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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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顏棠這邊的人,實在是太有優(yōu)勢了。 妙姑娘曾經的職.業(yè).打手,漁老大和他的五個兒子過去的專業(yè)海匪。 至于鄭工王工和李伯,不是搞建筑的,就是做農活的,就沒一個是力氣小于正常人的。 還有后面那十個從工程隊拉出來的壯漢,雖然智能程度不高,但卻絕對聽話,指哪兒打哪兒。 不過多時,吳三等人就被鉗制住。 顏棠直接上前,拍了拍吳三的頭后問:吳三,周甜家的紅油漆是不是你潑的? 吳三剛想搖頭,旁邊的妙姐就伸過來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兩頰,讓他不僅不能搖頭,還得時時刻刻張著嘴,不能合攏。 城東吳老板和你的交易記錄有嗎? 吳三啊啊啊的說話,雖聽不大清,但看表情也知道他在罵人。 顏棠看了看漁老大的兒子阿五:找rou最多的地方,可別把咱們吳三哥給弄壞了。 阿五撇了撇嘴,滿臉都寫著不愿意,卻也麻利的站出來,走到了吳三的身后。 感覺到自己背后多出了一個人,吳三的生物本能瞬間警覺,但他偏偏卻回不了頭,再想想顏棠剛才說的話。 什么叫別把他弄壞了? 這人到底要干什么? 一時間,先女干后殺的各種念頭出現(xiàn)在了吳三的心中,他嚇的目眥欲裂,沒想到顏棠比他還很。 下一刻,吳三身后的阿五一扎馬步,伸出雙手后,對準吳三的后面的兩團rou快速出擊。 砰砰砰十幾拳后,阿五就開始小心偷覷著東家的表情,他可以停下了不,雖然隔著褲子,他也怪膈應的。 顏棠滿意的點頭,小時候,mama就曾這樣對爸爸說過:打孩子要有技巧,專門對著屁股打,不僅打得疼長記性,還不會打出問題。 為了吳三的身體健康,他可真是煞費苦心。 只吳三一個人瞪圓了雙眼,他脖子前伸,一雙眼珠子仿佛隨時都能瞪出眼眶,眼角也不禁流出了淚水。 殺人不過頭點地,顏棠踏馬更狠,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在他一群小弟的注視下被捶臀! 吳三快要恨死了顏棠,但他卻不得不用眼神求饒,在妙姐松開手后,他才說出了個位置。 吳三的一個小弟站了出來,帶領著一個工程隊成員,去了吳三口中的位置。 沒多久,顏棠的手上就多出了一個手機,里面不僅有他和吳老板的對話錄音,還有雙方資金往來的截圖。 顏棠收下后,笑瞇瞇的看著吳三:挺好,想報復嗎? 吳三搖了搖頭后,爽快的說:我吳三怎么也是個人物,既然我愿意認下周甜的事,你還打贏了,就沒有我再打回去的道理。 顏棠狀若滿意的點頭,隨后問:那周甜家里的兩個老人呢? 肯定也不會再對他們下手了,我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本就不會輕易動老的和小的。 挺好,那這事兒就算完了? 吳三狠狠壓制住眼中的兇光,十分肯定的說:完了! 顏棠一副初次出來混的模樣,天真的點了點頭。下一刻,妙姐帶著一個工程隊壯漢,走到了他身邊:頭兒,人找好了。 吳三向來瞧不起女人,聽到妙姐說話他也沒有在意。 還是這話說的有些莫名,什么叫人找好了? 這到底是什么人? 吳三越想越好奇,正偷偷歪頭向那邊看過去呢。 哪知那壯漢直接站了出來,拿著板磚,對著自己頭就是一下。 瞬間,鮮血涌出,混著泥水一共流了那人滿臉。 然而,那個壯漢卻依舊語氣平靜的對顏棠說: 老大,用磚挨個把人拍死吧,等你們走了,我就去自首,就說全是我殺的。 啪的一聲,吳三手里的小刀突然掉在了地上。 他后面的小弟也全是嚇傻了的模樣。 瘋,瘋了嗎? 吳三一邊后退,一邊指著顏棠等人說:你你你,你們別過來這踏馬可是法制社會! 這可是紅旗下頭!這這這 吳三這不下去了,他身子有些軟,雙手發(fā)抖、眼角帶淚: 富、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嗚嗚嗚,求求你們放過我,我真的不敢了。 顏棠: 顏棠不禁和妙姐面面相覷,有些懷疑的想:效果竟然這么好? 正在這時,同樣也在現(xiàn)場、一臉卑微的少女站了出來。 