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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宣傳照,和晏就正式開始了休假。 期間遠(yuǎn)在山城的mama給她寄來了很多她最愛的冷吃,嘴上絮叨著要聽教練的話注意飲食,卻還是心疼閨女不能吃自己喜歡的。 和晏兩手摟著一貓一狗,對著手機(jī)屏幕撒嬌:我曉得啦媽咪~ 和雪娟斜眼睨她:你啷個曉得啦?首先睡眠作息你都沒有規(guī)律。 那是我職業(yè)特殊…… 和晏心虛地反駁。 你少拿這個理由搪塞我,以后一定要注意這些,不然等你退役咯、老咯有你后悔嘞時候。 和雪娟一頓方言輸出,倒讓久久沒聽到鄉(xiāng)音的和晏笑得合不攏嘴,母親頓了片刻,問她,你啥時候準(zhǔn)備退役? …… 一句話問得她笑容戛然而止,不敢把手受傷的事告訴mama,敷衍道,哎呀,不曉得嘞,等我打完冬季賽再說吧。 反正你嘞事業(yè)你自己規(guī)劃,做mama的只關(guān)心你嘞身體。 和晏吸吸鼻子,笑瞇瞇地點(diǎn)頭:愛你哦媽咪~ 母女聊了些日常,掛斷電話后,和晏仰靠在沙發(fā)里發(fā)呆。 剛打開視頻通話的時候,和晏就愣了一下。猛然發(fā)現(xiàn),mama好像老了不少,雖然還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樣子,但整個狀態(tài)都不太一樣了。 以前一心想著為自己的夢想和事業(yè)只管往前沖,現(xiàn)在年齡逐漸大了,考慮的也多了。和雪娟上了年紀(jì),遠(yuǎn)在山城一個人住著她也不放心起來。 大概算了算自己的存款,目前要在首都買房的話,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 大不了她給和雪娟買個小戶型,自己就租房子住唄。 有些事的確該提上日程了。 臨走前,安安和啾啾又被送回了石小臣家暫住,老母親有些愧疚和不舍,但貌似這倆小玩意兒沒心沒肺地倒是挺開心。 和晏上飛機(jī)的前一天晚上才開始收拾行李,反正帶的東西也不多,只帶了洗漱用品和貼身衣物,也帶足了防曬護(hù)膚,衣服沒帶多少套。她知道自己會管不住自己的購物欲,索性就帶個半空的箱子,方便自己裝新衣服。 清晨醒來,花了比平常多一點(diǎn)的時間捯飭自己,然后推著行李箱下樓到公寓門口等石家兄妹來接她。 八月份的天氣熱得人急躁,她在門口樹蔭底下站了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厚著臉皮去人家門崗室蹭空調(diào)。 坐了沒一會兒,石小臣就打電話過來了。 出租車就停在馬路對面,看到她從門崗室出來,石永巖開門車替她搬行李到后面跟著面包車上。 怎么就你們兩個?田英和蜜蜂呢? 石小臣低頭玩著游戲,回她:她倆已經(jīng)去了。 噢。 一路上,石永巖坐在都在打電話,通知完這個準(zhǔn)備出發(fā),再確保那個到了沒。和晏湊到前排,狗腿子地說了句:小石哥辛苦了!這么忙還得你們來接我。 石永巖不在意地笑了笑:接你也是我的任務(wù)之一,沒事兒。 那這次去的人很多嗎? 他揚(yáng)起下巴認(rèn)真想了想,回答道:還行吧,除了我們五個,還有五個人。 石小臣在一旁插了句:那五個都是帥哥哦! 和晏笑著睨她一眼。 還好,人不是特別多,而且還有叁個好姐妹能一起聊天,不擔(dān)心會尷尬了。 到達(dá)機(jī)場,和晏跟著石家兄妹去找同行伙伴們匯合。 石小臣眼尖,看到了不遠(yuǎn)處聚在一起的幾個人,還有旁邊踮著腳尖沖他們揮手的田英。 和晏!小臣!小石哥! 她這一嗓子,低頭的一群人全跟著扭了過來。 石小臣也沖她揮手,田英旁邊站著四五個男人,個個身形高大,她拉著和晏想讓她看帥哥,結(jié)果一回頭,人在她身后的老遠(yuǎn)開外。 