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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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妄眼睛一閉,面如死灰:別說了,要臉。 偏偏蘇斂不肯放過他,一樁一樁的數(shù)道:就因為別人姓池,根本不認識,還把人家揍了一頓。 都說了你們小腹上痣的位置一樣,你非要去點掉,說不想要同款。 確定關系當天,氣得不行,嫉妒前任教我接吻。 甚至咬牙切齒問我,除了接吻,還干過什么? 猝不及防靈魂幾連擊,簡直五雷轟頂。 池妄此刻非常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那些愚蠢的飛醋上頭的時候,大概蘇斂心里樂得不行,把自己翻來覆去嘲諷了個遍。 真的丟人,但誰會想到,這是個我綠我自己的劇情,某綠色文學網(wǎng)站都不敢這么寫。 池妄抬手捂著臉,又迅速把手放開,瞇著眼問:等等,所以到底還干過什么? 蘇斂緩慢地眨了眨眼,語氣云淡風輕:你說呢?問你自己,同床共枕四年,你覺得能干什么? 池妄垂眼,視線落在那張看好戲的臉上,心里五味雜陳。 知道蘇斂沒有愛上過別人,開心是真的,怨念也是真的。 但此時此刻,他相當嫉妒,那個二十來歲的自己。 見人不說話,蘇斂笑著補上一刀:所以哥哥,你猜,我當時為什么會臉紅。 語氣曖昧,意味深長。 cao。池妄捏了捏他的下巴,憤憤不平出聲,我現(xiàn)在真的很吃自己的醋,我憑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妄爺:為什么得知了真相,我仍然好酸 第55章 Chapter 55 蘇斂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戲謔道:嗯,我也想問你憑什么。你好幼稚,連自己的醋都吃。 不光吃醋,我還很是嫉妒,我怎么能這么浪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呢?一點都不檢點,這都忍不住。真他媽禽獸,無恥,敗類,流氓。 池妄罵起來越發(fā)得心應手,反正都是自己人,下嘴毫不留情。 差不多行了,沒完了還。蘇斂瞥了他一眼,很是無語。 池妄輕咳了一聲,壓低聲音:所以,干那什么,我們倆誰在上面??? .蘇斂面無表情,看上去相當有說服力,我。 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池妄瞇著眼睛看他,滿臉寫著不信:不可能吧,真的假的? 愛信不信。蘇斂有些心虛,含糊出聲。 其實當時也沒有特別爭論過這個問題,花前月下,情到濃時,也就順其自然。 再加上蘇斂本身比較被動,懶得折騰,往床上一躺,也就隨他去了。 只是這會兒口頭上張嘴胡說,就想著故意逗逗池妄。 大概是跟這人呆的時間久了,原本性子冷淡,現(xiàn)在也變得有那么一點不正經(jīng)。 池妄抬手揉了一下他的腦袋,笑得蔫兒壞:既然小蘇老師這么勇猛,那我很期待這么一天到來,看看你怎么折騰我。 你真的好煩,怎么盡是偏離重點。被反將一軍,蘇斂沒好氣道。 重點是什么? 知道是從未來穿越回來,一般人不是應該問問彩票號碼什么的? 哦,也是,所以你記得哪一期的,我去買,立刻發(fā)家致富。 不記得,我只能告訴你哪個名人死了。 池妄被逗笑,后背靠著墻,懶洋洋開口:這不就結了,問這些沒什么意義,不如來點兒實際的。 蘇斂抬眸看他,聲音清冷:說話別拐彎抹角。 池妄直起身子,驟然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視線落在蘇斂的臉上,沒有出聲。 氣氛變得靜默,明明才剛下過雨的天氣應該是潮濕又陰冷的,蘇斂卻覺得熱。 他往前抵了一步,鼻尖撞上鼻尖,聲音很輕地警告說:我們還在外面,別想些有的沒的。 我只是在想池妄頓了頓,聲音沉下去,雖然那件事情還不能做,是不是可以做點別的? 嗯?比如?蘇斂被炙熱的眼神蠱惑,不自覺就想要靠得更近。 