原本,當顏棠一行人走進來的時候,她以為這里即將發(fā)生一場黑澀會群毆。 為了避免被危及,她一直在墻角里躲的好好的。 但是接下來,顏棠等人的cao作,卻令她大開眼界。 她的雙眼越來越亮,終于在那個壯漢用板磚敲了自己一腦門時,達到了頂點。 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被緩緩打開。 她走了出來,雖雙腿有些本能的發(fā)軟,但雙眼卻十分灼亮。 她看了看吳三,又看了看之前我敲我自己的壯漢,最后對顏棠說: 你們把他們都拍死吧,我去自首,就說是我干的。我愿意拖著他們一起死。 我媽之前生病,我借了高利貸,一年過去了,我媽沒了,我也還了十倍的本金,利息卻越來越多。 天天被換著花樣的催債,我也不想活了,就同歸于盡吧。 顏棠直接傻眼了。 他非常想伸出爾康手說:姑娘你清醒一點啊姑娘!我們這是專門跑劇組買的道具血漿,不是真的??! 只是還不待顏棠開口,這姑娘直接掄起了一塊板磚,如同老鷹撲進雞群一般,向著吳三等人撲去。 這一瞬間,她仿佛戰(zhàn)神附體,惶惶然不可直視。 吳三本就被顏棠嚇破了膽,此時再見之前任由他們搓圓揉扁的人,突然變的不要命起來,直接哭出了聲。 不要了!葉雨你的利息我們不要了!姑奶奶,求求你了,你快走吧!我們真的不要了! 他剛才承受的沖擊已經夠大了,再也受不了另一個瘋子了! 放過他吧 然而,名為葉雨的姑娘,聞言只微微停頓了一下腳步,隨即又好似堅定了什么信念一般,決絕的繼續(xù)向前沖。 吳三直接從小弟口袋里,掏出了欠條一撕,任由細碎的紙片飄落。 你看,真的沒了,你們女人不是愛買包包口紅和逛街嗎?你踏馬去買啊,你踏馬去逛啊,你還和我們較什么勁? 葉雨傻傻的看著被撕成幾塊的欠條從她眼前飄落,落在她腳邊的那一張上,甚至還有她的簽字。 好,好像是真的被撕碎了。 束縛她的牢籠好像也一起破碎了 這下,葉雨的動作終于停止了,她好似陷入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幻境中一般,嘴唇囁嚅著卻說不出話。 她,好像真的自由了 然而,一個聲音卻在她耳邊響起,這事還沒完啊。 安靜的現(xiàn)場,再次傳來了顏棠的聲音,你們不是還得還給人家多出來的錢嘛? 葉雨愣愣的站在原地,是啊,她借了一萬塊,只一年多,還了十萬的本金,還有無數(shù)的利息等著她。 如今既然利息不用了,那曾經多給出去的九萬呢? 吳三仿佛送瘟神一般,快速的給葉雨轉了九萬,咬牙切實的說: 錢,踏馬勞資已經給了,你們還不趕緊走?再怎么說,當年那一萬塊也幫過你媽! 是的,事情終結了。 但葉雨也蛻變了。 所以,因自由而更加肆意的葉雨,直接掄起板磚一掃,她雙眼中帶著利光,讓板磚斜飛了出去。 而那板磚,正好繞著彎兒似的砸在了吳三的屁股上。 見吳三嗷的一聲原地起跳,葉雨也露出了笑臉。 她小跑著來到了顏棠身邊,試圖融入這支隊伍。 老大,從今以后,我這條命就是您的了!您說砍誰我就砍誰,絕對沒有二話。 顏棠沉默了一瞬,強忍著一肚子的話,最后只一揮手,做了個收隊的動作。 一群人呼啦啦的回到了貨車里,只額外多出的葉雨顯的格外興奮。 妙姑娘對她好像很感興趣,像查戶口本一般的細細盤問著。 這要是一般人早就不耐煩了,但葉雨越一臉乖巧又認真的回答完了。 顏棠等人在旁邊默默的聽著。 說來也巧,這姑娘竟然也是和周甜一樣,是曾經的高考狀元。 現(xiàn)在雖然在讀大學,卻因為要還貸而拼命兼職,如今已是瘦的沒什么人樣了。 見她口中喋喋不休的說著什么衷心報恩和砍砍砍,顏棠終于按捺不住,讓開車的鄭工換了條路線。 葉雨聽到后問:老大,咱們這是要回大本營了嗎? 見車子逐漸開上了土路,葉雨不僅沒有擔憂,相反還露出了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顏棠含混的應付她:對,把你放在一個可以砍砍砍的地方,我們再離開。 葉雨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沒毛病,黑澀會訓練場所無疑了。 另一旁的顏棠可不知道葉雨在想什么。 此時的他真是心塞極了,天惹,這姑娘就沒有警戒心嗎?當代大學生都這么膽大的嗎? 隨便上了陌生人的車,看到走上偏僻的道路還不趕緊拍照發(fā)給朋友,感覺到不對勁,還硬要向前湊。 