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鏡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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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杜揮著拳頭,這一次使上了全部力氣砸向那扇窗戶,至于公孫紫陽,則早就嚇得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然而,緊張到令人窒息的一刻,卻沒有聽到撕破虛空般的振聾發(fā)聵,而只是“啪”的一聲脆響,就仿佛摔破了一只玻璃杯。 公孫紫陽心中稱疑,暗叫:“嗚呼……”同時,忍不住看了過去,想不到眼前之景差一點讓他噴血…… “這……這究竟怎么……”公孫紫陽吃驚的站都站不穩(wěn)了,他用手扶住墻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原來被阿杜一拳砸下,窗戶上的玻璃并沒有四散破碎,而是應(yīng)聲被拳頭砸出了一個空洞,空洞四周龜裂無數(shù)呈蛛網(wǎng)狀分散開,關(guān)鍵的是,窗外原本的美景也隨之開始抽搐扭曲,接著閃了兩閃后,變成了漆黑的一團,所謂夕陽無限好,在頃刻之間變成了虛無。而更奇怪的是,其它幾扇窗戶外卻依舊是一派美景如畫。 “怎么回事……哼……老把戲了……”這時,就聽阿杜揉著拳頭冷笑著說道。 “少俠……你……你居然沒有事……莫不是剛才這一擊解開了結(jié)界……”公孫紫陽顫抖的站起身對背對著他的阿杜問了一句。 “別叫我什么少俠……我叫阿杜……” 而此時此刻,阿杜忽然一下子全都記了起來,或許是因為接二連三的刺激,亦或是困頓太久突然間的靈光乍現(xiàn),總之,那些被封存于記憶深處的歷歷往事突然間解除了封印,一股腦的,像電影快進似的蜂擁而來…… 阿杜慢慢的轉(zhuǎn)過了身,看著一臉驚恐的公孫紫陽,表情由悲到喜,又由喜轉(zhuǎn)怒,最后變成的冰冷如霜…… “不要再演了,我已洞穿一切,就請立刻還我本來面目……”阿杜居然發(fā)出了如同野獸般的怒吼…… 吼聲在昏暗詭異的空間中來回回蕩,震人心魄,然后整條走廊竟然也被震動得左右搖晃起來。 公孫紫陽張大著嘴巴一張一合,扭曲的表情說明他似乎是在做著辯解,只是很快的,不僅是整條走廊、整個所謂的空間,就連公孫紫陽本人也開始扭曲、猙獰,然后這一切猛的、齊刷刷的全都憑空消失,沒了蹤影…… 不斷變幻、光影陸離的時空之中只剩下了阿杜一人,耳邊充斥著如疾風(fēng)吹過時的嘯叫聲,眼前除了閃動的光影,根本辨不清東西南北上下左右…… 又不知在這樣的情況下過了多久,只覺得眼前閃過一大片刺眼的白光,一個熟悉的聲音鉆進了阿杜的耳朵里…… “小子……你他娘的能不能別睡啦……再睡下去,一切可就都完啦……” 這個聲音對阿杜來說是熟悉的,只不過一直以來記憶被某種力量禁錮著,阿杜只能憑著殘存的意志,與之若即若離,而此刻,強大的意志力終于戰(zhàn)勝了無形的黑網(wǎng)…… 阿杜找回了自我,清醒了…… 猛然睜開閉合許久的雙眼,白光刺眼卻很真實……阿杜感受得到,因為長時間一個姿勢仰臥而導(dǎo)致身體四肢的僵硬,酸麻和脹痛。但還是那句話,這些盡管不好受,可卻全都是真實存在的。 “我去……你小子真他娘的醒啦……再不醒……”這時,那個聲音突然帶著哭腔。 不用再懷疑什么了,這個說話人就是“臉臉”。 “我……我這是怎么啦……”阿杜張了張嘴,終于說出了一句話,盡管聲音聽起來有點怪。 “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呢?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死的死,傷的傷……”“臉臉”又說道,聽聲音他的情緒不大好。 于是,阿杜轉(zhuǎn)動了腦袋,循著聲音看向“臉臉”,就見在病床的右邊,一個一身防護服打扮的人站在那里,已經(jīng)除去了面罩,露出的果然是那張標(biāo)志性的長臉…… 只是阿杜覺得“臉臉”看上去似乎蒼老了許多,鬢角竟然全白了。 潛意識中阿杜預(yù)感到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呢……”阿杜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臉臉”當(dāng)然知道阿杜是在問“黑眼睛”,然而這卻一下子觸動到了他的痛點,“臉臉”居然“哇”的一聲哭了…… …… “現(xiàn)在怎么辦,你倒是拿個主意??!”得知孫曉的事情后,李銀柳亂了方寸,又看到我卻不動聲色,于是不免控制不住焦躁,帶著有些埋怨的語氣說道。 我摸著下巴,又搖了搖頭,表示讓她給我點時間,而這個舉動卻被李銀柳認(rèn)為是我也無能為力。 就見李銀柳柳眉倒豎,輕咬著嘴唇,鼻子里哼了一聲,然后發(fā)動了汽車。 “你要干什么……”我連忙問道。 “指望不上你,我就直接去找警察說個明白,他們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你不要沖動好不好……”我想制止李銀柳。 “孫曉是李家人,他出了事,我不可能不管,不過,杜先生要是因此擔(dān)心惹上麻煩,就請你下車……”李銀柳對我越來越誤會了。 以李銀柳的性格,我若是再不把計劃和盤托出的話,她真的會一時沖動干出傻事來的,到時候受點委屈至多只是麻煩一些,最糟糕的是我擔(dān)心那些被拐走的孩子……以及背后的那個真兇能不能被繩之以法…… 于是,我決定告訴她我的真實想法。 “你等一下,我沒有說我不管了,更沒有說沒有辦法……事實上一切都還在計劃中,雖然孫曉的事是個遺憾……”我說道。 這句話終于起了作用,李銀柳沒有作出進一步的舉動,她卻直勾勾的看著我,應(yīng)該是在等待著我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