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ǒяǒщ.ⅵ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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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臣半夜起來上廁所,正好碰到推門進來的和晏。 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和晏渾身濕漉漉的,泳衣帶子還斷了一根,裹著外套,面色潮紅地微微喘著氣兒。 石小臣打量著她,她有些心虛地搓了搓鼻子。 “你去哪了?” “我…” 和晏避開她的眼神,語氣盡量平常,“我去游泳去了,今天下午不是學(xué)了一會兒嘛,反正晚上睡不著,就出去游了幾圈。” “噢,那你趕緊洗洗睡吧?!?/br> “嗯……” 溫水從淋浴噴灑而出,流過和晏每一寸肌膚,她站在花灑下出神了許久。手掌輕輕覆在胸口,感受著那里強烈的心跳。 從一開始對他身上那股深沉感的好奇,到對他近乎完美的rou/體的迷戀,再到現(xiàn)在貪婪地想了解他更多。 她如果不是傻子的話,應(yīng)該知道這是心動了。 的確很心動,就連他稍稍靠近些,她的心都會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洗完澡出來,石小臣已經(jīng)睡下,她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興許是剛才太累,空調(diào)吹著冷風(fēng),蠶絲被裹著身體,很快整個人的思緒都放松了下來,眼皮開始打架,馬上就快要睡著了。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驅(qū)散睡意,拿出手機打開了搜索引擎,輸入了原飛翮這叁個字。點開他的官方介紹,仔細地看了起來 嘶——!輕點輕點。 男人赤著上身,表情略微痛苦地對趙州說,你存心報復(fù)是不是?ňáňъеísんù.anbeishu.) 趙州一邊替他按摩著肩膀,一邊數(shù)落:你特么自己作的,還怪老子?昨天我一個不注意就去沖浪去了,顯著你了是吧? 原飛翮兩只胳膊肘撐著膝蓋,忍著疼痛說道:還真不是因為沖浪,關(guān)鍵是…… 他若有所思片刻,笑出聲來:那泳池水太涼了。 什么?你什么時候去游泳的? 原飛翮挑眉:就,昨天吧。 趙州咬咬牙,手上勁兒使得大了些:您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趕緊退役得了。 …… 原飛翮沉默一瞬,隨即語氣懶散道,那不成,我要退役了,你不就缺了個聽話的病人嗎? 我去你丫的! 趙州抬腿給了他一腳,你要是聽話,我都少費多少力氣了。 咳咳…… 一聲咳嗽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和晏站在門口,半個身子探進來,猶豫道:我看你們的門沒關(guān)…… 趙州立馬松開原飛翮,熱情地把人請進來:沒事兒,你坐坐坐!你來是有什么事嗎? 我…… 和晏瞥了眼盯著她不說話的原飛翮,她抿抿唇,有些尷尬地摸著脖子。 原飛翮垂眸,他拍了拍身邊的趙州:你先出去吧。 正笑得開心的趙州愣愣地看向他,指了指自己:啊?我? 原飛翮也不跟他廢話:對,就是你,出去一下。 趙州看了眼沉默不語的和晏,又看看面色如常的原飛翮。 把門帶上。 …… 人走后,屋內(nèi)就剩下他們兩人。 原飛翮雙手往后一撐,眼含笑意地盯著她:坐啊。 他們這間臥室沒有沙發(fā)也沒有椅子,就兩張床能坐。和晏竟還扭捏了起來,站在原地躊躇了半天。 原飛翮看在眼里,笑出聲來,一拍大腿:坐這兒。 和晏白他一眼,徑自坐在了他旁邊。 原飛翮拿過旁邊的包打開,問她:你來找我什么事兒? 和晏瞄了一眼他的肩膀,咳嗽一聲,說:沒什么事,就…你的肩傷好些了嗎? 男人看了她幾秒,從包里拿出膏藥來,轉(zhuǎn)頭就遞給她。 和晏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接了過去,疑惑地問:干嘛? 原飛翮一揚下巴:這么擔(dān)心我,幫我貼個膏藥唄。 …… 說著,他就背過身子,指了指右肩的某個位置:貼這兒啊。 和晏嘟了嘟嘴唇,倒也沒什么不情愿的,撕開膏藥貼,找準了位置:是這兒? 往下一點。 她的手摸了上去:這兒? 不對不對,再往左一點。 這兒? 也不對。 …… 和晏察覺到他是故意逗她的,一巴掌就把膏藥貼給他拍了上去。 啪唧一聲,原飛翮吃痛,苦笑道:我是傷員啊。 這么流氓,我看傷得也不是特別重嘛! 話雖是這么說,她還是上手給他揉了兩下。原飛翮抓過她的手放在腿上,扭過頭看她:大早上過來,就是給我貼膏藥的? 和晏垂眸看了一眼兩人交迭在一起的手,有些不自在地抽了回來。 雖然他們可以大方的肌膚相親,但是這種純情曖昧的時刻,她卻不適應(yīng)了起來。 原飛翮微愣,看她幾眼,沒說什么,將手重新?lián)卧谏砗蟆?/br> 和晏收好情緒,說道:我百度過你了。 所以就來關(guān)心我的傷勢了? 你別誤會,我是有些好奇…但是你可以不回答。你的傷……真的很嚴重嗎? 嚴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退役狀態(tài)? 