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門第一寵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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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牧嶼來找他,見他伸伸懶腰,很是疲倦的樣子,挑眉道:“陸少卿年紀(jì)輕輕,這么不經(jīng)折騰?!?/br> 牧嶼向來稱呼他的職位,很少叫他小王爺。 陸黎聞言哼笑了一聲,大大咧咧往后一仰,躺在那些書堆里,瞧著就很懶散:“大理卿您就是太能折騰了,說來我倒是有一事也要問問大理卿?!?/br> 牧嶼看他一眼,自顧坐下,還倒了杯茶,很是順手。 陸黎撐起身子把眼前的一樁案子的折子推了過去,道:“這個(gè)案子,大理卿親斷?” 牧嶼拿起折子看了看,又淡定地將折子放下:“是。” “蘭貴妃母族仗勢欺人為禍一方百姓,大理卿就這么高舉輕放,關(guān)押賠償即可?” 陸黎似笑非笑地看向牧嶼:“還是說您也覺得這件事無足輕重?” 面對陸黎的不悅,牧嶼面不改色地說道:“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事關(guān)百姓,何事無足輕重?不過是時(shí)機(jī)不湊巧,不方便?!?/br> 陸黎屈起手指,在桌面來回敲擊,‘噠噠噠’的聲音讓人聽出了一股子急促的感覺。 牧嶼喝完茶也不多留,起身對陸黎道:“走吧,今日我要早些回府?!?/br> 陸黎懶散地動(dòng)了動(dòng),借著牧嶼的手起身,笑瞇瞇道:“這么早回府做什么,我請你去玉食樓喝酒?!?/br> “酒色財(cái)氣敗人心氣?!?nbsp;牧嶼淡淡道。 陸黎被牧嶼這么一噎,有些無語:“我又不是整日去玉食樓喝酒,難得我大方一次,竟也不賞臉?!?/br> 牧嶼笑了,道:“跟你一個(gè)男人也沒什么好喝的?!?/br> 陸黎大驚:“莫非你想去喝花酒?” 不等牧嶼瞪他,陸黎立刻與牧嶼撒開一丈距離,雙手環(huán)抱自己,一幅自己要與他劃清界限的樣子:“我可不去!我是要成親的人了,那種花天酒地的地方吧,大理卿還是少去些好,不然哪個(gè)舍得把女兒嫁給你喲?!?/br> 牧嶼冷笑:“連你都有人要,我自然也不怕?!?/br> 陸黎聞言還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對啊,我都有人要,你為何現(xiàn)在都還沒定親?” 牧嶼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看來我明日也得去應(yīng)王府找郁世子聊聊天了,雖然我沒成親,但是我有meimei。想來郁世子要嫁meimei了,心情不會(huì)太妙,我作為過來人,得去跟他說一說?!?/br> 陸黎立刻小步跑過來,討好道:“不了吧不了吧,大理卿與我同僚一場,想必也知道我娶個(gè)媳婦兒不容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舟南看著自家小王爺每每總是要惹得大理卿不快,又死皮賴臉地去哄大理卿,有些不忍直視。 牧嶼看陸黎狗腿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好歹也是個(gè)小王爺,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 陸黎理直氣壯地說道:“我與大理卿相見如故,我把大理卿當(dāng)親哥哥看呢!” “呵……” 牧嶼直接拔腿就走,是他小看這廝了。能屈能伸,能茍能舔,將來必成大器! 陸黎嘻嘻哈哈地跟在牧嶼后頭下值了。 雖然不去玉食樓,可兩人回府的路大半都是相似的,陸黎先到滇王府,沖牧嶼擺擺手,才進(jìn)去,牧嶼卻是騎著馬慢悠悠地往牧府去。 牧嶼到府上時(shí)天色已晚,管家一直守在門口,見他回來了,快步迎上,低聲道:“太子殿下來了,在書房等您。” 