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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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倒打一耙 顧慕臻沒理會溫柔的話,只把身子往后仰了仰,眉梢抑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原本溫柔是要帶喬姆翰一起來的,但顧慕臻非要跟上,她就沒讓喬姆翰來。 等菜的功夫,溫柔沖安可兒打聽了一下那張圖紙的詳細(xì)情況。 安可兒把這件事情的全部來龍去脈說給了她聽。 安可兒原本就任職于坤藝設(shè)計,她只是一名小小的設(shè)計師,聽說潮商標(biāo)向民間征集圖紙之后,她興奮之下就將她奶奶珍藏的那張婚紗圖紙給拿了出來。 她也是年輕,不懂防備人心。 她也不會想到堂堂坤藝設(shè)計的總裁會偷盜她的圖紙,為他女兒暗度陳倉。 她覺得他是總裁,見多識廣,原本拿那張圖紙是想請他指教一下,卻沒想到,他竟打起了那張圖紙的主意。 他看完圖紙之后,忽然把她喚到跟前。 安可兒還以為他要說一些‘至理名言’,卻沒想到,她走到辦公桌附近之后,又被他叫到了椅子旁邊。 她當(dāng)時是覺得有些奇怪,可姓孫的說,離近點他方便說話。 她沒懷疑,離他椅子近了一些,可下一秒等待她的不是他的至理名言,而是他伸過來的手。 他把她扯到懷里,就開始扯她衣服。 安可兒嚇的尖叫,卻被他蒙住嘴,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內(nèi)線電話忽然間被按響了。 現(xiàn)在想來,那就是姓孫的故意的。 內(nèi)線一響,他就大聲說:“你怎么可以這樣,我是有妻子的人,你怎么能來勾引我,你快松開!” 她明明就沒抓他,是他抓著她不放。 可她的力量沒有他的力量大,被他摁著動彈不得。 她急的團團轉(zhuǎn),總裁辦公室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助理沖了進來,他什么都不問,上來就扯她。 后來可能聽到了動靜,很多員工也三三兩兩的湊到門口。 她的衣服在剛剛被姓孫的扯爛了,慌忙遮掩中就聽到門口員工們的竊竊私語。 她窘迫難堪,可也不會讓自己遭人誣陷,她指著孫總:“我沒勾引你,我是拿圖紙進來找你請教一下,你把圖紙拿出來,證明我的清白。” “圖紙?什么圖紙?”孫總一副完全不知道圖紙的模樣,讓安可兒的心猛地一沉。 剛剛圖紙就在他手上,可這會兒不見了。 安可兒沖上去要翻他的辦公桌,卻被助理攔住。 孫總一副jian詐的嘴臉說:“像你這樣的姑娘我見多了,想靠賣身來上位,目地沒達成,就找盡各種理由為自己開脫,行了,別在這里裝了,你是為什么進我的辦公室,你我心里都清楚?!?/br> 安可兒急聲道:“我不是!” 可她的話沒有人相信,那一天她被趕出總裁辦公室,圖紙也被孫總據(jù)為了己有。 那天之后辦公室里的人看她的眼神就變了,時常在她背后指指點點。 可她沒心情搭理,她一心想著怎么要回圖紙。 為此,她又進了好幾次總裁辦公室,最后結(jié)果并不好。 還因為她在那件事之后又頻繁出入總裁辦公室,就開始有人傳出她是小三的言論。 后來,孫夫人就親自到了公司,對她幾近言語的侮辱。 在辦公室里,孫夫人倒沒有打她,但她的話分明就是坐實了她小三的言論。 她孤立無援,有口難辨,為了要回圖紙,她忍氣吞聲,繼續(xù)在公司上班。 不管別人怎么想她,怎么說她,她還是不斷去總裁辦公室找姓孫的。 大概被她纏的太煩了,他就說他要去盛家參加宴會,她想要圖紙,就去盛家找他。 她去了,可結(jié)果更加糟糕。 后來的事情她沒有詳細(xì)復(fù)述,關(guān)于她奶奶的,關(guān)于孫夫人爆打她的,關(guān)于鄒嚴(yán)寒救她的這三樁事情,她沒有提。 她只是強調(diào)那圖紙就是她的,是姓孫的強行霸占的,還毀她名聲,讓她抬不起頭。 溫柔越聽臉色越冷,顧慕臻坐在她旁邊,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上的寒意。 顧慕臻抬起頭,英俊的臉上不見分毫動容。 聽著這么一件事,對面的姑娘確實挺憋屈,也挺可憐,但那也是她自己造成的。 她若不拿那圖紙顯擺,孫總?cè)绾斡袡C會下手? 她若不是識人不清,孫總也沒機會下手。 說到底,是她自己太張揚又輕信于人。 吃一塹長一智,受此挫折,也能讓她往后長個記性。 安可兒怎么樣,顧慕臻是不關(guān)心的,他在意的是溫柔的情緒。 顧慕臻伸手拉住溫柔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嘆聲說:“聽個故事都能讓你這么急火上心。” 溫柔確實很上火,這姓孫的就是烏龜王八蛋! 她是女人,她很清楚名節(jié)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么重要。 