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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門庶媳 第41節(jié)

    可吃飽穿暖四個字,說著容易,做起來何其艱難。但,再難也得做?,F(xiàn)下,自己又成了一方主政的知府,見了更多的民生困苦,讓他的這種使命感更加強烈。

    現(xiàn)下,不為站穩(wěn)腳跟,就是為了這些生民,自己也得想辦法。明定熱切的看著玉然:“這真的能行?”

    玉然想想,在現(xiàn)代時有大面積的冬麥晚稻種植,應(yīng)該是能行的。但具體怎樣,她還要多想想才是,看看能不能回憶起現(xiàn)代的一些東西。

    玉然又開始翻找起農(nóng)事書籍,又努力回想現(xiàn)代小麥種植的注意事項,最后,玉然總結(jié)出,水稻小麥子銜接種植是可行。

    玉然還洋洋灑灑的寫了很多關(guān)于冬麥晚稻種植的注意事項拿給明定看。明定看了,大叫:“大善?!闭?jīng)Q定,一邊想辦法提高水稻產(chǎn)量,一邊試驗在水田里種冬小麥。

    明定在這邊親自去組織安排人力,玉然這邊又有好消息傳來,玉然又有孕了。

    第七十七章

    明定忙了一天,疲累不堪的回到了家里。一回到家,就聽到玉然懷孕的消息,頓時所有的憂慮與不快全都拋諸腦后了。

    摟過玉然連聲說:“好,好,好?!弊詮脑闯稍絹碓酱?,明定的心也越來越急,一個兒子不夠啊,有了兒子還想女兒啊。但為免增加玉然的負擔,明定也只能假裝不在意了?,F(xiàn)下,玉然又有了身孕,真是太好了。

    明定欣喜的撫著玉然的腹部,連連說:“女兒,女兒,這閨女來的真是時侯。我們今年真是要三喜臨門啊,哈哈?!?/br>
    玉然見不得他那傻樣,反正自己頭胎是兒子了,現(xiàn)下是男是女都沒壓力了,管他怎么說呢。

    明定正興奮著呢,源成進來了,源成一進來就要往母親身上撲,半道兒上就被明定撈了過來。嚴詞叮囑他以后不可大力往母親身上撲,要小心一點。

    源成懂事的點點頭:“知道了。娘懷了小弟弟了,我是哥哥,要小心的?!泵鞫犃?,立即糾正道:“不是小弟弟,是小meimei?!痹闯蓳u著小腦袋,堅持己見:“是小弟弟,不是小meimei,成成要小弟弟?!?/br>
    明定瞪著眼睛說是小meimei,源成毫不妥協(xié)的說是小弟弟。父子倆就這樣進行著毫無營養(yǎng)的爭論。最后,玉然煩了,瞪著明定道:“怎么,我要是生個兒子,你就不要了不成?”

    明定見老婆生氣了,趕緊賠笑臉道:“哪能呢,那哪能呢,我這不說著玩的嗎?要真在意,我也不會說出來了。只要是你生的,不管什么,我都喜歡?!?/br>
    明定哄走兒子,又哄好了老婆,還是停不下來,在屋子里磨圈圈。玉然被他轉(zhuǎn)得心煩,將他攆了出去。

    出來后還是靜不下來。又叫過蔡婆子、芙蓉她們瞎指揮一通。楊嬤嬤看不過,過來說了兩句,又被明定抓住叮囑了一大堆有的沒的。

    楊嬤嬤心里翻著白眼的聽著,也不搭腔,免得他更沒完。好容易說完,楊嬤嬤就急急的去找源成了,剛才聽了這么久,不知源成那小家伙一個人呆著有沒有瞎鬧騰。

    不過,在路上,楊嬤嬤覺得明定那么多廢話里,還是有一點對的,那就是不能讓玉然再看那多書了,對胎兒不好。

    于是,玉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不被允許做這,不允許做那,連看書的權(quán)利都被剝奪了。很是不高興的抗議了,不過抗議無效,基本上是被所有人無視。