沉默片刻, 他起身將包放在了行李箱上,然后給和晏拿了瓶水。和晏接過,沒說話,靜靜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原飛翮沒坐下,站在窗前,望著外頭直立的狐尾椰子樹,枝葉茂盛,葉色亮綠,無不透著生命力的強大。 半天,他開口:是挺嚴重,這幾年,大型比賽是打不了了。 簡單幾句話,回答了她的問題,卻又像什么都沒說。 和晏張了張口,想不出什么安慰話來,總覺得說什么都矯情。索性站起身,走到他旁邊,將自己的手遞過去。 原飛翮低頭,看著攤開在眼前的白皙手掌,抬眼:干嘛? 捏一下我的手。 原飛翮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試探性地輕握住。 捏指節(jié)。 原飛翮按照她的指示,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指節(jié)。 嘶! 隱隱的刺痛讓她的五官揪緊了一下。 原飛翮皺眉:怎么了? 他轉(zhuǎn)而握住她的手,輕輕揉了幾下。 和晏語氣輕松地說:我有輕微的腱鞘炎,很正常,高強度的訓(xùn)練造成的。手受傷對于電競選手來說,她的職業(yè)生涯就快到頭了,況且我已經(jīng)這么老了。 原飛翮挑眉。 你別誤會,我是說我在競?cè)λ闶抢狭?。我們退役年齡平均在二十四歲左右,所以如果我在將來的大賽里成績不理想的話,很可能就要告別電競了。 他輕輕握緊那只白嫩小手:你跟我說這些…… 和晏聳聳肩:我實在想不出安慰的話來,就只能跟你比慘了,雖然沒有你那么嚴重,但性質(zhì)差不多嘛,對不對? 原飛翮失笑:所以我們還是同病相憐? 嗯,可以這么理解。 看他展開的笑顏,和晏心情也跟著明朗了起來。 行了,比慘結(jié)束,我去睡覺了。 ?。看龝核麄冋f要趕海去。 哎呀你們?nèi)グ?,我一晚上沒睡,現(xiàn)在困了。 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和晏離開了他的房間,盯著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門,原飛翮倚在窗邊發(fā)呆。 其實那些過往所造成的傷痛、遺憾,在原飛翮心里已經(jīng)逐漸淡忘,他不恨任何人,也不后悔自己曾經(jīng)做出的選擇。只是突然有個人以這種獨特的方式來關(guān)心自己,他倒有些鼻酸了。 忘向外頭初升的晨光,肩上的疼痛此刻減輕了不少。 石小臣剛醒,就看到進門的和晏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jiejie,您不會一晚上沒睡吧? 和晏蒙著被子,說話含糊不清:嗯,我睡了啊,今天什么活動都別叫我,你們玩你們的。 …… 石小臣看她確實是困了,也沒忍心叫她,跟石永巖說了一聲,他也沒什么意見。 恍惚間聽到外面鬧哄哄的,應(yīng)該是眾人準備出門了。之后和晏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睡得很沉,沒有做夢,中途也沒有醒來。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有個人拍了拍她的被子,給她叫醒了。 和晏迷迷糊糊睜眼,就聽到頭頂響起了熟悉的聲音:起來吃飯了,吃完再睡。 她露出頭,原飛翮端著一盤速凍餃子站在她床邊。 你怎么還在家?沒跟他們一起走? 我肩上有傷。 他說得理直氣壯。 ……哦。 原飛翮又催她:快點起來吃飯。 和晏掀開被子起床,她的睡衣是一身吊帶裙,側(cè)邊有蕾絲鏤空,身材將每一處都撐起了恰到好處的弧度。 原飛翮欣賞了幾眼,將餃子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和晏洗漱完出來,他還在。 就剩我們倆人了? 嗯。 和晏吃著餃子,悄悄抬眼偷看他,和他的視線對上,又笑嘻嘻地轉(zhuǎn)過了頭。原飛翮雙手環(huán)胸站在一旁,無奈地笑了笑: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嗯~餃子不錯! 和晏沒接他的話,煞有其事地稱贊起速凍餃子來。 豬rou白菜餡的,的確很好吃,也可能是她餓了。 一盤都解決完后,原飛翮端著盤子準備離開。 和晏想起什么,馬上叫住他:欸! 他回頭。 姑娘抿抿嘴唇,猶豫片刻才開口:下午出去玩吧?就我倆。 原飛翮挑眉:我們兩個。 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上次是你邀請的我,這次我邀請你。但是我不知道玩什么……你有什么建議嗎?放心,這次我請客。 原飛翮微微仰頭思索:我想想吧。 和晏點頭:好吧,你想好了叫我哦。 說著,掀開被子就要躺回去。 原飛翮問她:這次,我可沒有巧克力了。 動作一頓,她抬頭看向他,男人目光沉靜,像夜空一樣深邃,此刻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和晏紅暈上粉面,她略顯羞赧地收回視線,悶聲說了句知道了,一下子就鉆進了被窩。 外頭是男人的輕笑,她懊惱地閉緊了雙眼,雙腿在被窩里亂蹬了幾下。 可惡! ———— 首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