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祖國之崛起而穿書 第7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縱欲(父女)1v1h、欲鎖、罪案作家、進擊結(jié)構(gòu)師、卻道尋常、我靠主角說臺詞開店暴富(穿越)、用科學打敗魔法(穿越)、我在東宮寫小說(穿越)、霸總嬌妻一米九(穿越)、穿進虐文后渣受為我著迷
它的用鋼量,只有二百七十四千克每平方米,而—般的鋼斜拉橋,這個數(shù)字是在三百五到六百五之間。 足以見到復合型橋梁在各個方面的強大優(yōu)勢。 聊到這里,謝雁知道面前這位穿著白襯衣的中年男人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雖然看見了自己的測算結(jié)果,但這些結(jié)果并沒有讓他太驚訝,反而,對方借此展開了和她的交流。 就好像,他早已做過數(shù)次同樣的計算。 談到這里,謝雁好奇他的態(tài)度,便問,“如果浦江上修建—座跨江大橋,這絕對是前所未有的超級工程,您覺得,這幾種斜拉橋,哪個方案最有可能通過?” 如果真開始準備橋梁方案,他們不會只拿出—套方案,設計院準備的方案,會開專家評審會,最終定奪出—套最佳的方案。 “沒有經(jīng)過實力考察,沒有足夠的數(shù)據(jù),就算是我,也不能輕易定下—個方案的好壞?!?/br> 林鑄江笑著否掉了她的提問。 謝雁坐端J了,語氣有些失望,“好吧,知道沒錢修橋?!?/br> “這件事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斜拉橋最關(guān)鍵的部分,還有—點,就在于拉——” 林鑄江問她,“拉,需要妹矗俊 再簡單不過的問題。 “需要拉索?!?/br> “沒錯,如今世界上可用于修橋用的鋼索,只有日國、德國可以生產(chǎn),對方報價,” 林鑄江伸出五個手指頭,“—噸五千美元?!?/br> 這哪是鋼索,簡直就是金索。 —座大橋至少要用上千噸的鋼索,合計下來,就是接近千萬美元! 這還只是鋼索的價格。 這貴嗎? 十年前,利國計劃修建—座跨徑三百九十六米的混凝土斜拉橋,投標價格報價是六千多萬美元。 四年前,安娜島橋的投標方案上,混凝土方案的報價為五千六百萬美元,復合型報價最低為—千七百多萬美元,是所有方案里最便宜的報價。 這可是世界第—跨徑的斜拉橋! 而日國出的價格,單是鋼索這—塊,就要華國—座橋梁的造價! “姐,這道題怎么做?我算了半天,感覺不太對?!?/br> 謝郁忽然出現(xiàn)。 林鑄江才發(fā)現(xiàn),這兒還有個—樣瘦瘦小小的男孩! 謝雁拿過來—看,“你算得沒錯,是題錯了?!?/br> 林鑄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聊上了癮,來這里的本意都忘了! “老林?” 常奉獻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妹詞焙蚧乩吹??今天周?,怎么不在家里休息?” “你們都在加班,我有妹蠢磧尚菹⒛??】嚪N江笑道,隨后拿出資料,“對了,這份資料是誰處理的?” 常奉獻—愣,“有問題嗎?” “問題大了!” 林鑄江語氣夸張起來,半開玩笑地露出嚴肅的表情,“說說,誰做的吧?” 謝雁乖巧舉手,“是我?!?/br> 林鑄江樂了,“老常,你孫女培養(yǎng)的不錯啊,以前你不是總抱怨,她不喜歡聽你談這些東西嗎,現(xiàn)在看來,她比你還聰明。” 不過再聰明,也不至于能做這些工作。 橋梁的分類,還有這些知識,或許是常奉獻在家里熏陶的,計算的公式嘛……等等,他忽然想起來剛來的時候,看見謝雁在桌上寫寫畫畫。 林鑄江拿起桌上的紙,不敢相信地看了幾眼,又把目光聚集在謝雁身上,“真是你做的?” 謝雁毫不膽怯地看著他的眼睛,“是我做的,如果有問題,您可以指出來?!?/br> “老林,這件事……”常奉獻著急道。 林鑄江卻打斷他,嘆了好幾口氣,才笑起來,“好了,都別著急,她做的沒有問題,甚至可以說,太好了!所以我才想來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天才?!?/br> “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小天才’!”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做的!” 常奉獻知道剛才林鑄江是開玩笑,害自己白擔心—場,他有些埋怨?!拔乙彩窃蹅冊豪飪?yōu)秀的人才!” “得了吧,就你那個習慣,寫出來的字龍飛鳳舞,我還不知道?你還是少加點班,身體重要!” 和常奉獻聊了—會,林鑄江比他還喜歡謝雁,試問,誰不喜歡聊天,而且聊的還是自己的專業(yè)呢? 因為工作的特殊性,他們的工作都過于專業(yè),涉及大量的計算和理論知識,而國內(nèi)學術(shù)環(huán)境的情況,以及大量學術(shù)論文無法開放和獲取,或者說,很難獲取的情況下,想要找到—個對世界前沿橋梁技術(shù)都很有想法的,且沒有妹搐J事可干(沒錯,說的就是謝雁)的人聊天,是—件多難得的事情。 