    玉然無法,只得過起整日價無所事事的生活,無所事事的結(jié)果就去折騰她家的廚子,又蘇了好多吃食出來,將源成這個小饞貓吃得高興的不得了。

    好容易過了三個月,,玉然無論如何都要出去走走了。楊嬤嬤想著胎已穩(wěn),也可以出去走走了,就叮囑芙蓉小心伺候著。

    于是這日,玉然就帶芙蓉出去逛逛集市。兩人都打扮的很是素凈,也沒多帶人,就蒼鷹趕車。

    好久沒出門了,看到什么都新鮮。玉然簡直是看見什么買什么的架勢。三人慢慢的來到一個布店門口。芙蓉見這個布店很是一般,心說,這個布店可沒奶奶要的東西,還想著是不是就這樣走過去了的。

    誰知玉然還是走了進去看看,芙蓉很是奇怪,問道:“奶奶,京城年年送過來好些個綾羅綢緞細布什么的,可比這個好多了,難不成你還要買這里的布不成?”

    玉然答道:“我們不買,我想看看,像這種店應(yīng)該是平民百姓經(jīng)常光顧的,我看看這些布料的品種,也問問什么賣的最好,也差不離兒知道他們的穿用了?!?/br>
    見玉然一行,衣飾不凡,氣度也非常人,店主還道是來了大主顧了,趕緊迎上前來。細細的跟玉然介紹了起來,玉然也仔細的問著。

    正問著,進來一個年輕婦人,穿著很是貧寒,還背了孩兒。進來后,好像很是猶豫,躊躇了半天,才讓伙計拿店里最便宜的布給她看看。正看著,一個男子也尋了進來,看到年輕婦人在這兒看布料,二話不說扯著就要走。

    婦人掙了兩下,那男子開罵了:“好你個敗家的婆娘,眼下家里連飯都吃不飽了,你還要花錢買布,真是敗家,老子有再多的錢也不夠你花的。”

    那女子生氣道:“你看囡囡這身兒衣服,都快沒法穿了,她的生辰也快到了,給她扯兩尺布做件新衣裳怎么了。”

    那男子見這婦人竟敢還嘴,馬上一耳光扇了上去,還想接著來,被玉然喝止了。芙蓉看著這男子,生氣的道:“什么大不了的事兒,竟然當眾打老婆,你好大的威勢?!?/br>
    那男子見玉然一行,一看就是平常人,不敢還嘴,只得連連打躬道:“這位娘子不知啊,我們這也是沒辦法,這季的捐稅還沒交呢,這好容易賣了菜籽,將將夠交稅的,實在不能做別的啊?!?/br>
    這季的捐稅?玉然很是奇怪,明定來后秉承上任秦知府的做法,不但沒增加捐稅,還減免了幾項捐稅。記得明定當時還很高興的對自己說,他讓陳師爺算過了,這樣一來,這季油菜籽賣了,這些個平民除了吃飯還可以有點閑錢做點別的了。

    這樣,在他的治下,也能顯得豐衣足食,市面也會熱鬧的多了。緣何,現(xiàn)在剛賣了菜籽,這婦人連給自家孩子扯兩尺布的余錢都沒有?

    玉然大驚,立時追問,是何原因。但他們都怕惹禍,都不肯講,那買布的年輕兩口子也是找借口溜走。那布店店主恨不能跪下叩頭請玉然不要再問。

    玉然見他們都如此害怕,也無意再為難人,只得走了出來。想著剛才那些人表現(xiàn),玉然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想著自己這一行目標太大,別人肯定不敢說什么,就讓著呆會蒼鷹去找那些聊聊,橫豎這是蒼鷹最拿手的不是。