老巴,快走啊,愣什么呢? 和晏拖著倆行李箱,眼神直直地穿過人群看著不遠(yuǎn)處靜立的男人。 他就站在田英身后,所以她才會一眼就看到了他。 男人帶著墨鏡,面無表情,線條冷硬,墨鏡上方的濃眉上挑幾下,像是回應(yīng)她的凝視…… 石小臣走過來拉住她,她這才回神。 劉覓風(fēng)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和晏:你可算來了!想死你了都! 和晏拍拍她的背,小聲道:沒有耽誤你撩小哥哥吧? 嘖!去死。 劉覓風(fēng)嗔視她一眼,然后把人拉到眾人面前,介紹道,這是我姐妹,和晏。她是電競職業(yè)選手喔! 有個男生立馬說:我知道!米拉瑪女英雄,玩pubg的都知道。 和晏全程就像個叁好學(xué)生被家長帶著在酒席上聽親戚們的夸獎似的,抿著唇一聲不吭,余光里旁邊的男人貌似一直在盯著她,但她不敢回視。 石永巖簡單介紹了這幾個男人。 趙州,我以前的大學(xué)同學(xué),這位你們都很熟悉了吧?乒乓世界冠軍,原飛翮。 你們好。 低沉渾厚,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原飛翮很禮貌地和他們一一握手,手伸到和晏跟前,姑娘遲疑了幾秒,還是伸了手與他相握。 你好。 細(xì)膩柔滑,悄悄捏了兩下才放開。 將她略微訝異和警告的眼神收下,笑著轉(zhuǎn)頭和朋友聊起了天。 和晏暗自咬牙,被調(diào)戲的那只手在口袋里狠狠地搓了兩下。 上了飛機(jī),和晏拿出眼罩就一直躺尸,雖然怎么也睡不著…… 劉覓風(fēng)還在耳旁和石小臣小聲地討論著這幾個男人。 原飛翮竟然是你哥的朋友???你哥認(rèn)識奧運(yùn)冠軍?! 不是我哥朋友,是我哥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活久見,真是活久見。” 田英扭過頭,睨著她:那老巴也是世界冠軍,你認(rèn)識她十幾年,也沒見你感恩戴德啊。 你不說話會死啊? 劉覓風(fēng)嫌棄地朝她揮了揮拳頭,我這是夸張比喻好不啦?見到個奧運(yùn)冠軍,長得還不賴,不允許人家夸張一下啦? 石小臣出來打圓場:哎行了行了,沒看到老巴睡覺呢,小點(diǎn)聲。 劉覓風(fēng)往后瞅了一眼,男人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她回過頭接著說:不過他現(xiàn)在是退役了還是沒退?。?/br> 旁邊仰躺著的人默默豎起了耳朵。 田英不確定地說:退了吧?他這幾年好像沒打過比賽了吧? 石小臣直接拿出手機(jī):搜一搜不就好了嗎? 手指噠噠噠在屏幕上點(diǎn)了幾下,沉默片刻,出聲:還沒有哎,我以為他都退役了。 劉覓風(fēng)湊過去看:他奧運(yùn)會的時候不是受傷了嗎?那陣子的熱搜都是他,看著挺嚴(yán)重的,居然沒退役呢? 為什么??? 這時,石永巖從后座湊過來:你們仨,討論別人的時候小點(diǎn)聲,我都能聽見。 叁個女孩心虛地相視而笑,收斂了八卦之心,安分地坐在自己位置上,開始在微信群里打字聊天…… 和晏將眼罩上推,露出一雙眼睛,放空盯著某處。 —— 他們租了一座小型別墅,二層樓,靠海邊,后院還有一個小游泳池。臥室全在二樓,一共五間,剛好可以兩人一間這樣分配。石永巖當(dāng)時選房子的時候特地留意了一下,每個臥室都有兩張床,正正好好容納下他們十個。 放好行李,幾個人把別墅逛了一圈。 和晏和石小臣一個房間,進(jìn)去放了行李之后,她就說自己有點(diǎn)累了,想休息一下。然后就關(guān)上門睡下了。 躺在新鋪好的床上,和晏無目的地劃拉著手機(jī)。說是睡覺,其實就是不想出去,出去就要面對尷尬。 她就算臉皮再厚,在他跟前裝得再坦然,心里還是虛的…… 主動暗示的是她,不告而別的也是她。