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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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有男人們的聚會場所,比如顧慕臻,喜歡去虞山會所,女人們也有女人們的聚會場所,比如莫馥馨,喜歡去奇軒會所。 虞山會所是男人們的貴族圈,奇軒會所就是女人們的貴族圈了,雖說虞山會所沒限制只招待男人,奇軒會所也沒限制只招待女人,但其實男人們就愛去虞山會所,女人們就愛去奇軒會所。 虞山會所的幕后東家神秘不知,奇軒會所的幕后東家也神秘不知。 今天莫馥馨作東,請了所有人來奇軒會所。 八點不到,所有人都齊聚在了包廂里,溫柔拿了禮物給紀(jì)舒,紀(jì)舒毫不客氣地接了,笑著說:“我跟馨馨是姐妹,對你也就不見外了,你送什么我就收什么?!?/br> 溫柔說:“本來也就不需要見外?!?/br> 紀(jì)舒笑,何樂那邊已經(jīng)坐在了麻將桌上,張若云和盛米貝還有莫馥馨都坐上場了,安可兒站在何樂身后,看她打麻將。 見溫柔和紀(jì)舒那頭說完,何樂喊溫柔:“你過來,上回全是顧慕臻教你,這回你也自己學(xué)學(xué)?!?/br> 溫柔走過去,紀(jì)舒擱了禮物也走過去。 聽著何樂的話,紀(jì)舒還有張若云和盛米貝以及莫馥馨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溫柔:“你不會打麻將?” 語氣里顯得十分吃驚。 溫柔翻白眼:“不會打麻將怎么了?” 莫馥馨說:“不會打麻將怎么了?聽聽你這滿不在乎的語氣,等你正式結(jié)了婚就知道會怎么了,當(dāng)你成為了一名名副其實的富太太,要是不會打麻將,出去了就得給顧慕臻丟臉,甚至是給顧家丟臉。” 溫柔:“……” 有這么嚴重嗎? 不就是一項玩樂? 盛米貝深以為然地點頭:“馨馨說的很對,如果你不會,還真得學(xué)學(xué),反正你是六月一號結(jié)婚,還有十幾天呢,我們包你學(xué)得會?!?/br> 張若云抬起眼皮瞅了盛米貝一眼,問她:“你不也在國外呆了很多年嗎?國外人也玩這個?難不成你在國外天天玩,所以技術(shù)很好?” 盛米貝說:“國外玩的自然不是這個,我在國外也不玩,但我打小被我mama教到大,技術(shù)怎么可能不好,你小看我哦?!?/br> 張若云笑,想方設(shè)法地幫方橫約她:“那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約你出來打牌了。” 盛米貝說:“沒問題?!?/br> 何樂讓出位置,拉溫柔坐,安可兒和紀(jì)舒都站過來,安可兒也不會,紀(jì)舒會,跟何樂一起當(dāng)溫柔的軍師,安可兒站在一邊,也跟著學(xué)習(xí)。 幾個姑娘玩到開席,溫柔也算琢磨出個門道了,等吃完飯,開了酒局,幾個人姑娘又輪流上場玩。 自然不是白玩,都是真金白銀的往桌上放。 上回有顧慕臻在,溫柔沒輸一局,可這回沒有顧慕臻,何樂和紀(jì)舒只當(dāng)軍師,教她認牌,教她如何看牌,又教她如何注意不點炮,雖然何樂和紀(jì)舒的技術(shù)也好,但哪里有顧慕臻那么厲害,能清晰地記下每一張牌,還能分析別人手中的牌,溫柔半懂不懂,就算后面懂了,也一時半刻玩不到那么精明,老是輸。 牌場上,這越輸?shù)娜税?,她越是想贏,越想贏就越是要玩。 玩到十二點,顧慕臻的電話打了過來,溫柔這會兒正在手氣上,不想接,就把手機扔給了何樂。 何樂劃開接聽鍵,跟顧慕臻說了幾句,沒多久,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顧慕臻高大英俊地走了過來。 走到近前了,溫柔還沒看到他,等到顧慕臻低頭,看了一眼她的牌,伸手挑了一個三筒出來,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她身邊。 溫柔詫異地問他:“你什么時候來的?” 