一瞬間,顏棠這個匹夫又開始為國cao勞,天啦,我們國家養(yǎng)的小兔子們會不會太老實啦? 幾秒鐘后,顏棠默默決定,等他再攢攢錢,就再捐給學校一批,求求他們再多普及一番安全教育。 最終,葉雨被放在了溪水村的劉大嬸家。 如今正好還是暑假階段,葉雨正好可以在這邊打零工,負責砍葡萄、砍水蜜桃、砍芒果。 恰好,劉大嬸還是溪水村里各種意義的養(yǎng)豬專業(yè)戶,做飯不僅特別好吃,還有專門的讓人多吃飯的技巧。 相信當葉雨再開學時,肯定能變胖。 顏棠一行人又從溪水村趕去了老李村,又帶回了一批海膽。 很明顯,昨天的一人兩個,根本就不夠吃,也不過癮! 正在此時,富貴小店、富貴面館和富貴鹵rou的門前,卻圍了不少人。 老餮徐力不是第一次來到桃花街,上次品嘗過鮑魚宴后,他就一直對這里念念不忘。 與他同行的各地網友,也都感慨不虛此行。 只可惜時間有限,他們一行人最多也只在這里待了四天。 恰好,這次他接了一個美食節(jié)目的邀請,節(jié)目的錄制地點就在京郊。 飛機剛落地,他就和一群同行的嘉賓們直奔這里,一邊走一邊安利: 這回,我?guī)Т蠹胰€你們肯定沒去過的館子,半點不輸私房菜,就算是最簡單的一口粥、一碗面,都能香掉腦袋。 誰能拒絕老餮的安利呢?沒有人! 更何況這個老餮不僅是美食協(xié)會總部的榮譽主席,他還是個筆桿子。 描述起菜來,簡直是花樣百出。 一路上,別說是要一起去錄制節(jié)目的嘉賓,就是常年用泡面茍命的導演,都開始不自覺的吞咽口水。 只是當一行人抵達桃花街時,看到的就是不斷圍攏在幾個店面前的人群。 老餮徐力眉頭一皺,就知道事情絕不簡單。 他穿過人群,率先看到了關閉的店門,隨即又看到了一個小朋友。 徐力眼神兒好,前段時間他一天的清醒時間中,有一半是在富貴兒度過的。 因此,他一眼就認出來,眼前的這個小孩,是富貴兒后院的補習班里面的學生。 看他這個架勢,應該是想繞過人群,從側面進去,這也就說明,雖然前面的店面關了,但后面的補習班卻還是開著的。 徐力趕緊走過去,從后面拍了拍小孩的肩膀。 他的長相不是那種親切的類型,甚至還嚇哭過家里的小侄子。 所以在小孩轉身前,徐力就先發(fā)制人,遞過去了一個贊助方給節(jié)目組的玩偶。 然后他才笑瞇瞇的問:小朋友,你知道富貴兒的老板干嘛去了嗎?說過什么時候回來嗎? 被叫住的小孩抱著玩偶呆了呆,聽說好像是去過節(jié)啦,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徐力聞言一臉的納悶,今天能是什么節(jié)?他怎么從沒有放過這個假? 正當他困惑時,就聽到了人群中,有個大嗓門開始朗讀門上貼著的紙條。 請假條:介于今天是國際男人節(jié),本店臨時決定歇業(yè)半天,祝所有的男同胞們幸福安康。 這請假條只是從A4紙上裁剪下來的一小條,距離的稍遠的人,是真的看不到。 被這樣念出來后,原本還不明所以的人,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隨即,更多的議論聲傳來。 男人節(jié)是什么節(jié)?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三八婦女節(jié)和三七女生節(jié)。 所以,這不會是小老板隨意想的借口吧。 太敷衍了太敷衍了,憑空捏造節(jié)日可還行? 艾瑪,我昨晚還在富貴兒吃宵夜呢,剛和朋友夸了富貴兒變勤快了,沒想到,第二天就搞幺蛾子! 圍觀的徐力聽完后,直接掏出了手機搜索。 幾秒鐘后,在徐力剛解鎖手機,還沒來得及點開瀏覽器時,人群中就傳來了一句: 尼瑪!還真的有個83男人節(jié)啊我去! 徐力: 徐力呆愣在原地,被現(xiàn)場的氣氛感染后,他也沒忍住說了一句: 富貴兒的小老板太小了,算不上男人,我覺得他可以不過男人節(jié)。 話音落地,瞬間引來了一片贊同應和聲。 徐力正心中得意時,就聽到了從背后傳來的一聲清甜中夾雜著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說誰不是個男人啦? 徐力僵硬的轉過身,果不其然看到了拎著一箱海膽的顏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