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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宸表情很臭:“下次這個人再來別放他進來。” 大概是看出華姐的欲言又止,也宸解釋:“我看他不順眼?!?/br>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蛋糕的原因,也宸對許遇行本來就不存在的好印象,更是直接跌到了不知道負多少。 以至于幾天后一直沒有等到太太回復的Monstar,主動和太太發(fā)起對話,小心翼翼詢問他歌聽完了嗎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拉黑了。 邵帆直接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 溫志豪正在給擦片上油,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xù)干活。 邵帆和他對視時張開的嘴又默默閉上,他怎么就會去期待這個悶葫蘆會問一句“怎么了”呢? 但此時工作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邵帆被強烈傾訴欲折磨得痛不欲生。 許遇行推門進來就看到邵帆攤在沙發(fā)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邵帆等著他哥關心他,卻沒想到他哥瞥他一眼后毫無表示,打量了工作室一圈后,指著溫志豪旁邊的墻對身后的人說:“就放那兒吧。” 說完他便往旁邊讓了讓,兩個男人合力抬進一塊比人還高的木板,放在了許遇行指定的位置。 板子靠墻斜放,上面蓋著一張白布。 邵帆湊過來:“哥,你這又弄的是什么?” 許遇行心情極好,他嘴角噙著笑,展臂一拉—— 白布堆疊著落在地上,比人還大的畫布上許遇行垂眸拉琴,指間蝴蝶拖出逶迤星光。 在場的另外兩個人不知道是被這幅大到離譜的畫給沖擊到了,還是被許遇行的極度自戀給震撼到了,總之紛紛陷入沉默。 當然,溫志豪的沉默是因為他本來話就少得可憐。 而邵帆的沉默,則是因為心情的百轉千回。 許遇行欣賞夠了自己的英姿,勾著邵帆的脖子把人拉到自己身邊,臭不要臉道:“怎么樣,是不是挪不開眼?” 真的挪不開眼,邵帆盯著畫看了半晌,突然悲從中來。 他哀嚎一聲抱住了許遇行的腰:“哥!??!我被太太拉黑了?。?!” 第11章 雖然邵帆半天沒擠一滴眼淚,但其心碎程度日月可鑒。 哭得比當場撞見女友和他好兄弟搞在一起還慘烈,一邊咦嗚嗚咦地干嚎著,一邊問蒼天問大地太太為什么要拉黑他。 許遇行敷衍地拍了兩下他的肩膀,讓他節(jié)哀順變,摸出手機調(diào)高了音樂播放的音量。 邵帆嚎夠了,擤著并不存在的鼻涕,抬頭問許遇行:“哥,你說太太為什么會拉黑我?” 然后他就看見他哥邊玩手機,邊跟著音樂節(jié)奏點頭打著拍子。 邵帆:“……” 而旁邊擦鼓的小溫同志,早就邵帆哭嚎之際就溜了。 余光瞟到瞪著他的小胖子,許遇行摘下一邊耳機:“嚎完了?” 邵帆:“……” 邵帆也不敢開腔,只能用眼神表達內(nèi)心的憤懣。 他前兩天自告奮勇說要負責專輯封面,還死皮賴臉從方萬那里要到點預算,大言不慚一定要拿下這個畫手。 結果出師未捷,沒兩天就被人給拉黑了。 這讓他還怎么在Toxic混下去! 許遇行漫不經(jīng)心道:“不就是被拉黑了,你重新找一個不行?” “當然不行了!”邵帆說,“我一看到這個太太就知道,他和我們樂隊有一種高于靈魂的契合!只有他才能畫出我們想要的封面!” 邵帆這評價就離譜到許遇行都忍不住看他一眼:“不至于?!?/br> “至于!”大概是見不得偶像被輕視,邵帆從手機相冊里翻找出一副畫遞到許遇行眼皮子底下。 那是一張全黑背景上燃燒的玫瑰,火焰光影拉出扭曲破碎的人形,多看一眼好像就要把人吸進去。 濃稠艷麗的風格仿佛是出自另一個人之手。 隔行如隔山,許遇行對畫沒什么研究,除了能從其細膩的畫風里看出作者扎實的繪畫基礎外,也就能從構圖里看出對方天馬行空般的想象力。 除此以外許遇行什么都看不出來。 他不否認這個畫手的畫都很優(yōu)秀,但什么高于靈魂的契合,不好意思那真沒有。 邵帆憤憤不平:“你要是覺得不至于,干嘛要把人家的畫印出來?”他沖對面墻抬抬下巴,“還搞那么大一張?!?/br> 許遇行也沒反駁他這強盜邏輯,長腿交疊著懶懶往后背的軟枕上一靠。 反問邵帆:“你說為什么?” 邵帆小聲逼逼:“你自戀唄,還能為什么?!?/br> 許遇行不置可否,手肘架在沙發(fā)靠背上,支起兩根長指托著臉,回回來來把那張畫欣賞了一遍,越看越滿意。 “你說得對?!彼弥謾C找角度拍照,準備編輯個朋友圈顯擺,“這么好看的畫,我得讓大家都看到。” 邵帆:“?” 他說過這種話嗎? 安靜的屋里響起了相機咔嚓咔嚓的聲音,光拍畫還不夠,許遇行還把手機塞給邵帆,將小提琴架在肩頭站在畫前擺拍。邵帆機械地給他個拍了幾張,許遇行不滿意就算了還嫌棄他拍得不好,又讓邵帆給他當人形自拍桿。 然后邵帆突然反應過來,現(xiàn)在是干這個的時候嗎?!?。?/br> 他被太太拉黑了?。?/br> 被太太拉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