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門庶媳 第27節(jié)
明定接過話道:“大嫂說得對,此事玉然來查,恐有人生事說查出來的結(jié)果有不實(shí)之處。我既為夫主,此事就由我來徹查吧,我必給大家一個交待?!?/br> 江大奶奶道:“也是,此事就由你來查明吧,必得秉公查處,不得徇私,否則,別說別人,我也是不依的?!泵鞫ㄖZ諾領(lǐng)是。 明定命安守院的一應(yīng)人等全部呆在院兒里,不得出去。吩咐完了后,立即命人將安守院封了,任何人不得進(jìn)出。 一一安排妥當(dāng)后,方回到暢欣院兒。剛一回到暢欣院,竟然見到杜娟在打包他的衣物,明定一驚,忙問這是何故?杜娟說,這是奶奶吩咐的,讓爺從今兒個起去前院歇息。 明定嚇得心突突跳,自認(rèn)為今天自己的表現(xiàn)很好啊。今天那么多證據(jù)都指認(rèn)是玉然在害三個孩兒??勺约簭氖贾两K都沒懷疑過玉然啊,更別說漏了什么神情讓玉然不痛快了。 前段時日孤寢冷枕的滋味可真不好受,這才沒好幾天呢,可不能再被趕了出去。趕緊的,自己得去說好話兒了。 明定跑進(jìn)房里,見玉然正在給他整理書本,忙忙的跑過去,抱著玉然耍賴道:“然然,你這是怎么了,我真沒有不相信你,你可別趕我走了。” 玉然打掉他的手:“你還沒做錯事兒?要不是沒事有這么多女人,會有今日之事嗎?” 對此罪名,明定無言以對,過了一陣兒,方才低低的回應(yīng):“這些都是之前的事兒了,我早就改過了,你看我現(xiàn)在正眼都沒瞧過她們一眼,況她們,并不是我......” 停了一下,使勁兒的摟過玉然無賴的道:“之前不是沒有你么,要是早有了你,我真不會做這些事兒的。不不不,要是早知道有你,我一定將自己干干凈凈的留給你的?!?/br> 玉然白了他一眼:“少沒正經(jīng),現(xiàn)在說正經(jīng)兒的呢。”明定點(diǎn)頭如搗蒜:“行行行,你說,只別趕我走就行了。” 玉然嘆口氣道:“今兒個還真不是我要趕你走。讓你去前院是要避嫌?!泵鞫ǖ溃骸斑@有什么好避的?” 玉然道:“怎么沒什么好避的,今兒個這事兒,明面兒上都有指向于我,而你又在大嫂面前打下包票,說你負(fù)責(zé)徹查的。你還日日跟我在一起,就算最后查出與我無關(guān),別人也認(rèn)為你是在包庇于我,所以,你暫時去前院的好。也堵堵那些人的嘴,免得人家都說我在擺布你?!?/br> 明定一聽,也是這個理兒。但自己如去前院,那別人看到,還以為自己對玉然不滿,背地里說閑話怎么好。 玉然道:“就是要他們以為你對我不滿才好。那些下黑手之人才會放心不是?!?/br> 明定無法,只得點(diǎn)頭同意。想想自己又要孤燈煢影一人,就倍感凄涼。對那幕后之人更是恨不能馬上抓住。 接著,兩人開始說起這次的事兒來。這次下手之人胃口不小,想必真有一網(wǎng)打盡的念頭。 先說芙蓉掐二姐兒的事,現(xiàn)下回想起來,疑點(diǎn)重重。先是畫眉跟芙蓉吵架,感覺明顯是畫眉在挑釁,一直在拱芙蓉的火兒。 這明顯是要造成一個芙蓉動手的動機(jī);接下來,那乳母在芙蓉掐二姐兒時,不去阻攔,反而跑到眾人跟前大呼小叫,引眾人去看,這乳母的行為十分反常;還有,芙蓉看到的靛藍(lán)衣裳的丫頭,她為何要掐二姐兒? 明定聽得玉然如此說,立即反應(yīng)過來:“二姐兒這事兒,看來要從畫眉、還有那乳母身上著手才好?!庇袢稽c(diǎn)點(diǎn)頭。 接下來,又說到大哥兒、大姐兒的吃食里有泄氣之物,而且時日還頗不短。這必是親近之人或者做吃食的人才能做的,所以重點(diǎn)在乳母及廚娘的身上。 