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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自家愛人提前醒來了。 “我在。只是和舊交是閑話兩句,讓你擔(dān)心了。”楚辭握住鐘離煊隱隱發(fā)顫的手,安撫的拍了拍,瞥到鐘離煊衣襟微敞,玉白的肌膚上印著點點紅痕,那痕跡一路蜿蜒到青年衣襟深處,還有他激動之時留下的其他印痕,當真是綺麗靡艷。 明明周身靈氣運轉(zhuǎn)就能將之全部消去,現(xiàn)下痕跡絲毫未消,分明是對方想刻意留下廝纏時的印痕。 尤其這人帶著這般的痕跡,神色卻清凌凌的帶著寒意,不染塵埃,不帶風(fēng)月,眼角眉梢都是欲蓋彌彰的無情之意,反倒應(yīng)了那一句——任是無情也動人。 鐘離煊周身氣息越冷,那痕跡越是惑人,楚辭耳朵一熱,怕飛廉和黎秋看到鐘離煊外泄的春色,趕忙伸手攏住鐘離煊的衣襟:“外邊風(fēng)大,小心著涼?!?/br> 鐘離煊垂目看著楚辭手指,可算是松了口氣,他握住楚辭的手指,送到唇邊啄了一下,霸氣側(cè)漏道:“日后,你須得與我同起?!?/br> 一瞬,清冷的氣息變成了和煦的微風(fēng),跪拜的風(fēng)神并司命被一股力量托起,送到了不遠處。 兩人眼觀鼻鼻觀心,垂目看著被風(fēng)吹落的梨花,垂手侍立。 鐘離煊轉(zhuǎn)目就看到了兩人,眼神在飛廉身上一頓,恍惚間想起在凡間時飛廉對楚辭分明有些不可名狀的情愫,心神一轉(zhuǎn),就牽起楚辭的手,沉聲道: “吩咐下去,數(shù)日后吾與楚辭將要行結(jié)契大典,你們二人且先去準備一二,請出三生石,采集萬萬朵開的最艷的并蒂蓮,我與天君結(jié)契之喜,勢要昭告三界六道!” 天后總會讓人聯(lián)想到女子,鐘離煊干脆臨時設(shè)立了天君之名。 囑咐完,那雙清冷的眸子轉(zhuǎn)向楚辭,鐘離煊聲音緊繃,“楚辭,你可愿與我結(jié)契?” “愿意。我當日許諾與你為后,卻沒來得及履行諾言,今日做你的天后或是天君,自然卻之不恭?!?/br> 楚辭想起那日事出緊急不得不離開,就覺得極為遺憾,他握緊鐘離煊的手,沉聲道,“這次,信我。” 卻見鐘離煊眼尾一絲猩紅掠過,眼神一瞬冷凝,已然是想起了凡間時讓人不悅的記憶。 每每楚辭作出承諾,不久就會分離,心緒硬生生被人揉碎,又拼湊起來。饒是鐘離煊天生無欲無求,也被這人做弄得心魔驟生。 他唯求這一人罷了,卻總是無法如愿。 這一刻,鐘離煊心頭陰云密布,他雙眸微瞇,死死攥住了楚辭的手,口唇微動,傳音道:“你休要再騙我!這次若是你食言,我定讓你再無法離開神宮半步!” 他會用縛在楚辭身上的鎖鏈,用他的修為,用整個天界留住這人。若還是無法,他就用他這副天地鑄造的軀殼,來鎖住他罷。 鐘離煊神色極冷,但是心中卻轉(zhuǎn)著一個念頭:糾纏時楚辭熱情又狂放,看得出,這人對他的皮囊,還是極為迷戀的,他勢必要憑借這一點讓楚辭再也離不開他。 楚辭聽聞愛人這霸道的話語,只覺心滿意足,忍不住笑起來。 這一瞬,眉眼英俊無匹的男子神色溫柔的晃眼,看過來的飛廉一時有些恍惚。 楚辭挽起天帝流云般的烏發(fā),溫?zé)岬耐孪⒎鬟^鐘離煊的耳際,他貪戀地啄吻青年的耳朵:“我有多戀慕你,你自是清楚,若是你不明了,我不介意身體力行的告訴你?!?/br> 言閉,他勾著鐘離煊的手指,快速在對方手心寫了幾個字。 鐘離煊一頓,察覺楚辭的引逗,面色變得有些不自在,方才急于尋到楚辭,一時忘了之前廝纏時的情熱,如今兩人都褪去凡軀,楚辭徹底放了開來,他也被楚辭引著幾乎不像自己了,那般孟浪,回想起來感覺神魂都要著火了! 都是眼前這人故意使壞,也不曉得他哪里學(xué)會的那么些花樣。 鐘離煊后知后覺的生出羞惱之意,他咬住唇瓣,面上暈染開片片粉色,偏生身軀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被勾住的小拇指悄悄撓了撓楚辭的掌心,眼見楚辭一愣,他攬著楚辭的腰閃身又回了宮殿內(nèi),一道術(shù)法隔開探查,只丟下一句:“飛廉,速去請出三生石?!?/br> 既然要勾住楚辭,楚辭還欲身體力行,鐘離煊自是不愿錯過這大好機會的。 “遵命。”飛廉起身,回頭看向黎秋,“走吧,天帝立天君可是件大事,我需得先查看一下三生石,再去通知其他列位同僚。” “看來帝君當真是寵愛這位天君?!崩枨镆残Γ谎凵駞s有些難明,天帝哪里是動情,分明是情根深種,簡直是迷障到入魔,如此看來,天帝被天道舍棄的時日也就更近了。 這位年輕的帝君,也實在是過于任性,差點就要壞了自己的大計。 黎秋一時難掩郁色,他收起命書,和飛廉并肩走在一塊:“不若你給我講講這位新的天君的性子,你在凡間經(jīng)歷了一遭,和他必是相熟,以后我也好警醒些?!?/br> “楚辭么,你別看他生的比幾乎所有仙靈都圣潔,那都是假象,那人,他的心肝,是黑的,黑的滴水!你不曉得,他一介凡人,居然弄出了個什么靈子轉(zhuǎn)換器,能抽取靈魂……” “喔,靈子轉(zhuǎn)換器?風(fēng)神大人不若展開來說說,說不定,我還能能讓這物什派上些用場呢?!?/br> 黎秋腳步一頓,眼中光芒一閃,饒有興味地追問道。 飛廉苦笑著搖頭:“派上用場?別了,我總覺得楚辭造的東西都挖了坑……想想凡間他修的那些馳道,可是陣基。這人,要不是天帝降服他,怕是能以人身成魔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