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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唯喝了口紅酒,她咬了咬唇,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七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容慕白微微詫異,他挑眉道:“何事?” “能不能讓柏浩言放過佳惠?”傅雪唯在酒精刺激下,也口不擇言起來:“佳惠已經(jīng)受過一次情傷了,那次她花了很久才走出來,她也經(jīng)受不起第二次傷害了,求您讓柏浩言放過她吧!” 容慕白只道:“你喝醉了?!?/br> “我沒醉?!备笛┪ɡ^續(xù)用哀求的語氣懇求道:“您和柏浩言不是好朋友嗎?他本來就不是真心愛慕佳惠的,如果你讓他們分手,他會聽你的?!?/br> “傅雪唯?!比菽桨缀龊傲怂郑骸澳懵牶昧?,這世上,每個人都是獨(dú)立的個體,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任,沒有誰能為別人的人生負(fù)責(zé),難道她趙佳惠以后每次戀愛,你都要替她把關(guān)?你替她趕走了一個,還能替她趕走一百個?” “為何不行?” 容慕白搖頭:“可那是她的人生,她只能自己去走完,一段戀情,也只能她自己去結(jié)束,抱歉,我不會干涉?!?/br> 理智上,傅雪唯知道容慕白是對的,她已經(jīng)設(shè)計替趙佳惠趕走過一次前男友鮑廣軒,她也可以再替趙佳惠趕走柏浩言,可是,如果再來一個劉廣軒李浩言呢?她不可能替趙佳惠走完她的人生。 只是,情感上,傅雪唯不能接受容慕白的話,他怎么可以用這么冷漠的語氣說出這些無情的話,是,趙佳惠不是他的朋友,他永遠(yuǎn)不知道趙佳惠對她傅雪唯來說有多么重要! 看來容慕白還是那個容慕白,并不是因為他替她說了幾句話,就和她站在同一陣線了,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容家七少爺。 所以傅雪唯苦笑一聲:“對不起,是我提了無理要求,我以后不會再提了。” 容慕白看著她,想說什么,但又什么都沒說。 傅雪唯飲下最后一點(diǎn)紅酒,她搖晃著紅酒杯,忽笑了笑:“我其實很好奇一件事?!?/br> “什么事?” “七少有喜歡的人嗎?” 容慕白愣了,他緊抿著嘴唇,撇過頭,一言不發(fā)。 傅雪唯道:“我想是沒有的。”她自顧自就說了起來:“假如七少有了喜歡的人,那七少還會這樣高高在上無動于衷地說每個人都要為她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嗎?當(dāng)七少喜歡的人遇上了難關(guān),七少也會冷眼看著她一個人跌跌撞撞遍體鱗傷,而不伸出援手嗎?” 容慕白喉嚨發(fā)干,他不敢看傅雪唯,只是盯著遠(yuǎn)處的大海,大海上飛過一群海鷗,潔白如風(fēng),美麗的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但很快,又從他視線中消失了。 傅雪唯繼續(xù)道:“我很羨慕七少,既然沒有記掛的人,就代表著不會后悔,而我,如果不幫佳惠,我會后悔?!?/br> 容慕白回過頭,看著她:“感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你要怎么幫她?” “勸她啊?!备笛┪ü首鬏p松道:“我可以每天念,讓佳惠趕緊分手?!?/br> “你確定等他二人和好,你不會枉做小人?” “如果怕枉做小人,就冷眼看著這一切發(fā)生,那抱歉,我做不到?!?/br> 容慕白面色陰沉,他飲下一杯紅酒,一言不發(fā)。 傅雪唯自嘲道:“也許,我跟七少就從來不是一路人吧,異想天開讓七少幫忙,是我愚蠢了?!彼D了頓,道:“以后不會了。” 容慕白轉(zhuǎn)過頭,良久,才道:“知道便好?!?/br> 之后,傅雪唯回了船頭,但想起容慕白那句“知道便好”時,她還是忍不住覺得胸口氣得疼。 上帝啊,請賜給容慕白一個愛人吧,等他愛的女人遇到難關(guān),再讓他用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和“知道便好”這兩句話吧。 保證無論哪個女人都要被氣走。 其實女人,有時候是不喜歡男人過分理智的,她們希望看到男人為了她們,拋卻那強(qiáng)大的理智,否則,她們實在會懷疑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傅雪唯已經(jīng)提前為容慕白以后的妻子感到默哀了。 極度理性、極度強(qiáng)大、極度無情的容慕白,真不知道,是誰會三生有幸嫁給他。 被柏浩言和容慕白雙重暴擊,傅雪唯是怎么都高興不起來了,而趙佳惠也是怏怏不樂,眼見氣氛如此,這個派對很快就散了。 等游艇開回港口后,趙佳惠拒絕了柏浩言送她回去的請求,而是上了傅雪唯的車,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傅雪唯看她的臉色,也小心翼翼沒有說話,等快開到她租住的公寓時,趙佳惠忽道:“雪唯,我不想回去,我想去喝酒?!?/br> 傅雪唯知道趙佳惠心中不快,她說:“好啊,我陪你去喝?!?/br> “嗯,我先回去換個衣服?!?/br> “好,我在車?yán)锏饶??!?/br> 等趙佳惠換好衣服后,傅雪唯眼珠子差點(diǎn)都沒掉出來:“佳惠,你怎么穿成這樣?” 趙佳惠換了一條很短的紅色吊帶裙,吊帶胸口位置開的很低,一望就能看到擠出來的溝,趙佳惠還化了個妝,波浪大卷發(fā),夸張的黑色眼線,大紅色的嘴唇,襯托得她妖艷又風(fēng)情,不過她整個人還是怏怏不樂的樣子,她坐到傅雪唯旁邊:“喝酒當(dāng)然要穿成這樣?!?/br> “不是,喝酒也沒必要穿成這樣啊?!?/br> 趙佳惠酸楚道:“反正柏浩言不愿意和我結(jié)婚,難道我還不能去酒吧找個愿意和我結(jié)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