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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將槍收起來,翻查了一下狼爪,面色微變:“不好,這群狼是某個部落供養(yǎng)的神獸,狼群既然出現(xiàn)了,那個部落的人說不定就在附近,我們得藏起來” “神獸?”鐘離煊看楚辭神色不好,疑惑道。 楚辭點頭:“此地多年前有個信奉狼神的部落,每年冬季狼沒有食物的時候,他們就會將族中的老弱殘疾驅(qū)趕到狼群中喂狼,甚至還會劫掠其他部落的孩子和女人喂狼,使得草原上的狼非人類不食。他們這般殘暴的做派惹怒了草原上其他的部族,他們將那個部落和狼群一起驅(qū)逐到大漠深處?!?/br> 但現(xiàn)在顯然那個部落的人回來了,狼爪上的繩子就是他們供奉的神獸的標志,只有吃了十個幼童的狼才會被綁上這種繩子,意為活著的獸神。 崇拜狼族的部落兇狠殘暴但極善戰(zhàn),曾滅絕了草原上數(shù)個部落,直到后來被其他部落聯(lián)合元旭軍隊才驅(qū)逐。如今想來是耶律肅和大王子爭奪皇位,無暇鎮(zhèn)壓這個部落,所以他們趁機從大漠深處回來想卷土重來。 鐘離煊驚住,甚至不敢相信世上當真有如此殘暴的族群,楚辭當機立斷,先抹掉他們在雪地里活動的腳印,尋了一個低洼處,將雪刨出,他和鐘離煊矮身藏在雪下,嚼了兩口雪,把呼吸掩蓋住,又在嘴里含上雪,用手遮住口鼻以防露出馬腳。 剛躲藏好一陣,聽得遠處一陣模仿狼嚎的人類的呼嘯聲,陣陣馬蹄聲迅速逼近。 片刻后馬蹄聲停在堆積起來的狼尸附近,一陣驚呼響起,追擊而來的人驚怒呼喝:“該死,是什么人殺了我們的狼神!” “膽大包天的異徒!我們快追,去把這些人抓回來,剝了他們的皮平息狼神的怒火!” 在群情激奮的怒罵中,夾雜著陣陣低沉地啜泣和□□,楚辭和鐘離煊透過雪中留下的一道縫隙看去,就看到幾個身形彪悍的男人騎在馬上。 十幾個衣不蔽體的婦女老弱并半大大孩子被綁住手拖在馬背后,也不知被拖了多遠,已經(jīng)有人渾身鮮血的倒在地上,所有人手腳面孔都凍得潰爛,已經(jīng)是不見人形。 為了發(fā)泄憤怒,馬背上的人狠狠兩鞭子抽在一個腳底滲血搖搖欲墜的孩子身上,那本就快要凍僵的孩子皮開rou綻,僵直地倒在地上,立時沒了聲息。 背后的一個女人見狀發(fā)出宛如破碎沙啞的嘶吼:“孩子,我的孩子!” 女人撲過去想查看自己的兒子,但馬背上的人又是兩鞭子,直接將女人抽倒在地,眼看女人半天爬不起來,幾人鄙夷道:“元旭人細皮嫩rou就是經(jīng)不起打,也就喂狼神能讓狼神吃的多些?!?/br> 另一個男子眺望遠處,皺眉道:“頭領,我們先去抓冒犯狼神的人,等捉住他們祭祀了狼神,我們還要和小王子去匯合,時間要來不及了?!?/br> “沒錯,和小王子匯合才更要緊,這可關乎日后祭祀狼神的大事,也就只有小王子能大方的將元旭戰(zhàn)俘賣給我們供奉狼神,狼神的祭品已經(jīng)用完了,再不補充新的狼神會動怒的?!?/br> 領頭的人回道,一拽繩子,眼看就要策馬前行。 就在此時,方才被打倒在地的女人猛地從地上爬起沖起來,一把拽住領頭男子的鞭子,男人冷不防一下就被拽下了馬,失去兒子的女人撲上去,張開嘴死死咬住了那頭人的喉嚨。 “你這人牲找死!”被拖下來的男人大怒,抬腳死命地去踹那個可憐的女人,失去兒子的女人被打得滿面血污,已經(jīng)被打得不成人形,但眼神卻如狼一樣,死也不松口。 眼看那男人就要被咬破喉嚨,另外幾個大漢抽出彎刀就要斬下。 女人被血浸染的眼睛瞪著這些惡棍,眼中絕望之色劃過,但依舊沒有松口。 眼見利刃就要落下。 “嘭——” “嘭——” 兩聲槍響。 躲在雪中的楚辭和鐘離煊齊齊跳出,兩人一人一槍,直接將動手的兩人擊斃。 楚辭本不想殺人,奈何眼前幾人實在喪心病狂,楚辭再無絲毫遲疑,直接將馬背上的人擊斃在當場。 一切發(fā)生的突如其來,直到馬背上的幾人個轟然倒地,砸起一蓬白雪,被綁住的人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這些被當做狼神的祭品的人被折磨了太久,除了因為孩子被打死清醒的女人還有些意識外,其他人全都一副渾渾噩噩之狀,楚辭和鐘離煊接近的時候,那些人也毫無反應。 只那個咬了人的女人抬起頭,看了兩人一眼,臉上劃下一串帶血的淚,嘴唇蠕動說了句什么,待不等兩人接近聽清楚他所言,女人就腦袋一歪,沒了氣息。 這一行人在大雪中被拖行了一路,身體差些的已經(jīng)成了強弩之末,更遑論這女人又被馬背上男人狠狠踹到了腦袋,楚辭和鐘離煊面色凝重的將女人地雙目合上,他們將剩下被綁住的幸存者繩子斷開,扒了死去一陣還沒涼透的狼尸過來,堆在一起給幾人取暖。 楚辭扒開雪堆,收集了枯草和木棍生了堆火,一群人圍在火堆邊,那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俘虜面上這才現(xiàn)出一點活人該有的氣息。 先活泛過來的是一個年紀偏大的孩子,他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用不太流暢的元旭官話道:“謝謝恩公救我們,謝謝恩公!” 其他幾個被救的人也都跟著跪倒在地,齊刷刷的對楚辭和鐘離煊磕起頭來,還有兩個一邊嗑頭一邊落淚,然大風刮過,那些人臉上的淚也化成了冰粒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