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暴力軍嫂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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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錢素進去端剩下的菜的時候,安媛皺眉,湊到了蘇湄身邊抱怨了一句。 “怎么沒見她對我溫柔,看你的時候,就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眼。”不知道為什么,安媛就不是喜歡不起來這個錢素,只是錢素畢竟是蘇湄請來的,又是店里的主力,她也不能多說什么。 拍了拍安媛的腦袋,蘇湄站了起來:“好了,我去端菜,你坐著休息一下吧?!?/br> “我去,我去。”聽到蘇湄邀請端菜,安媛連忙站了起來,讓她繼續(xù)坐下自己蹭蹭蹭的跑進了廚房端菜。 出來的時候,錢素還拿了大碗,把飯都裝了出來。 不得不說,錢素不僅調(diào)冷飲的手藝好,就連做飯的手藝也不差。安媛雖然不喜歡她,可也不會和美食過不去,分量滿滿的四碗菜,被三個人吃的一點不剩。 “以后不需要特意為了我到店里的廚房了,我們到食堂吃就可以了?!闭砹俗烂?,洗了碗后,蘇湄拉著安媛離開了店鋪,走在路上,轉(zhuǎn)頭和她聊天,“畢竟麻煩錢素也不太好?!?/br> “我知道了?!卑叉掠行┦?,她的想法是好的,卻唯獨忘記了自己根本不會做飯。 又或者說,她覺得做飯是一件十分簡單的時候,只是沒有想到動手的時候會如才困難。 “到時候我再教你,做一些簡單的菜?!蓖熘叉碌氖?,蘇湄微笑的安撫著她有些低落的心情。 店里的生意越來越好,安媛去古董店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時間久了,安媛就差在店里住下了。 蘇湄摸了摸有些發(fā)酸的腰,到食堂吃了飯就回到宿舍休息。 傅丞軍出任務(wù)已經(jīng)一個月了,十一月份,天氣開始轉(zhuǎn)涼,蘇湄懷孕也已經(jīng)兩個月了。原本聞到一些帶腥味就惡心的毛病,也漸漸有了改善。 “阿湄,舅舅店里好像有賭石,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安媛從古董店回來的時候,一臉興奮的看著蘇湄,說道。 蘇湄打了個哈欠,有些倦?。骸班??” “就是那種,運來一塊石頭,可能會有翡翠,但是買家只能憑石頭外表來考察,帶著賭博的成分?!笨雌饋恚叉潞芘d奮,顯然就是對這種新玩法十分好奇。 點了點頭,蘇湄困得連眼睛都快要閉上了:“可以啊,明天周末,我們一起去看看。” 蘇湄睡的時間就,安媛也不好直接打擾她,硬是等到蘇湄自然醒了之后,才拉著她一起去了古董店。 等到兩個人抵達古董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點了,店員已經(jīng)開了門,連店面都打掃好。安媛昨天就已經(jīng)吩咐了店員,今天不要點香,但是顯然,店員并沒有聽她的話。 進到店里的時候,安媛聞到了檀香,眉頭一皺,讓蘇湄先到門口站一會兒,叫來了店員就是一通訓(xùn)斥。 “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不要點香的嗎,你怎么又點了?”安媛有些不耐,看見店員就有些煩躁。 店員卻理直氣壯:“老板走之前說了要點香的,我不能違背老板的命令?!?/br> “現(xiàn)在我是店長,這里聽我的,你要是不愿意聽我的話,我可以找一個愿意聽我的話的人過來?!