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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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要離開這么久,我需要跟亨利大叔說一聲。 黑斗篷的唇微微抿動,半闔著眼平淡的看著夏柯,明明沒說一句拒絕的話,整張臉卻都在表達 不、可、以! 但最終他還是小幅度的點了一下頭 我希望你是獨自去,獨自回。 夏柯楞了一愣,鄭重的點頭 好。 礦洞離夏克羅很近的,夏柯騎著馬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他先到酒館點了一些放得住的熏rou臘腸,又買了一些干酪,化在水里煮開就是甜牛奶,他很喜歡喝。又寫了一封信,請酒館的老板幫忙帶給亨利大叔 怎么?要出遠門? 想到遠一點的山里轉(zhuǎn)轉(zhuǎn)。 哦!找到好東西可不要忘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錢。 夏柯偶爾也會到夏克羅賣賣山貨,主要是為了過來看亨利大叔的,但是顯然酒館的老板對他的貨品質(zhì)量非常滿意,所以提前約定了。 放心吧,有好東西一定過來找你話還未說完,酒館的木門被用力的推開,夏柯被這巨大的聲響吸引了注意力,他回身望去,是一隊氣勢洶洶的衛(wèi)兵。 夏柯有些驚訝,他也不是第一次在酒館里遇到衛(wèi)兵了,連見多識廣的艾倫先生也對菲爾德的衛(wèi)兵表示肯定 這里的軍官是少見的有規(guī)矩。 夏柯對他們的身份有些懷疑,但是他趕時間,只等老板把東西備齊就想離開。但是那些衛(wèi)兵顯然沒有無視夏柯 嘿!看領(lǐng)頭的衛(wèi)兵神情兇惡,粗魯?shù)膶⒁粡堁蚱ぜ堎N近夏柯的臉 見過這個人沒有。 夏柯下意識的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張羊皮紙上,只一瞬間,他竟冒了一后背的冷汗,這張羊皮紙是張懸賞令,這上面懸賞的對象正是黑斗篷! 你這小子,啞巴了嗎? 見夏柯呆愣愣的,軍官有些不高興,推了他一把,酒館老板連忙出來打圓場 大人,這孩子沒見過什么世面,估計嚇到了。 酒館的老板倒是很習慣這樣的事,非常自然的摸出幾塊銀幣偷偷的塞給領(lǐng)頭的軍官,然后討好的笑 大人,是什么天殺的惡人逃到咱們這里來了嗎? 領(lǐng)頭的軍官似乎也沒打算為難他們,見夏柯確實長得像沒見過世面的小孩,便不再理會,滿意的將銀幣收起來。 誰知道,昨天來了位尊貴的客人,帶著一疊的懸賞令,要求咱們必須讓所有領(lǐng)民都看一看認一認。 那可真是辛苦。 是呢,也沒辦法。 領(lǐng)頭的軍官抱怨的兩句,將一小疊懸賞令遞給酒館老板 要是有什么傭兵隊路過,記得把這個消息發(fā)布出去。 是、是,一定一定。 那隊衛(wèi)兵很快就離開了,酒館老板直到他們消失在門口才松了一口氣 你這傻小子,還錢。 他伸出手,已經(jīng)回過神來的夏柯感激的掏出幾個銀幣放到老板手上 謝謝您,我、剛才有點嚇到了。 哈哈哈,是呢,看出來了,不過也正常,多見幾次習慣就好。 老板開心的收了錢,然后取了一張懸賞令貼到了門口。酒館女仆已經(jīng)將夏柯買的東西送了上來,夏柯此時也不敢多耽擱,拿了東西迅速離開。 夏柯一出酒館的門就發(fā)現(xiàn)小鎮(zhèn)街道好幾處都貼著懸賞令,那群軍官也正是朝著礦洞同一個方向前進。他擔心黑斗篷跟他們撞上了,不敢再停留,翻身上馬,拐上另一條崎嶇的山道。 他回到礦洞的時候,四處張望沒有看到黑斗篷,心里著急,又不敢大聲喊,怕引得旁人注意。正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突然背后一陣冷風襲來,他被人掐著脖子往后拖了幾步。 快、 他也顧不得黑斗篷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了,只就著被挾持的姿勢,從空間里取出一套他自己的衣服 快換上,鎮(zhèn)上到處都是你的懸賞令,有一隊衛(wèi)兵已經(jīng)朝這個方向來了,快換上。 黑斗篷卡著他脖子的手臂慢慢的松開,神色莫名的看著夏柯 快啊,看著我干嘛? 夏柯急得都要罵人了,而且剛才被卡脖子了,現(xiàn)在脖子不是很舒服,有點想咳嗽,還要講話,難受! 你這一身太顯眼了,我跟你說,照你這么穿,全世界都認得你。 夏柯一眼認出懸賞令上的人是黑斗篷靠的是衣服,后來才看到臉,這個世界的畫師非常寫實,必須說,臉也超像,但是臉遠遠的人家還看不到,就是那個衣服啊身形啊,一眼就能讓人認出來了。 不必了,走吧。 黑斗篷最終還是沒有換上夏柯的衣服,只是平靜的率先走入深林,夏柯自覺說服不了他,只好把衣服收起來,牽上馬速度跟上。 