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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將尖銳的手指刺入仇人之子眼眶中。 “?。 币宦晳K叫傳來,佟俞白痛到失禁,劇痛之下竟恢復了些氣力,抬手捂著臉哀嚎,“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圓溜溜的眼珠子被摳出來,鶯歌含笑將之塞到了東方雅嘴里。 “口蜜腹劍,蛇蝎心腸,花言巧語顛倒黑白,這一樁一樁的壞心病啊,是得一味良藥醫(yī)治的喏。” 東方雅恨不得昏厥過去,在場眾人還有意識的也駭?shù)妹嫔l(fā)青,不曉得這母子二人到底是因何得罪了寵妃鶯歌。 鶯歌此舉正如她所言,惡毒至極。 在一眾神色恐懼的人中間,皇甫靈卻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翠煙哪里是惡毒,她這分明是在給復仇,也在是給自己母子鋪路。當年翠煙在地牢中遭受的一切,比眼前這一幕更為駭人,翠煙怕早就被逼瘋了。 只恨她當年在東胡得了自由后再去為翠煙贖身,聽聞她得遇良人出了樓,只為翠煙慶幸,根本沒想到自己的姐妹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被折磨成了什么樣子。 就如翠煙所言,皇子是不能弒父殺兄的,為了大計,鐘離煊不是皇子的身份不能被人知道,此外,皇甫靈再恨東方雅母子和皇甫正則,為了兒子,也為籠絡(luò)人心,她決不能手染血腥成為劊子手,更不能顯露出恨意。 無論權(quán)利的爭奪有多險惡,臣子們對此又如何心知肚明,但是事關(guān)自己的腦袋,他們寧愿選擇表面仁厚乃至昏庸的君王,只許君王之母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卻決計不會讓一對強勢的母子成為他們的君主。 于是乎,翠煙主動擔下了惡毒之名,斷絕了自己的一切退路,在以后會擁立君王的朝臣面前,狠狠地報復著她的仇人。 ——翠煙啊,果真還是當年初遇時那古道熱心的美麗女子,即使到了此番境地,恨到極致,也還不忘替她謀劃。 皇甫靈眼中落下淚來。 翠煙面色發(fā)白,身軀隱隱發(fā)顫,手中動作卻毫不拖泥帶水,神色陰鶩一如人們想象中的妖妃。 此時她帶血的指甲劃破已經(jīng)疼暈過去的佟俞白臉頰,又將布帛塞入東方雅口中,讓東方雅無法做聲,這才笑嘻嘻貼著仇人耳朵低語:“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那地牢是你讓佟家父子修建的,制住女子們的藥是你給她們的,千錯萬錯,你才是禍端。” 東方雅聞言,越發(fā)驚駭?shù)氐纱笱劬Α?/br> 她終于曉得這個她看不在眼里的平庸女人究竟是何人——山陽嶺被關(guān)在佟家地牢的女人! 這女人竟真是來復仇的。 東方雅眼中終于滲出淚水,她知道自己母子落在這個女人手里真的會再無活路,她絕望地看向佟俞白。 翠煙嘻嘻一笑,湊近東方雅的耳朵,用別人無法聽到的氣聲道:“不急,一個一個來,我已經(jīng)讓人帶回了佟家人。嘻嘻嘻,就藏在我宮中的地牢中呢,沒人知道的,我宮中侍奉的都是當年地牢中的男女老少,你猜,他們會如何呢?” 翠煙笑得甜美,東方雅知道一切再無回轉(zhuǎn)余地,一手捂著淌血的脖子,眼睛猩紅充血,恨不得撲上了撕碎了翠煙。 翠煙干凈利落地折斷了東方雅的四肢,將東方雅擺在對面,自己走到佟俞白身邊,一副巧笑嫣然的模樣,拽住綁在脖子上的絲帶,雙手用力,做的是最可怕的取人性命之事,口中話語卻宛如唱歌般甜甜蜜蜜。 低低的在東方雅母子耳邊回蕩,完全不復鶯歌這個花名。 “佟少爺呀,你我分別才短短數(shù)年,怎么的,這就不認識翠煙jiejie了?那時你假裝受傷引我去街角,讓你那兄長將我打暈關(guān)到地牢欺辱之時,你不是還笑著喚我漂亮jiejie么?你不是還祝我過好日子么? “漂亮jiejie伺候了你的義父和四個義兄,又伺候了你的親生父親,如今好好伺候一下你如何?” 那一年,翠煙初嫁,和情郎去佟家拜訪,情郎讓她唱一曲,翠煙忍著委屈唱了一場,臺下眾人那熟悉的眼神讓她一陣反胃。而后幾日,她遇到了那家的孩子,站在拐角處的孩子,瞥過去時眼中竟有如成年男子般深沉貪婪的欲色。 很快那孩子就一瘸一拐地走過來,緊緊握住她的手:“jiejie,我見過你,你能送我回家么,我腿受傷了。” 翠煙下意識抽回了手,但那孩子哭鬧起來。 “漂亮jiejie討厭我么?那日我也給了賞錢的。” “唔,我不便入府的,不若送小公子到拐角處吧?!贝錈熋銖娦Φ?。 眼前只是個孩子,她大概是特殊時期,太敏感了些,醫(yī)生也囑咐她安神養(yǎng)氣。 “送我到那個拐角處吧,就那里!漂亮jiejie,你這么善良,會過上好日子的?!?/br> “也好。” 剛到了拐角處,就有兩雙大手伸出,將柔弱的女子拖入了地獄。 跌落在地的籃子里,新做的小小衣服和保胎藥全被打翻在地,而后又被一雙手撿起來,丟進道旁的垃圾堆。 “在我爹爹和哥哥身邊呀,就是好日子呢,嘻嘻!” 沒了,腹中的孩子沒了,一切都沒了,家也沒了。 “小公子啊,你義父和幾個義兄如今也在我宮中地牢里,過得就是當年我們那些女子過得好日子呀,日夜有人讓他們歡愉,可惜沒男子想和他們作樂,于是我們啊,只能尋了工具讓他們一刻不停的歡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