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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翻著白眼塞了把薯片到嘴里,那惡狠狠的勁仿佛嚼的不是薯片而是劉總。 方萬怕她噎著,又給她倒了杯水。 沈暮灌了一大半,勉強壓住心底的火,問許遇行:“你和你那堂弟怎么回事?” 他們一出酒吧就看見許遇行和個小男生拉拉扯扯,感覺對方的拳頭隨時都要揮他臉上。 “別提了。” 許遇行無奈地勾了下唇角:“十七八歲的小孩叛逆起來,比四五歲的熊孩子還讓人頭疼?!?/br> 沈暮非要八卦,許遇行就大概把昨天的事情講了下。沈暮聽完后表示:“你就不應該嘲諷人小孩兒,換我你別想活著走出我家門?!?/br> 許遇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換你?你當場就要和也宸打起來?!?/br> “那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你看你堂弟長那么好看,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對人發(fā)火!” 沈暮這人顏控,帥哥美女在她那兒個個都是不會犯錯的天仙。 許遇行轉(zhuǎn)了轉(zhuǎn)指間的戒指,不置可否。 他還記得好幾年前在二叔婚禮上遇到也宸時,對方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的也宸確實是個小孩,十二三歲,穿著身白西裝,看到他時甜甜笑著叫哥哥。 也會因為母親結婚在洗手間偷哭,聽到別人找他又急忙抹干凈眼淚跑出去。 總之是個禮貌又懂事,很討人喜歡的小朋友。 所以聽到郁辛想給也宸找個家教的時候,許遇行就主動說他有時間,當時郁辛給他說也宸現(xiàn)在很叛逆管不了他還挺詫異,覺得小時候那么乖的孩子就算叛逆能叛逆到哪兒去。 然后也宸用實際行動讓他體會了什么叫叛逆。 許遇行搭在膝上的手指輕點了兩下,也不知道這小孩兒短短幾年經(jīng)歷了什么? 邵帆突然問他:“就之前我發(fā)群里的那張畫,我哥看了嗎?” 許遇行還在想也宸的事,聞言隨口應道:“看了。” 邵帆:“怎么樣怎么樣,有沒有被驚艷到?” 許遇行抬眼,他當時忙著去聽墻角,并沒有細看,見此時邵帆一副積極模樣便探身拿起桌上的手機,上滑聊天記錄找到了那張圖片。 畫上的他白衣黑褲,被無數(shù)朦朧的色彩包圍畫面卻通透清麗并不顯臟。 這是一幅很浪漫的畫。 “確實好看,”許遇行抽了個抱枕抱在懷里,笑道,“畫出了我三分之一的風采?!?/br> 第9章 也宸是黑著臉從床上坐起來的。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偶遇樂隊路演那天,小提琴手拉完琴朝他招手,口罩摘下來的瞬間又到了書房,許遇行坐在書桌后面喊他堂弟。 也宸像昨晚一樣抓著他的衣領怒吼。 夢里許遇行盯著他的眼睛,嘴角咧開一個惡劣的弧度,就差在背上插上一雙惡魔的小翅膀。 他說你媽和我二叔結了婚,你是她兒子,不是我堂弟是什么? 也宸被硬生生氣醒,拉著一張臉,仿佛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去了學校。 昨夜又在下雨,到早上已經(jīng)小了很多,但仍然淅淅瀝瀝地在天上飄著。托這雨的福,周一早上的升旗儀式取消,正好留給周末忙著撒歡的同學們補作業(yè)。 大家你抄我我抄你,趴在桌上奮筆疾書。 “宸兒!”也宸剛走到教室后門,白景平一聲深情呼喚猛地往也宸背上一撲! 也宸猝不及防,被撞得往前一趔。 白景平笑嘻嘻掛在他肩上,也宸皮笑rou不笑地和他對視了一瞬,胳膊肘順勢往后狠狠一懟。 “嘶——”白景平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胸口從也宸背上下來,臉皺成一團:“下手太重了吧,兄die?” 也宸瞥他一眼,臉上就寫著倆字—— 活該。 白景平一看他那臉色就覺得不對:“怎么了我的宸宸,大清早臉色這么難看,誰又惹你生氣了?” 也宸把書包丟到桌上,拉開凳子坐下:“夢到個傻逼?!?/br> “這夢……哥哥可就鞭長莫及了?!卑拙捌教统鰰锏呐D蹋雠鲆插芳绨?,“喝口我妹的OO星快樂一下?最后一瓶,我今早從她嘴里摳出來的,便宜你了?!?/br> 白景平一天天的就愛欺負她剛上小學的meimei,等孩子大了遲早要把他暗鯊。 也宸面無表情地接過了他手上的兒童牛奶,插上吸管后又重重給他往桌上一放:“你自己快樂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卑拙捌较沧套虘?,快樂地嘬著OO星,快樂地飄去找其他同學要作業(yè)抄。 也宸打開微博。 他偶爾會接一些商稿,有些找不到他工作號的甲方只能通過私信留言約稿,久而久之他就形成了每天都要查看私信的習慣。 昨天他的那張畫似乎被輪出了圈,轉(zhuǎn)贊都是日常微博的兩三倍。 先是強迫癥似的一個一個點掉新增粉絲和留言的紅點后,也宸才往下翻了翻,從一眾粉絲表白里翻出一條約稿的私信。消息來自昨晚凌晨,說想找他畫海報,問他還接不接單。 如果是業(yè)內(nèi)甲方,約稿的時候一般會直接帶項目和稿件類型以及具體要求和報價,節(jié)省雙方的溝通時間,像這種直接沖上來就問接不接單沒要求不帶價的,大多數(shù)都是第一次約稿的新手。 也宸沒有直接回接還是不接,而是先問對方:什么類型的海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