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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門庶媳 第44節(jié)

    玉然聽得連連點頭,跟明定說,日后得好好犒賞犒賞他們。明定點點頭道:“該道的,今天他們都是拼盡全力了?!币娪袢浑x開了自己一點,明定立刻伸出手去拉她過來,他要感受到她的體溫,觸摸到她的人,才能心安一點。

    明定用力太大了,立刻感受到鉆心的疼痛,當即叫了一聲痛,但還是將人拉到手才放心。玉然見他叫痛,才想起自己還沒請郎中來給他看看,不知他除了手上的傷,還有沒有哪里受傷。

    想著,玉然立刻命人去叫郎中來,多叫幾個,想來今兒個受傷的肯定不止明定一個人。那些侍衛(wèi)肯定也多有受傷的。

    吩咐完這個,又想到他們這些人都累了大半天了,都應該沒來的及吃東西??锤鞋F(xiàn)如今情形,肯定不可能開火做飯了,又命人去外面叫了幾個席面過來,讓眾人好好的吃點東西,緩緩勁兒。

    看著玉然一樣樣的吩咐,聽著這熟悉溫暖的聲音在耳邊說著話兒,明定現(xiàn)在終于有點定下來了,是的,然然就在這里,有她在的地方,總是這樣溫馨自然,讓人沉溺的不想離開。

    一樣樣的吩咐完后,玉然才又跟明定說起別后之事。剛才明定說的雖有點前言不搭后語,但玉然前后一結合,猜得也差不多了。而且,明定對自己被困火場一事,明顯的心有余悸,可不能再刺激他了。

    于是,玉然跟明定說起秦瑾瑜救自己的事兒來,明定這才恍然記起仿佛是秦瑾瑜救得玉然,當即緊張的問道:“你在他那兒呆了那許久,你說那家伙是不是想對你圖懷不軌?”

    第八十一章

    玉然聽得明定如此問,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哭笑不得的回道:“你以為我是仙女下凡啊,我都是孩他娘了,不見得那樣人見人愛了?!?/br>
    明定見玉然這不自知的樣子,心中稍定,只要自家老婆不知道就行。兩人就這樣說到郎中來,看過后,還好,身上除了有幾處淤青,其它還好。手上再好好養(yǎng)養(yǎng)也就是了。

    其他受傷的,郎中看過后,都道還好,都未傷到骨頭。玉然聽了連道:“那就好,那就好。”

    吃過東西后,玉然讓人稍稍收拾出能睡的地方就好,眾人疲累了一天,其它的明天再說。是夜,靜靜的夜中忽響起嘈雜聲,有人來報,說府中抓了一個要緊的人。

    明定讓人掌燈,披衣起來,又叫過蔡婆子進來陪著玉然,還細細的叮囑了一遍,方才出門去。來到書房,只見,大夏押了個人,進來后扔在了地上,對明定道:“這個人是剛才我們巡夜時,在地溝里發(fā)現(xiàn)的,開始我還當是死人,撈起來一看,還有氣,將他整醒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江同知?!?/br>
    江同知?他怎么會在這里?明定驚訝過后,再一細想,今兒個的事情,看來,跟眼前之人是脫不了干系的。

    明定走上前去,定定的盯著江同知,冷冷的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來這里干什么?”江同知目光閃爍,避而不答,明定不耐煩的上前踹了兩腳,見他那死豬樣,也懶得問了,今兒個實在太累了,左右人在府中,好好看著,明日再問。

    大夏答應著帶著人就要出去,剛走沒兩步,讓明定叫住了。明定想著今日之事,越想越蹊蹺,江同知出現(xiàn)在自己府中,與暴民攻陷府邸肯定是大有關聯(lián)的。

    聽大夏剛才講,江同知受傷的部位與手法一看就是高手所為,可不是普通暴民能做到的。那也就是說,這江同知本是被人蓄意所傷,只是江同知運氣好,撿了條命而已。那就沒這么簡單了,看來,是有人要滅口。

    如果一旦殺他之人知道江同知還未死,那必定還會再來的?,F(xiàn)下自己府中人手不足,實不能保證。明定想了想,那秦瑾瑜肯定不是突然來到江城的,必是上面有重大發(fā)現(xiàn),才命他來的。那就將人交給他好了,反正這事兒也歸他管。