顧慕臻無奈地嘆一聲,伸手將她抱起來,又環(huán)在懷里,一手摟著她,一手捏著牌,淡聲說:“你不用管我什么時候來的,你只說你輸了多少,我?guī)湍阙A回來,然后我們回家?!?/br> 一眾女人:“……” 莫馥馨說:“一個大男人,欺負我們?nèi)齻€女人,你好意思么?” 顧慕臻眼睛掃在牌面上,仔細地看牌,分析牌,一面說:“我老婆我自己教,誰讓你們越俎代庖的?還霸著她半夜三更不回家,我不讓你們長點記性,下回還要教壞她。” 說著,臉又一轉(zhuǎn),望向溫柔:“看我是怎么打的。” 溫柔不會打麻將,顧慕臻比任何人都高興,上一回教溫柔,顧慕臻就體會到了不一般的浪漫樂趣,本來等結(jié)婚了,他要慢慢享受這樣的樂趣,可這幾個姑娘聚會就聚會吧,你聚會吃飯喝酒或是唱歌跳舞都行,做什么教溫柔打麻將,剝奪他的樂趣。 他不讓她們輸?shù)男捏@膽顫,他就不叫顧慕臻。 第165章 在樓上 顧慕臻在這里‘大開殺戒’,鄒嚴寒那頭得知安可兒這么晚了還沒回醫(yī)院,也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知道這邊的情形后,片刻都沒猶豫,親自開車趕了過來。 推開包廂的門,走過門前的一個小過道,轉(zhuǎn)到里頭,抬眼一瞧,就看到麻將桌那邊圍著一群女人。 顧慕臻一個大男人坐在一群女人中間,也不覺得害臊,懷里還抱著溫柔,也真是不避諱。 鄒嚴寒拎著車鑰匙走過去,安可兒看到他來了,面皮無端一緊,竟不由自主地往何樂身后躲了去。 她大概也知道她還是個病人,這么熬夜學(xué)打牌太不應(yīng)該。 鄒嚴寒見他來了她就躲起來,重重地冷哼一聲,卻不理她,下巴一抬,沖坐在那里掏著麻將的顧慕臻說:“女人們的玩樂,你湊什么熱鬧?” 顧慕臻聽到他的聲音,微偏了一下頭,朝他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回自己的牌面,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你不是也來了?” 鄒嚴寒說:“因為我這邊有個病人,你那頭又沒有?!?/br> 顧慕臻挑眉拎了一張九萬出來,一邊打出去一邊說:“我這里是沒病人,但我這里有個不會玩的呀?!?/br> 鄒嚴寒望向溫柔,溫柔被顧慕臻抱著,幾乎是背對著他的,鄒嚴寒看不到她的臉,也不知道她現(xiàn)下是什么神情,倒也不去看了,而是掀起眼皮,望向躲在何樂身后的安可兒:“還不出來?” 安可兒聳了一下肩膀,慢慢挪出來,走到他身邊。 鄒嚴寒瞪她:“不知道自己還在養(yǎng)傷?” 安可兒低聲說:“我……” 只說了一個‘我’字,鄒嚴寒又一句硬梆梆的話出來:“今天周六,沒去商潮門市了,就閑的發(fā)慌是不是?” 他微瞇起眼,將她左手一拉,拉入懷里,薄唇跟著壓下,湊近她耳邊小聲說:“那我們?nèi)ゾ频??!?/br> 張若云坐在牌桌上,自鄒嚴寒進來之后視線就有意無意地落在他身上,但又不敢太明目張膽,怕引起他的反感。 親眼目睹他將安可兒摟在懷里,一副親昵甚濃的樣子,心尖一痛,不知怎么的就掏了一張五萬出來,恰好命中顧慕臻的對牌,顧慕臻胡了。 張若云:“……” 張若云乖乖地掏錢,鄒嚴寒沖眾人打了一聲招呼,帶上安可兒走了。 反正安可兒也不占牌位,走了也就走了。 顧慕臻要為溫柔贏回所有輸?shù)舻腻X,當(dāng)然,他不在乎那點錢,他只是想哄她開心,但是這么晚了,溫柔也有些困了,趴在他的懷里,搖頭說不玩了。 顧慕臻見她困,即便有心把這幾個女人整治一番,也無心再搭理。 不管是什么事,還是什么人,都沒有溫柔重要。 顧慕臻不再起牌,半摟著溫柔,沖在座的莫馥馨和盛米貝以及張若云說:“等我教會了柔柔,再讓她親自來向你們討教,很晚了,我們先回了,你們也早點回。” 然后抱起溫柔,拿了她的包和手機,走了。 放在桌子上的錢沒拿,莫馥馨收起來,喊了服務(wù)員,用這些錢又拿了幾瓶酒進來。 盛米貝這幾天心情不好,推了牌就又去喝酒。 張若云瞅她一眼,看她這架勢,今晚八成又要喝醉。 張若云借去洗手間的名義,給方橫打了個電話,然后也先走了。 還剩下的四個姑娘沒留她。 