夏柯想象中的被衛(wèi)兵發(fā)現(xiàn)并追殺的事并沒有發(fā)生,兩人順利的進入了深林。 他墜在黑斗篷身后,兩人一路沉默,夏柯本就不是什么特別擅長聊天的人,雖然亨利大叔總是批評他問什么答什么,奈何黑斗篷并沒有提問的習慣,兩個人接下來的一天多時間里竟然除了幾句客氣又疏離的對話外,再無其他交流了。 有點尷尬,又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的夏柯,看著后背挺得直直的黑斗篷,默默的在心里嘆了口氣。 好在除了一路的沉默,其他都算順利,雖然偶爾會竄出來幾只野獸,但不管對夏柯還是對黑斗篷來說,幾只野獸都算不上什么困擾,直到到了第二天下午,一只流浪的魔獸攔在了路中間。 在游戲里,流浪的魔獸對于前期的玩家來說是挺大的困擾的,一個是魔獸的體型巨大,皮糙rou厚,一般的武器根本傷不了它,反而是它一爪子就能把人拍扁嘍。 再來,魔獸生來就能運用魔法,遠攻近戰(zhàn)都強大得很,一般人類或者低階的魔法師根本就拿它沒辦法。 不過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這只魔狼,好像并不如游戲里介紹的那么巨大,也就比布嚕和波比大一些,夏柯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但顯然,他這口氣松得有點早,夏柯只感覺到眼前一團淡青一閃而過,這只體型看起來很一般的魔狼,轉(zhuǎn)瞬間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這一年打獵培養(yǎng)起來的危機意識促使他極速往后退,但是魔狼比他更快,尖利的牙齒眼見就要碰到他的腦袋,他幾乎可以想象到自己腦漿迸裂的凄慘場景。 但一切都沒發(fā)生,魔狼被另一股力量從右側(cè)推開。 黑斗篷救了他,又一次,夏柯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欠這個人多少條命了。 躲起來。 黑斗篷的聲音總是帶點兒冷感,但夏柯聽了卻出奇的安心。 他動了動身子,蹭掉背后的冷汗,呼出一口氣后,才牽著受驚的棕棕迅速的退到幾十米外的一棵大樹下。 他拍拍棕棕,示意它躲進林子里,自己卻搭著弓箭又往前走了幾米。雖然魔獸皮糙rou厚,但是眼睛同樣脆弱,只要尋找到合適的時機,未必不能一擊斃命,至少分散一下它的注意力,讓黑斗篷更容易得手也好。 那只魔狼應(yīng)該是風系魔獸,速度非常的快,黑斗篷的幾次攻擊,都被它輕易的躲開了,夏柯甚至能從它眼睛里看到幾絲得意。 得意卻無大意,這只魔獸非常的聰明,并沒有因為躲開了攻擊就輕敵。它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黑斗篷,夏柯知道,它也在尋找最合適的擊殺時機。 一人一狼靜靜的對峙了幾秒,突然,魔狼動了起來,它的速度太快了,夏柯只能捕捉到它的殘影,更可怕的是,隨著它的跳動,數(shù)片細薄的風刃咻的飛向黑斗篷。 小心!夏柯驚呼出聲。 但黑斗篷并不弱,他的腳步甚至連動都沒動,只輕描淡寫的揚手發(fā)出幾個火球,來勢洶洶的風刃碰上阻斷它的火球,兩股力量碰撞,砰的一聲,引發(fā)了一場小小的爆炸。 耳朵被炸得嗡嗡直響的夏柯更加深刻的體會到魔法的強大 黑斗篷也太厲害了吧?。?! 他在心里羨慕的放了一朵小煙花,但是很快,他神色一凜,更加專注的盯著魔狼,仍然企圖幫上一點小忙。 但是魔狼的速度遠超他的動態(tài)視力,他依舊無法捕捉它正確的位置。 嗷嗚 魔狼凄厲的叫聲差點刺破夏柯的耳膜,他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就看到剛才還是殘影的魔狼,一身火的從半空中顯出身形,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只發(fā)出幾聲痛苦的嗚咽,就化成灰燼了。 發(fā)生了什么? 我漏了什么沒看到嗎? 怎么就死了? 黑斗篷漫步走向灰燼,從里面撿出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魔晶,平靜得仿佛剛才那場戰(zhàn)斗不過是一場小游戲。 太厲害了吧 夏柯內(nèi)心發(fā)出嚎叫,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黑斗篷,崇拜之情溢滿眼眶。 走了。 黑斗篷涼涼的聲音挽救了他的神志,他回過神,慌忙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吹了聲口哨喚回棕棕,匆匆的跟上。 第16章 第二只魔狼 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做到的? 也太厲害了吧? 這就是魔法嗎? 