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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暗戳戳翻了個白眼,皮笑rou不笑,內(nèi)心里將她罵了無數(shù)遍:“除非烏大夫本人出來接您,否則您這邊沒有預約的話是見不到烏大夫的哦?!?/br> “你讓烏壟出來見我?!毖Ψ蛉嗣畹馈?/br> “烏大夫現(xiàn)在正忙哦。”前臺軟硬不吃,臉上掛著的是標志性甜甜的營業(yè)笑容,心中努力越盛,面上笑得越甜。 駱城云正好從里面出來,看到了大廳對持的一行人,愣了一下。 前臺妹子似看見了救星,指了指駱城云:“正好烏大夫出來了,你們有什么話當面聊吧。” 薛夫人眼疾手快,快步走到駱城云身旁,死死抓著他的手臂,情真意切喚道:“好女婿?!?/br> 駱城云被膈應得不輕,不著痕跡掙脫開她的手,疏離道:“有什么話,進來說吧?!?/br> 他大致能猜到薛夫人此次前來的目的,為了不讓她在大庭廣眾下丟人,駱城云選擇將人帶回洽談室。 臨走前,薛夫人還朝前臺露出個得意的眼神。 等到人走了,前臺妹子臉上笑容迅速垮臺,白眼翻上天,嫌棄得不行:“什么人啊?!?/br> 駱城云將薛夫人領到洽談室,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兩口問道:“不知薛夫人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這你就見外了,你身為我們薛家的女婿,在外住了這么久,定有許多不便之處吧?在外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家是不是?”薛夫人又透露出想要讓他回到薛家的意思。 若是駱城云搬回薛家,那無異于向外透露出一個訊號,駱城云是薛家的人,自此薛家的地位也能跟著升高不少,有誰想要排號插隊的,難免會去走薛家這條路。 到時候只有別人討好薛家的份。 好在這次薛夫人并未將事情做絕,對駱城云的排擠都是暗地里施行的,并未將事情搬到明面上來說。 上次親自把人趕出去都能乖乖讓人回來,這次她還沒出面趕人,駱城云還不是她隨口一喚就能招回來的角色? 薛夫人自信地想。 然而她此次的想法注定落空,駱城云嘲諷道:“薛夫人說笑了,薛家,我可高攀不起?!?/br> 似乎沒想到駱城云是這樣的回答,薛夫人怒而質(zhì)問:“這三年來,我們薛家難道待你不好嗎?” 駱城云抬起眼,直勾勾地盯著她:“莫非薛夫人認為,薛家待我很好?” 薛夫人被他盯得心虛,避開視線:“以你這樣的身份,能進我們薛家的門,本就是薛家對你的恩賜?!?/br> “是嗎,那現(xiàn)在不如將此等恩賜收回,我消受不起。”駱城云滿不在意道。 “烏壟,你什么意思?”薛夫人面色不悅。 駱城云不介意把話說得更明白些:“薛夫人以為我當初為什么同意回薛家,我說了我唯一要的是薛珩,現(xiàn)在人不在了,薛家還有什么值得我留戀的?就憑你那三年來明里暗里的羞辱嗎?” “珩兒是被你帶走的,他去了哪兒,你不是應該最清楚不過嗎?”薛夫人反問道。 “我原本也以為他是真心和我離開,可誰知他不過是把我當做離開薛家的工具罷了?!瘪槼窃茲M腔憤懣,“是你們,你們逼走了他!要不是你們薛家對他做了什么,薛珩怎么可能想離開?” 薛夫人沒見過此等倒打一耙的架勢,一時間被震住了,從氣勢上就矮了一截,她甚至開始反思是不是他們薛家哪里不好,才能沒留住薛珩。 想了幾秒,她很快在心中唾棄了這個想法。 分明是薛珩那小白眼狼忘恩負義,薛家有哪點對不起他?結果薛珩完全不管他們,也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跑了。 當下之急是安撫好駱城云,薛夫人擔保:“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珩兒找回來的,珩兒出去那么久,我們也放心不下啊,只可惜他一心不肯回薛家,我們是怎么找都找不著他。” “是嗎。”駱城云不帶感情地問了兩個字。 據(jù)他所知,薛家對于薛珩的搜尋,持續(xù)了不到一個月,一月之后,薛家表現(xiàn)得跟沒事人一般,連尋人啟事都不曾貼一張。 他懶得和薛夫人在此浪費口舌,直接說道:“等什么時候你們把薛珩找回來了,再來和我談回薛家的事?!?/br> “你竟對珩兒用情至深,父親當初果真沒挑錯人?!毖Ψ蛉思傩市实馈?/br> 駱城云客客氣氣將人送走,心下嘲諷,要他們真能找到薛珩,那才是見鬼了。 如今的薛珩,正在家中等他。 這天駱城云下班晚了,薛珩獨自坐在沙發(fā)上睡著,他隨手拿起桌上的遙控關了電視,坐在薛珩身旁,碰了碰他的睫毛。 薛珩被吵醒,剛睡醒的語調(diào)還有些迷糊,尾音黏膩:“嗯?你回來了?!?/br> “這些天是不是很無聊?”駱城云幫他將額前的碎發(fā)往后撥。 “還好。”薛珩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拿了個抱枕,“比在薛家有意思。” 駱城云聽了心中不是滋味,又在暗地里給薛家記了一筆,單手抓著薛珩懷里的抱枕試圖抽出,俯身親吻他的唇:“別抱抱枕了,抱我?!?/br> 薛珩仰著脖子承受他的吻,抱枕滑落地上,他忍不住發(fā)出細微的抗議聲,可全都被身上那人堵在唇間,不甘心地吞咽下去。 最終,他抱緊了對方,臉上泛起難耐的紅潮,溢出細碎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