    給他找點事兒也好,免得他惦記旁的事兒。想到這兒,明定吩咐大夏立即將人帶給秦瑾瑜看管。大夏聽得吩咐,連夜將人帶給了秦瑾瑜。

    秦瑾瑜見到明定送過來的人,很好,此案的關鍵人物到場了,因命人好生看管,又讓大夏帶話給明定,明天一同去府衙問案。

    第二天,秦瑾瑜、李明定都是一身官服到了府衙。兩人見面后,明定想著自家老婆在他那兒呆了那許久,心里就不是味兒。但,于私,救命之恩擺在了那兒,由不得他不謝;于公,此乃上官,由不得他不拜。

    于是,明定心里翻著白眼,面上帶笑深深一揖,口中說道:“見過大人,明定在此多謝大人救了內人?!?/br>
    秦瑾瑜也看出明定口不對心,目光一閃,一擺手:“不必多禮。我們開始吧。”明定跟在他身后坐定,開始問案。

    之前那些暴民領頭之人說的管家,秦瑾瑜讓人去提時,已然暴斃家中,看來是被人滅口了。昨日抓住的那幾個練家子到至今也不開口。

    現(xiàn)在有了江同知,那簡直是個絕好的突破口。還沒試過兩樣,他就哭嚎著開口了:“秦大人饒命啊,我也是無法,他們抓住了我的家小,說如果我不按他們說的做,他們就會將我的家小全部殺了啊。大人饒命啊。”

    秦瑾瑜聽了,問道:“他們是誰?”江同知道:“我不知道啊,他們只讓我找人散布李明定卷銀逃跑的謠言,又讓我畫了到銀庫的路線,其它的我都沒參與,我不知道啊?!?/br>
    秦瑾瑜又問:“那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李知府的府邸?!苯鸬溃骸捌鹗履翘?,他們脅著我一起來的,說我去了,才更讓人信服。誰知剛沖進去的時侯,他們就要殺我,幸得人多擋了我一下,打在我身上的力道沒那么足,我才撿了一命。”

    然后又問他的家小如何讓人擄走的,江同知還待支吾著不說,秦瑾瑜旁邊的姚飛劍冷笑道:“看來江大人還要嘗嘗在下的手段才行啊。”

    看著剛才對自己用刑的人正一臉猙獰的看著自己,江同知嚇得都快尿褲子了,想著,自己先前做的事兒就算自己不說,李明定也會說的,李明定將自己早就查了個底兒掉的。

    于是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秦瑾瑜聽完,跟他們先前查到的對的上,看來這廝是說了實話了??磥?,貪銀之事,跟忠靖侯,跟睿王有脫不了的干系。

    可是沖擊李明定府邸并對他下殺手的會是誰呢??隙ú粫穷M跛麄?,想想也知道,睿王就是想滅口,也只會悄悄的處置了江同知就是了。不會鬧這么大陣仗,一副唯恐天下不知的樣子。

    看來,關鍵是在找江同知的人身上。命人將那幾人提過來,江同知一見,立刻就要撲過去,這里面就有那日找他的人。

    江同知聲嘶力竭的問那人,他的家小在哪里,那人置若罔聞。江同知無法,只能嚎啕大哭。

    秦瑾瑜他們又問起這幾個人來,又施了幾個手段,見人都有點血rou模糊了,還是嘴硬的不肯松口。為怕還沒問出來就將人打死了,又不便再下死手了。真是有點一籌莫展。

    明定見到這幾個人,恨得牙齒都差點咬碎了。就是他們,差點害得自己失去了至親至愛,怎么不讓人恨。今兒個于公于私都得讓他們開口。

    明定急速的想著辦法,突然,他想到之前玉然跟他講過的一個故事,說她在書中看到的一個蛇蝎婦人,將一個人身上割了很多刀,灌上蜂蜜,然后讓螞蟻嚙咬,玉然說時,還特別說道,這估計沒有任何人能忍受的了的。他當時聽時,也有點頭皮發(fā)麻。

