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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學(xué)校也真是,哪有讓學(xué)生這樣的……” 駱城云訂了當晚的機票回到了學(xué)校,當看見出租屋前尚存的貓糧和水時,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當他環(huán)視四周,對上了一雙反光的貓眼。 這時候,白白還在原地苦苦等他。 他開了門,語氣干澀說道:“進來吧。” 誰知白白只是瞥了他一眼,像是遇見個陌生人,仰著尾巴,大搖大擺地從他面前走過。 …… “肚子都餓癟了,裝什么神氣?!瘪槼窃浦毖缘?。 可一只貓哪能聽懂他的話呢,白白繼續(xù)保持著作為一只貓該有的高冷,跳到一旁的垃圾箱頂端,同他對視。 顯然是認得他的。 駱城云走近兩步,被貓敏銳躲閃開。 “真不進來?”他也能猜到,等了這么久,白白有脾氣也是正常的,只要貓還在,一切都好說。 他回屋放好行李,接著再度鎖上了門,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早上七點半。 這一晚他只在飛機上睡了兩三個小時,當前最要緊的是怎么把貓哄回去,他跟著導(dǎo)航,來到了附近便利店。 一路上,借著屏幕的反光,他能看見身后有個鬼鬼祟祟跟著他的白色身影。 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他對將貓重新哄回家門又增添了幾分信心。 在便利店買了白白平時最喜歡吃的小魚干,駱城云裝作不知道白白的一路跟隨,只是回到家門口撕開了包裝,蹲下身,靜靜地看著那只餓瘦了的貓。 食物的氣息在瘋狂引誘著白白,終于,抵抗不住的白白一步步走向敵人布好的圈套。 喂貓的同時關(guān)門,白白似乎早料到他的舉動,又或者是餓狠了,只沉浸于埋頭苦吃,并未作出其它應(yīng)激反應(yīng)。 駱城云默默看著面前這只小灰貓,在草叢里待了這么久,原先雪亮白順的皮毛變得灰沉沉的,比離開時舊了不少。 等它吃完,駱城云這才回屋補覺,把整間客廳都留給白白,也顧不上它會不會搞破壞了,難得回來,先讓它冷靜冷靜再說。 一覺睡到中午,當駱城云醒后,打開門,發(fā)現(xiàn)貓不見了。 他找遍屋內(nèi)每一個角落,除了地上灰撲撲的貓爪印,連根貓毛都看不見。 他這時才有些慌神,試圖地喊道:“白白?” “咪咪?” “貓呢……” 好在系統(tǒng)告訴他:[在廚房最上邊的柜子里。] 打開柜門,不知以一只貓的力量是如何將柜子重新關(guān)上的,在最深處的角落,儼然藏著一只貓,渾身顫抖,努力縮成一團,只有那琥珀色圓溜溜的貓眼盯著他。 柜子里一片狼藉,調(diào)料灑落一地,瓶子里的醬油令白白真的染成了一只黑貓,當駱城云找到它的時候,白白眼里除了戒備,還有著害怕和無助。 “你怎么跑上去的?”駱城云問。 接著,他伸手將那只醬油貓從柜子里撈出,全然不顧自己身上也沾滿了褐色的調(diào)料,皺了皺眉頭,語氣平緩中帶著淡淡的譴責(zé):“你有病啊?” 白白愣在他懷里忘了掙扎,狼狽不堪的小貓咪眼中充斥著滿滿的困惑:這人是誰? 以前的程浩中,對它可從不會如此寬容。 駱城云原本做好了被貓撓的準備,可這只貓就像傻了一般待在他懷里不動彈,反倒令他省了不少事,干凈利落將貓塞進貓包里,拉上拉鏈。 后知后覺的白白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別叫了,帶你去洗澡?!?/br> 貓可聽不懂這話,還以為是自己闖了禍駱城云要再度把它丟出去,叫得更慘了。 他一路拎著不斷掙扎的白白來到了寵物店,店內(nèi)員工小心翼翼看了眼他,而后在駱城云表明來意前,發(fā)出自己的困惑:“您這是,偷來的貓?” 駱城云沉默了半秒:“沒,自家養(yǎng)的,脾氣不好?!?/br> 寵物店員工甚至沒膽子讓他把貓放出來,接著問道:“您今天來是想做什么?” “給它洗個澡?!?/br> 最壞的結(jié)果出現(xiàn)了,店員推脫道:“那您稍等,我?guī)湍鷨枂栁覀兊觊L?!?/br> 一分鐘后,店長從內(nèi)屋走了出來,是個模樣清俊的男人,渾身上下充斥著溫和氣息,連白白對上他都停止了哀嚎。 店長沖他笑笑:“在店里洗膽小的貓容易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像您這種情況,這邊還是建議帶回家洗。” “好?!瘪槼窃茮]有絲毫猶豫便應(yīng)下。 店長在了解情況后,幫他配好了一系列洗貓用品,付款前,駱城云問:“你能不能來幫我,我家就在附近?!?/br> 店內(nèi)兩人愣了下,店員插了句話:“那是另外的價格?!?/br> “我可以加錢?!瘪槼窃普f道。 15.2 最終店長還是同意了陪他這個洗貓新手一起回家洗貓,好在如今臨近年末,除了寄養(yǎng)店內(nèi)沒什么生意,店長這才走得開。 駱城云認出店長就是前世想要救白白的那人,只可惜那時已經(jīng)晚了,流浪貓經(jīng)歷棄養(yǎng)之后早已不再相信人類所釋放出的善意,店長最終沒能改變白白的命運。 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 駱城云在回家路途中問了店長的名字:“你叫什么?” “白珩。” 預(yù)料之中的答案,否則以他的性子,也不會隨便開口麻煩一個陌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