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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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富貴兒不止有一家店,是整整的一條街,臨近盡頭的那一端,早就超過了古董街的長度。 而這一段,也被烏老爺子買了下來,所以總的來說,富貴兒并不是1字長街,而是一個倒L形布局。 那多出來的一塊,原本是烏老爺子建的一個超大的馬場、一個賞景用的大園子和兩進的客宅。 雖說是馬場和花園,但實際上因為烏老爺子許久未曾來過這里,找來幫忙照料房屋的人,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來越不上心,所以馬場已經(jīng)荒草叢生,花園也逐漸落敗。 在顏棠有了小藍人鄭工和王工后,才一步步的將之修繕。 只不過,后來因為想開富貴補習(xí)班,所以占用了客院。 又因為實在想提前吃到鮑魚,所以占用了部分馬場的面積,搞出了一個家庭版的mini養(yǎng)鮑基地。 所以,整個后院的面積,雖說是縮小了一些,但剩余的面積仍是很大。 這也就意味著,有不少的安全漏洞可以鉆,尤其是馬場連接的那一面,就只有一面較矮的鏤空格風(fēng)景墻。 斷哥等人經(jīng)過踩點后,最終選擇的進入地點就是這里。 被派來當(dāng)前哨的兩人,遠遠的繞過長街,看到不遠處那鏤空矮墻,面上都不由露出了竟如此簡單的笑。 他們邁著輕快的步伐,盡量壓低聲音、緩步靠近著,就在二人剛貼到墻根,準(zhǔn)備踩著墻面上的鏤空翻墻而過時,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響。 瞬間,二人飛快的貼近墻壁,默契的躲在了非鏤空的墻體后。 深呼吸兩秒,確定那聲源并未注意到自己二人后,他們才悄悄的探出頭,透過那鏤空格向內(nèi)看去。 這一看之下,二人俱是瞳孔地震。 黑夜中,在遠遠的燈光映襯下,在周圍樹木陰影的娑娑響動中,一個人影正在努力拿著鐵鍬挖土坑。 而他的身邊,則有一個巨大的麻袋。 也不知是風(fēng)的作用,還是麻袋里的什么,讓那麻袋輕微的晃動了一下。 這一下,瞬間吸引了那挖坑之人的注意力,他直接扔下了鐵鍬,一把拉過麻袋,解開開口伸手向里摸了摸。 好似是經(jīng)歷了百般確定一樣,他才將手從麻袋中取了出來,很是隨意的嘟囔了一句: 還真是徹底死了,沒氣了。 因為那人身后不遠處就有一棵樹,所以他的大部□□體都被遮擋在了樹影之下。 倒是這一動作,讓他去摸麻袋里面尸體的手,暴露在了微弱的光線中。 那,赫然是一只染滿了猩紅鮮血的手。 躲藏在陰暗中的身影,手中裝著尸體的麻袋,一只暴露在光線下的血手,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兩個探子的眼中。 明明剛剛降溫,但二人卻無一不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薄薄的雪片落在他們的鼻頭、臉頰,瞬間被體溫融化。 但那股留在皮膚表層上的冰涼,卻像是狠狠砸在了他們的心臟上。 誰也沒有想過,他們竟會遇到埋尸殺人現(xiàn)場。 瞬間,身體的直覺告訴他們,逃,必須逃,遠遠的逃開這里,如果被發(fā)現(xiàn),他們肯定會被滅口。 他們只是剛剛加入車隊的新手,還沒有參與過這種等級的事件,完全沒有斷哥那種平靜的心態(tài)。 幾乎沒有過多猶豫,二人努力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踉蹌著離開了這里。 而此時,剛剛被兩個探子定義為殺人兇手的顏棠,則已經(jīng)累到不想動彈了。 他看了看自己剛剛挖開的墻洞,還要想著如何將之補上,這簡直就是在為難他胖虎!前不久去看話劇得到的新成語之一亡羊補牢,竟然需要在半夜,親手挖開墻洞,才能從洞口拽進來一頭百多斤的羊。 這也太辛苦了,都像鹿死誰手那樣,玩虛擬對戰(zhàn)游戲不好嗎? 顏棠還專門摸了摸麻袋里的羊,身體竟還是溫?zé)岬?,看來剛死沒多久,這也是他唯一滿意的地方了新鮮。 只是這羊竟還帶著羊毛,他實在不會扒皮、解剖,估計明天還得拜托三個大師傅和木嵐。 這樣想著的顏棠,也不想補洞了。 他找了個小拉車,將羊費勁兒的拖到了冷藏倉庫,就噠噠噠的跑去洗漱睡覺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與兩個危險分子擦肩而過。 睡覺前,他還在嘀咕:今天是真的來不及了,明天再測試第二個成語吧。 