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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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樂的爸媽在外地,沒道理就為了一頓飯把他二人大老遠(yuǎn)叫來,所以何樂打算叫上溫柔。 溫柔聽了,蹙眉道:“我不想去?!?/br> 何樂問:“晚上跟郭錦銘有約?” 溫柔道:“今晚倒沒有,他有事?!?/br> 何樂道:“那你就跟我一起來呀,我知道你顧慮什么,但你不是已經(jīng)打算跟郭錦銘重新開始了嗎?那你就不要在意過去的人了,最主要的是,今天是專門為我辦的新人宴呢,我爸媽又不在這里,我只能喊你來捧場了,你不能不來哦?!?/br> 溫柔很為難,但她也知道,何樂除了她,沒有再要好的朋友了,她的家人都在外地,確實沒人會來陪她。 思考良久,溫柔還是答應(yīng)了。 何樂這個朋友在她心里還是很重要的,為了她,也只好硬著頭皮去面對顧慕臻了。 反正就如何樂所言,他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如今除了合作的客戶關(guān)系外,也不會再有別的。 她就把他當(dāng)成一般的客戶對待就行了,不必有心理負(fù)擔(dān)。 在心里打定好主意,溫柔下班就直接去了n時代公司。 顧慕臻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目視著大樓下方。 看到溫柔的車開進來了,他默默地抿唇,性感的唇角揚起一抹笑。 他將手上抽到一半的煙摁滅,轉(zhuǎn)身回了辦公桌。 溫柔給何樂打電話:“我已經(jīng)到n時代公司了,在樓下,我在車?yán)?,你們公司聚餐的地點訂了嗎?我是直接過去,還是跟你一起?” 何樂說:“你到了就跟我一起呀,你等我一會兒,我還有五分鐘就弄好了,其實我們已經(jīng)下班了,我在加班。” 溫柔笑:“高工資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呢?!?/br> 何樂嘆:“誰說不是呢!” 下一秒,電話筒里就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溫柔聽著那聲音,好像是于時凡的。 確實是于時凡的,于時凡見他都忙的焦頭爛額了,何樂還有心情在那里打電話,仰頭就沖她吼:“何樂!” 何樂手一抖,把電話掛了。 溫柔望著被掛斷的手機,想著于時凡的脾性有這么不好嗎?那何樂當(dāng)他的助理不是受罪死了? 五分鐘后,何樂準(zhǔn)時出來了。 但跟著她一塊出來的還有另外幾個加班的公司員工,還有于時凡和顧慕臻,沒有看到鄒嚴(yán)寒。 何樂看到溫柔的車,沖同事們還有于時凡和顧慕臻擺擺手,就小跑著跑到了溫柔車邊,敲了敲門。 溫柔將鎖控打開,何樂拉了副駕車門上去。 在副駕車門打開的時候,顧慕臻朝那邊看了一眼。 只看到溫柔的一截胳膊和頭發(fā),連臉都沒看到。 于時凡下來才看到溫柔的車,這才知道溫柔今晚也會來。 他瞥了顧慕臻一眼:“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我說你好端端的干嘛把何樂弄到我身邊當(dāng)助理了,原來是打著這樣的主意?!?/br> 顧慕臻懶洋洋的挑眉:“我打什么主意了?” 于時凡伸手指向他心口的位置:“你自己知道?!?/br> 顧慕臻淡笑,看著溫柔的車開走了,他這才朝自己的車邊走。 公司的員工們一出來就跟何樂一樣,向于時凡和顧慕臻擺了擺手,走了。 這會兒旁邊沒人,就只有于時凡和顧慕臻。 見顧慕臻要走了,于時凡沖他嚷嚷:“溫柔已經(jīng)談男朋友了,你也有了女朋友,既然你倆已經(jīng)重新開始了,那就不要糾纏了,對誰都不好?!?/br> 顧慕臻側(cè)身,冰冷地瞪著他:“我跟莫馥馨是怎么樣的,你跟嚴(yán)寒都清楚,別在這里對我胡亂說教,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說著,頓了一下:“溫柔有男朋友了?呵!” 不屑的一聲嗤笑傳出,他又轉(zhuǎn)過身子,走到車邊,慢條斯理的拉開車門。 上車前,不知是對自己說,還是對于時凡說,一字一句道:“在我心里,她的位置沒變過,在她心里,我的位置也不會變!” 說完這句話,他拉開車門,上了車。 等他的車揚長而去,于時凡這才悶嘆一聲。 