    既然這些人如此嘴硬,那就讓他們嘗嘗這滋味。想到這兒,明定就命人這樣做了。聽得明定說的方法,姚飛劍很是欽佩,當即表示馬上試試。先命人將那打頭之人提出來,為了增加效果,讓他的幾個同伙也在旁仔細看著。

    將他的手腳捆好,抹好蜂蜜后,將這人丟在了螞蟻窩旁,待螞蟻爬了上來后就將拖回到堂上。過不得了一會,那人果然開始翻滾嚎叫。這時,再逞不了英雄。不待明定他們問,就大吼:“我說,我說?!?/br>
    這人竹桶倒豆子,全說了出來。江同知的家小,現(xiàn)在全都在西郊的一個莊子上,他們之所以來慫恿民變,也是受人所托。他們本是江湖中人,原本是不愿意扯入這朝堂之中,無奈之前欠了恩情,現(xiàn)在不得不還。

    待知道托他們之人的住處后,立刻命人前去捉拿。人很快就帶來了,這人就沒有那么硬氣了;沒要多久就問出來了,這人是定國公家的大管家高林。

    事情清楚了,秦瑾瑜心情沉重,果如他先前猜測的一樣,這次搞不好真的會是一場腥風血雨。李明定憤怒不堪,他們罔顧人命,對自己痛下殺手,讓玉然差點殞命,就只是為了給打倒對方增加砝碼而已。

    明定回到府中,玉然正在命人收拾府邸,明定見了,默然了一下,對玉然說:“你也不要太勞累了,稍稍收拾下,能住人就行,日后,我再相端,相端,換個地兒住好了?!?/br>
    玉然見明定臉色不好,還道他是累的,忙忙得將他拉回房,然后將他按在床上,讓他歇息一下。明定也不推辭,由著玉然將他撮上床。

    玉然給他掖被子,明定默默的伸出手去,抱住玉然隆起的腰腹。玉然見他實在不對勁兒,輕聲問道:“怎么了?”良久,明定方才吐出今天問出的話來。

    玉然聽完,許久無言。這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自己這些人在上位者眼中,根本就是一螻蟻一般,不過就是一群可利用的活物而已。

    此次江同知貪銀,是為三皇子睿王貪的。而后來制造民變,要治他們于死地的,是大皇子英王。

    原來,英王知道睿王的貪瀆之事后,就想立即發(fā)亂,但被他的謀士攔住了,他的謀士認為此事還不足以對睿王造成重創(chuàng)。

    因此,他們要將此事鬧大,造成睿王因怕貪瀆之事暴露,為轉移視線,激起民變,致使代理知府殞命。這樣一來,事情就由貪瀆之事,變成民憤民怨,再加上一方首腦殞命,更是性質不同。

    明定摟著玉然,心中從未有今天這樣渴望權利。如果他李明定今天位足夠高、權足夠重,這些這敢這樣做嗎?肯定不敢。

    就算他們敢,自己可能也會早有對策,說不定先將對方摁死在地了。而不是像昨天一樣,看著自己的至愛在自己面前陷于險境而只能看著。

    如果說之前做官,明定只是想獨立,讓妻兒走出去受人尊重;那現(xiàn)在,明定就想有朝一日,將那些視自己為螻蟻的人踩在腳下。

    明定將自己的想法說給玉然聽了,玉然點頭答道:“是的,雖說高處不勝寒,但位高有位高的好處,不但可以讓別人重視,更可以為生民立命了?!?/br>
    明定聽了說道:“為生民立命。這句話你常常提醒,我是不敢忘記的。”玉然道:“是啊,不能忘記。之前只是在書中看到生民艱難,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實地感受過他們的艱難困苦。加上昨日之事,我真怕你忘記初心了?!?/br>
    明定聽了,許久不言:“昨日之事,我確實有點恨極了他們,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竟敢如此,我真想......”玉然拍拍他:“普通民眾,最喜從眾,究其緣由,還是教化不夠所致??磥?,我們日后還得多加教化才是。”

    本是說兩王相爭之事,最后竟說到了教化民眾。明定當然知道玉然的心思,她是怕自己心中恨意過多,反而蒙蔽了自己,以致走歪,所以,變著法兒的勸自己呢。也只有自己這個博學多才,又心地善良的妻才會如此勸人的吧。