有羊也特別好,冬天吃羊可以進補,魚和羊,還能做成魚羊鮮,簡直絕了! 這邊的顏棠帶著美好的期待,進入了夢鄉(xiāng),另一頭的兩個探子,卻在心驚膽戰(zhàn)中回到了車隊的落腳地。 聽完二人的一番話后,斷哥直接給了其中一人一巴掌:這就是你們得到的消息嗎?連臉都沒看清,算什么消息? 其中一人大著膽子問:那,那斷哥,您想要什么樣的消息? 最起碼得看清殺人那人的長相,知道他殺了誰,如果他殺了那個首富,正好咱們趁亂去掃了他的錢財。 如果那個首富,是個殺人的,那就更好了!咱們就可以用這個消息威脅他一輩子! 那,那要是殺人的,和被殺的,都是普通員工呢? 斷哥聞言直接踹了說話那人一腳,力度絲毫未收,直接將人踹的向后仰。 這還用我教?那不也是長期飯票?蚊子腿就不是rou了? 說完后,斷哥又點了兩個老手明天晚上行動,并且吩咐他們,把這次踩點的范圍放大點,最好再找?guī)讉€適合潑柴油的地方。 搶不到、搜不到,那毀了也一樣。 第二天,顏棠的兩個眼皮一直在跳,最后被徐大娘貼了兩塊修剪成小小形狀的創(chuàng)可貼。 有了一定支撐和壓迫后,那種跳動的頻率也減輕了稍許。 顏棠對著徐大娘十分堅定的說:我這肯定是雙眼跳財呢,雙倍的。 徐大娘現(xiàn)在簡直是把顏棠當(dāng)自家的小明星,聽了這番不要臉的話,也笑著連應(yīng):好好好。 倒是顏棠見徐大娘居然不懟自己,甚至還順著自己的話頭往下應(yīng),就覺得有些臉紅。 他輕咳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道:大娘,我魚塘里面的魚,今天應(yīng)該就要運過來了,你那兒有空水缸不?一回帶走一缸。 徐大娘笑的爽朗,甚至指了指顏棠的鼻尖:可真是不得了,現(xiàn)在都大方成這樣了,送魚居然按缸送。 顏棠得意一笑:那是,明天還有羊,三頭呢。 年歲正好、肥瘦合適,據(jù)說吃著最好的草長大,連腥膻味兒都沒有,整個魚羊宴,到時候您別忘了來。 那哪兒能???我就算忘了,聞見味兒還不知道自己端著碗過來嗎? 二人相視一笑,顏棠則算計起了羊的數(shù)量,按一天一頭算,昨晚一頭,今晚一頭,明天再一頭,正好是三頭。 太不好搬運了,不如就在墻根兒那兒處理吧。 想及此,顏棠直接找來了鄭工,讓他幫忙在后院那處搭了一個臨時的處理場地,道具水管什么的,都很齊全。 當(dāng)天夜晚,幾乎是和昨晚的同一時間,兩個探子再次來到富貴兒的后院墻根兒附近。 有了前一次兩個人的經(jīng)驗,他們沒有貿(mào)然行動,而是在悄聲到來后,小心的偷偷打量著院子的情況。 太奇怪了,簡直太奇怪了! 按理說,昨晚這里發(fā)生了命案,但一整天這里都沒有傳出什么風(fēng)聲,里面的人行動自如,甚至還有空在這里搭了棚。 因為棚子距離他們的位置稍遠,且能擋住很多視線,所以二人不能確定,那棚子里或者后面被遮擋的地方,到底有沒有人。 但這次來的二人,畢竟是老手,他們對視一眼,就各自掏出了一個望遠鏡,還是帶夜視功能的。 如果說,在拿出望遠鏡時,他們臉上的神情是淡定與無所畏懼。 但用雙眼透過夜視望遠鏡,看到那駭人的一幕后,他們那臉上的神情,就只剩下了驚悚。 世間怎會有這樣的、這樣的變態(tài)!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為何如此妖孽,還沒有被收走!正義啊,你為何還沒有出現(xiàn)? 兩個老探子,被嚇到在心中吶喊,甚至想立刻撥打110求救! 此時此刻,那瞬間因驚恐而生出的滿身冷汗,在這漸冷的夜晚中,扒著他們的皮rou,帶給他們更加刺骨的嚴(yán)寒。 其中有一人,好似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兩條腿發(fā)軟發(fā)麻,不小心噗通一聲跪在了原地。 另一人聽到這聲響,就暗道糟糕! 那變.態(tài)肯定警惕,一定會立刻趕來,他得逃,得立刻離開這里,至于同伴 看了看對方額頭冒汗,即使臉都憋紅了,用盡全力也沒有在第一時間站起來,他就知道,這個同伴不能要了。 幾乎是在大腦做出決定的下一刻,這個探子立刻飛快的竄了出去。 發(fā)出聲音也無所謂,反正原地還有一個人,就算是餓極了的猛獸,也會先吃掉留下的那個,不是嗎? 看著同伴跑走,憋的整個頭臉發(fā)紅的人面上已經(jīng)露出了絕望 但他不能放棄自己,即使刀到了自己的脖頸上,他也不能,他用盡全力向著相反的方向膝行著。 中途好似恐懼極了一般,回頭看了顏棠的方向好幾眼。 他早就摸出了手機,現(xiàn)在屏幕上已經(jīng)被按下了110,只要變.態(tài)追上來,他就會按下去。 希望警察能來得及救他,或者有足夠的威懾力,讓對方不敢輕易行動。 