卑叉缕綍r瞧著不管店里的事情,卻不代表店員可以輕易反駁她下的命令,“我昨天時不時再三叮囑不準點香,會帶一個懷孕的人過來,你是不是上廁所的時候把耳朵也掉在了廁所里?!?/br> 說到后面,安媛的話已經(jīng)有些難聽了,店員紅著臉,梗著臉盯著安媛,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沒關(guān)系,阿媛,念在她剛剛出來工作的份上,這次就算了?!碧K湄實在懶得再門口等著,嗅到里面的香味漸漸淡了下來之后,走了進來,“既然阿媛是這里的店長,你就要聽她的,就算她不是這里的老板,權(quán)利也比你大,起碼開除你找個新的員工,輕而易舉?!?/br> 蘇湄表面上像是在為這個員工求情,實際上就是在告訴她,安媛是這里的店長,只要不過分的事情,她沒有權(quán)利反駁。 店員被兩個人一起教訓(xùn)了一頓,覺得臉面有些拉不下來,又舍不得這份輕松工資的工作,最后只能向安媛道了歉,然后繼續(xù)去做自己的事情。 “你看,這些就是賭石。”安媛帶著蘇湄到了地下室,指著那一大堆的石塊說道。 “據(jù)說這個東西,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披麻帶袋。昨天有人過來看了,只是瞧他們的樣子,像是老手,拿著放大鏡到處看,最后也沒買下一塊?!睋炝艘粔K比較輕的石頭,安媛放在了蘇湄面前,說道,“然后我聽到年輕點的那個還說蘇湄蟒帶,品相不好什么的,然而一點也沒聽懂?!?/br> 蘇湄伸手接過了安媛雙手捧著的石頭,入手的剎那,她看到了一抹翠綠色,就藏在石頭之間,油汪汪的,給了她一股清新的感覺。 “怎么了?”看見蘇湄捧著石頭半天沒有反應(yīng),安媛還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些緊張。 回過神,蘇湄搖了搖頭:“也許你愿意把這塊石頭賣給我?” “你喜歡就拿去,還說什么賣不賣的?!卑叉虑浦@塊石頭不大,也沒多在意,擺了擺手,讓蘇湄直接拿去。 蘇湄說什么也不肯,最后給了安媛一百塊錢,算是把石頭買下來了。 記賬的時候,安媛還在那里對蘇湄抱怨:“沒必要給我舅舅省錢,上次他就說了要見你,覺得你很厲害,還要請客,就當是請客了?!?/br> “記你的賬,話還這么多?!碧K湄哭笑不得,自己買也不是,不買又不好意思拿。 “你買了之后,怎么開,這全是石頭的,根本沒法打開?!焙仙狭速~本,安媛走到了桌子邊上,看著那塊烏漆嘛黑的不規(guī)則石頭,問了一句。 “既然有這個行業(yè),那么久一定有打開這個石頭的辦法,你擔心什么。”蘇湄倒是不急著打開這個石頭,雖然一百塊錢對一般人來說很昂貴,但是對蘇湄來說,就算只是買個自己開心,也是值得的。 安媛若有所思,點了點頭:“也是,反在你也可以先放起來。還好是一百塊錢,你要是對這個來興趣了,我可是要打醒你的,比較這東西,玩到后面,可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br> “我知道了。”蘇湄怎么可能會沒有那個控制力,她只是想研究一下,那抹綠色到底是什么東西。 “對了,舅舅前幾天運來了一個汝窯貴品!”說著,安媛從抽屜里拿出了一雙手套帶上,走到隔間,端著一個精致的天青色的瓶子走了過來,“這可是美人聳肩瓶,徽宗年間的,嘖嘖,真是大手筆?!?/br> 蟬翼紋,這的確是汝窯的特點,蘇湄沒有直接上手拿,仔細的看了幾眼安媛手上的東西后,就收回了眼神。 “的確好看,你舅舅很厲害?!碧K湄毫不吝嗇的夸獎了一番,將注意力轉(zhuǎn)移了過去。 嘿嘿一笑,安媛把美人聳肩放回了隔間,摘下手套坐了過來:“那可不是,據(jù)說舅舅早年就留洋了,后來聽到消息回國發(fā)展,據(jù)說這幾年還帶回了不少以前流落在國外的古董??上У氖?,國家對這方面沒有著重保護,市場價格打壓的很低,舅舅一氣之下,就把那些東西帶去了英格蘭,放在他的莊園里,再也沒有拿回來了?!?