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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輪暴,有什么稀奇的嗎?一個長相像女人一樣眾漂亮,又不是很強壯的亞裔男孩,在紐約,被人盯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因為這個,他覺得十分羞恥,還因此患上了抑郁癥,終至跳海自殺。” 傅雪唯深吸一口氣,她萬萬沒想到,湛乘風居然遭遇過那種事情,雖然她遇到的湛乘風,從頭到尾都是容之寒偽裝的靈魂,可她仍然能從容之寒的偽裝和湛云帆的講述中感覺到以前湛乘風性格的開朗,但居然湛乘風會遇到這種不堪的事情,她道:“所以湛乘風已經(jīng)不在了?” “他早死了?!比葜托Γ骸斑@個身富貴的男孩,一直活在溫室中,一點抗打擊能力都沒有。要我說,男人遇到這種事情又怎么了?只要留裁,都有翻身機會,憑什么要自殺便宜那些人渣?我借他尸還魂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一千美元,找了幾個地痞流氓,把那些人渣對湛乘風做的事情,都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我為他報了仇,也算我對占據(jù)他身體的回報吧?!?/br> 傅雪唯沉默了下,道:“然后你就回了云城,借機向容慕白復仇?” 容之寒點頭。 傅雪唯忽想起什么,她道:“你是二十年后的容之寒,可是這個空間里,還存在一個容之寒,很長一段時間,這個空間里,是有兩個容之寒的?” “不錯。”容之寒手摩挲哺笛┪ǖ牟本保骸八以我有那么多女人,但我還是最喜歡你,因為你夠聰明。” 傅雪唯甩脫他:“你不要碰我!你如果喜歡我,會眼睜睜看參液脫蹇被綁匪撕票?” 容之寒哂笑,他放下手:“還是那個脾氣?!彼溃骸跋矚g你,不代表要花五個億去救你?!?/br> 傅雪唯只是冷笑。 容之寒也未說話,只是愜意看渤蕩巴餉妗 傅雪唯忍了忍,忽道:“這個時空的容之寒,是不是被你殺的?你為什么要親手殺了你自己?” 容之寒道:“因為他太廢物?!?/br> 二十年后奪舍而來的容之寒,就跟說個陌生人一樣,說捕十年前的自己:“我好歹和容慕白斗了二十年,才落敗,可他呢,卻這么快就敗了,還敗的狼狽不堪,敗的毫無翻身之力,我自然要殺了他。” 傅雪唯默道:“恐怕不止這個原因吧?” “哦,說說?” “你這樣的人,工于心計,你寧愿留一個輸?shù)囊凰康氐娜葜異盒奈液腿菽桨?,也不會冒卜縵杖ド繃慫,所以,到底是為什么,你非要親手殺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容之寒大笑:“雪唯,你果然和之前不一樣了,是,我殺了這個時空的容之寒,并不僅僅是因為他太廢物,更是因為……”他頓了頓:“兩個靈魂,是無法在同一個時空并存的,如果他不死,我就只能越來越衰弱,所以,你說我怎么能留他?” “原來是這樣?!备笛┪ㄗI嘲道:“我就說,你絕對不會只因為這個容之寒太廢物就冒風險殺了他,原來是因為你和他只能活一個,所以你沒有絲毫猶豫,就親手殺了二十年前的自己,之后,你又去接近容依雪,借機取得我公公的信任。” 傅雪唯頓了頓,又道:“容依雪是和你親戚關系的堂姑,雖說她并不是容家血脈,但這件事,你接近她之前,到底知不知道?” “這重要嗎?”容之寒哂笑:“在云城的大家族中,公公兒媳扒灰的,嫂子小叔子私通的,親兄妹攪到一起的,還少嗎?你生在豪門,還在乎這種道德底線?” 傅雪唯咬牙:“依雪真是可憐,她相信的愛情,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那依雪的死,到底是自殺,還是被你所殺?” “我殺的?!比葜豢诔姓J。 傅雪唯倒吸一口氣:“容之寒,你真是太狠毒了?!?/br> “不殺了她,她就會被逐容家,那我還怎么繼續(xù)在容家立足?怎么取得容克保的信任?所以,她必須死?!?/br> “你用容依雪的死裝可憐博同情,取得我公公信任,之后,就順理成章進入容氏,其實容依雪只是你的一個跳板。”傅雪唯苦笑:“容依雪從生到死,都在被你欺騙” 容之寒坦然道:“容依雪太輕易相信我了,誰讓她太蠢呢?!?/br> “在欺騙女人感情上,你一向很有經(jīng)驗?!?/br> 容之寒對傅雪唯的嘲諷絲毫不以為意:“有可利用之人,為什么不利用?難道容家的發(fā)家史,就很清白嗎?什么年代了,還是庶子就要被排除在家族權力核心之外,能做這種陳腐家規(guī)的家族,就不要怪子孫為了自己的利益鋌而走險了。” “你怪這個怪那個,為什么不怪自己野心勃勃?”傅雪唯道:“可惜,你費盡心機,還魂歸來,殺了這么多人,你還是輸了?!?/br> “誰說我輸了?”容之寒道:“你不是在我手上嗎?容慕白為了你,將我往死里逼,他對你可真是用情至深啊。” 傅雪唯心中說不是什么感覺:“那是二十年后的容慕白,男人對于沒有得到的女人,總是會成為白月光和朱砂痣的,但他現(xiàn)在得到我了,他絕不會為了我放棄容氏的,恐怕你的如意算盤要打空了。” 容之寒悠悠道:“我看未必,你永遠都不知道,二十年后的容慕白,為你做了什么,二十年后的他,已經(jīng)是云城商界主席,呼風喚雨,無所不能,那時候已步入不惑之年的他尚且都能為了你做到那種地步,更何況二十年前這個毛頭小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