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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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思瞅著他,看清他的臉后,抱住他就老公長老公短地喊個不停。 何執(zhí)內心松一口氣,下巴抬起看向周圍的幾個男人:“還不讓開?” 幾個男人盯了他半晌,又見莫雨思在看清何執(zhí)的臉后主動帖上去,想著這二人還真是夫妻?不好意思再攔,只得讓開。 何執(zhí)抱著莫雨思出去,拉開車門就將她大力甩了上去,然后又關上車門,開車回了家。 本來何執(zhí)是對她有氣的,也不知道是氣她還是氣自己,總之,一肚子的氣,可到了床邊,那氣都被她吻沒了。 上次他醉酒,她趁機睡了他。 這回她醉酒,他也趁機睡了她。 第二天何執(zhí)可沒走,就大敕敕的躺在床上,摟著莫雨思,睡的像個紳士。 莫雨思醒來,又是渾身酸疼,頭也疼,還喝的要死,正想起床倒杯水喝,卻發(fā)現(xiàn)手腳都被人捆住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睡在男人的懷里! 想到昨晚她喝醉了,她幾乎尖叫著從床上爬起來,拿枕頭就去砸床上的男人。 因為過度震驚,一時也沒看清床上男人的臉,等到何執(zhí)被她吵醒,不耐煩地坐了起來,她這才瞧清楚那床上的男人是誰! 她指著他:“何執(zhí)?” 何執(zhí)瞥她一眼:“不然你以為是誰?” 又往床上一倒,指了指床頭柜:“醒酒藥和水,自己喝。昨晚我做措施了,你不用喝別的藥?!?/br> 然后又睡了。 莫雨思看著何執(zhí)露出來的一整面背部,再低頭看自己,又是尖叫一聲,立馬爬上床,拿被子蒙住自己,還不忘怒罵他:“你就不能給我穿個睡衣嗎!” 何執(zhí)不理她,昨晚都累死了,誰有空去給她穿睡衣,再說了,他這里也沒女人的睡衣! 何執(zhí)繼續(xù)睡,莫雨思一邊罵一邊卻忍不住嘴角上揚,拿了床頭柜上的醒酒藥和水,慢騰騰喝下,然后又躺回床上,拿手戳著何執(zhí):“你什么意思?” 何執(zhí)還是側躺著,不看她,只咕噥道:“什么什么意思?” 莫雨思說:“昨晚?!?/br> 何執(zhí)轉過身,伸手將她往懷里一摟:“我的第一次被你搶占了,你得對我負責?!?/br> 莫雨思哼道:“我負得起,你受得起嗎?” 何執(zhí)瞇眼:“我受不起?” 他將她摟的更緊了:“要不要再試試?” 莫雨思不試,身體還疼著,她把臉埋進他的胸膛:“我娶你,還是你娶我?” 何執(zhí)翻白眼:“我們何家就我一個兒子,你覺得誰娶誰?” 莫雨思說:“想娶我,得過我mama那一關。” 何執(zhí)說:“你幫我解決。” 莫雨思一聽又不樂意了,剛要發(fā)飆,何執(zhí)嘆道:“我會解決的,真是一點兒玩笑都開不起?!?/br> 莫雨思說:“這是開玩笑的事情嗎!” 何執(zhí)低聲道:“好,不開玩笑,我們做正經事?!?/br> 那天之后何執(zhí)就去找了何樂,跟何樂說,他要娶莫雨思,又給父母打電話,告訴了父母這個好消息。 何父何母一聽何執(zhí)要娶莫雨思,首先想的是娶不娶得起,他二老因為何樂嫁給于時凡的原因,也算對諜城的一些達官顯貴們有些了解,再加上這幾年何執(zhí)跟莫雨思關系很好,莫雨思還跟何執(zhí)一塊來過何家呢,二老早就見過那姑娘,知道她是莫家二小姐,除了莫馥馨,莫雨思也是莫先生的掌上明珠,要娶這樣的一個姑娘,得……很豐富的嫁妝吧? 何執(zhí)還沒正式工作,手上沒多少存款,二老倒是早就在備何執(zhí)的媳婦本,可也怕不夠呢。 何樂覺得二老瞎擔心,電話里說:“你們要是覺得手上的錢不夠,我把我的積蓄拿出來。