呼吸若有似無的交纏在一起,池妄蹭了蹭他的鼻尖,低聲說:你自己想,反正你要補償我。既然對未來的我都那么坦誠相對,現(xiàn)在的我很不平衡。 語氣很酸,好像真是委屈到不行。 除了擁抱和接吻,還能做什么,這題倒是難倒了小蘇老師。 蘇斂眨了眨眼,沉吟了幾秒,微微抬手松開一顆襯衫的扣子,露出一小片皮膚。 池妄喉嚨滾了一下,啞聲提醒:蘇蘇,你都說了我們還在外面,這不合適吧? 兩顆扣子干脆利落松開,蘇斂微微偏頭,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在月光下泛著象牙一樣的白。 指尖點了點鎖骨上方的位置,他開玩笑道:給你咬一下,種個草莓,行不行? 池妄沒想到蘇斂敢玩這么野,還在外面就這么放肆,不愧是在未來跟自己在床上戰(zhàn)斗過四年的男人。 大概表面越高冷,內里越誘人,撩撥得要命。 蘇妲己,你好會啊。池妄感嘆出聲。 微微垂眸,視線落在清瘦白皙的皮膚上,腦子里突然閃過之前看過的那篇信息素同人文和那個旖旎的春夢。 幻想中的蘇斂也是這樣露著一截皮膚,眼睛濕漉漉的看著自己,語氣軟糯求著幫忙。 想到這里,就覺得嗓子干得厲害,小腹變得一片緊繃。池妄伸手捏住他的手腕,突然拽著人拐進小巷子的陰暗角落里。 旁邊是一幢廢棄了的老房子,墻面斑駁,看上去已經(jīng)很久沒人住過。 四下無人,一片漆黑,只有巷子口一道斜斜的光線在地面上切割出長條的幾何圖案,倒是顯得這個角落更加隱秘曖昧。 干什么?蘇斂的聲音有些不穩(wěn)。 池妄手掌抵著墻,把人壓在掌心里,微微低頭:真讓我咬???會有痕跡的。 不咬拉倒。蘇斂作勢起身,又被人按著肩膀狠狠壓了回去。 灼熱的呼吸落下來,燙得皮膚一片火熱,蘇斂感覺到有吻落上喉結,輕緩吸吮舔舐。 再一點一點的琢吻到頸邊,叼著那塊皮膚細細的碾。 蘇斂差點沒忍住喉嚨里想要發(fā)出的聲音,腿腳軟得厲害,好幾秒才艱難出聲:好了,不鬧了,你起來。 感覺到懷里的人很不安分,池妄漫不經(jīng)心捏著他的后頸,重重吸了一口:等一下就好。 你他媽剩下的話又被吞了回去,蘇斂微微蹙眉,整個人都要軟進那人強勢的懷抱里。 從脊椎一路順著麻下去,渾身像是被火苗灼燒,熱得快要起火。 只是面前的人動作過于強勢,壓得人動彈不得。 而自己就像是落入陷阱的獵物,手腳都被固定得死死的,任人宰割。 蘇斂沒再說話,只是很輕地喘著氣,任憑人為非作歹。 池妄逐漸著了迷,放任自己叼著那塊皮膚慢吞吞地親吻,恍惚之間,真的聞到了傳說中青桃味的信息素,又青澀又撩人。 兩人貼得太近,蘇斂微微掙扎的反應好像挑起了心里那股欺負人的欲望,舍不得放,只想更重的落下屬于自己的標記。 兩個少年在昏暗的小巷里,青澀又迷亂的炙熱糾纏。 良久,那片皮膚上起了一小塊紅痕,落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更為曖昧。 池妄終于戀戀不舍松開,在唇上輕碰了一下,還沒來得及發(fā)表咬后感,小腿被猛然踢了一腳。 蘇斂壓下喘息,抬手捂住脖頸,語氣硬得厲害:你他媽屬狗嗎?好痛。 不是你讓我咬的么。池妄抬手蹭了蹭他的臉頰,語氣惡劣,對不起,下次還敢。 蘇斂冷著表情,眼尾挑起看他:想得美,沒有下次。 以為是在鬧著玩兒,看人好像真動了火,池妄改口低聲哄道:別生氣,我太過了,是我不對。 方才被撩撥得沒了分寸,這會兒看到那顆草莓,艷麗得過分,才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下重了口。 他輕咳了一聲:還不是怪你太勾人,這誰忍得?。?/br> 自己回家,不送。蘇斂抬手扣上襯衫的扣子,順帶把大衣一并裹緊,一副玩完就扔到渣男樣。 池妄樂了,舔了舔下唇:你這也太無情了,一分鐘前我們還在卿卿我我,十分鐘前還在暢想未來,能不能給我留條活路? 我讓你好好反省,避免以后得寸進尺。蘇斂咬牙切齒說。 池妄低低笑了一聲:我反省并且回味,好吧,確實不早了,我現(xiàn)在回家。 該說的心結說了個清楚,順便還偷了個香,今天這一趟不算白來。 哦,那你走吧。蘇斂看了眼手表,晚上九點,也不算太晚,不知道急個什么。 但礙于情面,他絕不會開口把人留下來。 