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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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后面有動靜,顧慕臻整個人一驚,快速回神,連忙拉拽四個男人的手臂,把他們拉離了巖石,往帳篷內(nèi)走。 顧慕臻知道溫柔的本性很害羞,如果讓她知道她的一席深情告白的話被這么多男人聽了,她一定會羞的找個地洞鉆進去,再不出來了。 可天公不作美,他們四個男人剛走到帳篷五十米遠的地方,于時凡和何樂回來了,見他四人在帳篷外面,于時凡就揚聲問一句:“怎么都在外面?是要開飯了?” 原本溫柔就已經(jīng)站起了身,朝著大巖石這邊走過來,聽到于時凡的聲音,她沒當回事兒,聽到后面四個男人陸陸續(xù)續(xù)回應于時凡的話,還有漸漸加進去的何樂的聲音,后來張若云的聲音也摻進去了,她也沒當一回事。 她并不知道四個男人偷聽了她的話。 她走出去,待走出去,這才發(fā)現(xiàn)顧慕臻看她的眼神不對勁,還有鄒嚴寒和張原以及方橫。 溫柔摸摸臉,心想難道剛剛在巖石后面,臉上蹭了東西? 她咕噥著掏紙擦臉,顧慕臻卻握住她的手,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她緊緊扣在了懷里。 溫柔稍稍臉燥,小聲說道:“好多人的?!?/br> 顧慕臻越不管,哪怕全天下的人都在此,他也要抱她,想怎么抱就怎么抱。他其實還有好多話想跟她說,但所有的話,繞過心房之后,最終變成了一句:“反正我會這樣抱你一輩子,總會被人看見的時候,不必在意?!?/br> 鄒嚴寒走開了,受不了這一對rou麻的人。 方橫的視線頻頻往百米遠的那個大巖石看。 盛文林已經(jīng)抬步往那里邁了過去。 張原在跟張若云說話。 于時凡立在顧慕臻旁邊,看他想抱就能抱溫柔的自在樣,他簡直羨慕嫉妒恨,余光不由得就往何樂瞥了去。 何樂壓根沒看他,見這二人忽然就抱上了,她眨了眨眼,等另一頭,盛文林將盛米貝帶過來了,盛米貝的眼睛腫的跟燈泡似的,一看就是大哭過一場,何樂心想,難不成她不在的時候,這里發(fā)生了大事? 等到晚上男人們支起了烤架,圍在三爐并排的烤架前準備晚餐的時候,何樂鉆進了溫柔和顧慕臻的帳篷,問她下午那會兒發(fā)生了什么。 溫柔此刻躺在舒服柔軟的床墊上,顧慕臻買的帳篷sao包高檔,照明燈掛滿每一個角落,十分好看,此刻已經(jīng)晚上了,帳篷里的燈全開了,把這足以四五米大的帳篷照的通亮一片,里面除了床還有隨行熱水袋,是備給溫柔晚上洗臉洗澡和明天早上洗臉用的,旁邊還有一個隨行簡易柜,里面擺了什么東西,何樂沒瞧出來。 溫柔靠在大軟枕上面,手里拿著今天中午顧銀章給她的兩張賀禮單子,旁邊丟著顧銀章給她的鐲子盒子。 溫柔剛剛看過那個鐲子了,太珍貴,沒敢戴。 一不小心磕著了,她會rou疼,雖然她現(xiàn)在并不缺錢,可誰會沒事兒腦抽地撕錢呢? 何樂鉆進來,溫柔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xù)看手中的單子,溫家和江家真是有錢,這單子里明碼標價,給她的嫁妝是各兩億,湊起來就四億,再加上顧家給的兩億,結個婚,她都能一下子得六億。 這個時候溫柔不知道,因為顧銀章也看了江家和溫家給的賀禮單子,故而,他把原先給溫柔兩億的聘禮變成了六億。 他顧家是男方呢,總不能讓女方給比了下去。 溫柔這一結婚,妥妥的就十億到手了。 溫柔正樂的笑不可支,何樂往軟榻上一跪,又朝她旁邊一躺,問她:“在笑什么?” 說著話,腦袋已經(jīng)湊過去,看她手上拿的東西了。 溫柔將單子一收,再將鐲子盒子拿起來,揚手沖何樂顯擺地揚了揚:“在看我的巨額財產(chǎn)。” 何樂對她的錢沒興趣,鄙夷地撇了下嘴:“顯擺,就你有錢?!?/br> 她沖溫柔比了一個手指頭。 溫柔不解,眼神詢問:“啥意思?” 何樂得意:“我有一百萬存款了?!?/br> 溫柔:“……”姐有六億!真心不想打擊你。 