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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小啞巴在線閱讀 - 第107頁

第107頁

    奈何王治中是國內(nèi)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的巨頭,之前就合作了不少項目,現(xiàn)在雙方要共贏,還有很多細節(jié)得談,尤遠再傲也得賣他三分薄面。

    車從機場高速一路奔馳回城,助理在前排開了筆記本電腦,叭叭叭地匯報工作,尤遠卻沒聽進去多少。

    玉城變化挺大的,上次來他就發(fā)現(xiàn)了,但出差一趟來回都很匆匆,沒細看,現(xiàn)下機場高速兩旁的枯樹枝倒勾起他不少回憶。

    也是寒冷的十二月,下過雪,刮著風(fēng),那年他從美國回來,有個人捧著花在機場等他。

    分開八年了,想起他的頻率依舊不減,尤其這會兒還在玉城,尤遠越想越牙癢,那股惡氣沉淀多年都不知道發(fā)酵成什么了,以至于他不敢保證如果盛夏站在面前,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住把他生吞活剝。

    魏曉楠是唯一一個跟那個人保持著聯(lián)系的,但他從來也不敢在尤遠面前提任何關(guān)于他的事,尤遠只問過一次他現(xiàn)在在哪,回答說玉城,至于在干什么,身邊有沒有新的人了,尤遠都沒去了解。

    城市那么大,一千多萬人擠在這兒,再寸也不可能會遇上,尤遠暗暗想,再寸也別給他把人生吞活剝的機會,否則八年前的爛賬,他絕對要算清楚。

    ……

    會所里三間包間是連通的,燈光昏暗,水晶門簾做了隔斷,盛夏和潘旭文窩在其中一間跟人邊喝邊聊。

    這間幾乎都是同行,導(dǎo)演有演員有,編劇制片監(jiān)制宣發(fā)一大堆,能夠上來這里的都還算捏著分寸,沒有過分的阿諛奉承。

    氣氛還算不錯,同行聊起來也有共同話題,盛夏在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除了作品認(rèn)可度高之外,他聾啞殘疾的事不少人都知道,交流起來都還挺照顧他,盛夏也樂意跟人說話,助理東子失去了用武之地,只好陪著他以防他家大編劇喝多了回不了家。

    畢竟他酒量在工作室是出了名的差,但次次都得他喝,東子半夜扛他回家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早扛怕了。

    隔壁一陣sao動,有導(dǎo)演帶著女演員開始過去串門,盛夏回望了一眼,小聲問東子:“誰?”

    東子去門簾那張望片刻后回來匯報:“曜心的老板到了,都去巴結(jié)呢,老大咱是不是也上?”

    盛夏拍他一下:“嘴巴,閉上,你,說話,沒個把門。”

    東子嘿嘿一笑,跑去跟潘旭文咬耳朵,兩個人說了些什么,潘旭文過來說:“我先去走一圈,看能不能找機會跟曜心老總說上話,你在這玩會兒,少喝點,都開始傻笑了?!?/br>
    盛夏是有點喝得上頭,催他:“去吧,快去?!?/br>
    和人聊得開心,還邀請了一位盛夏也比較賞識的編劇去工作室交流參觀,這趟來得值,雖然還沒見到大老板,起碼交了個朋友。

    他起來去衛(wèi)生間,東子要扶他沒讓,放完水出來,眼睛都有點花了,一排身材高挑長相出眾的男人從面前走過,跟明星似的往他們包間方向去,盛夏懵懂地就跟著人進去了。

    進去以后見到潘旭文坐在最邊兒上跟人說著話,盛夏沒好上去插嘴,順勢找了地方坐下,端起酒一口一口嘬味兒,然后打量起剛進來的幾個男人。

    腰細臀翹,盤靚條順,打扮緊致,香水澆頭,嗆得酒都不香了。

    他暗自奇怪,筆挺挺地站一排,干嘛呢這是?

    等人被一個個叫走了,坐在別人的旁邊開始敬酒,盛夏才恍然大悟地笑了一下,哦,少爺,這就是少爺,這模樣和身材,勾搭上導(dǎo)演真是可以原地出道了。

    不比男明星差,現(xiàn)在少爺?shù)馁|(zhì)量都這么高的嗎?

    他晃著酒杯,笑嘻嘻地看著少爺們怎么和人左右逢源,笑得有靦腆的,有放肆的,欲拒還迎扭捏著的,直接大腿上又摟又抱的。

    多好的素材,多真實的人間,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要記下來,可不是隨便就能見到的,以后寫這類似的情節(jié)不需要再去硬編了。

    一晃眼,他對上了一雙有些冰冷的眼神,在一片春色迷離中這眼睛尤其顯眼,不友善且咄咄逼人,看得人心里打怵。

    完犢子,喝高了,都出現(xiàn)幻覺了,這眼睛也太像記憶中的某個人了,盛夏喝下一口酒,眼神迷離地回望過去,心想,他怎么會把少爺看成尤遠呢,他配嗎?他連他哥的腳指頭都不配!

    再瞪,再瞪我就點你,誰讓你長得像我哥。

    “尤總,有您看得上的嗎?”扎著小蝴蝶結(jié)的領(lǐng)班巴巴地在尤遠身邊弓腰問,“卡斯和托尼可是我們這兒的人氣王呢?!?/br>
    尤遠越過什么鬼的卡斯和托尼,指著盛夏的腦門說:“他。”

    潘旭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順著尤遠的手指頭看見盛夏的時候整個頭皮都炸開了,盛夏喝得醉醺醺地還擱那兒傻笑,潘旭文小聲地問他:“你怎么跑這兒來了?”

    盛夏沒聽明白,噘著嘴瞪他,嘟噥了一句:“點,他!”

    潘旭文沒理他的胡話,趕緊站起來打圓場:“對不起尤總,這我朋友,他不是——”

    “不是什么?”尤遠靠回沙發(fā),冷冷地笑著,挑眉喊他:“盛夏?!?/br>
    聽見自己大名的那一刻,盛夏的酒就醒了,他定睛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終于看清。

    沒有眼花,不是陪酒的少爺,咄咄逼人且不友好的這雙眼睛確實是記憶中的那個人,日思夜想,惦記了八年,失去了八年的尤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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