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么氣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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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奧運會結束。 TELO剛剛結束第二輪洲際賽,有了一次小長假。 和雪娟帶著和晏去看了場舞蹈專場,住院期間她就一直在念叨著想去看演出。和晏這次剛好有時間,和雪娟就搶了兩張票。 和雪娟一直都很喜歡跳舞,只是那個時候家里人沒有這個條件,她也就把舞蹈當作喜好藏在心底。和晏記得小時候和雪娟偶爾會買一些舞蹈光碟,休息時就會放出來看一看。 專場就在首都體育館,母女倆到的時候門口已經排了很多人了。 大多都是年輕人,有些脖子上掛著相機,看起來像是站姐。 和晏有些驚訝道:人還挺多的,媽,誰???這么火? 齊蔓浠,人家可是大上海來的舞蹈家,很年輕的,比你大幾歲。 和晏揶揄地頂了頂她的肩膀:看不出來啊,媽,您追星比年輕人還專業(yè)啊。 少拿你媽開玩笑! 入場之后,母女倆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等著演出開始。 手機拿出來調靜音的時候,看到原飛翮給她發(fā)了微信。 【聽說你九月份有比賽,我朋友想去看。我也想。】 和晏輕笑,手機調成靜音,過了一會兒回復他: 【這次主辦在韓國,你們能去嗎?】 【能?!?/br> 【哪個朋友?】 【這幾天常上熱搜的那兩個?!?/br> 【噢,可以。你也經常上。】 【嗯。】 文字對話結束,和晏盯著頁面看了一會兒,才放下手機。 和雪娟扭頭看了她一眼,問了句:跟誰發(fā)微信呢?那么開心? 和晏茫然的眨眨眼:我什么時候開心了? 你那個表情太明顯了好吧? ……噢。 這幾天我總是看到那個原飛翮的新聞,你們最近還聯系嗎? 和晏心虛地把手機放進口袋,輕咳一聲:聯系吧。 什么叫聯系吧?聯系就聯系了,在這方面我不干涉,只要你不被傷害就好。 和晏如今這種心態(tài),根本原因還是家庭,她沒資格約束和掌控女兒的感情,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 和晏微微嘆息,腦袋枕上母親的肩膀,小聲說:媽,我沒事的。 沒事就好。她拍了拍和晏的腦袋,演出開始了! 和晏終于知道齊蔓浠為什么那么多站姐了,每一個動作定格在相機里都美得不可方物,就連和晏的垃圾手機像素拍出來的她都是驚艷絕倫的。 看著她在舞臺翩翩起舞,在臺下看得入迷的和晏連說了不知多少個臥槽。 結束之后,本想去要個簽名合照的,但是圍在前面的人太多了,母女倆只得作罷。 回去的時候,和晏把今天拍的照片發(fā)到了自己的微博上,吹了好長一條彩虹屁,并且關注了視頻的女主角。 熱評都在說:【女戰(zhàn)神甘做舔狗?!?/br> 刷完微博,和雪娟讓她下樓去遛一遛安安。 給安安戴上牽引繩,出門沿著老路散步,到沒多少人的地方解開了它的繩子,小柴犬立馬歡脫地往前跑著,跑了一段距離又停下來等她。 和晏手里掄著牽引繩,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原飛翮打過來的。 她愣了幾秒,猛然想起,他們好像還沒和好吧? 按下接聽鍵,抿著嘴唇等了片刻,那邊先開口。 回頭。 