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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城云盯著他手上的動作,?心不在焉附和道:“是啊?!?/br> 這么久了,久到他以為之前的經(jīng)歷像是一場夢。 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他們心里都明白,倘若白珩不再與白白產(chǎn)生莫名其妙的交換,那么駱城云也沒有了繼續(xù)留在這兒的理由。 誰都知道這件事,但誰都不愿意戳破。 最終,駱城云余光掃過他的唇角,語氣篤定:“要真能解決,不是挺好的嗎?” 一瞬間,白珩說不明白從哪兒涌上來的失落,垂著眼不敢看他,很輕地應了一聲:“嗯。” 真解決了又如何? 他難道還沒法子賴在這兒不走了? 將白珩不自在反應受盡眼底的駱城云眸中笑意愈盛,看來,用不著他開口。 只是有點可惜,他還挺懷念白珩變成貓的模樣,尤其是為了不露餡安安靜靜趴在他懷中,任他觸碰敏感點也只敢瘋狂抖動耳朵的樣子,令人心癢。 “你在笑什么?”白珩突然問道。 “沒什么?!瘪槼窃朴弥共蛔⌒σ獾难凵裢蛩?,目光中多了一絲侵略性。 白珩皺著眉錯開了他的視線。 將頭埋得更低,恨不得把整個人都縮進沙發(fā)角落,略帶慌亂地撫摸著手里的貓。 駱城云好心放過他,回屋前說了一聲:“晚安?!?/br> 直到房門被關上,白珩才從那緊迫感中得到釋放,不自覺地抬頭望向那扇門。 他也說不清這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越發(fā)奇怪,好像有什么事,在逐漸脫離他的掌控。 “你怎么進來了?”駱城云冷聲問向床上的那只白貓。 白白正跟個大爺似的,趴在他枕頭上,尾巴一甩一甩地拍打在床頭,rou眼可見深色的床單上沾滿了白色的貓毛。 面對駱城云的質(zhì)詢,白白壓根懶得搭理他,瞅了他一眼,而后沖著他打了個哈欠。 意思十分明顯:別廢話了,本大爺困了。 駱城云不氣反笑,看著白白這幅明明內(nèi)心毫無底氣卻假裝鎮(zhèn)定的模樣,手指點在它背上,感受到白白渾身僵硬,似乎害怕他下一個又將貓給拎起來,駱城云不重不輕地推了把它:“去邊上睡?!?/br> 難得囂張一回還沒被趕走的白白驚訝地瞪大了眼,困惑地歪著小腦袋,訝異于駱城云今天的好脾氣。 他沒廢那個時間同白白解惑,轉(zhuǎn)而拿起枕頭清理干凈了上邊的貓毛。 白白這陣子過得也不容易,多了只成天跟在身后的跟屁貓,再不復先前的自在瀟灑,終日貓貓祟祟,東躲西藏。 躲進了駱城云屋里終于能過上一天清閑日子的白白開心地打起了呼嚕,跟只拖拉機似的,呼個不停。 可見是有多么喜悅。 沒過多久,便被駱城云冷淡譴責道:“你很吵?!?/br> 呼聲戛然而止,上一秒還在高興地打呼的白白,下一秒又恢復了先前的高冷,主動再往邊上挪了挪,似乎立志與駱城云劃清界限。 駱城云抬手關了床邊的燈,只剩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了進來。 “嗯?”極其微弱的一聲困惑傳進駱城云耳中。 “別鬧……”駱城云沒睜眼,下意識抬手準備摸兩把貓當做安撫,結果指腹按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 溫熱的觸感,令他一秒愣住。 空氣片刻僵滯,駱城云壓下止不住上揚的唇角,裝作沒睡醒的模樣,故作困惑喚了一聲:“白白?” “是我?!弊齑揭粡堃缓?,仿佛在親吻他的指尖。 駱城云及時收回手:“抱歉?!?/br> 兩人同時沉默,此刻的突發(fā)狀況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原以為先前的互換情況已經(jīng)圓滿解決,誰知如今一夜回到解放前。 耳邊只有淡淡的呼吸聲,分明兩人早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躺在同一張床上,但今天,卻沒有一個人愿意說話。 長時間詭異的寂靜似乎證實了一點,這一次,的確是不同的。 他們之間,有什么東西變了。 陌生的情愫在二人心間各自流淌,白珩似乎能察覺到心跳越發(fā)急促,許久不曾有過的緊張感撲面襲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他在害怕什么? “我以為,再不會有這種機會。”駱城云開口。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因此感到惋惜,誰知……世事難料。 “要是這件事解決不了,我們可就得永遠綁在一塊兒了?!?/br> 白珩攥緊了拳。 駱城云湊近他身側,輕聲說道:“就算你再不想,也逃不掉了?!?/br> 白珩回答的聲音很小,卻在過分安靜的環(huán)境里被無限放大,他擠出了四個字:“沒有不想。” 那一瞬間,昏暗的屋內(nèi)多了一道光。 喉結上下滾動,駱城云啞著聲說道:“轉(zhuǎn)過來,看著我?!?/br> 緩慢地轉(zhuǎn)身,轉(zhuǎn)身之后,兩人面對面,不超過三公分的距離。 模糊的光線里是對方深刻于腦海的五官,察覺到白珩的緊張,駱城云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手停留在后腦勺,吻上了他的唇。 白珩睫毛顫動得厲害,手邊的床單被揪作一團,忐忑卻不抗拒。 當他反應過來想要逃離的時候,發(fā)現(xiàn)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只手,已無路可退。 次日。 日上三竿,房門仍舊緊閉。 白白見怪不怪地從白珩床上醒來,對著枕頭踩了會兒奶,之后趁著小小橘還沒清醒,躡手躡腳地跳到了陽臺貓爬架的頂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