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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析道:“這王錦泰死的太巧了,他剛準備將容之寒趕出錦泰船運,就出事了,不得不讓人懷疑?!?/br> “我也覺得太巧了。”傅雪唯道:“包括尹星荷,也剛好是在容之寒追求王麗嬌的時候自殺的,怎么每次都能這么巧?” “是啊,每件事都太巧的時候,就是有人蓄意安排了?!?/br> 傅雪唯發(fā)愁:“如今王錦泰死了,那錦泰船運不是沒有人能制住他了嗎?他大可憑借錦泰船運的雄厚資金,來給我們東海灣項目使絆子。” 顧長安安慰她道:“他現(xiàn)在應該沒時間來給我們使絆子?!?/br> “但是等他緩過來,他肯定會的。”傅雪唯憤憤道:“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br> “天理昭昭,他會有報應的?!?/br> “報應?”傅雪唯搖頭:“我才不信什么報應呢,如果真有報應,為什么他害死這么多人還能春風得意?” “雪唯?!鳖欓L安的聲音很溫柔:“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再傷害你的?!?/br> 傅雪唯終于緩過一些心情,是的,有這般強大的顧長安在,她終于不再是那個剛夢醒時那個惶恐不安的傅雪唯了,那時候的她,即將要和容之寒結(jié)婚,但卻得知了容之寒的惡毒圖謀,她誰都不敢說,誰都不敢告訴,只能自己一個人想法子怎么擺脫容之寒,而現(xiàn)在,有顧長安在,他陪著她,她終于不是一個人了。 傅雪唯覺得很是心安,她點頭:“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這次顧長安終于沒像上次那般,說什么“總有一天,我會不在的,你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這次他只是輕聲說了兩個字:“放心?!?/br> 傅雪唯覺得,顧長安口徑的轉(zhuǎn)變,代表著他心思的轉(zhuǎn)變,她就不信,顧長安對她沒有半點好感了。 只是,傅雪唯現(xiàn)在大部分精力還是放在東海灣項目和防備容之寒上面,她甚至覺得懊惱,她明明早知道容之寒是怎么心狠手辣的一個人,為什么不提前安排人去保護王錦泰呢? 她和顧長安真是疏忽了,才能被容之寒又一次得手。 冤家路窄,傅雪唯去醫(yī)院看趙佳惠的時候,居然又看到了容之寒。 傅雪唯嘴唇一抿,就想越過容之寒進醫(yī)院,卻被容之寒攔住,容之寒推了下金絲眼鏡,似笑非笑:“雪唯,你這是來醫(yī)院看誰呢?” “不關你的事?!?/br> “是顧長安出事了,還是容慕白?” 傅雪唯停下腳步,她瞪著容之寒:“你出事他們都不會出事啊,怎么?你得了絕癥,所以來醫(yī)院?” 容之寒細細盯著她,忽一笑:“雪唯,你生氣的樣子都這么漂亮,全云城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你這般,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如此生動明艷的美人了?!?/br> “謝謝你夸贊我的容貌?!备笛┪ú豢蜌獾溃骸叭瞥且苍僬也怀龅诙€如你這般陰狠的男人了。” “我陰狠?”容之寒搖頭:“當日容慕白將計就計,將我趕出容家的時候,他就不陰狠了?” 看來容之寒還是對被趕出容家這件事耿耿于懷,傅雪唯笑:“容之寒,有點骨氣,自己犯了容家祖訓,被趕出來就要認,天底下哪有什么便宜都要占的道理呢?” 容之寒瞇起眼:“你在為容慕白說話?” 傅雪唯道:“誰是你的敵人,那就是我的朋友?!?/br> 畢竟容慕白再惡劣,也遠沒有容之寒萬分之一過分。 容之寒輕笑一聲:“你恨我恨到這種地步嗎?” “我巴不得你早點死?!?/br> 容之寒輕嘆:“可惜了,你的愿望落空了,因為王錦泰比我先死了?!?/br> “王錦泰果然是你殺的?”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容之寒悠悠道:“你想讓王錦泰踢我出局,沒那么容易,現(xiàn)在錦泰船運已經(jīng)是我的了,你又能怎么樣呢?” 容之寒那語氣雖然輕飄飄的,但是聽起來卻讓傅雪唯說不出的氣憤:“你以為你機關算盡,我就沒有辦法了嗎?那對手鐲的仇,我遲早會報,容之寒,你就等著吧!” 說罷,她也不想和容之寒啰嗦,而是憤憤離去,容之寒看著她纖細的背影,他斂起笑容,金絲眼鏡下的眼神,也滿是陰狠,傅雪唯,你想送我入黃泉,我先送你下地獄吧! 容之寒是來醫(yī)院看王麗嬌的,王麗嬌因為父親過世,悲傷過度暈倒進了醫(yī)院,王麗嬌從小母親早死,是王錦泰一手將她拉扯大的,他們父女感情很好,要不是王麗嬌愛上了容之寒,王錦泰也不可能將錦泰船運托付給他。 容之寒推門進病房的時候,王麗嬌正躺在病床上輸液,她已經(jīng)沒了以前那種嬌蠻任性的氣質(zhì),整個人虛弱的風一吹就能倒,她蜷縮在床上,一直默默地流淚。 容之寒輕手輕腳坐到她旁邊,看著她無聲哭泣,半晌,才道:“麗嬌,節(jié)哀順變?!?/br> 王麗嬌只是沉默。 容之寒又道:“你爸爸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的。” 王麗嬌還是沉默,容之寒正準備再勸的時候,王麗嬌幽幽開了口:“之寒,你說爸爸怎么就突然過世了呢?” “那是個意外。” “可是,爸爸在監(jiān)獄里過的還算不錯,有忠心的小弟護著他,打架也不會打到他頭上,怎么遇到意外的偏偏是他呢?” 容之寒柔聲道:“麗嬌,我知道你的心情,你要振作起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