身后清晰的說話聲伴著電流過濾過的聲音響起,和晏轉過頭,男人身上穿著熟悉的運動衣,鴨舌帽擋住半張臉,只看得到微微上揚的嘴角和冷硬的下頜線。 和晏有些驚訝:你,你怎么在這兒? 閑著沒事 ,過來逛逛。 …… 這兒離他家不太近吧? 身后的安安跑了一圈回來,發(fā)現多了個人,圍著原飛翮不住地嗅,確定了是熟悉的味道,抬起兩只前腳扒著他的褲子,黑色運動褲被印上兩只土色梅花。 原飛翮也不介意,蹲在地上和它互動起來。 和晏這個主人站在一旁倒像是個多余的了…… 她不爽地咳嗽一聲:你來找我干嘛? 原飛翮放下安安,隨著他起身,視線越來越往上抬,和晏眉毛抖了抖,不示弱地挺直脊背。 不干嘛,就是突然想來了。 ……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半閡眼皮,跟第一次見面時一模一樣。和晏有些招架不住,迅速移開了視線。 無聊…… 牽起安安就要往回走,他并沒有攔著,等和晏走遠了一段距離,他才抬腳跟了上去。 安安回去跟出門完全兩種狀態(tài),蔫不拉幾地聳耷拉著腦袋,走得特別慢,和晏好幾次拉他想讓它跑起來,它倒直接趴在地上不動了。 和晏氣得牙癢癢,身后還有個人在看笑話,臉蛋瞬間燒了起來。 和安安你給我起來!趕緊回家!很晚了! 原飛翮抿唇輕笑,拿出手機明目張膽地開始錄像。 和晏發(fā)現了他的動作,指著他:你干什么?把手機關咯! 我拍安安呢,又沒拍你。 說著,他兩指放大像素,直接將鏡頭擴中她的臉。生氣是鼓起的腮幫子rourou的,眼睛帶著嗔怒,又圓又澄澈。 你…你過來幫幫我啊。 收起手機,他走上前一把抱住柴犬。 安安撲騰了兩下,和晏順勢接了過去,小家伙還想掙扎,被和晏一個眼神給嚇住了,漸漸變得安靜了下來。 外面就這么好?每次讓你回家都磨磨唧唧的! 安安哼唧兩聲,姿勢奇特地被和晏摟在懷里。 原飛翮低頭笑了笑,伸手過來。她以為要摸安安的腦袋,也沒注意,下一秒腦袋頂就被大掌覆住了。 按著她的腦袋搖晃兩下,和晏嫌棄地歪了一下頭。 你干嘛摸我? 看你可愛不行??? ……無聊。 就這樣莫名從前后走變成了并肩走,懷里的安安待了一會兒就有些窩不住了,和晏也抱不動它,干脆把它放了下來。 走到公寓樓下,和晏停了下來,轉過身看他。 那個,我到了。 嗯。 和晏欲言又止,兩個就這樣人面對面沉默地站了一會兒。 樓道里的聲控燈亮了又滅,滅了又亮。 我該上去了。 嗯。 牽著安安走進了電梯,與他四目相對,直到電梯門合上。 調整了幾下呼吸,感覺到身下流出一小股熱液來,和晏懊惱地恨自己不爭氣,跺了兩下腳。 到達樓層,略有失落地拿出鑰匙開門。 安安先跑了屋子,和晏拔了鑰匙正準備進去,電梯叮一聲又開了門。 看到出來的人,她嚇出一身冷汗。 和雪娟正在客廳給安安擦腳,抬頭見她還在門口:你怎么還不進來? 原飛翮走到跟前,緊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炯炯地凝視著她。 和晏呼吸加重,緊張又刺激的心理作祟,她說:沒什么,剛剛朋友叫我出去吃飯,我待會兒再回來。 現在啊?有點晚了吧? 沒事,就在公寓附近,幾步路的事。 手機保持開機啊。 知道了! 說話間,她拉著原飛翮已經上了電梯。 沒有按一樓,而是直接往上走。 到達頂樓,和晏領著他又往上走了一層。 推開天臺門,微風吹過發(fā)熱的臉頰,她松開了原飛翮的手。 你剛才是在干嘛?不知道我媽也在嗎? 原飛翮點頭:我的錯。但總覺得,不拉住你,可能機會就越來越少了。 患得患失,這種心情一直在折磨著他。想來找她,又找不到理由來找她。見面了也不敢逾矩,怕她生氣而疏遠。 和晏失笑,看著他:你不生氣了? 