    其實,也不是玉然圣母,只是看多了生民生存之艱難,自己有能力就做一下吧,自己抬抬手就能做的事兒,可以讓別人過得好點,甚而救人一命,何不去做做呢。

    此次暴民沖擊他們府邸,別說李明定,她自己也是很憤怒的,想著,為這些人做了這么多,可這些人竟然如此回報,真是讓人有點心灰意冷。但是,玉然告訴自己,也告訴李明定,不能失了初心,失了自我。

    一味的去恨,去生氣,會蒙蔽了自己,容易讓自己走上歪路。尤其是李明定現(xiàn)在也是主政一方,如果讓恨意占據(jù)滿心,雖不致于流血漂櫓,那也是影響巨大,不管是對人還是對己。將自己放在上帝的角度,讓自己現(xiàn)下好受點,為日后的努力找到心理支點。

    心理調試的差不多了,明定又對玉然說起,今天審案的一些事兒來。明定說先時那些人很嘴硬,一副老子不怕死的樣子;但他們用玉然之前說的那個惡婦的方法,將螞蟻放在那人身上試了試,立馬就招了,這招兒可真好使。還說,主管刑訊的姚飛劍大贊,已將這個列入他的十大必用招之一了。

    玉然聽得明定這樣說,才知道這家伙還將自己說的《天龍八部》里的橋段活學活用了。雖然殘忍,想想那些人做的惡事,也該的。

    說完這些,明定將話又繞到秦瑾瑜身上。

    第八十二章

    玉然見他一直對秦瑾瑜救自己的事兒耿耿于懷。實在不想再多說什么,免得這家伙又想得多了。但有一事還得跟他商量下。

    就是要怎樣感謝秦瑾瑜,不管怎么說,秦瑾瑜救了自己,那就是功德無量。明定雖心中老是有疑慮,但一是一,二是二,人家救了玉然,于情于理都得感恩。

    現(xiàn)下民變案情已明,只余收尾。雖然這個尾很不好收,但這不妨,大家在一起聊聊天兒,說點兒別的。

    這天,明定來到府衙,特意去找了秦瑾瑜。見了秦瑾瑜,又特特的感謝了一番秦瑾瑜的救命之恩。然后拿出一個匣子,秦瑾瑜看到這個匣子很是眼熟,他沒看錯,這個匣子就是當年他送銀子給明定他們的匣子。

    見明定遞過匣子,秦瑾瑜沒有接,只是疑惑的問道:“這是什么?李大人這是何意?”明定答道:“大人您救內子之情,在下感激涕零,這匣中的萬兩銀票,聊表在下寸心?!?/br>
    秦瑾瑜看著明定,冷冷一笑:“看來尊夫人在你心中也不爾爾。一條命也就值一萬兩銀子了?!?/br>
    明定一聽,大急,然然在自己心中那可是無價之寶,怎說只值一萬兩銀子呢。都怪自己當時沒有思慮好,弄得現(xiàn)下落了這廝的口舌。

    當時,玉然說要感謝秦瑾瑜,自己還挺高興的。這說明,玉然真的當那秦瑾瑜是個外人。要是熟捻的自己人,受了這些不是理所當然,就是無以為報,想來,也不會想著特特的要去感謝了。

    聽得玉然說要想辦法感謝下秦瑾瑜,他立即起勁兒的張羅,老婆說的那些做東西送的話,全部被他否決,然然做的東西怎能落于他人之手。

    但家中之物好像俱有然然的氣息,送什么都舍不得。想來想去,就銀子好,沒有牽絆,當年秦瑾瑜送了自己五千兩,今兒個自己翻個倍,送一萬兩好了。

    想得挺美好,可誰曾想,這秦瑾瑜竟如此說呢,這還讓他怎么遞得出去呢。秦瑾瑜見他僵在那兒,挑眉笑道:“李大人好像還沒想好要如何感謝我,某倒有個主意,不知李大人是否是真心想要感謝于我?!?/br>
    明定聽得,拱手道:“在下的感恩之心,日月可表,大人請講,只是李某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再所不辭?!?/br>
    秦瑾瑜笑道:“也不用你赴湯蹈火,某自從出來這些日子,還沒吃過家常菜,李大人不如請我去家中吃吃京中吃食。這個想來李大人是能做到的吧?”