牧嶼神色一緊,把韁繩交給官家,直奔書房去。 等他到了書房時(shí),太子正在坐在他的太師椅上看書,仿佛是本游記,而一旁還有一個(gè)人,是剛剛同陸黎說到的郁世子郁璟。 “子檀今日晚歸了?!?nbsp;太子笑瞇瞇地放下手中的書,同郁璟說道。 郁璟也笑了笑:“許是小王爺難帶?” 牧嶼聽到郁璟這話下意識(shí)搖了搖頭,叫太子笑出了聲:“清臣這是舍不得meimei,你莫管他。” 牧嶼又道:“我經(jīng)歷過,我懂?!?/br> 誰知郁璟的神色一下就變得有些古怪了,他看了太子一眼,本想憋笑的,卻沒憋住笑出聲來了,這下輪到太子殿下黑臉了。 牧嶼不知太子和郁璟今日來所為何事,有些不解:“殿下……” “孤也有個(gè)meimei,孤也要嫁meimei了?!?nbsp;太子咬牙道,同時(shí)跟郁璟一起觀察牧嶼的神色。 奈何牧嶼老江湖了,面上的情緒隱藏得不知道多好,只是一開口的生硬暴露了他:“既如此,臣恭喜殿下?!?/br> 太子冷笑一聲,與郁璟對視一眼,更為咬牙切齒了:“同喜同喜!” 牧嶼起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中意思時(shí),不由得一愣,然后立即看向郁璟:“清臣?” “恭喜子檀?!?nbsp;郁璟輕笑,顯然是肯定了牧嶼的猜測。 牧嶼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殿下此番前來是為了福真公主?” “那孤還能為了誰?” 太子反問道。 “皇后娘娘有意將公主指婚給臣?” 牧嶼緊接著問道。 “是陛下的意思。” 郁璟道。 “圣旨何在?” 牧嶼很理智,繼續(xù)道。 太子卻有些不耐了,眉頭一皺,看向牧嶼:“孤親自來了,你還要圣旨?你以為孤會(huì)拿福真的婚事來逗你玩嗎?” 牧嶼一時(shí)語塞,半晌之后才說道:“只是未曾想過美夢成真,不敢相信罷了?!?/br> 太子與郁璟對視一眼,無奈搖頭。 若說同輩,應(yīng)當(dāng)就是牧嶼與他們兩個(gè)了,只是他們成親都那么久了,牧嶼還孤身一人。若不是牧嫆去探望太子妃說漏了嘴,只怕牧嶼的心事要埋在心里一輩子了。 太子酸溜溜地看向牧嶼,說道:“孤把你當(dāng)兄弟,你卻想當(dāng)孤的妹夫?!?/br> 牧嶼被太子一調(diào)侃,整個(gè)人都有些僵硬,還是不太敢相信:“怎么會(huì)是我?” “子檀有何不好?說這樣妄自菲薄的話?!?nbsp;郁璟笑道:“若不是阿棠定了親,我也是愿意收子檀做妹夫的。” 太子聞言,想起陸黎,又想起郁璟至今都看不慣陸黎,再看牧嶼時(shí),便覺得他順眼了幾分:“清臣說得對,你樣樣皆不凡,做妹夫也是賺了。” 果然,郁璟臉色就不太好看了:“太子殿下何必互相傷害。” 太子恢復(fù)笑容:“孤沒有啊,孤很高興,子檀知根知底,又懂得照顧人,文武雙全,這樣的妹夫,孤很歡喜??!” “那殿下剛剛還咬牙切齒,我以為殿下不樂意呢。” 郁璟同太子針鋒相對,你一言我一語的,牧嶼全都聽不進(jìn)去了,他深吸一口氣,還是覺得自己像做夢一樣。 好不容易太子和郁璟不說話了,牧嶼慢吞吞地問了一句:“公主知道了嗎?” 太子點(diǎn)頭:“知道了?!?/br> 牧嶼心中緊張,小心得問道:“那公主愿意嗎?” 太子微微一笑,“那不如,你親自問問她?” 牧嶼一愣,從書架后頭走出一個(gè)帶著冪籬的人來,在牧嶼的心跳如雷之下掀開了冪籬,露出了一張明媚嬌艷的少女容顏。 “公……主。” 牧嶼有些愣住了,他進(jìn)來這么久也沒有發(fā)現(xiàn)書架之后竟然藏著一個(gè)人,藏著福真公主! 福真沖他一笑,又甜又乖:“牧嶼哥哥?!?/br> 郁璟和太子見牧嶼看到福真時(shí)那副緊張的樣子,紛紛搖頭:這小子完了,將來就是被福真吃得死死的。 ▍作者有話說: 發(fā)展一下副線,然后胖達(dá)我給阿棠棠和黎憨憨準(zhǔn)備婚禮去!hiahiahia 福真公主的cp來啦,木魚哥哥~哈哈~ · 抽獎(jiǎng)抽獎(jiǎng)?wù)O,積極留言啊,多積極多得呀~愛你們!