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度性愛or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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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鎮(zhèn)塞給了他一個大紅包當做了生日禮物,原飛翮本來不想要的,但是夏鎮(zhèn)堅持要給,他也就沒再拒絕。 等宴會結束,叁個人叫上趙州又單獨出去搓了一頓。 因為最近奧運會的熱度,他們也不敢再去露天大排檔了,找了之前的那個酒樓,訂個了包廂。 咸紹棋隨口問原飛翮:你對象呢?今兒你生日不和新女友膩歪,跟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兒吃飯?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侯展鵬在一旁不爽地插嘴:她最近肯定忙著訓練呢,馬上就比賽了。 原飛翮伸手捶了下他的腦袋:嘖!用你說? …… 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原飛翮揚了揚嘴角,咳嗽一聲,接起來:怎么了? 和晏剛復盤完比賽,趁著休息時間給他打了視頻電話。 祝你生日快樂哦寶貝! 生日快樂哦寶貝~~ ??? 和晏表情僵住一瞬,你…在哪? 原飛翮憋著笑意:在外面跟朋友們吃飯。 下一秒,視頻電話嘟一聲被掛斷。 …… 叁個人笑得前仰后合,原飛翮警告地瞪他們一眼:給我閉嘴! 他又打了過去,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 和晏幽怨地嗔視他,原飛翮笑瞇瞇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他們不懂事。你休息了? 對啊,抽空來給你打個電話。 趙州看熱鬧不嫌事大,提高音量說:弟妹,侯展鵬特別喜歡你! 原飛翮問她:知道侯展鵬嗎? 當然知道,奧運冠軍呢! 侯展鵬立馬來了勁,湊到鏡頭前跟她打招呼:嫂子好!我特別喜歡你打游戲! 謝謝。 原飛翮嫌棄地把人推開,語氣又轉而溫柔道:注意作息規(guī)律,你的……還好嗎? 他舉起手晃了晃,和晏明白,點點頭:沒什么事,放心吧。噢對了,我給你買了生日禮物,估計明天就到了,記得去取噢! 好。 沒聊幾句就掛了電話。 咸紹棋嘖嘖出聲:你這七八年不談,突然談個戀愛,這一時半會兒還真適應不了。 適應不了就滾蛋!話那么多。 趙州一副明白人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倆肯定不簡單。 咸紹棋扭過頭問原飛翮:那你和她奔著結婚去的? 原飛翮沒說話,端著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不,不結婚。 不結婚? 咸紹棋驚訝地挑眉,你看著可不像是會玩弄人感情的啊。 他笑罵一句:去你的,誰玩弄感情了?現在太早了,以后再說吧。 關于和晏的情況,不是必要條件下,還是盡量不提的好。 第二天上午,原飛翮就收到了和晏的生日禮物。 拆開包裹,打開盒子,是兩個Q版的人物手辦。 男生穿著球衣,背后印著只老虎,短寸頭發(fā),眼神凌厲,左手掌攤開放這個乒乓球,右手執(zhí)拍,弓步呈發(fā)球姿勢。 女生全副武裝,叁級包上有個貓咪圖案,手里端著一把AK,神情倨傲。 他失笑,把小人舉高端詳了半天,跟他還挺像。 打開微信給和晏拍了張照發(fā)過去:【禮物收到了,很像咱倆?!?/br> 和晏沒有立即回復,估計是在訓練。 等到晚上十點多,才收到她的消息:【喜歡就好,嘻嘻?!?/br> 原飛翮劃拉著聊天記錄看了半天,在屋子里走了幾個來回。 現在總算有了些戀愛的感覺。 ———— 九月份一眨眼的功夫,PUBG國際對抗賽在九月中旬韓國首爾正式開賽。 原飛翮是跟侯展鵬一起去的,咸紹棋因為傷病要留在首都治療,趙州還要上班沒有時間,就只有他們兩個暫時有空閑。 飛機落地,兩人先到提前訂好的酒店休整。 參加比賽的戰(zhàn)隊也在這家酒店,和晏比他們早到,收到他們已經到達機場的消息后,就到酒店大堂去等著了。 原飛翮到的時候,就看到大堂沙發(fā)上坐著玩手機的小女人,揚了揚嘴角,給她打了個電話。 和晏剛進決賽圈,電話就打了進來,她微微蹙眉,看到備注名的時候又舒展開來。 連忙接了起來,喂了一聲。 沒人說話,她拿開手機看了幾眼,確定是接通了的,又喂了兩聲。 侯展鵬看不慣他這副賤樣,對著聽筒:嫂子抬頭! 和晏聞聲看去,對上他的視線時,眼睛瞬間驚喜地睜大,立馬起身朝他跑了過去,一躍而起給他一個熊抱。 原飛翮怕磕著她的腿,忙推開行李箱抱穩(wěn)她:想我沒? 和晏松開他,瞥了一眼旁邊的男人,輕咳一聲:還行吧。 給你介紹一下…… 不用!那幾天經常在熱搜上看到他,侯展鵬,對吧? 侯展鵬笑嘻嘻地和她握手:嫂子好,我特喜歡看你打游戲! 簡單聊了幾句,和晏就跟著原飛翮去了他訂的酒店房間,侯展鵬在他對面。 原飛翮推著行李箱,剛進門,腰上就纏上來兩只小手,感受到她的兩坨柔軟輕輕蹭著他的背,無奈道:想要了? 和晏用鼻音嗯了一聲,走到他面前,胳膊掛住他的脖子,伸出舌頭就要往他嘴唇上湊。被原飛翮按著腦門往后仰了過去,她不滿地哼嚀著。 原飛翮摟著她的腰,垂著眼皮看她:不行,大賽前不能有性行為。 和晏眨眨眼睛:為什么? 大賽前男女分居,禁欲,保持體力和斗志,你們沒有這種規(guī)定嗎? 我們只是說,要適度性行為,沒有禁止啊。 原飛翮嗤笑一聲,額頭輕磕了一下她的腦門,你覺得,我們做起來能適度? ……和晏抿唇不語,自覺理虧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原飛翮揉揉她的頭發(fā):行了,這幾天你好好準備,一切等你比完賽再說。 好吧……我餓了,我們待會兒去吃飯吧?教練特地為我們改善的健康餐,要不要嘗嘗? 和晏朝他擠眉弄眼,原飛翮忍不住在她臉蛋上狠狠吸了一口。 嫌棄地推開他,捂著被蹂躪的臉蛋:你不是說要禁欲嗎?! 我親個臉怎么了? 他答得無辜又理所當然,和晏無從反駁,干脆耍賴起來,跳到他身上又啃又咬,知道他投降求饒才作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