等等,說到這個,玉然想起,當(dāng)時讓府醫(yī)查吃食時,自己還命人將二姐兒的吃食一并看過,府醫(yī)說二姐兒的并沒有。三人一樣的飲食起居,為何二姐兒沒有?難道有人特意避開了二姐兒? 還有畫眉,今兒個真可謂是赤膊上陣,明刀明槍的跟玉然扛起來了。是何緣由,竟讓她如此不管不顧?這就很可疑了。 明定玉然越說越覺得畫眉最可疑,想來,這畫眉那邊兒也是個突破口。明定當(dāng)即決定就從那乳母還有畫眉開始了。另外,又讓人立即去查找芙蓉所說的著靛藍(lán)衣裳的丫頭。 臨走前,明定跟玉然商量,芙蓉還是暫時關(guān)在前院去,不然放在暢欣院里,后面就算查出跟芙蓉?zé)o關(guān),也怕有心人說是串供。 玉然認(rèn)為明定說的在理兒,遂也就同意,但還是特別強(qiáng)調(diào),要注意芙蓉的安全。不過,芙蓉此去,讓玉然日后很是后悔,有時想起來,還時不時找找明定的茬兒。 想著芙蓉見過那掐二姐兒的那個丫頭,玉然對明定道:“你去侯夫人處找一下瑞雙,讓她跟你一起去問芙蓉,讓瑞雙將這女子的容貌描繪出來?!?/br> 明定深以為然,遂跑到侯夫人處去要瑞雙,在侯夫人處,明定現(xiàn)在的待遇比之前要高了好多。見明定來了,侯夫人也很快的讓他進(jìn)來。 聽得明定說出來意,侯夫人爽快的就應(yīng)了。明定院里出的事兒,做為侯府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當(dāng)然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對于明定要親自查問,侯夫人還是很期待的,她也想看看這個孫子做事的能力,剛好借這件事試試水兒。 明定想著自己又有段時日抱不了老婆了,想著就火大。但也無法,為盡快回房,明定說干就干,馬上就著手開始了。 那丫頭的畫像很快出來了,明定命蒼鷺好好的查訪查訪。蒼鷺拿過畫像看著很點(diǎn)兒眼熟,但還是未想起來在哪兒見過。 叫過蒼鷹,蒼鷹一看,這個丫頭真是有點(diǎn)面熟。兩人一合計,大家都是混同一個圈子的,既然他們見過,那這丫頭必然有別的伴當(dāng)見過。就拿過畫像,挨個兒將各個爺們的小廝問了一遍,問道十一爺?shù)氖虝鴷r,這人面色很是古怪, 蒼鷺蒼鷹立即上前逼問,他一口咬定不認(rèn)識,說著還想開溜,蒼鷺蒼鷹哪會放他走,兩人上前就要扭住他,誰知這家伙拼了命的掙扎,李明易的另一個小廝侍墨見自己的同伴被欺負(fù),也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一時四人竟然扭打了起來。 還是李明易走過來才喝止住。李明易問道:“究竟為何事,你們竟然敢打架。今兒個不給爺說清楚,爺就讓趙春好好給你們幾板子。” 蒼鷺忙道:“我們問侍書事兒呢,這家伙有古怪,不但不答,還想跑?!崩蠲饕椎溃骸皢柺裁??”蒼鷹忙將那丫頭的畫像遞了過去:“我們問他認(rèn)不認(rèn)識這丫頭呢?!?/br> 李明易拿過一看,訝然道:“咦,這丫頭怎么這么像姚黃?”那侍墨也看到了,叫道:“這真的好像姚黃jiejie?!?/br> 蒼鷺一聽,立即著小吆兒去跟七爺講。 明定現(xiàn)下正在親自審問二姐兒的乳母,那乳母還算硬氣,挨了打也不松口,明定也不想折騰的太難看。 想想,愛子之心,人皆有知,想來,這個乳母也不例外。所有的奴仆都可算是侯府的私有財產(chǎn),買賣自己的私有物品合理合情,因命人立即去找管事的,將這乳母的兒子即刻賣了去。 那乳母一聽,面如死灰,再也崩不住了,只得說出是畫眉讓做的,說這畫眉日常在自己面前抱怨?fàn)敱荒棠趟ㄗ×?,長此以往,哪還有她的立足之地,現(xiàn)下一個親生孩兒也無,必要勾得爺在這兒來才好。 