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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下,才充滿哀傷無奈的說:“可是這個社會對我們母女都太嚴苛了,mama時時刻刻記著規(guī)矩,時時刻刻講禮數,懂謙讓,可遭受的是什么?我不希望你也遇到跟我一樣的事情。我們今天去了臺球廳,被人看到,明天就會傳出我們跟人勾勾搭搭,水性楊花的傳聞來?!?/br> “我知道。”官霽白也后悔了,發(fā)自內心的開始自責,“我以后不會了,我保證。” “這不是你的錯?!惫偻硗硗送毙屈c點的夜空,苦笑。 “這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如果你有一個偉大的爸爸,有一個名譽高尚的mama,受人尊敬的爺爺奶奶,就算你每天去臺球廳玩耍,別人也不能把你怎么樣?!?/br> “是我害了你?!?/br> 第101章 你知道遺囑內容嗎 “mama你別說了?!惫凫V白聽的心如刀割,今晚的所有喜悅,興奮,開心全都蕩然無存。 “我們回家吧!” 官晚晚身姿落寞的走在前面,背影中透出的是無盡的絕望被濃重的悲哀。 幾乎要壓垮跟在后面的官霽白。 等倆人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燕辛的身影才從陰影中無聲的走出來。夜色下,點點星輝凝落在他的臉上,身上,能看到他凝重的臉色,以及無意識輕撫心口的手指。 這里,又開始抽痛起來。 官霽白失眠了,一夜翻來覆去沒睡好,腦子里浮現的全是官晚晚絕望瘦弱的背影,和她溫柔卻格外傷人的低語。后來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又開始做夢。 夢中是燕辛的眼睛,那是她從來不知道眼神。 深邃,絕望,痛徹心扉。死氣沉沉,無聲的注視著不知名的遠方,這樣的眼神,官霽白只看一眼,就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 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 她不由得想,這樣的眼神不屬于現在的燕辛,是三十年以后? 官霽白猛然發(fā)現,自己又夢到穿越前的事情了。 像在火車上那次一樣,不斷的重復,其實剛穿越來那會,她就整夜整夜的做夢,回到京市反而少了。 夢中,官霽白正在跟燕辛的私人醫(yī)生花崇談話。 自己要把心臟給燕辛,沒人敢做手術,只有花崇敢做手術。這個人是醫(yī)學天才,但是瘋子,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所以她才找到了花崇,但到花崇聽說了她的名字后,那一剎那眼神很奇怪。 當時他說了一句話,“燕辛已經立下遺囑了,你知道遺囑內容嗎?” 這句話,官霽白從來沒多想,沒當回事。燕辛立遺囑,跟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甚至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對他來說,自己就個惹人嫌棄的黃毛丫頭而已。 但這次的夢中,這句話卻被不斷的放大了。 跟著一起放大的,還有進手術前,花崇那慷慨赴死的決然。好似馬上要死的人不是官霽白,而是他。 第二天,官霽白久久的坐再床上,凍的手腳冰涼的,雙手抱著頭,許久提不起精神來。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 官晚晚已經洗漱好,因為今天是小白第一天去單位報道,她有點緊張,特意早起準備,看小白還沒起床過來喊她。一推開門,被坐在床上的官霽白嚇壞了。 “你……你別嚇mama。”這會官晚晚心中愈發(fā)的自責。 其實昨天晚上她也沒睡好,也一直在檢討自己是不是對小白太苛刻了。 小白難得開心一次,卻被她硬生生的破壞,連這點喜悅都被剝奪。 官霽白緩緩的抬頭,臉色蒼白如紙,好半晌眼睛才找聚焦,在官晚晚心驚rou跳中說:“我沒事,就是昨天晚上做噩夢了?!?/br> “你做噩夢來找我呀!跟mama一起睡,你個傻丫頭?!?/br> “我……我忘記了。” “你……你哪里不舒服?快跟我說?!?/br> 官霽白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臂,肩膀,“我沒事,哪里都很好。” 第102章 你們不合適 “你別硬撐著,要是不舒服就去看醫(yī)生,身體很重要?!?/br> “那可不行,我還得去單位報道呢!要是不去,郝主任肯定會發(fā)脾氣?!彼谠鞯挠洃浿辛私獾剑轮魅蔚淖炷樖怯卸喱F實。她要是今天敢不去,郝主任一定覺得自己不識抬舉,不知好歹。 一定會給她穿小鞋的。 為了不被穿小鞋,姿態(tài)就得放低。 “你身體行嗎?” “沒問題的?!?/br> 官霽白強打起精神起床,先洗了個冷水臉,用毛巾沾著冷水放在臉頰,額頭多捂一會,很快精神都好多了。 刷牙,梳頭,黑亮的長發(fā)這次沒扎麻花辮,而是別出心裁的在右側耳邊編了一縷兩股辮,用發(fā)卡別在耳后。 看起來清爽又俏麗。 官霽白洗漱的時候,官晚晚已經把昨天晚上沒吃完的面條煮好了。 吃過早飯,時間充足,倆人走路去單位。 “不跟郭鳳君一起嗎?” “我們今天要報道,必須先到,所以就不跟她一起了。她肯定想多睡一會?!惫偻硗斫忉?。 “哦!” 既然這樣,官霽白也沒多問,倆人并肩走在清晨的馬路邊,都沒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疏離,到底是昨天晚上的對話,影響到了。 快到文藝大院門口時,官晚晚才開口,“小白,你喜歡燕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