原飛翮挑了挑眉毛,垂下眼眸說:生氣吧…也沒那么氣了。 那你繼續(xù)氣吧。 她說完就要走,原飛翮懊惱地暗罵兩句臟話,上前攔住她,抓住手腕壓在胸前,將她抵在水泥墻上。 天臺沉重的門砰的一聲關上。 和晏,你她媽是不是要氣死我?! 吊帶滑落,光潔白皙的肩頭就在他唇邊。呼吸在她耳邊,和晏半邊臉都麻了。半掙扎著讓他松開,腳上的拖鞋甩在他小腿,又掉落地面。 原飛翮察覺到她的舉動,試探性地伸手撫摸上她的小腹。 和晏微微顫栗,哼嚀了一聲。 他手又往上游走,順著腰線到達雪峰。 姑娘咬著牙罵他:你個混蛋!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不自覺地揉捏起來。 和晏扭著身子,掰著他不安分的大掌,力道沒使多少,倒像是欲拒還迎。 原飛翮輕笑一聲,另一只手松開她手腕,捧住臉頰吻了上去。 唇齒相依,唾液交換,都想把對方的靈魂吸吮出來的似的。 離開胸前的柔軟,悄悄向下,隔著短褲按壓起來。 她潔白脖頸仰起伸長,嘴唇微張,輕喘出聲。 原飛翮……你…哈…混蛋! 他急切地解開她的褲扣,點著頭說:我是混蛋,讓混蛋cao一cao,行嗎?想不想? …… 她沒說話,雙手依舊在他胸膛前不輕不重地推著。 身上突然一涼,她驚呼一聲,吊帶被他脫了下來,隨手揣進了運動褲的口袋里。 黑色的裹胸根本兜不住她胸前的兩坨rou,食指放在事業(yè)線中間輕輕往下一壓,裹胸就立馬往下卷成了一條線,乳rou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兩粒紅棗似的rutou早已經挺立堅硬。 和晏慌忙遮住,又被他抓住手腕扒開。 身后是粗糙的水泥墻,硌得她有些疼。 雙腿被他架了起來,騰空一瞬,她摟住他的脖頸,原飛翮徑直往天臺欄桿處走去。 脫掉礙事的短褲,掛在欄桿上。運動褲連著內褲褪下一點,露出昂揚的柱身,撥開裹住xiaoxue的內褲,在她的珍珠上戳弄著。 許久未見的粗碩就在她xue口逗留,和晏呼吸不自覺地加重,兩條胳膊勾著欄桿,兩條腿環(huán)住他的腰身,珍珠被他挑逗地敏感異常,觸碰一下都能止不住地顫抖。 抓住兩瓣臀rou,原飛翮眼底生出絲狠意來,和晏見他如此,猝不及防一股熱流涌了出來,而他正好將粗碩順著蜜液的潤滑入了進去。 進去了! 久違的包裹感,他爽得頭皮發(fā)麻。 和晏感覺自己瞬間被撐滿了似的,挺起胸脯大口地呼吸著。 趁彼此都在爽點,原飛翮立馬開始了挺動。 和晏緊緊抓著欄桿承受他的撞擊,他的速度太快了,和晏根本來不及呻吟,破碎的嗚咽斷斷續(xù)續(xù),隨著動作的加重,漸漸轉為哀叫。 啊啊啊…哈…嗯啊啊啊! 原飛翮渾身肌rou緊繃,背部的雄鷹翅膀扭曲著,伴隨他的低吼,像惡魔般猙獰。 shuangma? 和晏被cao得汁水橫飛,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哪有理智回答他的話,只顧仰著脖子嬌吟。 結合處被cao出白沫,順著臀縫往下滴落。原飛翮摸了一把,又抹在她的小腹上。 大拇指在她的珍珠上快速按壓抖動,和晏瞬間睜大了眼睛,拼命搖著頭,不管不顧地哭叫起來。 哈啊啊啊啊——! 和晏渾身都在劇烈顫抖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原飛翮加速沖刺,趕在她高潮余韻結束前,臀部肌rou一緊,抽出了柱身射在她xiaoxue上…… —— 首發(fā):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