/br> 這個時候的確沒有對文物方面的保護,私底下有人喜歡,可是在面對市場價都打壓的極低的情況下,還真有人愿意直接一輩子收藏,也不賣掉。 “我要是你舅舅,也會選擇自己收藏起來。”蘇湄喝了口溫水,淡定的回答。 “說到我什么了?!碧K湄話音剛剛落下,阮東俊就從門口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 安媛看見阮東俊來了,連忙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笑道:“這不是在討論您的舉動嗎,我們都覺得你做的對?!?/br> “我做過的事多了,你說的哪件。”阮東俊倒是笑瞇瞇的,點了點安媛的鼻尖,然后將視線看向了蘇湄,“蘇小姐,又見面了?!?/br> “阮先生?!碧K湄點點頭,沒有站起來。 倒是阮東俊身后的那個男人,引起了蘇湄的注意。對方一身英氣,看起來就不象是做生意的人,從他的腳步可以看得出來,這人曾經(jīng)在部隊里待過,再看他的一舉一動,出身必定不凡。 “這是我朋友,蘇銘遠,首都人?!比顤|俊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來人,讓店員端來了他的茶具,親手泡茶。 這對安媛來說,簡直就是破天荒第一次,她大小就聽說舅舅泡茶的手藝國內(nèi)少有,卻從來沒有見過舅舅親手泡茶?,F(xiàn)在看到他泡茶,安媛覺得自己今天不虛此行了。 “蘇叔叔還和阿湄一個姓呢,都姓蘇,說不定你們祖上還是一家?!卑叉滦χ谔K湄身邊,打量了一下滿臉冰霜的蘇銘遠,開了個玩笑。 誰知道阮東俊卻是笑了出來:“那也說不定呢,銘遠,你多一個后輩。” 誰知道大家都在開玩笑,對方卻毫無舉動,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安媛頓時覺得自己剛剛嘴賤,不該說話的。阮東俊卻是習(xí)慣了蘇銘遠的態(tài)度,淡定的將話題一轉(zhuǎn),就解開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等到話題轉(zhuǎn)移了之后,安媛對蘇湄尷尬的笑了笑,低聲說了對不起。 接收到安媛的抱歉,蘇湄在桌子底下握了握安媛的手,安慰了她一下。 阮東俊泡好了茶之后,給大家都倒上了,見蘇湄遲遲沒有動,微笑著開了口。 “我想,我泡的茶應(yīng)該沒有那么難喝?”阮東俊看著蘇湄,金絲眼鏡后面的眼睛水霧迷離,倒是能緩解小女生的緊張。 可惜的是,蘇湄并不是普通的小女生。 安媛想開口解釋,蘇湄卻端著茶,在手里打了個轉(zhuǎn),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的確不是很好,泡的時間太久了,不過對于自己喝,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另外,我不喝茶,是因為我懷孕了。” “哦,恭喜?!比顤|俊沒想到蘇湄看起來年紀輕輕的,竟然懷孕了,伸手拿回了蘇湄面前的茶,直接倒在了茶盤里,將被子放進了茶碗里。 “可惜阿湄的丈夫出任務(wù)了,不然他就能喝阿湄一起高興了?!卑叉路畔虏璞熳×颂K湄的手,對阮東俊說道,“舅舅你不知道,阿湄的丈夫簡直真人不露相,能娶到阿湄這么好的姑娘?!?/br> “你的丈夫是軍人?”這下,原本一直沒有開口的蘇銘遠開口了,一雙冰冷的眸子看向了蘇湄。 手里捧著溫水,蘇湄禮貌的微笑:“是的?!?/br> “你很堅強?!边@還是蘇銘遠第一次開口夸獎一個人。 愣了一下,蘇湄還沒想到蘇銘遠竟然會夸獎她,再看他的時候,多了一些真誠。 “這和堅強沒什么關(guān)系,他也很照顧我?!碧K湄說道。 蘇銘遠卻沒有再說話,沉默的喝著茶。 “好了,茶也喝了,既然你們也在,就一起上樓吧。”