溫柔將東西裝好,重新躺回來后,何樂問她:“下午那會兒發(fā)生了什么,我見盛小姐哭過了?!?/br> 溫柔勾了一個小枕頭過來,把下午發(fā)生的那件不太愉快的事情說了。 何樂聽后,有感而發(fā)地說:“我以前沒覺得顧慕臻這么man的,現(xiàn)在覺得他越來越爺們了,能把盛小姐罵哭,嘖嘖嘖,這嘴巴可真夠毒的,還好我沒得罪過他?!?/br> 溫柔打趣:“你確定你沒得罪過他?誰以前老是喊人是狗的?” 何樂噎了噎,嬉嬉笑道:“那是以前,我現(xiàn)在崇拜他如日月。”又板起臉:“他現(xiàn)在可是你老公,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哪敢不敬他,以前的事你可別再提?!?/br> 溫柔笑,低聲問:“你跟于時凡怎么樣了?” 何樂說:“就那樣呀?!?/br> 溫柔說:“沒進展?” 何樂問:“什么進展?” 溫柔:“……” 這兩個人,好像一個比一個驢。 溫柔不問了,起身出去,看晚餐準備好了沒有。 何樂也跟著出去。 外面已經(jīng)煙火一片,四周的樹上都掛了燈籠,原本沒燈籠的,可幾個男人沒打牌了,就心血來潮,開車下山,去買了燈籠回來,還買了很多香檳和酒,甚至連篝火都有,燒烤的燒烤,架篝火的架篝火,擺酒杯的擺酒杯,擺餐具的擺餐具,大家都在忙。 盛米貝和張若云一個擺餐具,一個擺酒杯,鄒嚴寒和方橫在架篝火,顧慕臻和于時凡以及張原和盛文林在負責燒烤。 顧慕臻脫掉了筆挺的西裝,穿著一身黑的休閑t恤外加牛仔褲,這樣的打扮,溫柔好多年都沒見過了,火光印著他的臉,燈籠在遠方散發(fā)著微光,扯著暮色也跟著纏綿起來,他高大的身子立在那里,微低著頭,那雙掌慣了商業(yè)的手此時正一手拿著烤魚架,兩面翻著,一手拿著燒烤料,時不時的灑一些,魚香伴著的身影,一并揉進溫柔的眼里。 溫柔走過去,站在他的旁邊,伸出鼻子用力地嗅了嗅:“好香!” 顧慕臻笑,側過頭小聲說:“我烤的魚都給你吃。” 溫柔忍著內(nèi)心里的甜蜜,故意說:“你不把魚分享出去,別人又怎么會把rou分享給你呢,你這么做,是晚上只讓我吃魚嗎?” 顧慕臻說:“你想吃rou,我也烤給你,你想吃什么我就烤什么,你就別惦記別人的了?!?/br> 第110章 臉沒媳婦重要 負責準備晚餐的不是顧慕臻一個人,還有另外三個大男人呢,于時凡見顧慕臻和溫柔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心里簡直酸的冒泡,視線下意識地去搜尋何樂,卻見她在那些酒前徘徊,都不知道來他旁邊看看他為她烤了什么。 于時凡暗暗地想,那么喜歡看酒,一會兒讓你喝個夠。 盛文林跟顧慕臻很熟悉了,雖然剛剛發(fā)生了盛米貝那一出不太愉快的事情,但并不影響盛文林跟顧慕臻之間的相處。 盛文林說:“慕臻,你這就不對了,今晚的魚都是你烤,難不成那魚就成了溫柔的專有,我們吃不到了?” 因為人手有限,菜又多,四個人就分工,顧慕臻負責烤魚,盛文林負責烤rou,于時凡負責烤海鮮,張原負責烤青菜,當然,這只是臨時分工,一會兒人都到齊了,誰想吃什么可以自己烤。 盛文林說的也是打趣的話,他們剛剛下山買燈籠,搬了一箱冷凍魚上來,足夠他們每個人都嘗到味道。 但就偏要揶揄揶揄顧慕臻。 顧慕臻面不改色地開口:“溫柔不會吃太多,我也不會烤太多,你們想吃,自己烤,我說的是我烤的魚全歸溫柔,沒說其它的魚也歸她,生的魚她不會吃的?!?/br> 盛文林噎住,揶揄的人反被揶揄了。 截止到目前為止,于時凡已經(jīng)看顧慕臻很不順眼了,他們這么多男人,就獨他一個人溫香軟玉在側。 吃不到葡萄就覺得葡萄是酸的,于時凡這會兒就酸的牙疼,他毫不客氣的接話:“你可不是為溫柔一個人服務的,團隊精神,懂不懂??!” 顧慕臻說:“在這里,我的團里只有溫柔。” 于時凡噎住。 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張原聽到這里,忍不住笑出聲,他以前是沒跟這些人有接觸,只覺得高不可攀,可真正接觸后才知道,他們其實跟普通人一樣,會絆嘴,會吵架,逮著損你的空了就不會閑著,也過著柴米油鹽的生活,會怒,會笑,會生氣,也會動手做一些一般人認為不可能的事情。 