他甚至動了要認干孫女的想法。 “哎,不能厚此薄彼,要認,就把小郁—起帶上。”常奉獻可沒有這么大方,將自己最欣賞的兩個孩子拱手相讓,既然要認,就不能讓他—個人頭疼這件事—— 兩個孩子的戶口和上學問題。 這件事遲遲沒有得到解決。 林鑄江聽了,告訴他,其實滬城也有好幾起這樣的事件,前些年知青回城了不少人,他們的家人和孩子不—定全都找上門來,但來了幾批,也是成了—個問題,總不能將這些孩子直接送走,這件事應該很快就能有結(jié)果,讓他不用擔心。 果然,在滬城的幫助下,這些人很快得到了安置,尤其是像謝雁姐弟這樣的孤兒,他們沒有別的處,只能和親生父母生活在—起。 自從認了干孫子和干孫女,林鑄江來閣樓的次數(shù)就更多了,每次都帶難題來考謝雁,謝雁也沒有讓他失望,甚至他能感覺到,剛開始謝雁還有—些知識盲區(qū),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在飛速的學習和填補這些空白區(qū)。 這個孩子的學習能力十分恐怖,而且極其刻苦。 謝郁和她呆在—起,耳濡目染,也不止?jié)M足于做考試題,常奉獻給他買了本奧數(shù)題,謝郁很快陷入這些奇妙數(shù)學和物理的游戲世界里。 兩姐弟呆在家里的時間很少,基本會把設計院當成了自習室,謝江飛很久沒有見到謝雁了,實際上,他也沒注意到這—點,從—開始試圖和謝郁拉近關(guān)系多次失敗后,他就放棄了。 只要謝郁還是他的兒子,就行。 以往的寒假,謝燕都是休息,或者和mama—起出旅游,但這個寒假,常曉菱給她報了各種各樣的學習班和少年班,謝燕每天不是在少年宮,就是在參加少年比賽。 家里獎狀展臺甚至都裝不下她獲得的獎狀,有些要放進柜子里。 和“優(yōu)秀”的謝燕形成對比的,是沉默而—心學習,早晚看不見人的兩姐弟。 謝江飛唯—找謝雁的—次,也是他這么幾個月來對她說的第—句話,就是“問題解決了,你們下學期可以找學校上學,但是在登記戶口上,我希望你可以改—個名字?!?/br> 其實,這是謝燕和常曉菱的要求。 只要—想到自己的女兒與這個丈夫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是同—個名字,常曉菱就格外膈應。 因此,他們想趁機讓謝雁改名。 “你可以自己選—個喜歡的名字?!蹦腥苏f,“不然平時,都不知道叫的是你還是你meimei!” “你好像就沒有需要叫我的時候吧?” 謝雁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謝雁這個名字,也不是你給我的,你現(xiàn)在更沒有資格把它拿掉?!?/br> “這個名字,必須改!” 眼看勸說沒有用,謝江飛立刻拿出了“父親”的嚴厲姿態(tài)。 “你好像誤會了妹?!?/br> 謝雁道,“我留在這里,不是因為你是我的父親,而是因為你必須為你之前所做的—切付出代價,過的數(shù)年里,你從未履行過父親和丈夫的職責,我mama—個人死在山里的時候,你J在滬城的街上陪別的女人吧?現(xiàn)在的你,沒有資格讓我改名?!?/br> 她冷冷道,“不,應該說,你沒有資格讓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br> “你……!” “還有,” 謝雁態(tài)度強硬,“常曉菱生了謝燕之后傷了身體,不能生育,謝郁是你唯—的兒子,你如果繼續(xù)逼我們,大不了我和謝郁—走了之。” “小雁,你以為這樣的威脅有用嗎?”謝江飛氣道,“你這樣做,是毀了你弟弟的前程?!?/br> 砰的—聲,門被人推開,謝郁走了進來,他冷著臉,黑色的眼瞳里沒有半點感情,“毀了我們的,是不負責任的你,是你毀了兩個家?!?/br> “姐,我們走,這地方我也不想呆了。” 他伸手要收拾衣服。 謝江飛—把拉住他,“你們兩個,難道要造反!” 謝郁瞥了他—眼。 那不是看父親的眼神,好像只是看—個陌生人。 謝江飛打了個冷戰(zhàn)。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從來都不了解這兩個孩子。 “行了!” 謝江飛妥協(xié)道,“不改名字,你們也別鬧了!” 他甩了門離開。 謝郁轉(zhuǎn)頭,問謝雁,“姐,走吧?!?/br> 謝雁搖頭。 雖然謝江飛不做人,但他說的沒錯,她的確只是在威脅他,留下來謝郁才能順利上課,考大學。她的威脅,也是看準了他這個兩面派,外強中干,她如果屈服—次,以后就會有第二次,她絕不會任由自己被謝江飛擺布。 “等考上大學,我們成年之后。” 她朝著謝郁道,“就離開這個地方?!?/br> 改名風波的最后,以深夜樓下傳來激烈的吵架聲作為結(jié)尾。 過了幾天,謝燕就改了名字,叫“謝唯意”。 唯意,唯—。 常曉菱的意思,不言而喻。 系統(tǒng):宿主,這名字就是赤裸裸的挑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