倒完了茶后,阮東俊站了起來,帶著他們上了樓。 安媛好奇的拉著蘇湄一起上了樓,落座之后,就看見阮東俊從樓上的儲物間里取了一個匣子過來。 打開匣子的時候,里面擺著一堆珠寶翡翠,還有半塊璞玉。 “這塊璞玉,是斷掉了嗎?”安媛盯著那塊璞玉,有些奇怪啊,“就算是斷掉了,這是璞玉,也應(yīng)該可以雕刻,為什么還要這樣保存它?” “你確定是璞玉?”阮東俊卻是看著安媛,強調(diào)的問了一遍。 安媛伸手接過了阮東俊手上拿的璞玉,仔細打量了好久,至于在燈光下,看到了里面的痕跡。 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塊品相不好的璞玉,仔細看,里面有一條血龍,只是只有龍頭,沒有龍尾,龍身斷裂在切口,rou眼可見那里有一紅點,鮮紅如血。 “我怎么覺得它在發(fā)光呢?”還回了那塊璞玉之后,安媛奇怪的說了一句。 “因為它的主人在這里。” 經(jīng)過阮東俊的解釋,安媛才知道,原來這塊玉是蘇銘遠家的,只有蘇家的人在附近,這塊玉中的紅龍才會發(fā)出熹微的亮光。 安媛咋舌,這個設(shè)定,簡直有點逆天了。 “這是你奶奶當年交給我,讓我?guī)У絿馊ケ9艿?,現(xiàn)在世道太平,我就把它還給你們?!弊屘K銘遠確定了里面的東西后,阮東俊將匣子合上,鄭重其事的把匣子還給了蘇銘遠,認真的說道。 蘇銘遠接過盒子,對阮東俊道了謝,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色的絲絨袋子,交給了阮東俊。 見阮東俊小心翼翼的模樣,想來會是一件了不得的東西。不過蘇湄對此不敢興趣,見識過了老物件,也就淡定的坐在邊上等著安媛開口離開。 果不其然,安媛也坐不住了,和阮東俊說了一聲后,就拉著蘇湄下了樓。她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能夠聽自己的斯文舅舅和那個冷冰山說上半天。 下了樓,也沒有客人,安媛索性就帶著蘇湄到邊上去逛街。 古董店坐落在這邊的商業(yè)一條街上,不得不說,這里的店面五花八門,只要你有需求,在這里可以一應(yīng)俱全。 “我覺得,我們可以買些嬰兒用品?省的等到時候急急忙忙的臨時買。”安媛看見了一家嬰兒用品店,有些興奮的拉著蘇湄就走了進去。 店員看見兩個小姑娘一起進來,連忙上前:“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嗎?” “有沒有嬰兒用品?”看了一圈,安媛發(fā)現(xiàn)這邊似乎都是2-8歲的孩子物品。 “在這邊。”店員連忙帶著兩個人走到了嬰兒用品區(qū),開始給她們介紹各種用品。 蘇湄壓根久沒有聽店員在話說,自己看著那些嬰兒用品和衣服,就覺得滿心喜歡。 “這套,還有這些,幫我打包一下?!?/br> 店員還在邊上喋喋不休的介紹著,下一秒蘇湄就說直接打包,速度快的她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您好,是需要這些對嗎?!钡陠T連忙把蘇湄說的那些用品全部拿到了籃子里,帶著她們到前臺核對。 最后結(jié)賬的時候,店員高興的送著蘇湄和安媛兩個出門,心底期盼著能多來兩個這樣的客戶。 “啊,要是個男孩,你全買粉色的,會不會不太好?”出來走了幾百米后,安媛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連忙問道。 蘇湄卻是微笑:“沒事,就算是男孩,也不會介意穿的,都是嬰兒,誰還能記得自己以前穿過什么。” 蘇湄說的太有道理,安媛一時間也找不到話來反駁,只能安靜的幫忙拎著東西,繼續(xù)跟著蘇湄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