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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主任滿意的點頭,“以后你來當(dāng)首席,官晚晚并到你們組。”說完,帶著官晚晚離開。 大訓(xùn)練室一陣嘩然,有同情丁月的,又替牛珊珊高興的。 歌舞團的首席一直競爭很激烈,半年評選一次,每次丁月和梁文靜爭的臉紅脖子粗的。 沒想到最后便宜了不起眼的牛珊珊。 辦公室里,郝主任親自幫官晚晚倒了杯茶,態(tài)度和藹,一副好領(lǐng)導(dǎo)關(guān)心下屬的姿態(tài),先是明知故問的詢問了一番官晚晚重新回到老單位適不適應(yīng)。 又鼓勵了一番,畫了好一張大餅,繞了一大圈才把目的說出來。 “官晚晚同志,你跟潘玥是怎么認(rèn)識的?” “???我……不認(rèn)識呀!”她都離開京市十五年了,很多人都不認(rèn)識。曾經(jīng)認(rèn)識的,也因為距離和時間,而變得遙遠。 郝主任明顯不相信,“你看你,還學(xué)會低調(diào)了,算了!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你。你女兒的事情辦好了,明天讓她來辦手續(xù)吧!” “真的?”官晚晚驚喜不已,小心翼翼的問:“是……是管道具嗎?” “怎么可能?你女兒那么好的苗子,真讓她去搬道具,我會被人笑話有眼無珠的?!?/br> 官晚晚簡直不敢相信,“好!好,太好了?!?/br> “等明天來,我跟她談過,看她想做什么,就分到什么組?!庇信双h撐腰,還不是想選什么,就選什么。 “行了,你去忙吧!去找牛珊珊,以后就跟她一組?!?/br> “謝謝!” 官晚晚歡天喜地的走了,連身上被踢的疼痛都忘了,整個人精神奕奕的。再也沒有什么,能比比小白的工作辦好更讓她高興的事情了。 這些日子,眼看著小白上不了大學(xué),又沒個正式工作,她這心里就跟在火上烤似的。 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在單位里的被人欺負(fù),就算了! 她都能忍。 自從……宗言走了以后,她一個人咬牙撐著已經(jīng)慢慢習(xí)慣了??裳劭粗“壮闪舜笕?,相貌更是青出于藍,官晚晚的擔(dān)憂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 她的一生已經(jīng)很不幸了,她不想讓小白重蹈她的路。 往后余生,她沒什么要求,只求小白能有一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工作,不用風(fēng)吹雨打,一生坎坷。 只要她平平安安,普普通通的就好。 第82章 暗中打壓 文藝會刊,副總編辦公室—— 說起文藝會刊的副總編胡美珍,在業(yè)界也是出名的女人也能頂半邊天的杰出代表,去年還被評選為三八紅旗手,剛四十歲,就能上副主編著實風(fēng)光。 而且她還是著名文學(xué)家,翻譯家官晉卿的兒媳婦,有官晉卿留下的巨大聲望,人脈資源,很多人都會給她三分面子。做什么事情,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摹?/br> 這些聲望資源,簡直是一輩子用不完的財富。 在單位里,胡美珍也是一人之下,許多年輕人奮斗的目標(biāo)。 當(dāng)然,對于胡美珍來說,最近有點小麻煩。 自家那個丟人現(xiàn)眼的小姑子從農(nóng)村回來了,都去農(nóng)村十五年了,本以為會死在農(nóng)村無人問津。 沒想到,居然還能回來。 這讓她有點不開心。 要不是有人羅娟通風(fēng)報信,她都不知道官晚晚帶著野種回來了。 真是打不死的蟑螂。 當(dāng)年她能把官晚晚弄走,現(xiàn)在照樣可以。只是官晚晚生的那個野種,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腦子挺不錯的,居然能看出來未來演藝事業(yè)會越來越吃香。 得到了蔣達峰和李玉奇的看重。 為了徹底堵死小姑子的路,讓她像十五年前那般走投無路,她也不能給官霽白機會。那怕是一點點,只是飾演一個不起眼的狐貍精都不行。 身為過來人的胡美珍,最清楚抓住機會有多重要了。 她能有現(xiàn)在的地位,不就是打聽到官振榮可能會被官晉卿過繼為兒子,提前一步主動出手,嫁給了官振榮,又積極運作,才在眾多虎視眈眈的人當(dāng)中勝出的。 當(dāng)時看,只是一個很小的機會,就讓她逆天改命。 現(xiàn)在,她寧愿得罪蔣達峰和李玉奇,也絕對不能給一絲一毫的機會。 “胡副主編,有您的電話?!?/br> “來了?!?/br> 剛開完會的胡美珍踩著高跟鞋,步伐輕松自信的回了自己辦公室接電話。不過,電話剛接通,才說了兩句,胡美珍的臉色就迅速的冷了下來。 “后臺?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有后臺?”胡美珍不可置信的喊出聲,引得外面工作的編輯們都詫異的投過來好奇的眼神。 胡美珍迅速調(diào)整情緒,恰到好處的擺擺手,背過身去繼續(xù)接電話。 “我知道蔣達峰今時不同往日了,可他不還是沒能一手遮天的地步嗎?他鬧就鬧,有什么好怕的?”胡美珍很是不解的問。 電話里傳來男人帶著怒火的聲音,“不是蔣達峰,雖然蔣達峰也很麻煩,但不至于能嚇到我。” 嚇到這個詞匯用的太嚇人了,胡美珍無比驚悚,“是誰?是誰能嚇到你?” “總之是你我得罪不起的,但我警告以后不許再私底下搞小動作,更不許把我牽扯進來。” 對方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胡美珍拿著話筒,沉思想了半天,心中越想越是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