因讓她在哥兒姐兒日常吃食里添加泄氣之物,最后賴在奶奶身上,讓爺與奶奶生隙,爺厭棄了奶奶,她才好有機(jī)會。但因自己舍不得二姐兒,就避過了二姐兒沒加。 再問她為何畫眉讓她做,她就做了?她答道,這畫眉許諾事成之后給她錢財。明定搖頭道:“你應(yīng)該很清楚,此事一旦事發(fā),你命保不保的住都兩說,觀你剛才在意你孩兒的事上,你應(yīng)也知此事一出對你的孩兒是多有不利,光是錢財恐怕還讓你動不了心吧?!?/br> 明定不待她回答,接著問道:“那個掐二姐兒丫頭是誰?與你有何干系?”那乳母大呼冤枉:“爺,您可不能偏袒至此啊,真是那芙蓉掐得二姐兒?!泵鞫ㄒ宦牐笈?,一腳踹了過去:“賤婢,你當(dāng)爺是傻子么,要真是芙蓉掐得,你看到了為何不施救,還時間過來叫人?這分明是你們串通好了的。” 想著這些人的做為,明定怒不可遏,又沖過去踹了兩腳,只踹得那乳母當(dāng)場吐血,在旁之人忙忙的拉住。 正待再要逼問,蒼鷺那邊的消息傳來了,那掐二姐兒的丫頭找到了,是李明易小廝侍書的相好,在大書房伺候的,名叫姚黃。 明定一聽,精神大振,命人先將這乳母還有畫眉好好看管起來,任何人不得見。然后命人立即去報趙春家的,將那姚黃控制住。 他急急的趕往前院兒。蒼鷺?biāo)麄円灰娝蛯λ鏍睿f十一爺強(qiáng)行將那侍書帶走了。 明定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爺這就去將他揪出來?,F(xiàn)下你們邊走邊給爺說說那姚黃。” 正說著呢,玉然使人來了,讓明定即刻去李明易那將侍書帶出來,怕去晚了被人滅口了。明定一聽大驚,旋即反應(yīng)過來:“那姚黃怎么樣了?” 來人答道:“爺放心,奶奶已帶人看住了那姚黃?!痹瓉恚靡嬗谟袢贿@些時候跟著謝大奶奶聽理家務(wù),仆從也多有巴結(jié)。 蒼鷺蒼鷹在外院的這番沖突,早有人報于玉然處,玉然聽后即刻帶人去到姚黃處。幸虧去的早,玉然剛到,馮十一的人也到了。 第五十八章 玉然見到姚黃后,沒有立即帶著走。而是命人堵住姚黃的嘴,又命自己這一行人在屋子里安靜的呆會兒。玉然想碰碰運(yùn)氣,釣釣魚,事實(shí)證明玉然的運(yùn)氣還錯。 只見一婆子悄悄的進(jìn)得屋來,那婆子到時,見到玉然也在此,立即轉(zhuǎn)身準(zhǔn)備開溜,被玉然命人逮住捆起來。玉然將姚黃與那婆子一同帶往安守院,路上碰上了趙春家,兩隊(duì)人馬合一,一起往安守院而去。 這邊,明定去問李明易要侍書。李明易見明定氣勢洶洶上門,還頗是有骨氣的拒絕了,不怪他這樣,知道蒼鷺?biāo)麄儼l(fā)現(xiàn)了姚黃,馮十一就兵分兩路,一路想去滅滅姚黃的口,一路想著將侍書帶回來,瞅機(jī)會滅口了。 侍書帶是帶回來了,但這李明易也疑惑呀,一直在問,不肯走開,弄得馮十一想下手都沒機(jī)會。 見李明定打上門來,馮十一就拼命的游說李明易,什么在自家的地盤被人帶走了心腹小廝,這也太丟面兒了不是。況就算姚黃有罪,沒道理因?yàn)槭虝J(rèn)識她,就要定侍書的罪吧。巴拉巴拉,一陣游說。 李明易一想還真是這個理兒,于是就有剛開始的拒絕。明定十分不耐,這次的事情又扯到了老十一這邊,加上馮十的前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與這馮十一脫不了干系。 李明定懶得廢話,直接命人闖進(jìn)去找侍書,見明定如此兇悍,李明易還大是不滿的說:“你這人也太無禮了些,怎可強(qiáng)闖。” 