    玉然無心再逛,讓蒼鷹將自己先送回府去,呆會兒再出來打聽事兒。見玉然臉色不對,楊嬤嬤生怕她氣出好歹來,特意的寬慰,孕期忌生氣,萬萬不可生氣云云。

    玉然還不知道什么事兒的,當然不是生氣,只是心中有事兒,比較疑慮罷了,但楊嬤嬤的勸導(dǎo)也是要聽得,不可憂慮太多,一切待蒼鷹打聽回來再說吧。

    明定這里也發(fā)現(xiàn)了端倪,因試驗水稻要人力物力,那自然得就需要錢了。明定來江城幾個月,江同知一直把著帳物不肯交出來。

    原先明定還想著,原先這江城帳務(wù)就是江同知管的,自己也不好一來,就讓人交出來。如此油水部門,是誰都不會痛快的交出來的。

    但一涉及到明定用錢,這江同知就百般推諉,明定大是生氣,這個水稻人力、物力的用度,自己是早就批了的,可這江同知竟然授意帳房一直不給。真是孰不可忍,明定傳那帳房師爺,親自來問話,那帳房師爺竟然很是硬氣,說,沒有江同知的話就是批不了銀子,請知府老爺見諒。

    明定大怒,當場就要開發(fā)了那帳房師爺去,那江同知聞訊,忙忙得趕了過來,力保這帳房師爺。

    明定見江同知完全是撕破臉皮了,而這幾個月來,他處處掣肘,因此,也是毫不客氣的對他說:“我本想著江同知你資歷深厚,可沒想到,一個區(qū)區(qū)試種水稻用銀,你算了一個月也沒算清了,從今兒個起,你就不必再管這塊兒了。我自會安排人料理?!?/br>
    江同知大驚,據(jù)理力爭:“我乃朝廷五品命官,管理江城帳務(wù)乃職責所在,也不是你說搙就能搙的?!泵鞫ǖ钠馍蟻砹?,自己本就為一方長官,可這廝自自己來后,處處跟自己作對,今兒個老子就搙了你,你又能如何。

    明定也不再跟他廢話,立時命人查封了帳房,讓陳師爺并另兩個師爺馬上帶人進駐賬房,全面接管帳房。

    江同知沒想到李明定竟如此硬氣,不加商量的就將自己搙了。立時氣得咆哮:“你別以為你一個假知府就能為所欲為。我要上折子參你?!?/br>
    明定冷笑道:“你就去參吧,我就不信了,上司做事兒,你這做下屬的不但不配合,還處處作對,別人還夸你不成?!?/br>
    江同知見明定決意如此,再爭也沒用,于是他也冷笑道:“那你就接去吧,看你到時要不要求我回來?!闭f完拂袖而去。

    明定這邊安排陳師爺即刻接管,并將原來帳房里的人,立馬拉過來問話。好好說的留下,推三阻四的全部攆了。

    對于自家老爺這種毫無準備的接管帳房的行為,陳師爺其實是不贊同的,這帳務(wù)是多繁雜的事,沒有交接,這千頭萬緒的好難處理的。

    但掌律法的錢師爺卻是贊同的,這江同知明顯在作怪,今兒個都已完全撕破臉了,如不將他攆出去,他再再這帳務(wù)中做做手腳,到時更麻煩。

    現(xiàn)下麻煩就麻煩點吧,今兒自己這邊倉促了點兒,但江同知那邊更是措手不及,恐怕有些東西還來不及遮掩的吧。

    蒼鷹出去打聽事兒也回來了,是臉色鐵青回來的。蒼鷹出去跟人套套近乎,打聽事兒,可沒想到

    打聽回來的事兒,竟然是跟自家老爺有關(guān)。

    原來,明定之前免得那些稅,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免掉。當時手下的人答應(yīng)的哦哦叫,但實際上并未執(zhí)行??芍^是政令并未走出江城府衙。

    不但沒免掉,還加了一項新捐稅,名目就是要給宮中娘娘八月節(jié)送禮的禮錢。說是新任知府老爺親自定下的,要民眾必須在油菜籽賣后就要繳納,否則就要加倍罰錢。

    玉然一聽,大驚這是誰做的,竟如此大膽。敢假借李明定之意做如此惡事。命蒼鷹立即去將此事報于明定,并特特叮囑,要明定不要沖動,先查訪清楚才是。

    明定正在看陳師爺他們接管帳房,聽得蒼鷹來報此事,一時勃然大怒,這是誰竟敢如此大膽。但畢竟為官多年了,還算穩(wěn)得住,這也怪自己太大意了,上任這幾個月來光忙著田間之事,未想著好好理理衙門內(nèi)部事宜。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手頭沒人,看來,得好好的培養(yǎng)一下人才才是。如果自己手頭有人,這些事兒早就應(yīng)該知道了。

