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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帝分神的一會兒功夫,鯤鵬一爪襲去,?白帝躲閃不及,差點被掏出心臟。 隔著面具,?白帝和下方的鳳虞遙遙相望。 鳳虞清冷的雙眸里布滿殺意,受傷的白帝吐出一口血,?他兇戾地一掌擊退鯤鵬,?而后竟一反常態(tài)的提前撤兵。 鳥族的危機暫時解除了,鳳虞收回目光,?攙扶起落地的父親。 那之后,據(jù)說白帝受傷潛心修煉,?鳳虞回到鳥族專心教養(yǎng)被自己帶回來的小娃娃,?期間他數(shù)次想涅槃重生褪羽,卻發(fā)現(xiàn)因之前危急關(guān)頭啄去了翎羽,涅槃被中斷,?只能等翎羽重新長出來才能完成涅槃。 日復一日,?春去秋來,某一日,鳳虞贈給人族的翎羽突然被驚動。 鳳虞這才想起自己在山下的房子里還住著一個人族,他擔心人族遇到了危險,立刻帶著還是個奶娃娃的三生石去了山下。 茅屋前,?孱弱的青年吐出一口血,血液染紅了手中的翎羽,他癡癡地看著遠方,喃喃道:“恩公,你可否能再回來看看我?若是我病重死了,你就將我在葬在這里陪著恩公吧!” 灰衣小童蜷縮在地上,淚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變成了一顆有一顆的玉石珠子。 “那一開始就是一個局,白帝剛修出了身外化身,他將自己的一半魂魄分裂變成人族,在青鳥重傷白帝后,他的分、身轉(zhuǎn)移了傷害后差點隕落,是不明真相的爹爹救了他。” “若只是這般倒也無礙,爹爹救了他,不知他是白帝分魂,白帝感念救命之恩也不會傷害爹爹,兩人應當不會有再往來。偏偏,爹爹孵化出了我。” 三生石,和命書一樣的先天寶物,也是天道的一部分,命書已經(jīng)被白帝徹底掌控,白帝正在搜尋其他能和天道對抗的寶物,三生石就是他的主要目標。 三生石卻陰差陽錯認鳳虞為主。 再次相逢之后,借由命書探查到三生石氣息的白帝已然瘋魔。 三生境里,白帝分魂所化的人族偃師已經(jīng)借助重傷牽絆住了鳳虞。 鳳虞又一次救下了他,之后,因為不放心這個孱弱的人族,鳳虞就留下陪伴著偃師。偃師終是心滿意足,他制造精巧的玩偶逗鳳虞開心,幫著鳳虞照看孵化的小童,在鳳虞因褪羽不完全虛弱之時,還盡心竭力地洗手作羹湯照顧起了鳳虞。 那時候,歲月靜好,外界紛紛擾擾似乎已經(jīng)離鏡中三人遠去。 可是,這終究只是一個局。 該來的還是來了。 眼看的人族越發(fā)虛弱,鳳虞心善,被對方照顧許久,就起了帶這個柔弱的人族回鳥族族地修養(yǎng)的想法。 那一日,鳳虞站在茅屋前,對著孱弱的青年伸出了手:“你身子弱,便隨我歸家吧,我會照看你到你壽終正寢,如此,我族便是你族,你可安心住下?!?/br> 洪荒初開的陽光照在鳳虞的臉上,年少的鳳凰眉眼間俱是溫柔,斜飛入鬢的墨眉,點染蒼翠的含笑眸子,鳳凰的風華比之艷陽更甚。 恍惚間似是被那般的風華刺痛雙目,偃師低下了頭,他攥緊了懷中的傀儡人偶。 一陣刺痛讓他回神,偃師伸出顫抖的手,握住了鳳虞伸過來的手掌。 “好?!?/br> “小心。”鳳虞看到什么,立刻接過偃師手中的傀儡木偶,捧著他的手,吐出一口仙氣裹住了偃師血流不止的手指,“你這般粗心,我又怎能放心?!?/br> 面色蒼白的青年察覺指尖刺痛,他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人偶口心口扎出一道刺,自己指尖被刺破,血液沁入了木偶的胸膛。 一陣風起,竹林外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竟是下雨了。 雨水落在兩人身上,鳳虞低頭用衣服遮住懷中木偶,忽而恍惚了一下。 只見那木偶雕琢打磨通透的眼睛映著天光,一滴雨正好落入木偶的眼中,竟像是木偶在落淚了。 鳳虞抬手抹去了木偶臉上的水漬:“該回家了?!?/br> 竹林瑟瑟,兩人相偕離去。 三生石靈擦干淚水。 “那時,白帝剛察覺我的本體,在我自己都渾渾噩噩之時,他假借報恩之名靠近了爹爹。那隨身攜帶的木偶就是他煉制的又一個身外化身,到了緊要關(guān)頭,他驅(qū)策木偶在鳥族游走,很快查探到了很多機密。 “是故到了下一戰(zhàn),哪怕鳥族勢如破竹,我族還是入了圈套因而兵敗,爹爹也被白帝擒入了九重天上的神宮?!?/br> 鐘離煊和楚辭一起看著上古戰(zhàn)場的廝殺,兩人對視一眼,面色沉凝。 很快,鏡中廝殺結(jié)束,重傷的鳳虞被俘送入了神宮。 鳳虞為了保護meimei和父親受了很重的傷,鳥族也是神族一脈,只要不傷及神魂就無大礙,偏偏,鳳虞上戰(zhàn)場時,已經(jīng)到了涅槃的最緊要關(guān)頭。 他生生啄去了翎羽,要等翎羽長出本就需要很久,遇到的又是用偃師這個身份貼身觀察他許久的白帝,對方角度刁鉆,鳳虞就被活擒了來。 等到了九重天神宮之內(nèi),重傷的鳳虞徹底昏迷了過去。 神宮之內(nèi),戴著猙獰鬼面的神族帝王緩步走來,他坐在床邊,抬手撈起昏迷的青年的長發(fā),將綢緞般的發(fā)梢送到唇邊,輕輕地落下一吻。 陰鶩的目光透過面具看著嘴角帶血的青年,定定看了半晌,白帝伸出手,以拇指蘸起一點血跡,掀開面具送入自己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