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態(tài)度,自己這關(guān)就過不去。 到底不是什么玩咖,想裝瀟灑,結(jié)果裝失敗。第一眼看到人家的時候就慫了。 手機(jī)一不留神砸了下來,她痛呼一聲,捂著鼻子在床上打了兩個滾。 干脆將手機(jī)扔到一邊,摟著枕頭就閉眼睡去。興許是飛機(jī)上的時候沒睡,這個時候一挨枕頭,立馬就來了困意。 不知過了多久,再次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隱約聽見樓底下傳來的音樂聲,還有說話聲,偶爾發(fā)出幾聲爆笑,聽起來他們已經(jīng)混熟了。 和晏坐了起來,豎起耳朵分辨那些聲音里有沒有她熟悉的低音炮…… 聽了一會兒,啥都沒聽著,她煩躁地揪了揪頭發(fā),起身將緊身牛仔褲脫下來,換了個舒適的半身長裙。這是她特地準(zhǔn)備的波西米亞風(fēng),雪紡藕色,上面搭了個白色細(xì)吊帶,罩了件薄紗開衫。 頭發(fā)睡得有些凌亂,解下皮筋重新綁了一下,松松垮垮地挽在腦后,一低頭,兩邊的碎發(fā)就落了下來。 穿好了鞋,手在門把手上停了好一會兒,內(nèi)心默念不要慫不要慫不要慫…… 深吸一口氣,手腕下壓,打開了門。 她的房間挨著樓梯口,剛出去,走廊另一邊的男人舉著個西瓜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目光移向她,面無表情地咬了口瓜瓤。 和晏腳步頓住,大腦迅速反應(yīng)了幾秒,臉上扯出微笑,抬手友好地朝他打招呼。 嗨… 半個字兒還沒憋出來,男人走到她面前,然后像是沒聽到她說話似的,徑自扭頭下了樓梯。 獨(dú)留她一人不尷不尬地抬著手站在原地。 …… 她在背后狠狠剜他一眼。 第二次了,第二次讓她尷尬了?。?/br> 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br> 和晏忿忿地放下手,跟在他身后下了樓。 幾個人坐在客廳喝酒,看到兩人下來,把沙發(fā)旁邊堆放的東西挪開,騰出空間給兩人讓座。 和晏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跟著他坐在了邊上。 其他人來了別墅后就一起出去采購了,聊了幾個小時早就已經(jīng)熟絡(luò),除了在臥室里酣睡的和晏。 大家從天南聊到海北,和晏突然陷在這么熱鬧的氛圍里有些手足無措,她平時沒怎么社交過,朋友圈也就那么大一點(diǎn),很少和陌生人出來玩。此時她又忘了拿手機(jī)出來,坐在最邊邊不尷不尬的…… 和晏斜睨了一眼旁邊某人。 他們買的是無籽西瓜,原飛翮一邊聽著旁邊人說話,一邊不緊不慢地啃西瓜,偶爾插幾句嘴。 她咳嗽一聲,輕輕搗了一下他的手臂。 男人扭過頭,一言不發(fā)地看她。 那眼神,像是在問:你有事? 和晏往跟前湊了湊,很小聲地說:給我吃一口唄? …… 原飛翮瞥了一眼桌子中間放著的水果盤,沒說什么,從盤子里拿了塊出來遞給她,和晏雙手接過,說了句謝謝,然后小口吃了起來。 他多看了幾眼,和晏抬頭和他對視,邊嚼著西瓜邊笑嘻嘻地解釋:我害羞。 ? 很快她就吃完了一塊兒,眼巴巴地盯著他。 而他正在和別人聊天,頭都沒扭一下。和晏幾次伸手拽他袖子,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她忿忿地抿了抿唇,放棄了一般靠在沙發(fā)靠背上,幽怨地瞥他的背影好幾眼。 他笑起來的聲音也是沉沉的,多了絲爽朗,沒那么冷硬了。他往后靠了一下,偏了偏腦袋,過了一會兒,伸手又從盤子里捏了塊西瓜,然后面色如常地遞給和晏。 小姑娘本來悶悶不樂的樣子,抬眼見他正拿著西瓜看自己,立馬笑瞇瞇地接了過去:謝謝。 ———— 沉迷打游戲,更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