正在棚子中的顏棠,剛才確實聽到了噗通的一聲響,不過他卻并未當(dāng)一回事。 轉(zhuǎn)過頭,就又興致勃勃的舔起了蜂蜜,只不過卻是在刀頭舔的 干完體力活,再吃蜂蜜可真香甜啊,而且這種方式還怪好玩的。 這就是他要測試的第二個成語刀頭舔蜜。 得到的是一個蜂箱,從蜂箱側(cè)面里一抽,抽出來的不是隔板,而是抽出了一把刀,兩個刀面都是蜜,太有趣了。 這樣切割蜂蜜也方便,只需要兩刀互相來回就能完成,只是不知道小蜜蜂們是怎么在刀面上行動的。 也不知這刀耐不耐腐蝕。 夜色之下,木制草棚中,滿地血rou(大師傅們沒收拾完,剩下的),木柱上掛著成串的血腸(準(zhǔn)備灌rou腸)。 顏棠就在這一片狼藉血污中,一口一口舔著刀面。 看起來,確實變.態(tài)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昂!修完了,阿爸們,我痛定思痛,買了個古早的計時器。 我感覺手機大數(shù)據(jù)+推送真的太可怕了,我最最初真的只是想去查一個東西,然后兩個小時就沒有了,再想我最初的目的是什么,好家伙,我只是想查個東西??! 怎么會這樣?完全沒有自制力,氣!不行,我要崛起!我要插旗!擁抱阿爸們! 感謝在2021072123:47:27~2021072400:02: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茶萘40瓶;迷迷茫茫&磕磕絆絆走30瓶;帝釋天是我老公28瓶;今天也要努力鴨、月下海棠、三月10瓶;U采、月白、吳語2瓶;kqw、綠花花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6章 一更 顏棠玩的很盡興,新得到的兩個成語都相當(dāng)棒。 亡羊補牢,給店里新增了rou類來源,且都是新鮮的優(yōu)質(zhì)羊rou。 刀頭舔蜜,雖然產(chǎn)蜜量不大,但卻能像開盲盒一樣,從蜂箱側(cè)面抽出各式刀具。 多積攢一段時間,說不定他都能開刀具店了。 比顏棠還要興奮的,就是三個大師傅和木嵐了。 k哥那口上濃高湯,至今沒有熄過火,他也早就想再多添加一些優(yōu)質(zhì)食材進去了。 剛見到第一頭羊時,他就連聲說好,當(dāng)場就切下了一塊羊油去煉。 見圍觀的大家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白虎哥解釋道:這是我們師門獨特的驗rou手段煉肥油聞香。 其實也不止是聞味道,煉油花費的時間、溫度等因素,也要計算進他們的考量范圍內(nèi)。 一般煉完一塊肥油,就能大致估量出這頭羊的羊rou是否新鮮,有幾歲,是來自大草原,還是西北,平日里吃的是青草多些,還是干草多些等等。 有這么神奇嗎?這只是一塊油而已啊。白虎哥的小徒弟顯然是有些想要相信,但理智卻頻頻在說不可能。 白虎哥拍了小徒弟后腦勺一巴掌,見鍋內(nèi)的溫度已經(jīng)上來,也逐漸煉出了一些油脂,就湊到了k哥附近嗅了嗅。 率先發(fā)言道:草原羊,不腥膻,吃的草和喝的水估計都挺講究。 有淡淡的藥草香,哈哈哈,可能是吃著中草藥,喝著礦泉水長大的羊娃子呢。 k哥激動的跺了跺腳,顯示出了少有的激動模樣。 這邊的人在研究rou,那邊的繡娘宋姑姑則在指揮著人處理羊毛。 去掉油脂和污垢后,她就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在裝著羊毛和清水的大盆里,灑進了定量的粉末。 見顏棠像好奇寶寶一樣探頭探腦,宋姑姑就笑著戳他額頭: 等著吧,得泡好幾輪呢,到時候好了,我給你織件羊毛褲。 顏棠一聽羊毛褲,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哪兒能這么辛苦您呀。 臉紅什么?難道是以為我不知道要給你的羊毛褲開口? 顏棠:更不好意思了。 宋姑姑得意一笑,也不為難他,只說:要是真這么害羞,那就換成羊毛衫好了,整個情侶款,給咱們老板娘也來一件。 顏棠剛想表示感謝,就又聽宋姑姑笑著問:還是原來那個男朋友吧? 顏棠一臉黑線,昨天宋姑姑還見到他倆在一起了呢,怎么今天就不敢信了呢? 宋姑姑:這不是很正常嗎?阿云曾經(jīng)就一天有過三個。 顏棠剛想嬉皮笑臉的回一句寵妃jiejie才三個,我有十個手指頭,兩個手機,可以同時聊十個人,嘻嘻我更牛! 然后,下一刻,機智的小顏就瞟到了陸聽梵那逐漸靠近的身影,迅速改口道: 不成,宋姑姑,說不定下輩子你見到我倆的時候,我倆還在一起呢。 宋姑姑多精明一個人,見狀直接扭頭,就見到了好大一個老板娘站在了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