花了幾分鐘時間平復悸動,兩人從狹窄的巷子里出來,并肩慢吞吞沿著小巷往馬路上走。 想到假期才剛開始,池妄緩緩出聲:后面二十多天,我們能經(jīng)常見面嗎? 我可以幫你補課。蘇斂臉頰上還待著方才親熱留下的余溫,拐彎抹角表達了自己的意愿。 那過兩天來我家,幫我好好補習。池妄加重語氣,刻意強調。 懶得理他,蘇斂嗯了一聲,沒再說話,只是抬手幫忙叫了輛出租車。 池妄扣開車門,又回頭說:剛剛那個,不許生氣。 好了,沒生氣,你趕緊走。蘇斂頂著發(fā)燙的臉頰,冷聲催促人。 等到那輛黃色的出租車消失在視野里,他才長長松了口氣,又用手蹭了蹭脖頸,低聲罵道:比狗還sao。 進了家門,蘇華生仍然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里的劇情。 聽到動靜,他抬眼看人說:這么快,半小時就回來了? 嗯,我就送他上車。蘇斂面色沉靜,強裝淡定。 送個人也要半小時?蘇華生震驚,視線落在脖頸上,又輕咳了一聲,點了點自己的脖子,這兒,遮一遮。 表面鎮(zhèn)定,一秒破功。 實在是過于羞恥,蘇斂連話都來不及回,大步?jīng)_進浴室,解開領口看向鏡子。 那一片皮膚紅得厲害,暈染出一片曖昧的吻痕,正中間一小顆紅彤彤的痕跡,格外顯眼。 被親爸擠兌,丟人丟大了,蘇斂閉了閉眼,感覺無比心累。 洗漱完畢,他貼著墻角避開蘇華生,換上睡衣火速躺上床,憤憤不平點開日記本敲下文字。 2019年1月16日/編輯人:蘇斂 池妄是狗,鑒定完畢。 以后再讓他咬一次,我就是大傻逼。 沒過幾分鐘,下面又多了一行話,隔著屏幕都能腦補那人笑得肆無忌憚的表情。 2019年1月16日/編輯人:池妄 今天咬了蘇蘇的脖子,真是開心。不許他罵自己傻逼,因為這件事肯定會頻繁發(fā)生。 蘇斂捏著手機,脆弱的屏幕堪堪欲碎,他低低罵了一聲臟話。 鑒于日記事件對方的態(tài)度過于惡劣,蘇斂愣著憋著三天沒有見面。 不給這人點兒教訓,就會越發(fā)囂張,蹬鼻子上臉。 空閑時間里,他順帶把高二下學期的知識重點全部整理成冊,準備到時候作為池妄的補習資料用。 池妄倒是耐心特好,早安午安晚安打卡不斷,恨不得把正餐湯里幾顆rou丸子都進行報備,時時刻刻實施sao擾。 被日記和信息雙重折磨了幾天,蘇斂終于沒好氣回:你能不能消停一下?請尊重目前的狀況,我們在冷戰(zhàn)。 池妄懶得打字,一個視頻就撥了過去,靠在床頭,懶懶出聲:冷戰(zhàn)嗎?我怎么不知道? 蘇斂:. 所以我是搭臺唱了三天獨角戲? 我都沒怎么回你信息,你感覺不出來?蘇斂氣笑。 池妄哦了一聲,指尖點了點自己的脖子,無奈道:我以為你是在害羞,不至于吧,氣這么久。 隔著屏幕,他視線落在蘇斂的脖頸上,上回的吻痕逐漸變深,仍然殘留了一小塊痕跡。 于是笑著補充:要是淡了,本人可以免費上門,幫忙補色。 補你大爺。蘇斂面無表情說,沒什么事就掛了。 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斗嘴,突然收到一條來自池林酒酥rou的群消息。 [九九九小機靈]:大家假期都還快樂嗎?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雙木]:挺快樂的,樂不思蜀 [詞詞]:嗯,快樂 [妄想妲己]:我不太快樂,某人在跟我鬧脾氣 蘇斂瞪他一眼,緩緩出聲:這你都說? 都是兄弟,還不能訴個苦了?池妄盯著視頻那邊,無奈撇了撇唇,我這是在拐彎抹角求和。 蘇斂抬手,指腹在吻痕上搓了搓:你要是敢說種草莓就死定了。 不敢,我怕你連夜打車過來揍我。池妄相當有眼力見兒,一本正經(jīng)地搖了搖頭。 [九九九小機靈]:哈哈哈哈活該,終于有人收拾你了,大快人心 [雙木]:發(fā)生了什么,說出來讓我們樂一樂 [妄想妲己]:你們是人嗎?絕交 [詞詞]:肯定是你惹了斂哥不開心,自己買個漂亮的榴蓮跪下吧 [妄想妲己]:小猴子,你最近懂得倒是有點兒多 [雙木]:. 看到對話,蘇斂被逗笑,抬手敲擊屏幕打字:再晾三天就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