比如,在張原看來,像顧慕臻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肯定不會燒烤,但他就能把魚烤的十分香美。 比如,在張原看來,像于時凡這種行走于商場之間的商業(yè)精英,是不可能拈酸吃醋的,但他今天出口的話就偏偏拈著酸意,跟他的本人太不相符了。 比如,在張原看來,像鄒嚴寒那種男人,是絕不可能搬柴架火的,但偏偏他去做了。 張原的笑聲一出來,在場的另四個人都聽見了。 顧慕臻挑眉問:“你笑什么,我的話很好笑?” 張原立馬閉緊嘴巴,他可是親身領教了顧慕臻的毒舌,怕他會把自己給罵哭,那可就丟人丟大發(fā)了,他機智地說:“沒有,覺得你們的話都好幽默?!?/br> 顧慕臻說:“我講的可不是笑話?!?/br> 張原點頭,絲毫不敢反駁:“是,我明白?!?/br> 何樂研究了幾眼那些擺在地上成一大片的酒,也去燒烤那邊了。 篝火不大,鄒嚴寒和方橫兩個人同時忙,忙的快,忙完,鄒嚴寒也去燒烤那邊了。 燒烤是最重要的,關乎著吃呀! 方橫沒去燒烤那里湊熱鬧,他看了一眼還在擺著餐具的盛米貝,抬腿邁過去。 原本在方橫看來,像盛米貝這種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白天被顧慕臻落了那么大的面子,又把眼睛哭的那么腫,晚上鐵定不會出來了,任誰都覺得丟臉不好意思。 可偏偏,就在方橫認為盛米貝會窩在帳篷里窩一晚的時候,盛米貝出來了,眼睛雖然還腫著,但似乎情緒平靜了,她還主動幫忙擺餐具。 這樣的姑娘,讓方橫內(nèi)心里的喜歡又加了一層。 野外露營,沒有桌子,就是餐布,餐布挺大,圓形,盛米貝在另一頭擺餐具,方橫就在這頭擺。 盛文林原本在燒烤,但他的視線是一直在關注著meimei的,看到方橫去幫meimei擺餐具,他眸色瞇了瞇,卻什么都沒說。 鄒嚴寒和何樂加入燒烤的隊伍后,很快晚餐就準備的差不多了,正好餐具也擺好了,酒杯也擺好了,篝火也架好了,于是一行人就開始晚上篝火的狂歡。 這一夜持續(xù)到很晚,大約有一點多鐘,他們開了香檳,又開了啤酒,還有紅酒,每個人都吃的很飽,也喝了很多酒,到最后,男人們基本都是踉蹌著往帳篷里走的。 燈籠被取了下來,篝火滅了,地上的狼藉還在,等白天起來了再收拾,原本熱鬧亮堂的東峰一下子陷下深不可測的黑暗里,四周有蟲鳴,窸窸窣窣,每一個人的帳篷都被封閉的嚴嚴實實,里面的燈也陸陸續(xù)續(xù)的熄滅。 顧慕臻雖然喝的也多,但沒有醉,至少他現(xiàn)在知道溫柔在干什么,也知道他一會兒想干什么。 他坐在柔軟的床墊上,撐著下巴看溫柔洗臉,等她洗好,她又拿毛巾過來給他擦臉,她以為他醉了,其實他沒醉,他只是不想動,就想在這昏暗不清的燈下看她。 她給他擦臉,他也沒動,等她擦完臉,退開的時候,他才開口說話,酒氣有些重,聲音都跟著變啞了,他握住她的手,往衣服內(nèi)伸:“身上也擦擦?!?/br> 溫柔抬頭看他,顧慕臻卻不看她,松開她的手,直接將t恤從頭頂披下去,扔在一邊,等著她的伺候。 溫柔抿嘴,回去重新把毛巾搓了搓,過來給他擦肩膀,再擦后背,再擦前面,擦完,顧慕臻就晴動了,他很想讓她再幫他把剩下的另一半身體也擦了,但又怕她生氣,就沒敢說,奪過她手上的毛巾,把她抱坐在床上,他拿著毛巾有些踉蹌地走到像桶狀樣的熱水袋前,將毛巾重新洗洗,過來要給她擦身子。 溫柔說:“不用,一晚上不洗沒事?!?/br> 顧慕臻說:“我想為你做這些,你不要拒絕?!?/br> 溫柔有些靦腆,暗燈下的臉微微發(fā)紅,但因為燈光太暗,顧慕臻倒也沒瞧清,但即便瞧不清,他也知道她定然已經(jīng)害羞了,他又說道:“帳篷里很暗,你盡管交給我,我只想給你擦一擦身體,別的都沒想?!?/br> 溫柔脧著他:“你就是想也不行?!?/br> 顧慕臻低笑,半哄半誘道:“好,不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那現(xiàn)在要不要我為你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