怎么就這么軸呢,她若真愛你,為何三年前要離開你,回來了也不解釋,還跟別的男人處對象? 明明這么聰明的人,怎么一面對溫柔了,就這么傻了呢! 于時凡想不通,但于時凡在顧慕臻身上深刻地體會到什么叫做戀愛中的男人就是傻逼這一說法。 后來他自己也變成了傻逼。 不過這是后話了,現(xiàn)在的于時凡還是游戲人間的浪蕩子,體會不到。 他見顧慕臻走了,他也去開了自己的車,從后頭跟上。 第46章 不能讓她對他視而不見 打賞滿兩千加更 給何樂辦新人入職宴的地方不是顧慕臻挑選的,也不是于時凡挑選的,是鄒嚴(yán)寒挑選的,但鄒嚴(yán)寒沒想到溫柔也會來。 看到溫柔的那一瞬間,鄒嚴(yán)寒剎時明白過來顧慕臻為何把何樂‘挖’到n時代公司來了,完全就是別有用心! 公司人多,還都是拖家?guī)Э诘模鳛楣救蠖轮?,鄒嚴(yán)寒有必要在員工以及員工的家屬們面前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為此他沒有去找溫柔的麻煩,以免鬧笑話。 包了一整個五星酒店的一樓,鬧哄哄的,各人找熟悉的人去坐位置。 溫柔自然是跟何樂一塊的。 何樂想要跟其他員工坐一起,結(jié)果,被于時凡喊走了。 于時凡的本意只在喊何樂,可何樂一來,溫柔也來了。 于時凡讓何樂坐他旁邊,何樂坐了。 溫柔也跟著坐過去。 這么一坐,就離顧慕臻只有兩個位置的距離。 顧慕臻掀眉看她。 溫柔不看他,低頭玩著手機。 一個桌,十個位,坐了顧慕臻、于時凡、鄒嚴(yán)寒這三個人再加上何樂和溫柔兩個,占了五個位,還有五個位。 尋常員工不敢來坐,來坐的是財務(wù)和人事的兩個主管,另三個位就空著了。 因為是挨個坐的,剛好顧慕臻的對面就是溫柔,他一抬頭就能看到她,她一抬頭也能看到他。 溫柔本在玩手機,抬頭的時候視線總是會若有若無的跟顧慕臻碰上,她又不可能一直低著頭,那就完全避免不了,一時有些尷尬。 想到那晚,縱然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了,可看到他,就不難想起。 而一想起,臉就會燒,心就是愧疚,更多的則是若有若無的悵然。 顧慕臻大概察覺出了她規(guī)避他的狀態(tài),他俊冷的眉目微微擰了擰,平靜的出聲:“溫柔?!?/br> 他可以暫時放她在自己的懷抱外,但卻不能讓她對他視而不見。 一個月沒見了,她都不想他嗎? 多看看他不行嗎? 一句溫柔,把溫柔喊的一愣,也把在座的其他幾個人也喊的一愣。 人事部主管和財務(wù)部主管都抬起頭朝顧慕臻看了一眼,又看向溫柔,最后雙雙垂頭,拿起茶杯喝茶,把自己當(dāng)閑客。 何樂眨著眼睛,緊張地看著顧慕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于時凡和鄒嚴(yán)寒都抬頭望著顧慕臻。 于時凡覺得顧慕臻又鬼迷心竅了,在對待溫柔的事情上,誰都拿他沒辦法。 這就好比一個陷入毒癮里的毒販子,他沉迷,他上癮,他賠盡一切傾家蕩產(chǎn)也非要吸l毒一樣。 勸不過來。 溫柔就是擱在顧慕臻心里面拔不出來的毒溜,見之就瘋狂,失去一切理智。 作為兄弟,于時凡為顧慕臻擔(dān)憂,卻不會再多勸了。 解鈴還需系鈴人呀。 感情這事兒,一切外人都徒勞。 于時凡看了顧慕臻一眼,薄唇微抿,又轉(zhuǎn)過頭,看了溫柔一眼,隨即若無其事地瞥向何樂,沖她面前的桌面敲了敲。 何樂收回視線,看向他。 于時凡說:“我想吃水果?!?/br> 何樂白他一眼:“你想吃水果不能喊服務(wù)員?” 于時凡說:“你喊?!?/br> 何樂額頭抽了抽,身子往他那邊斜了一下,壓低聲音說:“我不是你的奴仆!” 于時凡笑,棱角分明的臉露出一絲促狹:“可你是我的助理呀。這是公司宴,又不是私人宴。既跟公司有關(guān),那你這個當(dāng)助理的就不能懈怠。” 他抬起手,輕拍了一下她的腰:“快點。” 何樂惱火,打開他不規(guī)矩的手,卻不得不依言幫他喊服務(wù)員,給他上水果。 鄒嚴(yán)寒是不管于時凡和何樂那邊的,他只是盯著顧慕臻,半晌后,又看向溫柔。 顧慕臻跟溫柔那一夜在諜港小莊發(fā)生的事情誰都不知道。 鄒嚴(yán)寒是替顧慕臻不值。 在鄒嚴(yán)寒看來,溫柔就是長的好看一點,別的哪里還能配上他了? 像她這樣的長相,確實能勾起男人的喜愛,不然郭錦銘才跟她接觸了多久呀,就那么想跟她處對象。 可長的好看的姑娘也不止溫柔一個。 但偏偏,顧慕臻就像被豬油蒙了心,只看得見溫柔,別的誰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