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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江南書一碰邊關月便沾了一手血,邊關月左肩上插著一支短箭,出的血染濕了整件上衫,他疼到幾近失聲:“刺客,躲在屏風后,我回頭,正好,正好撞上他?!?/br> “撞上你躲啊!你擋什么!”江南書按著他傷口慌得聲顫:“別說話,先別說話?!?/br> 大殿亂作一團,生疼耳鳴頭暈目眩輪番轟炸把邊關月砸的發(fā)懵,踏馬的,怎么還不昏過去,昏過去后再一睜眼說不定就穿回去了! 他看不到江南書的臉,又不愿一直盯著鮮紅的血,無奈只能瞥著豎立的箭羽轉移注意力,中箭的部位是肩膀,他應該不至于領盒飯吧。 肩膀,左肩,邊關月腦海里閃現了無數畫面,左肩……眼周全是虛影光暈,他仿佛回到了穿越的第一天,當時他拉開衣服看過,左肩干干凈凈,沒有現代身上的胎記。 他死死盯著中箭的位置:不會這么巧吧。 之前沒有的印記,現在有了。 258. 邊關月從疼的無法忍受到全然麻木,不覺感嘆他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中箭當場沒暈,被江南書在地上摟了半天沒暈,被江南書抱到榻上也沒暈,在他以為終于可以閉眼歇會的時候,水霍老爺爺一針把他扎醒,并要求處理傷口的全程,江南書需要不停地跟他說話,以保證他意識的清醒。 啊,痛痛快快來個板磚不行嗎! 259. 江南書蹭的滿身都是血,還一直握著邊關月的右手不松:“阿月,你看著我,你與我說什么都成,罵我也成,總之千萬別睡!聽到了嗎?” “太醫(yī),”邊關月氣若游絲:“不是讓你,找話題嗎?!?/br> 江南書連忙應道:“我找,我找,你別睡!” 邊關月:“要不,還是我說,你聽吧?!?/br> 江南書無條件服從:“好,好!” 邊關月:“萬一,我被你氣背過去,死因,太難聽?!?/br> 260. “說什么呢?!边呹P月感覺自己處于夢境之中,越是努力去回憶,越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他只好說一些才發(fā)生的事情:“你想知道,我是如何發(fā)現,太妃在試探我的嗎。” 江南書:“你說,慢慢說?!?/br> 邊關月:“她說了一句,不許你我眉目傳情,在她眼中,你我眨個眼都是情意,她這是在,盼著咱倆有情啊,所以,她想達到的目的,絕對不是拆散你我?!?/br> 江南書:“是,阿月說的是。” 水霍拔出箭頭,臉色很是難看:“有毒?!?/br> 邊關月疼的齜牙咧嘴:“不對。” 江南書:“沒有不對,阿月說的都對?!?/br> 邊關月堅持道:“不對!方才的話,需加上做戲的前提,現在戲演完了,你我之間,什么也沒有?!?/br> 261. “你別再這時候胡思亂想?!苯蠒薏坏卯攬鰧μ鞂Φ亓⑹模骸爸灰愫闷饋?,你我之間,什么都可以有?!?/br> 邊關月咳出一口血痰:“不,江南書,有些事我要在死之前,和你說道清楚,我當著燕太妃所說的話,什么留在宮里,留在你身邊,都是假的,都是演戲。” 江南書更為用力地抓著邊關月的手。 邊關月聲音一聲比一聲低下去:“我不是邊賀的兒子,甚至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不知道我是誰,更不知道,我會以邊關月的身份,生存多久?!?/br> “但是,今日的箭,讓我明白了一些事。你,好像是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個人,如果我沒有為你擋著一箭,我就不是完整的我?!彼帽M力氣張嘴呼吸,視野卻越來越模糊:“我還沒有徹底想通,我看不見你了……” 262. 江南書登時驚慌失措:“我在!” 邊關月手指一動:“手背上有水,好涼?!?/br> “你與我說了這么多,至少容我問你一個問題。”江南書胡亂擦了把臉:“你進宮以來數次為我著想,不惜因配合我欺瞞邊賀,究竟是為什么?” 邊關月彎彎嘴角:“我要是說因為銀子,你會不會氣吐血?!?/br> 江南書跟著笑道:“我巴不得你每日都向我要珠子,要一輩子?!?/br> “因為……”邊關月想到哪便說到哪:“因為你在我面前不自稱朕,因為你送我豆苗,因為你每日和我說說笑笑?” 江南書心臟在狂跳:“我就知道,阿月……” “但絕對不是因為喜歡。”邊關月閉上了眼:“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必,將對別人的愛意,寄托在我身上?!?/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記住我們阿月的應援口號:騙財騙色邊關月,臨死分手第一人。 江南書:好嘛,什么都交代完了,就等著阿月醒來了(笑) 第26章 263-268 263. 邊關月再醒來已是深夜,他睜眼時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只覺得全身輕快的很,左肩要命的疼痛完全消失。那么嚴重的傷口怎么可能說痊愈就痊愈,他一定是穿回去了,一定是! 他激動要原地蹦迪,然而才一動胳膊,頭皮緊跟著一疼。 壓到頭發(fā)了。 他還是長發(fā)。 邊關月:“靠。” 264. 黑暗中枕邊傳來一陣窸窣,有人離開床榻邊緣,走去窗邊點了盞燈。 邊關月被突然的光亮晃到眼,等他逐漸適應了光線,江南書也重新坐回了床前。他歪著頭等江南書看他,可江南書好像沒睡醒一樣,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