有道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更何況這次的理還在明定這兒,明定找到人后,拖著人就走,馮十一還想上前,明定一瞪眼:“我是從不喜歡打女人的,但對你,今兒個我還真想破破例?!?/br> 馮十一見李明定并非說笑,不敢再攔,只得眼看著他帶人走了。見侍書姚黃俱被人帶走,馮十一知道今日之事,實(shí)難善了。又想故伎重演,棄卒保駒了。 可惜,玉然不給她機(jī)會了。李明定剛走,玉然從謝大奶奶那兒搬來的助手上門了,上次馮十一利用謝大奶奶,讓謝大奶奶十分窩火,但長輩已發(fā)話兒,不得不從。 七房的事兒,她早有聽聞,但因一直未明面兒上報到她這兒來,她也就一直裝糊涂。此次,主然求上門來,將前因后果一說,謝大奶奶哪會猜不出是何人做鬼。即刻命人按七奶奶的要求,將秋雨軒給封了。 當(dāng)謝大奶奶這樣做,也不光是為了泄私憤,做為一個未來的宗婦,還沒有這么心胸狹窄,主要是此次事件太過惡劣,做為宗婦她責(zé)無旁貸。 想著府里如真有此惡婦,實(shí)在太過可怕,必得嚴(yán)懲才好。況就算最后查出來不是馮十一干的,她也有失查這罪,自己這個大嫂如今這樣做是合情合理的。 玉然明定,還有趙春家的在安守院開始三堂會審。馮十一既然能用姚黃威脅侍書,同樣,明定可用侍書威脅姚黃,姚黃就將自己如何受威脅,如何被逼掐二姐兒的事兒都說了。 末了,還說,本來馮十一是要她將二姐兒掐死的,這樣才能更震撼人心不是。但自己實(shí)在下了手,只將二姐兒掐暈了就走了。 玉然一聽,駭然變色。這馮十一真是歹毒。幸好這姚黃尚余慈心,否則二姐兒這次真是兇多吉少,自己也更難以脫身,畢竟二姐兒要是死了,李明定不可能對自己毫無芥蒂的,那之前自己所做的努力將會回到原點(diǎn)。 既然是馮十一指使姚黃掐的,那乳母為何又說給大哥兒、大姐兒下毒是畫眉指使的。挖出蘿卜帶出泥,原來這乳母說得也是實(shí)話,這畫眉早就跟馮十一勾結(jié)。 兩人訂下毒計,想著李明定再相信王玉然,如果三個孩兒一同出事兒,那李明定還會心無芥蒂嗎?還會無條件的相信王玉然。他們二人生隙,別人自然有機(jī)會了。因此,兩人兵分兩路,各施計策。 好吧,姚黃與畫眉有做案的動機(jī),那乳母為何要如此做呢。明定不相信僅僅為了錢財,這乳母就會冒這么大風(fēng)險。逼問半晌兒,那乳母死咬著不開口,趙春家的命人稍稍的按了下她的xue位,痛得她冷汗淋漓,慘叫不已,她還是不說。 趙春家的想著,這樣光痛,可能于視覺上不夠震撼,命人一刀切下了她的小指,只見鮮血汩汩而出,鮮血淋漓,再加上趙春家的冷冷話語:“今兒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再不說,我將你這十指一刀一刀都剁了,看你嘴硬到何時?!?/br> 這乳母已經(jīng)痛的渾身發(fā)抖,趙春家的還待再問,這時,跪在一旁的侍書開口了:“嬤嬤不必再問,她這樣做都是為了我?!?/br> 眾人俱都看向侍書。原來這乳母是侍書失散了多年的親姐,后在侯府相認(rèn),馮十一也是知道的。 因侍書幫馮十一毒殺了劉翠,馮十一就拿此事威脅二姐兒的乳母幫她做事,說如果不做,就讓她看著她弟弟在她面前杖責(zé)而亡。 侍書將這些事兒都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玉然沒想到這馮十一竟如此毒辣,真是視人命如草芥。 現(xiàn)下想來,真是后怕不已,這馮十一為了拉自己下馬,竟然用上了人命。這次還真是幸運(yùn),幸好三個孩子俱都無事。不然,自己與李明定如何,還真不好說。想來,侯夫人看到自己也會非常不愉的。 玉然很是疑惑,為何此次她們會如此兵行險招,就算她們掐死二姐兒,那也未必會賴在自己身上啊,自己如果實(shí)在脫身不了,也可說是丫頭干的,于自己無關(guān)啊。 