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以權(quán)謀私案,內(nèi)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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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后,慶云帝才緩了過來。 李公公順著慶云帝背的手也停了下來,勸道:“陛下,你可要保重身子?!?/br> “李公公……” 慶云帝臉色蒼白,整個人虛脫的靠在太師椅上。 “奴才在?!?/br> “你說,朕是不是該立太子了?” 李公公面色平靜,笑呵呵道:“陛下就想立就立,不想立就不立?!?/br> “可他們都在勸朕該立太子?!彼€想一統(tǒng)三國! “陛下正是壯年,再遲十年立也不成問題。” 慶云帝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他確實是壯年,他一直也覺得自己年輕,可他的身體卻不允許,晚上只要多看一個時辰奏折,第二天身體就會發(fā)出警告。 可他貴為天子,他不會認(rèn)輸! “你說的對,朕再遲十年立太子也不成問題!” —— 沒等多久,刑部尚書的處罰便下來了,罰俸兩年,停職七日,而其子何竟改關(guān)押到大理寺大牢中。 齊王府。 齊景天發(fā)了一通脾氣。 伍華志和曹華坐在其下首,房門緊閉,三人正在議事。 “父皇把安遠將軍獨女許給秦王就算了,如今那何竟犯了如此大的錯,竟只是輕飄飄的揭過去了!”齊景天不甘道:“難道在他心中,是更屬意秦王的?” “殿下,你可不能這么想?!?/br> “是啊,若是圣上更屬意秦王,那他早該立太子,而不是給他封王。” “如今朝中,秦王氣盛,若是刑部拿不下來,我們還怎么立足?”齊景天眼里露出恨意。 曹華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分析情勢:“如今朝中六部,除了工部尚書和空缺的戶部尚書,其他四部,兵部、吏部還有禮部都乃是殿下的,就算秦王有安遠將軍支持,那又如何?” “軍方勢力,我們只有一個兵部和順天府衙,拿什么跟安遠將軍手上的十萬大軍相比?” “殿下,只要將刑部扳倒,秦王在朝中可就是徹底沒了話語權(quán),安遠將軍就是再厲害,在朝中也影響不了分毫,更何況我們手中,還握有秦王的大把柄?!辈苋A露出jian笑。 齊景天微愣,很快就想清其中利害關(guān)系。 他把軍方勢力看的太重要,反而忽略了朝中的話語權(quán)。 沒錯,秦王就算有安遠將軍支持又如何,難不成,安遠將軍還能為他造反不成?只要他不造反,在朝中架空他的勢力,太子之位還不是唾手可得? “你倒是看的通透?!饼R景天夸了一句。 曹華嘿嘿笑了兩句,其實他也是別人提點的,不過這點就不需要對殿下說明了。 “吳滿確實是個大殺招,但怎么用也是問題,絕對不能讓父皇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在背后推動,若是如此,父皇本就不想提這案子,再涉及黨爭,只怕是輕拿輕放?!饼R景天蹙眉,雖有了秦王把柄,但怎么用,他們也很是苦惱。 伍華志想了想拱手道:“殿下,這案子由你出面肯定不行,讓我出面也不行,最好有一個不涉黨爭且有身份地位的人出面挑起最好?!?/br> “不涉黨爭又有身份地位的人有不少,但能替我們出頭的有幾個?” 曹華點頭贊同:“沒錯,你看晉王就很合適,如果晉王愿意幫助我們,以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再加上我們在背后推波助瀾,必能成功將秦王黨一網(wǎng)打盡!” 伍華志搖頭:“晉王殿下怎么會愿意幫助我們?” “那倒不一定?!饼R景天意有所指。 “殿下是指?” “這事你們不用管,本王來辦?!?/br> “是。” —— 大年初七,齊景天還未找齊景云,自家后院卻是起火了。 身為吏部尚書的伍華志掌管文職官吏的任免、考課、升降、調(diào)動等事務(wù),卻以權(quán)謀私,官員的任免調(diào)動從不以個人能力來考查,而是看誰給他的銀子多。 自任吏部尚書以來,各地的地方官,每逢年過節(jié),都要給其上交一大筆銀兩,而這次,源西知府上交的黃金萬兩直接被守城的將領(lǐng)給搜查了出來! 這個將領(lǐng)直接將人抓到了大理寺,齊王那邊還沒得到消息,伍華志已被早就準(zhǔn)備好的秦王黨送到了大理寺,并且秦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未審案,盛京城已經(jīng)將伍華志的以權(quán)謀私案渲染的滿城都是。 這件事看似與百姓沒關(guān)系,但細細一想,便知這關(guān)系大了。 官員哪有這么多錢,他們的錢哪里來的,還不是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們怒了!戶部的強征賦稅案還歷歷在目,這才多久,就出了個以權(quán)謀私案! 這一樁樁案子,吃的都是他們百姓的血rou! 他們辛辛苦苦賺錢為生活奔波,這些官員不作為就算了,還搜刮著他們的銀兩去吃喝玩樂!百姓們哪里還忍得住!更別提這件事,還關(guān)系到許多郁郁不得志的寒門子弟,還有一些因為為官清廉卻被貶的一些官員,他們口誅筆伐,不到半日,就將民怨民沸,推到頂級! 此刻齊王府中,齊王黨一個個到來,神情一致,皆是搖頭。 “殿下,那大理寺卿鄭沛乃是兩朝元老,是中立黨派,完全打聽不到任何消息?!?/br> 齊景天眼眸微瞇,氣場強大:“這件事情如此隱秘,秦王黨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那下面貢獻而來的黃金,一向是他最得意的一個秘密,和豬牛羊糞一起運輸,誰能想到那臭哄哄的糞底下竟然運輸著黃金萬兩呢? “最重要的是他們就算得知了消息,可又怎么得知我們運輸時日的?又是如何瞞天過海一擊即中的?”吏部尚書的事情,讓齊景天再次懷疑身邊有內(nèi)jian! 底下的人聞言嚇的紛紛跪倒在地表明忠心:“臣等對殿下絕無二心!” 書房內(nèi)一陣安靜,所有人跪著,瑟瑟發(fā)抖。 齊景天的手段,他們可都不想嘗試。 猶記得上一個背叛齊景天的那個官員,是在三年前,齊景天特邀齊王黨的人一起觀看,那酷刑,一些膽小的人現(xiàn)在都還會做惡夢。 可想而知,齊景天是多么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