那孫總的搶了圖紙就算了,還這么毀安可兒的清白,讓她千夫所指,此等惡人的此等惡徑,讓誰聽了不惱火! 溫柔望向顧慕臻,抿唇說:“你不覺得那姓孫的很過份嗎?” 顧慕臻附和她:“過份,確實過份?!?/br> 溫柔說:“這樣的人我是不可能讓他獲獎的?!?/br> 顧慕臻還是附和她,點頭嗯了一聲。 溫柔覺得不讓孫姓的那一家人獲獎還不足以平復(fù)她心底的怒氣,姓孫的覺得他搶了安可兒的圖紙之后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她偏要把這最終的勝利獎給安可兒,打他一臉。 溫柔沖安可兒說:“一會兒吃完飯,你隨我去公司,這個勝利獎非你莫屬。” 安可兒倒出自己的遭遇,并不是要得這個勝利獎,她只是不能讓姓孫的得逞! 之前她確實抱著無限期望與想像,可遭遇這一系列的打擊之后,她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了。 雖然這一次失敗了,但還有下一次,她總還有機會的。 可哪成想,溫經(jīng)理居然說,勝利獎歸她! 安可兒整個人呆住,傻傻地望著溫柔,好半天之后她才用著難以置信的語氣問一句:“溫經(jīng)理,你剛說什么?” 溫柔說:“這次的勝利獎歸你。” 安可兒喜極而泣,突然抱著頭哭了起來。 溫柔一下子急了:“哎,你怎么哭了?” 安可兒抬起手將眼淚一擦,笑著說:“我是太高興了,真的,溫經(jīng)理,太謝謝您了?!?/br> 顧慕臻微蹙起眉頭,看看安可兒,看看溫柔,什么話都不說。 等菜上齊,他沉默地給溫柔夾菜。 安可兒悶著頭吃菜,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大概是太高興太高興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吃完飯,溫柔想帶安可兒一起回公司,被顧慕臻勸住。 顧慕臻說:“還是讓她自己去比較好,你的心已經(jīng)不公平了,就不要表現(xiàn)的太偏心,不然難以服眾?!?/br> 溫柔不覺得自己的心偏向安可兒,她只是沒法為正義申張,只能用這種方法去懲治孫姓的。 但她也知道顧慕臻旁觀者清,說這么一番話也是為她著想。 她還是聽進去了的,讓安可兒晚點自己打車過去。 安可兒一點兒都不敢勞煩她,連連表示自己完全能打車去潮商標(biāo)之后溫柔才上了車。 顧慕臻坐進駕駛室之后沒有立馬啟動引擎,而是拿起手機,給李以打了個電話,讓他查一查坤藝設(shè)計的孫總,大致說了一下這里面的事情,讓他半個小時內(nèi)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zhèn)巍?/br> 李以應(yīng)了一聲是,掛了電話就立刻去辦。 從巴黎莫到潮商標(biāo)大樓,大概也要開個半個多小時,等李以查出真?zhèn)?,顧慕臻也差不多把溫柔送到?/br> 手機掛斷,溫柔盯著他說:“你覺得安可兒說的話有可能是假的?” 顧慕臻慢條斯理地系著安全帶,不緩不慢的聲音說:“不管是真不假,我都得幫你查清楚了,這樣你才能真正的公平公正?!?/br> 溫柔說:“這種事情她不可能造假?!?/br> 顧慕臻笑道:“看來你真的十分喜歡那份圖紙,晚上把圖紙拿回來我看看?!?/br> 溫柔說了一聲好,顧慕臻就發(fā)動了車子。 還沒到達潮商標(biāo)大樓,李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顧慕臻接通了車載電話,李以的聲音就響在整個車廂:“少爺,你剛說的那件事情是真的?!?/br> 顧慕臻唔了一聲,看了溫柔一眼,又問李以:“溫家和江家的資料查的怎么樣了?” 李以說:“晚上我把所有資料全部發(fā)給少爺?!?/br> 顧慕臻又嗯了一聲,這才掛斷連接。 溫柔說:“我就知道不會有假?!?/br> 顧慕臻沒應(yīng)聲,他在意的不是這件事情的真假,而是她對待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 不過,那是她公司的事情,他倆再親密,他也不會插手她公司的事情。 她有自己的做事原則,有自己的主見,他不會多言。 送溫柔到了潮商標(biāo),看著她上樓之后,顧慕臻就回了n時代公司。 溫柔推開辦公室的門,打內(nèi)線把喬姆翰叫了進來。 她把安可兒在餐桌上說的詳細(xì)經(jīng)過全部說給了喬姆翰聽,在喬姆翰蹙起眉頭的時候她又開口:“下午孫亦紫來了,讓她和安可兒面對面地參與一次考核,命題我們出,等成績出來,我們再單獨問孫亦紫關(guān)于那張圖紙的事情,看她怎么說?!?/br> 喬姆翰聽著,知道她要做什么,摸著下巴道:“你覺得孫亦紫和安可兒同時考核,輸?shù)囊欢ㄊ菍O亦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