莫馥馨身邊一直有丁宣陪同,今天還有紀(jì)舒,不管喝不喝酒,不管多晚回去,都有人送她,她倒不怕。 何樂是自己開車來的,吃飯前后以及吃飯中都喝了酒,她不擔(dān)心自己的車技,她就怕那些交l警l們一時腦抽或是閑來沒事查酒駕,故而掏了手機,喊了一個代駕。 等代駕的時候,方橫推了包廂的門進來,一進門就四處瞅,似乎是找人。 何樂問他:“方班長找誰?” 方橫蹙眉說:“張若云,她剛說她喝了酒,讓張原過來接她,可張原在忙,就委托我來了,正好我今天沒事兒,又在這邊走動,就過來了,她人呢?” 何樂說:“走了呀!” 方橫一愣,嘴里跟著發(fā)表著氣惱的話:“這個張若云,走了也不說一聲,讓我白跑一趟。” 他的目光從何樂身上掃過,又落在莫馥馨和紀(jì)舒身上,最后落在盛米貝身上,然后又挪開,沖著四人說:“我來都來了,你們有需要送的嗎?我送你們一程,好像你們都喝了酒的樣子?!?/br> 莫馥馨有丁宣,不用他送,紀(jì)舒沒人送,但她本來就是搭莫馥馨車來的,所以也不用方橫送。何樂剛剛也找了代駕,說不需要,只有盛米貝,憨傻的什么都不知道,見莫馥馨和紀(jì)舒和何樂以及方橫的目光都看向她,她摸了摸腦袋,右手上還端著一個平口的玻璃酒杯,杯中還淌著藍色的雞尾酒,小臉紅撲撲的,用著一雙懵懂的眼睛瞅著他。 方橫在內(nèi)心里低嘆,這是喝多了的節(jié)奏吧? 莫馥馨和何樂以及紀(jì)舒也低嘆,剛打牌的時候挺正常的呀!就是也輸?shù)膮柡?,要不是溫柔墊著,今天要輸哭的人該是她了! 莫馥馨說:“你送米貝吧,我覺得她不能自己開車了?!?/br> 紀(jì)舒跟著點頭:“她這一身酒氣,確實不能開車?!?/br> 何樂也深以為然:“方班長就辛苦地等一會兒,等她走的時候,你送她?!?/br> 說著,捏在手上的手機響了,何樂拿起來看一眼,見是代駕打來的,她沖屋子里的四個人說:“我找的代駕來了,我先走了?!?/br> 除了盛米貝外,方橫和莫馥馨以及紀(jì)舒都沖她嗯了一聲,讓她路上小心點,然后看著她出了包廂大門。 何樂下樓,走到門口,跟代駕確認了身份,正欲上車,捏在手上的手機又響了,她舉起來看一眼,見來電是于時凡,她怔了怔。 這個周末,于時凡說要回家,昨晚兩個人混了一夜后,今天早上于時凡就走了。 不然她晚上來喝酒,他一定也是電話連環(huán)call的。 雖說他們現(xiàn)在還沒確定彼此的身份,也沒有以男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但二人心里都清楚,他們現(xiàn)在算是彼此交往的狀態(tài)了。 就算不是交往,那也算合租情人,于時凡還是個體貼溫柔的情人,她今晚喝了酒,他鐵定會像顧慕臻和鄒嚴寒那般,過來親自接她。 可他人不在,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沒想到于時凡在這個時候會給她打電話,何樂眉梢微挑,車鑰匙甩給代駕,順手拉開車門,一邊往里鉆一邊將來電接了,貼在耳邊‘喂’一聲。 于時凡在那頭問:“這么晚了,你還在外面做什么?上你車的男人是誰?” 何樂聽到這話,吃驚地咦了一聲,忽然又推開車門,代駕剛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呢,見她又下去了,只好坐在那里等著。 何樂站在霓虹璀璨的會所門前,三百六十度地轉(zhuǎn)了個大圓圈,整個圓周內(nèi)的所有地方都瞅了瞅,沒瞅到于時凡,她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于時凡冷聲說:“奇軒會所門前!” 何樂嚇了一大跳:“你怎么知道?我確實是在這里,你在哪里?” 于時凡依舊是冷著聲音:“我就是知道,你管我在哪里,你只說你怎么在外面,那個男人是誰!” 何樂翻白眼:“你不告訴我你在哪里,卻偏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不是太不公平了嗎?而且,是我先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