明天也是萬更,怪我記錯(cuò),我以為今天周六→_→哈哈哈哈哈哈別打我 · 第50章 【50】 元宵那日清晨, 宮里就傳出了福真公主與大理寺卿的圣旨。 這道圣旨,也跌破不少人的猜想,眾人都以為福真公主會(huì)落在蘇家或者林家, 卻沒有想到爆了個(gè)大冷門, 居然是那個(gè)剛正耿直的大理寺卿牧嶼。 郁棠得知福真命人送來的信時(shí), 也頗為驚訝,而看完信之后, 她就明白了這樁婚事的由來。 梁元帝雖對于福真的婚事很是看重,卻并不想讓福真嫁到蘇林兩家?;屎蟮弥涸鄣男乃? 為避嫌,也沒有挑選蘇林兩家的意思。在選駙馬的時(shí)候頗為頭疼, 便請?zhí)觼韼兔Α.吘固釉诔?,若得看重之人,他也?huì)了解一些品行如何。 牧嶼之妹牧嫆探望太子妃時(shí),意外說漏了嘴,太子妃便將此事告知了太子。而太子與牧嶼郁璟三人一同長大,他是真的不知道牧嶼竟有心儀之人, 這人還是他的meimei福真。 要不怎么說牧嶼藏得深呢, 太子與郁璟都是牧嶼發(fā)小,卻絲毫不得痕跡。只以為牧嶼心如止水, 對世間情愛毫無念頭,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喜歡福真。 太子硬是逼著自己回想了與牧嶼相處時(shí)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才發(fā)現(xiàn)牧嶼的確對福真頗為偏愛,可太子和郁璟也不知為何, 竟沒有一個(gè)人發(fā)現(xiàn)這件事。 還是太子妃一語點(diǎn)破, 只說是三人同都有meimei, 太子與郁璟便是當(dāng)局者迷, 以為牧嶼對福真不過是兄妹之情……誰想得到呢? 福真寫來的信很長,郁棠看著看著嘴角愈發(fā)上揚(yáng),顯然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奉月對著燕云打了個(gè)手勢,燕云會(huì)意,立刻出去吩咐人準(zhǔn)備小食來,郡主等會(huì)兒怕是要用點(diǎn)心的。這會(huì)兒專注福真公主的信,怕是顧不上吃點(diǎn)兒小食,得提前準(zhǔn)備著。 福真信中還道,太子去同皇后說時(shí),皇后都有些不敢相信。后頭她硬是纏著太子,要親自去問一問。太子無奈,只得請郁璟陪同,到底還是帶著她去了一趟牧府…… 信的最后,福真說到——‘哪怕是貴為公主,也有求而不得的。所以我不求了,只因生而為人,必有割舍?!?/br> 郁棠看完福真的信,微微呼出一口氣,她也不知道福真就這樣接受了婚事是好還是壞。福真在信中道,她待牧嶼就如同兄長,但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 牧嶼…… 郁棠想起自己與此人也見過幾次,但的確不熟悉,只依稀記得他總是冷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大理寺卿……年紀(jì)輕輕坐到了這個(gè)位置,到底是有實(shí)力的。論起能力,只怕季青臨都要屈居其后了,牧嶼可是當(dāng)朝少年入朝堂的第一人。 郁棠把信展平,又慢慢得卷起來,扔到炭火中,火舌很快就把信件吞噬??粗鳒绲幕?,郁棠的心里又開始擔(dān)心另一件事了。 大哥派出去的人也有十來天了,怎么還沒收到父親的回信呢…… 郁棠隨手撥弄炭火,奉月見她又陷入自己的情緒里,皺了皺眉,輕著步子走出去,把那只虎皮小鸚鵡拎了進(jìn)來。 “小仙子!小仙子!” 乍一聽到這鸚鵡的聲音,郁棠還嚇了一跳,回頭見奉月拎著它,便放下火鉗,走了過去。 “小東西嘴甜,嗯?” 郁棠接過小侍女送過來的精巧食盒,喂了它幾顆瓜子。 小鸚鵡高興得很,動(dòng)作伶俐地磕完了瓜子,又撲棱著翅膀看著郁棠:“小仙子小仙子!” 郁棠失笑,伸手摸了摸它頭上的呆毛,笑道:“換一句說來聽聽。” 那小鸚鵡通人性得很,小豆豆眼看著郁棠的手,撲撲翅膀,意思十分明顯,先給吃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