn)頭看先湖面,有些失望的嘆了一口氣:你現(xiàn)在說這個話,給誰聽呢? 她也是你殺死的,你忘了嗎? 一道濁淚從霍弘盛的眼角滑落,這個年過半百,到頭來一無所有的男人捂著臉,泣不成聲。 虞澤回來的時候霍珹已經(jīng)到家了,正和陸商一起坐在客廳里喝茶。 陸商見到虞澤回來,忙沖他招了招手:喲!表嫂! 虞澤一邊拖著外套,一邊毫不客氣的揮手拍了一把陸商的后腦勺。 你這腦子是丟在警校里一直沒拿回來嗎?虞澤冷眼看著他:叫我什么? 陸商被打的嗷的一聲抱住腦袋,不滿的轉(zhuǎn)頭看他:給你送錢來了你還打我! 什么錢? 份子錢啊,結(jié)婚不得給份子錢???陸商摸著后腦勺,憤憤不平的看向霍珹:你管管你的人! 霍珹事不關(guān)己的聳聳肩:誰讓你惹他? 虞澤雙手搭在沙發(fā)靠背山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陸商:你準(zhǔn)備給多少? 你有心嗎虞澤?剛揍完我就問我這個?陸商不滿的嚷嚷:虞澤你掉錢眼里了,虧我還一直因為之前闖禍一直心有愧疚! 那就記得把紅包包大一點,虞澤笑笑:之前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