    陳師爺他們查帳,越查越驚心,這江城的帳務(wù)水太深了,如真是江同知所為,此人也太過膽大了。

    只見往年的貓膩不說了,就說今年的火耗,收時提高了八厘,報時確是少報了二厘,也就是這一進一出,就沒下了一分,光這筆火耗銀子,就有一萬兩之巨不見了。

    還有這油菜籽的定價,原先定好的行價是在兩文五一斤,然后官府收管等費用加起來,最后定價為三文。但他們卻不是直收,而是包給了江城富商,這些富商統(tǒng)一定價,將價錢壓成兩文,然后以三文屯給官府,從中賺取一文的差價。

    這個就更可恨了,真可謂是刮民脂民膏了,最容易激起民情民憤,損壞明定的形像。而且,他們做這些,都有知府印鑒,如果一旦事發(fā),那明定是最好的替罪羊。

    看著這些,陳師爺他們面面相覷,很是沉重,齊齊告誡明定要穩(wěn)住,萬萬不可輕舉妄動,這里面樁樁件件都少不了江同知的影子,但江同知一個小小的五品知州怎么敢如此膽大,必是有靠山才敢如此的,再沒弄清楚后面的人時,不可貿(mào)然出手的。

    不用他們叮囑,明定也知道,茲事體大,不是任性妄為之事,想著,他們在明,此人在暗,那自己更得步步小心了。

    明定他們在這兒查,江同知跟他那心腹帳房師爺汪師爺也在說此事,汪師爺很擔心:“今兒個事發(fā)突然,來不及遮掩。真沒想到,這李明定竟如此不留余地的翻臉,好多該做的帳還沒做,我擔心他們今天一查就查出來了。到時要是捅出來可就麻煩了?!?/br>
    江同知冷冷一笑:“捅出來?哼,捅出來才好呢,就看他李明定到時能不能兜得住。”

    第七十八章

    很晚了,明定才回來。臉色非常不好。跟兒子玩得都不帶勁兒。玉然知他心中有事兒,早早的哄了兒子出去。

    兒子出去后,玉然跟明定說起話來。待聽得明定說起府衙那一大攤子事兒,玉然很是驚愣??磥磉@事兒別人是預(yù)謀已久了。

    再聽說油菜籽收購的事。玉然也想到,自己在現(xiàn)代看到民國時期,好幾個大作家都寫到越是豐年民眾越難過的事兒。想來,自古就是這樣,那些大商家壟斷市場,統(tǒng)一定價,豐年定低價,反正就是讓你老百姓賺不了錢。

    這個事兒,明定就是知道,也不可輕易下手。因為,這關(guān)系到多少人的利益,《資本論》里早就講過,超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商人都可以冒著殺頭的危險去做事。在這里也同樣適用,如果明定真動了他們的利益,肯定也會有人來拼命的。

    玉然也說起今天讓蒼鷹打聽的事兒來,現(xiàn)在坊間都在罵李明定為給jiejie采買禮物,刮江城地皮。再加上衙門帳務(wù)這堆事兒,想來別人撈錢也撈了一段時間了,一直想找個替罪羊。

    之前的秦知府背景雄厚,不能輕易動得。剛好李明定這個愣頭青撞了過來,資歷淺,平川侯府不受圣上看中,用來做替罪羊是最好不過的。

    難怪江同知自明定來后,一直都沒有好臉色,之前還想著是不是明定空降過來,壓了他這個江城大佬,所以不服呢。現(xiàn)下看來,人家根本沒將明定這個假知府放在眼里,說白了,在他眼中,李明定就是個隨時被炮灰的人。

    江同知如此大手筆的撈錢,肯定不是現(xiàn)在才有的,看他那肆無忌憚的撈法,應(yīng)該是有很多年了,很多事情只有做多了,做順手了,才更大膽,更無所謂了。

    想著這次蒼鷹說道坊間都在傳明定是靠jiejie的裙帶關(guān)系起來的膏粱子弟,根本是來撈錢的,而不是來做父母官的,而且呀,那李貴嬪過個八月節(jié)就要搜刮民脂民膏,這根本就是一個禍國妖妃。