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何執(zhí)娶了莫雨思,不一定會回去住了,很可能要留在諜城,沒辦法在你二老膝下伺候。” 何父說:“住不住沒關系,只要你們過的好就行,等我和你媽腿腳不便了,自然會去勞煩你們,現(xiàn)在你們不用cao心我們。” 何樂說:“不cao心,就是這婚禮還得在老家辦?!?/br> 何父說:“當然,這事兒我跟你媽會準備,只要確定了婚期,我們絕對辦的風光,你好好帶孩子,也不必cao心這事兒?!?/br> 何執(zhí)跟父母和jiejie說了要娶莫雨思,于時凡自然也知道了,何樂知道了,溫柔也知道了,然后顧慕臻也知道了,以至于薄京和莫馥馨也知道了,那一圈子里的人全知道了。 莫馥馨覺得何執(zhí)想娶莫雨思,難。 幾個女人一邊聚會一邊帶娃,對于莫馥馨的擔心,何樂深以為然,何樂說:“你給幫幫忙,他們能走到一起也不容易,不修成正果,我都替他們不值?!?/br> 莫馥馨笑道:“就等你這句話呢,對付別人行不行我不知道,但用我去對付莫夫人,一定能行。” 何樂笑,溫柔也笑,旁邊的安可兒也笑。 都這么熟悉了,自然知道莫馥馨跟莫夫人有過節(jié),往往莫馥馨在莫夫人面前說的一句挑釁的話,能勝過千軍萬馬。 有莫馥馨出面,莫夫人果然沒受住激,一下子就松了口。 但其實,莫馥馨不是主要的功臣,主要的功臣還是莫先生。 莫先生跟妻子生活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妻子看重什么,在意什么,也知道從哪里下手,能讓妻子軟化。 再加上莫馥馨的言語挑釁,這才成就了何執(zhí)和莫雨思。 他二人成婚在前,張原和許蕾蕾成婚在后,也算各得其所。 張原得到了幸福,方橫得到了幸福,他二人就極想張若云也得到幸福,但張若云的幸福是鄒嚴寒,可鄒嚴寒已經娶了安可兒,張若云是不可能從鄒嚴寒那里得到幸福了。 張原對張若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br> 張若云聳聳肩膀:“不想結婚?!?/br> 方橫看了張若云一眼,其實想說,這幾年陳展運也算成熟了,從一開始不停的跟各種女人傳緋聞,到現(xiàn)在的零緋聞,全是為了張若云,一個男人愿意為了一個女人變壞,也愿意變好,那確實是喜愛到了極致。 想勸張若云考慮一下陳展運,又覺得陳展運之前跟盛米貝鬧過一陣子,張若云的心也還沒從鄒嚴寒身上收回來,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種強迫別人幸福的事情是最不道德的,而這個時候的張若云,大概也聽不進勸,索性什么都沒說。 張若云是什么態(tài)度,陳展運一清二楚,而陳展運更清楚的是,張若云若此生不嫁,他便此生不娶,張若云若嫁,那就一定要嫁他。 溫柔那邊徹底穩(wěn)定,兩個孩子也在健康成長,江女士為母的心終于也得到了安定,全心全意地照顧著溫憶歸。 溫憶歸七歲的時候,薄老太太走了。 她走的很安詳,也很圓滿,人生該念的,該想的,該cao心的,全部做了。 她沒遺憾。 那一天溫家上下的人都很傷心,尤其溫久展,堂堂七尺男兒,跪在溫老太太的靈堂前,哭了。 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溫久展都極沉默,常常一個人到溫老太太的臥室,一坐就是大半天。 唯一能不讓他傷心的大概就只有江女士了。 溫憶歸長大了,不再需要江女士形影不離的照顧,她原本覺得可以走了,可以回諜城,住在那個小別墅里,或是住在她郊區(qū)的房子里,怡養(yǎng)最后的日子。 可溫老太太一走,她又沒辦法離開了。 張醫(yī)生以及管家甚至是李嫂,都讓她留下來,撐著這個家。 因為他們覺得,若她不在了,這個家就真的撐不下去了。 溫久展看似堅強,可他很重情,前腳溫老太太離開,后腳江女士又走,他大概會備受打擊,自此一蹶不振。 溫憶歸還小,尚沒辦法繼任整個溫氏,這么大的溫氏企業(yè),還需要溫久展。 