    明定被架住了,這,當然是可以做到的。人家一個京中出來的上官,于自己家又有救命之恩,請來家中吃頓飯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如果不答應,這顯得自己也太沒氣度了吧。

    明定一咬牙,哼哼,來就來,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媳婦對我有多好。

    聞聽秦瑾瑜要上門做客,玉然立時安排起酒宴來,這救命恩人要來,怎能簡薄。

    秦瑾瑜按約上門,進得府來,院中景象雖未全部恢復,但也收拾的井井有條了。請進堂內,玉然急急張羅,命人端茶遞水,殷勤備至。這當然是明定的看法,玉然當然只是正常待客了。

    三人說起話來,明定屢屢搶過話頭,這多年的相處,當然知道玉然脾性,多次將話題帶到只有自己跟玉然說的份兒。玉然幾次跟他自然的說了一陣兒,才又反映過來,還有客人在此。

    哪有將客人晾在這兒,自己說話兒的,忙忙得又轉過話頭,歉意的朝秦瑾瑜笑笑。幾次下來,玉然察覺,這家伙簡直就是故意的。

    宴席中也不消停,可謂是處處秀恩愛。弄得玉然尷尬不已,忙忙的致歉秦瑾瑜:“外子想是有點醉了,還請大人不要介意。”

    秦瑾瑜笑笑:“無妨。”看著兩人默契的互動,秦瑾瑜知道玉然過得很好,兩人也確實恩愛,很是欣慰。

    自己對玉然這個女子,是非常欣賞的,但,他不是天真無知之人,知道眼前之人也只能欣賞而已,當然得放下自己心中的綺念。

    見二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是心領神會,大是眼熱??磥碜约夯鼐┲?,也是得考慮下再娶之事了,說不得自己也能有找到一個情投意合之人呢。

    宴畢,三人又喝茶說話兒。說著說著,又說到了救命之恩上了,這次秦瑾瑜不待他們再說什么,直接說了:“既然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那就讓李夫人腹中之子給我做義子吧,父親救兒子,不是天經地義么?!?/br>
    明定有點傻眼了,這人如此可惡,還想來搶兒子,這怎能行??上?,還不待他反對,玉然已是答應了。這樣甚好,皆大歡喜。

    秦瑾瑜留下玉佩,心滿意足的告辭而去,只余憤憤不平的李明定還在消化事實。待回轉房內,明定控訴的看向玉然:“你知道我不喜歡那家伙,怎么還將兒子送人了呢?!?/br>
    玉然嗔了他一眼:“說得什么話兒,兒子只不過多了個義父而已,這值當什么。”見明定還是不忿。

    玉然只得給他分說道:“我覺得這樣甚好。一來,此次他的救命之恩我們一時半會確實無法相報,太過刻意了反倒引起人的不快,不報吧,自己心里又過不去,現(xiàn)在借兒子認義父,拉近關系,變成親戚,那就自然多了?!?/br>
    明定哼了一聲:“二來呢?”玉然道:“二來,二來是我的私心?,F(xiàn)下貴嬪jiejie需要人手,我們侯府需要打開局面。跟秦瑾瑜拉近關系,對我們是大有好處的。不管十一皇子日后會如何,多個朋友總是好的?!?/br>
    明定當然知道玉然說得這些都是非常有道理的,但心里還是很不爽。明定悶悶了一陣子,突然眼前一亮,興奮的對玉然道:“那家伙剛才說要認你腹中之子為義子;那要是個女兒,不就不用認他為義父了?!?/br>
    說到這里,明定興奮的摸摸玉然的肚子,口中叫道:“閨女啊,你可得爭氣,一定得是個女兒啊?!?/br>
    玉然見這家伙的賴皮樣兒,好笑的不得了。明定見玉然這樣兒,也笑了起來。兩人笑鬧了一陣兒,又說起源成回家的事兒來。前兒已有人來信兒了,想來,明天源成就能回家了。玉然想著兒子要回來了,又忙忙得讓人好生收拾成成的房間,親自盯著指揮了一通才算安心。

    看著玉然吩咐事體的樣兒,感受著這熟悉的家常生活,明定感覺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這種生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