    等等,如果這次僅僅是針對李明定,那還只是想拉李明定做替罪羊。但將李貴嬪也拉下了水,看來,與宮中之人也必有牽連了。

    明定也想到了,看來jiejie現(xiàn)下也是危機四伏啊。明定想想,自我安慰道:“也許沒那么嚴重,畢竟十一皇子還小,那些人可能只是見皇上喜歡十一皇子,心中不忿而已。這次想來也是順手而已,能拉下馬是意外之喜,不能拉下馬也無所謂?!?/br>
    玉然承認明定這個想法很有道理,但是,不可否認,帝王的寵愛向來是雙刃劍的,可謂是包著刀劍的蜜糖,一不小心就會傷得不淺。

    十一皇子現(xiàn)下是還小,沒有奪位的心、奪位的能力,但別人看著李貴嬪經(jīng)常能與皇上來往眼紅啊。這世間所有的事,都免不過一個情字去,而情多是處出來的。

    且不論李貴嬪有沒有上位之心,就李貴嬪現(xiàn)下與皇上的情份也值得人重視啊,能拉過來,就是一大助力;一旦發(fā)現(xiàn)不能為已所用的,那為免被別人所用,痛下殺手的也不在少數(shù)啊。

    聽得玉然如此說,明定也知jiejie處境危險,現(xiàn)在坊間傳聞之事可能只是一個前菜而已?,F(xiàn)下平川侯府與十一皇子可謂命運一體,無論哪方都不可有閃失。

    明定立刻修書送往京城,想想,湖廣總督謝總督那兒也去信一封。命大夏、龍舍即刻送往京城和總督府。

    想著背后之人想將李明定與李貴嬪一鍋端的野心,玉然擔心不已,讓明定出門時,一定要將龍雀虎翼帶在身邊,以防別人狗急跳墻,畢竟,他發(fā)現(xiàn)了帳務(wù)不對啊。這事兒從古至今都是極為致命的。

    明定卻不肯,他更擔心玉然與源成,怕有人對他們下手。因此想讓龍雀虎翼跟著玉然。兩人推扯了一陣兒,最后決定龍雀跟著明定,虎翼跟著玉然。

    謝總督接到明定的信,也是大吃一驚,看來,這次湖廣地界又要大動一次了。謝總督知道自己的轄下也各有上面的人在,但想不到竟有人敢如此猖狂,公然在民生上動手腳。

    謝總督立刻命人細細的查那江同知,查來查去,發(fā)現(xiàn)這姓江的跟忠靖侯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再加上中傷李貴嬪,這背后之人昭然若揭了。

    但就因為發(fā)現(xiàn),才難辦,此事牽扯到忠靖侯,那必然牽連上羅淑妃、三皇子睿王,真是棘手至及。謝總督立即修書,一封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往平川侯府,一封命人即刻遞到江城李明定手上,讓他不可輕舉妄動。

    隨著謝總督的書信一起來的,還有謝總督一并送過來的十個侍衛(wèi)。對于謝總督的這個貼心之舉,明定真是感激不盡。

    誰人不怕呢,沒有家小,當然可以憑著一腔熱血做事,男人嘛,當然可以致自己于不顧而去做一件大事的。但,有了妻兒,有了牽掛的人在,那就不一樣了,膽子會變小,會想很多自己之前不會想的事兒。

    明定立即將這些侍衛(wèi)安排在府邸。玉然非要讓明定帶幾個人去,龍舍也回來了,將龍舍也帶上。最后明定上衙跟著之人很壯觀,江同知一見,也是心有警惕,看來,李明定真發(fā)現(xiàn)了帳務(wù)的問題。

    別看江同知嘴上說得硬氣,但做了壞事,本就心虛,何況他做之事,那可是可抄家的貪瀆之事,怎能不怕呢。

    立時忙忙再手書一封遞給他主子,忠靖侯短短時日收到江同知兩封信,真是恨不能立刻了滅了這個蠢人,現(xiàn)下李明定那邊肯定盯死他了,他還送信來這兒,這不簡直是給李明定指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