如果我問他,他會教我嗎? 我一點忙都幫不上,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雖然有一肚子的諸如此類的問題,但是夏柯也只是在自己腦內(nèi)循環(huán)播放,并不敢真的問出口。畢竟不是很熟嘛,而且也不知道是黑斗篷太厲害還是本身的氣質(zhì)太冷淡,夏柯其實有那么一點點怕他,還有些崇拜他。 好吧,人類本質(zhì)慕強,而且這個人救了他那么多次,總歸有點不一樣的。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黑斗篷突然停了下來,夏柯從后面探出腦袋 怎么了? 今晚在這里扎營。 為什么?日頭還烈得很,再走兩個小時天也不會黑,再往前走走完全來得及找地方宿營?。?/br> 好。夏柯慫慫的回應(yīng),正準備找塊平坦點的地方搭帳篷,黑斗篷制止了他 到山洞里,這個山洞,應(yīng)該就是那頭魔狼的巢xue。 夏柯巡著他的目光望去,發(fā)現(xiàn)不遠處確實有一處看起來頗為隱蔽的洞口,黑斗篷已經(jīng)率先走過去了,夏柯也連忙跟上。 一進入洞口,那股腥冷的氣息就撲鼻而來,夏柯被熏得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棕棕并不愿意跟他進洞,可能是魔狼的氣息還太強烈,它感到害怕。夏柯也不強求,放開繩子讓它自由的在林子里跑一跑。 山洞非常陰暗,除了洞口照進來的一點光線,沒有別的光源了,黑斗篷手上亮起了一個火球,夏柯也拿出一個油燈,這才勉強的看清楚洞內(nèi)的情況。 這個山洞很簡單,沒有什么彎彎繞繞,就像一個非常巨大的球體,除了魔狼沒吃完的動物殘骸,并沒有別的什么東西。 你在外面等一等,我把山洞熏一熏,很快的。他拉了拉黑斗篷的手臂上的衣服,努力表現(xiàn)得自己還挺有用。 好在黑斗篷雖然一臉事多!但還是點了點頭,走出了山洞。 夏柯手腳麻利的搬了些木頭干草進來,起了幾堆火,山洞內(nèi)部很快被照得清清楚楚。 先將那些食物殘渣清理掉,又找了塊平坦點的地方撒了些石灰,然后點起一捆驅(qū)蚊草。這個世界的驅(qū)蚊草長得很像蘆葦叢,點燃后又有一股類似艾草的清香,驅(qū)蚊殺蟲,非常好用。 夏柯非常滿意這種草的味道和功效,幾個火堆里都放了一些,剩下的,拿在手上仔細的把角角落落熏了一遍。 可以了。 當空氣中那股腥臭味完全被驅(qū)蚊草的香味掩蓋后,夏柯邊走向洞口,邊提醒黑斗篷,不過洞口并沒有人。他急走兩步出去,四下張望,才遠遠的看到黑斗篷從山林里走來。 晚餐。黑斗篷將手中已經(jīng)處理好的野兔遞了過來,夏柯不知道為什么,盡管黑斗篷臉上沒有任何笑容,語氣也很冷硬,他卻仍然覺得這個人非常非常溫柔。 他接過兔子,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好,晚上我們吃紅燒兔rou。 當天他們果然是吃紅燒兔rou,就著白面包吃。這樣味道重的菜其實更適合搭配白米飯,可是夏柯來到這個世界一年了,完全沒聽說過大米。而且當初玩游戲的時候,似乎也沒見過大米 外國人不吃米飯的嗎?他在心里憂傷的嘆息。 今天晚飯吃的比以往早,天將黑的時候,黑斗篷提醒夏柯先進帳篷休息。夏柯無所謂自己守上半夜還是下半夜,所以點點頭,燒了熱水擦了擦身子就鉆進帳篷休息了。 時間還很早,但是這樣一整天的爬山涉水其實很容易疲勞,夏柯躺著沒多久就真的睡著了。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是被一聲重響吵醒的,雖然有黑斗篷守夜他很安心,但還是迅速醒來,爬出帳篷一探究竟。 一出帳篷他就被嚇了一大跳,平時厲害得不得了的黑斗篷此刻竟然虛弱的蜷縮在墻角,他的身體在顫抖,仿佛在忍受劇烈的疼痛 怎、怎么了? 夏柯完全清醒過來了,手忙腳亂的爬到黑斗篷身邊,他想將人扶起來,可手還未碰到,黑斗篷已經(jīng)因為太過痛苦整個人突然翻滾起來,狠狠的撞在前面的墻上發(fā)出重重的一聲 砰! 黑斗篷! 夏柯嚇得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撲過去,將人扶起來,對方的雙眼閉得緊緊的,臉色唇色都蒼白如紙,身體冰冷僵硬,如果不是還能摸到他的鼻息,夏柯都以為自己抱著的是一具尸體。 黑斗篷,黑斗篷 他嘗試將人喚醒,好一會兒,黑斗篷緩緩張開眼睛。 夏柯心里一喜正想詢問,結(jié)果對方的臉上又是一陣痛苦的扭曲,再一次掙扎著從夏柯的懷里摔下來,他的右手攥緊胸口的衣服,仿佛想把自己的心臟摳出來。 夏柯驚恐的看著對方痛苦的翻滾,他不知道對方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才能幫到他?好一會兒,他才動了動因為驚恐而僵住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