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永不服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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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金剛不壞之身,那地方也是全身最脆弱敏感之處。 被她一把死死捏住,還往自己的方向用力拉扯。他若是再往前一步,難保她不會就此永遠(yuǎn)將他斬草除根。 也是他一時不慎,竟被她握住了要害。 百里雅的腳步頓住。 他緩緩轉(zhuǎn)回目光來,先低頭看了看那只緊拽著他不放的手,一只玉白的藕臂牽連著一副讓男人血脈賁張的軀體。 那嬌軀上掛了一絲薄紗,卻比一絲不掛更加誘惑。 紅櫻小口因緊張和焦急微微翕張,還在等待著他的回復(fù)。 她千方百計的逼他,他若就此離去了,那便是不戰(zhàn)而敗。 這世界任憑再厲害的對手在他面前,他也永遠(yuǎn)不會輸?shù)摹?/br> 百里雅終于如她所愿地吐出了一個字。 “好?!?/br> 炎螢松了一口氣,但卻仍牢牢記著靈rou相合的囑咐。rou體定要接近了,靈魂才有交流的機(jī)會。 “那、夫君快些上榻來……” 手上卻不敢松。 害怕自己一松手,百里雅隨即就改變了主意,再不肯進(jìn)行夫妻之間的深入交流。 百里雅解開了自己的衣襟,松開腰帶,相繼脫下外套和中衣時,她方才看到自己握著的“衣帶”究竟是什么。 那條潛龍在她的手里被握住了七寸要害,頭部因為充血而紫紅腫脹,隱約可見憤怒流涎的征兆。 木葉姑姑所說的泄上叁次,應(yīng)該便是要教這條懈怠不振的睡龍醒轉(zhuǎn),重新征伐戰(zhàn)場,在一番沖刺之后射出濃精。 不,叁番。 怕會是叁場硬戰(zhàn),炎螢開始為它有些擔(dān)憂。 百里雅低聲道:“松開?!?/br> 叁指握住她的手腕,挪開了她的桎梏。 在看到百里雅精壯的軀體時,炎螢?zāi)挠袔追中咭?,她微微?cè)開頭,開始沒話找話。 “……不熄燭火嗎?” 手臂撐在她的身側(cè),“不必。” 他從來都是正面迎敵,不會逃避。 今晚這燭火,須得一直亮著。 豐乳細(xì)腰,腰不盈一握,胸卻難一手掌握。 雪白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滑膩膩的手感,暗幽幽的香氣。好像媚者天成的食物,吸引他吞入口腹中。 他這般不緊不慢地揉捏著胸膛,快感讓炎螢心癢難撓,嘴里發(fā)出自己聞所未聞的呻吟聲來。 “嗯嗯,夫君……” 好像有些舒服,比自己揉起來多了一種敏感的酥麻。 難怪那些低階野狐常常團(tuán)抱在一起,互相撫摸舔舐彼此的體毛。 還想要更舒服,不如讓他也幫自己舔一舔? 自發(fā)自動地將身軀往上一抬,巍峨飽滿的峰頂就挨上了百里雅的臉。 半硬的紅梅猝不及防地滑過他高挺的鼻梁,留下奇異的觸感。 百里雅微微一僵。 今日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偷襲自己了。 自他知事以來,武劍之道長存于心,情愛欲望可有可無,只求速戰(zhàn)速決,從未給過女子步步進(jìn)逼的機(jī)會。 然而炎螢不僅要求他“至少干叁次以上”,還要讓他擁有細(xì)水流長的忍耐力。 她似乎從中得了趣,在他臉上來回摩挲幾次之后,半硬的乳珠益發(fā)挺立。 循著身體本能快感的指引,炎螢在他的臉上尋找著能讓自己更快樂的部位。 觸到兩片有彈性的嘴唇時,她身軀輕顫,不由自主地往里一探,將嘴唇微微掀開,把自己喂了進(jìn)去—— 作者的話: 百里雅:我想玩游戲,你非逼我玩女人。 …… …… …… 真香。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