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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回到鋪子里,一直再商量怎么辦,鄭望順打定主意不將鋪子抵了還債,那是他半輩子的心血,死也不給。 可惜來銀賭坊的人不會讓他死,只會讓他生不如死,三日后,鄭望順不肯交出鋪子,龜縮在鋪子里。 來銀賭坊的人也不在意,直接把鋪子圍了起來,只要鄭家三人離開鋪子一步,就會被來銀賭坊的打手堵住一頓打,然后扔回鋪子里,三人縮在鋪子里,一步一不敢踏出。 眼看著鋪子里的東西都吃完了,三個人餓的頭暈眼花,身上的傷還再疼,外面還有打手守著,鄭家寶第一個堅持不住了,然后是鄭劉氏,兩個人崩潰哭喊著讓鄭望順把鋪子給他們。 鄭望順咬著牙不給,最后自己也受不住了,交了鋪子地契房契,三個人才得以脫身。 瘦得骨瘦如柴的三個人,相互攙扶著回到家,發(fā)現(xiàn)青蘭和丫丫竟然在吃雞湯,兩個人在家里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氣色不他們不知道要好多少。 鄭家寶氣得沖上去端著直接朝青蘭砸去:“賤人!” 一旁的丫丫拉了她一把才避免她被砸的命運,湯盆落到地上摔的粉碎,一碗好好的雞湯就這么毀了。 青蘭盯著地上的碎片,良久突然笑了:“我是賤人,那你又是什么?懦夫,蠢貨,還是——畜生?!?/br> 鄭家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是她說的話。 鄭劉氏不知道青蘭為什么突然變了性子,但是這樣正好,讓家寶看看她的真面目,就知道誰才是真正對他好的人了。 鄭望順一直呆呆的,自從他把鋪子交出去之后,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樣,一下就蒼老了許多,這會兒手不自然的抖著,耷拉著腦袋,這世間的一切都再難以引起他的注意。 青蘭的視線一一從他們臉上掃過,最后停在鄭望順身上,嗤笑一聲:“怎么忘了你趾高氣昂的樣子了嗎?瞧不起花樓女子,不是多看一眼都嫌臟嗎?現(xiàn)在怎么淪落成這樣,連我一個花樓女子都不如?哦,我忘了,你的鋪子已經(jīng)沒了,你也沒什么可驕傲的資本了?!?/br> 鄭望順抬頭陰沉沉的看向她,嘴唇蠕動著,聲音沙啞的吐出兩個字:“是你。” 青蘭沒有那個功夫欣賞無能者的怒火,她看向鄭劉氏:“還有你,就這么一個蠢貨,也只要你天天當(dāng)個寶,都這么大了還給他洗澡穿衣服,為了霸占著他趕走自己的兒媳婦,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你男人呢,真惡心。” 鄭劉氏被她嘲諷的眼神刺痛了內(nèi)心,撒開扶著鄭家寶的手,上來就要打青蘭,結(jié)果被丫丫握住手一個反轉(zhuǎn)直接面朝下壓到桌子上,直接砸到了菜碟了,臟了一桌好菜。 青蘭羨慕道:“這招好用,等我出了月子,你要教我。” 丫丫朝她笑了笑:“好。” “你們干什么!”鄭家寶怒吼著朝她們沖了過來,被丫丫一腳踹倒在地爬不起來。 目睹了一幕的鄭望順直接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嘖,”這三個人戰(zhàn)斗力太弱,沒意思,青蘭嫌棄的擺手:“關(guān)起來吧。” “嗯?!毖狙咎崞疣嵓覍?,一手一個將他和鄭劉氏壓出去,走到房門口把人扔進(jìn)去,房間的窗戶紙上,漆越戳的洞還在,門上的鎖也依舊是當(dāng)初的那把鎖。 然后又回來把鄭望順拖了過去,再回到堂屋,青蘭指著桌上的殘羹臟飯:“把這些收起來吧,到時候給他們送去,別浪費了?!?/br> 丫丫點頭,去廚房拿了泔水桶,把桌上的剩菜和地上的雞都扔了進(jìn)去。 等她忙完,青蘭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看著外面的天空緩緩道:“陪我去縣城吧,也到了該交差的時候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以其之道還治彼身,漆家人從來不是什么爛好人。 感謝讀者讀者“SmithXX”“蘇止?!薄靶び钪瘛薄拔液芟肽钏薄皫自S”灌溉的營養(yǎng)液,讓小樹苗茁壯成長~愛你們哦~~ 第37章 寒風(fēng)里,青蘭站在街角里看著漆家鋪子,那里進(jìn)進(jìn)出出很多人,里面隱隱傳來伙計招呼客人的上揚語調(diào),他們積極的服務(wù),讓每一個客人帶著笑意離開,但是在青蘭眼里,這個鋪子仿佛龍?zhí)痘ue一般,無法靠近。 那個人明明助她脫離了苦海里,明明笑的那么好看,可是她的直覺告訴自己最好不要招惹這個人,而這個直覺曾今救過她很多次。 青蘭深吸一口氣,從丫丫手中拿回了手:“你在這等我。” 丫丫點頭,留在原地看著她一步一步走進(jìn)鋪子,眼里藏不住的擔(dān)憂。 青蘭一進(jìn)門,就有伙計迎了上來:“夫人你好,需要什么?” 青蘭眼神從鋪子里掃過,道:“我找漆全樂?!?/br> 伙計看著她疑惑的問道:“您是?” 青蘭定了定神:“我叫青蘭,你進(jìn)去告訴他,他會見我的?!?/br> 伙計恍然,隨后露齒一笑:“不用了,這位夫人,三爺說您來了直接去書房找他就行,我?guī)^去?!?/br> 青蘭點頭。 伙計帶著青蘭到了書房外,書房門開著,伙計在門框上敲了敲:“三爺,青蘭夫人到了?!?/br> “嗯?!?/br> 就這一聲竟然讓青蘭在冷風(fēng)中打了一個寒顫。 “讓她進(jìn)來。” 伙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您請進(jìn)?!钡惹嗵m走進(jìn)去后他才離開。 青蘭進(jìn)來第一眼就看到一個男子筆直的坐在書桌后面,低著頭在紙上寫著什么,明明是一個很平常的畫面,卻讓她立刻連呼吸都放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