江女士無奈,只能先留下來,陪著溫久展度過這段傷心的日子。 敲了書房的門,沒人應。敲了臥室的門,沒人應,江女士知道,溫久展又在溫老太太的臥室。 江女士走到溫老太太臥室門前,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對著空蕩匯的床鋪發(fā)呆的溫久展。 溫老太太去世后,她的床上用品就簡單地收了起來,鋪上了雪白的隔墊。 房間里的色調也是透著傷心的氣息。江女士不太愿意溫久展老是來溫老太太的臥室,因為會觸景生情。 江女士站在門口,緩了一會兒,這才走進去,挨著溫久展坐下。 剛坐穩(wěn),溫久展就靠了過來,半摟著她,把臉埋在她的肩膀處:“心心,母親走了?!?/br> 江女士心想,已經走了兩個星期了,你每天都要說一遍。 江女士伸手虛扶住他,不知道怎么勸,這種生離死別,怎么勸都是悲,她也不勸,只陪著他一塊緬懷。 溫久展說完那句話后就沒再說第二句,只是越發(fā)把她摟的緊,臉深埋進她的脖頸里,聞著她的氣息,似乎只有那樣,他才能挺過來。 過了好久,足以半個多小時,江女士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這才出聲說:“回去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呢。” 溫久展松開她,見她微蹙眉頭,伸手揉著肩膀的樣子,知道可能是因為剛剛自己抱她,她沒有動,應該是肩膀酸麻了,他彎腰將她抱起來,江女士立馬道:“我自己走。” 動手要推他,被他呵斥:“肩膀都麻了,還非要逞強嗎?我只抱你回臥室,你別動。” 抱著人回了臥室,將人放在床上,卻沒有走,而是伸手幫她揉著肩膀。 江女士極不自在,拿開他的手說:“不礙事,坐一會兒就好了,你回去睡覺吧?!?/br> 溫久展反扣住她的手,看著她:“心心,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 江女士說:“不會,去睡吧,不要多想?!?/br> 溫久展笑著松開她,站起身:“我去睡了,你也早些睡。” 走出兩步,又拐回來,猝不及防地在她額頭一吻,然后大步走出去,將門關上。 溫憶歸十二歲的時候,溫久展因為溫老太太的死而受到創(chuàng)傷的心也得到了恢復,江女士提出想去諜城,她之所以留在溫家,全是因為溫老太太,因為溫憶歸,如今,溫老太太不在了,溫憶歸也不再需要她了,她實在沒留下來的必要了。 可溫久展一聽她要走,整張臉都陰沉了,陰沉沉地盯著她,一把將她抱起來扔在了沙發(fā)里,整個人壓上去,嗓音很冷:“心心,你答應過我,不會離開我!” 江女士拿手推著他:“你好好說話,別這么壓著我!” 溫久展很深很深地注視著她,低聲說:“你出爾反爾,我怎么好好跟你說話?” 他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你想回諜城,我陪你回去,下半輩子我都陪著你,但你能不能等等我,等我把溫憶歸教養(yǎng)成才,等他能夠接管溫氏企業(yè),我就陪你回諜城,你想去哪兒我都陪著你,我不需要你愛我,我只需要你讓我守護你就行,好不好?” “心心?!彼酥频匚巧纤哪?,想吻她的唇,不敢,怕她當下就怒的離開:“我就這一點兒愿望,你若不答應,我不知道我會做什么,你若就這么離開,我更加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些什么。我已經失去了大哥,失去了母親,不要讓我失去你?!?/br> 江女士被他強勁的力道按在懷里,覺得臉都變形了,推也推不動,說也說不通,她無奈地長嘆氣:“我若不答應你,你會做什么?” “不知道,別逼我。” 可能會強行要了你。 可能會囚禁你。 反正肯定不會是你所期待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