趙春家的聽了玉然的疑問,一笑:“如出人命,自然讓人震驚。此時不管你做沒做,只要別人相信是你的做的就行了。” 玉然一驚,想想是這個理,武則天說是王皇后掐死了她的女兒,眾人誰不知這其中有貓膩,但問題是上位者相信了,并由此定罪了不是。 玉然還是有不解,此次爆發(fā)的有點(diǎn)倉促,最好的不是大哥兒、大姐兒身體很虛,出事兒之時,這二姐兒再被人嫁禍給是玉然掐死的,不是更讓人震動嗎。為何今兒就匆匆爆出來了。 很快,玉然知道答案了,一直打醬油的畫眉此時忍不住嘔吐起來,玉然見她這樣,先時還以為是被那乳母的血?dú)鈵盒牡搅?,也沒在意,還是蔡婆子在旁耳語道:“我看那畫眉很不對勁兒,這樣嘔,不像是被血?dú)馑@,倒很像是有了。” 玉然一聽,心怦怦的跳了起來,不應(yīng)該呀,自己沒見過李明定找過她,難道這廝又背著自己…… 想著,玉然惡狠狠的瞪向了李明定,李明定見到玉然這兇狠的眼神,嚇得眼皮都跳了,這是怎么了,忙用眼睛詢問玉然。玉然不理,但心里像貓撓一樣,想立即知道答案,但又怕真是李明定所為,那自己要如何面對…… 玉然還在猶疑呢,這時,雨燕開口了,都是過來人,大家當(dāng)然都同樣都有猜想。雨燕想著畫眉這賤人讓自己的孩兒受如此大的苦楚,就恨不能活刮了她,知道爺已經(jīng)幾年沒來過安守院了,她怎么就有了的呢?如果是她與人茍且,那這次,她就死定了。 就算真是爺在她不知道的時侯跟畫眉有什么,懷的是爺?shù)暮?,那惡心一下王玉然也可以,反正自己也討厭這個主母。如真是爺?shù)?,那王玉然必定會對付她的,到時,自己也樂得看戲。 退一萬步講,這畫眉沒什么,那可是自己這個姐妹可是宅心仁厚,關(guān)心她的呢。 雨燕因道:“哎呀,畫眉meimei想是受驚了,府醫(yī)不是在外面嗎?先請進(jìn)來看看吧,要不然,呆會問話都問不了。” 玉然想著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讓府醫(yī)看看也好,自己心里也好有個定論。因命人將府醫(yī)請過來給畫眉號脈。 畫眉臉色慘白,情知躲不過了。府醫(yī)號完脈后,對著明定拱拱手道:“回七爺,這姑娘是喜脈?!?/br> 明定一聽,心理咯噔了一下,難道是他回來了?不對,不對,他回來了自己哪能不知道?那這畫眉哪來的喜脈?!難道她竟然敢偷人?真真該死。 要不是還有這么多旁人在此,明定恨不能沖上去踢死畫眉。 七房的事兒,大家也都知道一點(diǎn)兒,自從這七奶奶進(jìn)門,這定七爺都從安守院絕跡了,先時剛聽到畫眉懷孕,還道是這七爺終于忍不住偷腥了。 但現(xiàn)下一見這七爺?shù)哪樕?,眾人哪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反正現(xiàn)下事情也搞清楚了可不能再留這兒,趕緊走的好,免得定七爺拿自個兒撒火。 趙春家因道:“現(xiàn)下事情也清楚了,我就將這幾個賤婢帶走,等著七爺、七奶奶示下再行處置。那畫眉畢竟還養(yǎng)著姐兒,就留給爺先行審好再說。我等就告辭了。”說著,立馬帶著人撤了。 明定見趙春家的走了后,那雨燕原鴿還立在這里,氣得對著她們大吼:“還不快滾,還呆在這兒干什么?”玉然心道,人家本就是準(zhǔn)備看熱鬧的。 看明定氣的這樣,玉然心松了一下,也順氣多了,遂,對著雨燕原鴿一揮手:“你們先下去吧,好生照料哥兒姐兒。還有,雨燕,你將二姐兒一并抱過去,先照看兩天。”雨燕原鴿稱是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