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戚元涵在她開車走了后,回了自個家,一路上總是堵堵堵,整得她脾氣有點暴躁,一直皺著眉。 她到家躺床歇著,抬手臂,看看自己的手。 也不知道再看什么就覺得有些遺憾,葉青河今天穿得那么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好不平衡,總覺得差了什么東西。 期間收到了周煒川的一條短信。 周煒川:【為什么大姐會來我定的包廂?。。。?!這黑燈瞎火的,我直接抱住她親了起來,惡心死我了?。。?!老婆你在哪兒呢?。?!】 之后幾天,周煒川再也沒說約戚元涵去吃飯,更沒有再整浪漫,就是他可能有了心理陰影,去哪兒要帶瓶漱口水,也不曉得那天親成什么樣了。 戚元涵好奇地問過兩句,周煒川都沒回,絕口不提。 這樣戚元涵也清閑了,沒有人來她耳邊逼逼叨叨,然而,這種清閑日子沒有持續(xù)太久。 葉青河過來送文件的頻率很高,她來也沒事,戚元涵一個待著也無聊,就是有點不好的是,葉青河沒再穿職業(yè)裝,她穿著短裙,而且一天比一天短。 她來送文件,經常喜歡找周煒川不在的時候,然后在辦公室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戚元涵說:你把文件給我,我來簽也一樣,一樣可以走程序。 葉青河說:那不行,不找他簽字,我經理會罵我。 戚元涵心想,你穿這么短的裙子,誰舍得罵你。 她故意似的,坐累了就換條腿,兩條腿時不時會換一下,偶爾會撩下自己的頭發(fā)。 搔首弄姿的,弄得戚元涵很無奈,弄得她不敢抬頭,等她想抬頭的時候,葉青河人又走了。 戚元涵總是莫名的火大,又燥又煩。 又有幾次,葉青河來,戚元涵想把外套給她穿,好歹比她的褲子長,但是每次都沒來得及。 跟周煒川一個辦公室真煩。 實在沒轍,戚元涵給管服裝的部門打了電話,跟她們提了下,換季了,公司的職業(yè)裝要改一改了,不能再穿這么短了,省得大家感冒了,影響工作效率。 然后管事兒的跟她說:戚總,咱們公司到秋冬季就不會強制穿職業(yè)裝了,不然換來換去,大家更容易感冒了,還是說,這個規(guī)定要做更改嗎? 也是。 華市的冬天很冷,就算開空調也冷,叫他們定棉衣,不太劃算,這樣整改,員工會有很大的怨氣,影響工作的效率。 戚元涵掛了電話,嘆了口氣。 這時,門又被推開了,葉青河捏著文件進來了,說:戚總,我拿錯文件了,過來換一下。 然后她就趴在桌子上,那腿,簡直沒法看,她往下彎腰,衣服往上跑,那衣擺都快鉆腰上了。 這么些天了,戚元涵也看明白了,葉青河就是故意的,葉青河曉得她跟周煒川在一個辦公室,很不方便,就故意勾引她,讓她把持不住,讓她體會體會,這種勾引有多么禁忌 這個女人,真的讓人恨得牙癢。 今天葉青河穿得熱褲,倒不是很短,很正常的款式,可是她又墊了踮腳,去書架那里取書,那褲子就到了她的腿根。 她怎么能這樣穿,別人看到怎么辦? 等了幾秒,葉青河拿到文件,扭頭看了一眼,她走到小陽臺上,趴桌子那兒跟戚元涵說,戚總,我再等等,等周總回來核對核對,可以嗎? 戚元涵語氣微冷,說:我也可以核對啊。 那不行。她嘀咕了一句,拿著手機就趴在那兒玩。 戚元涵實在沒忍住,走過去,把外套給她披上,她原計劃就是把衣服給她,立馬就走的。 但是,戚元涵把衣服披到葉青河身上,葉青河居然無動于衷,也不看看是誰給她的衣服。 戚元涵心里不太舒服,積攢了幾天的火,只往腦門上竄,于是,戚元涵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肩膀。 葉青河在打游戲,嗯嗯兩聲,頭也沒抬地說:謝謝了。 謝謝? 好囂張啊。 戚元涵往她屏幕上看了看,看到底下好幾條信息,什么美女開麥啊、meimei,哥哥帶你飛meimei待會加個好友啊,以后天天帶你開黑 葉青河沒回,cao縱著人物去撿了把槍,好像是瞄準了誰,游戲人物蹲在了地上,在她開槍的時候,戚元涵的手就落在她的大腿上。 突 她開槍,戚元涵用力一掐。 皮膚好嫩好滑,她好像特地擦過潤膚乳一樣,仿佛能掐出水一樣這個女人,真的好sao啊。 她怎么能這么sao? 戚元涵的手根本移不開,黏在上面了。 葉青河屏幕上又彈了好多信息,meimei我是你隊友啊,你怎么朝我開槍啊你不會是個大哥吧臥槽,不會吧我今天遇到三個大□□萌妹 葉青河沒回信息,扭頭看戚元涵,說:戚總,你要不要幫我隊友確定下,我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然后,她扣住了戚元涵的手,挑釁似的抬眸,你會嗎? 確定男女不就是摸嗎。 好像誰不會似的,戚元涵心想。 作者有話要說: 月底了,想要你們手頭的營養(yǎng)液,給戚總和葉子養(yǎng)養(yǎng)數據 56、第 56 章 葉青河站在桌子旁邊, 戚元涵從后面擁著她,看著她的脖頸,先前葉青河特別喜歡用這個姿勢吻她。 戚元涵是頭一回這么抱著她, 感覺真的不錯, 她能聞到葉青河身上的香味。 她的脖子纖細,瞧著很性感,戚元涵曲著手指輕輕地在她脖子上刮了下,葉青河說癢。 戚元涵吻下去的時候, 沒有任何猶豫, 很簡單的事, 前幾天她居然覺得難, 還一直忍著? 拖拖拉拉的到現在, 好后悔。 嗯葉青河呼著氣,像是沉迷在戚元涵的吻里,她歪歪頭,把戚元涵的頭壓在她脖頸間, 她輕輕地蹭著戚元涵的腦袋,馬后炮一般的問:窗簾拉了嗎, 要是沒拉, 你就完蛋了,戚總。 戚元涵被她壓得喘不過氣,她絕對是故意的,于是戚元涵在她脖子上咬了口, 她嘶了聲。 等到葉青河把頭歪回去,戚元涵像是要溺斃了一般,怎么都喘不過氣。 熱氣噴在她的脖頸上,不一會就感覺到了濕意, 那枚牙印淺淺的,在戚元涵眼中就成了一枚勛章。 她靠過去,舔了舔這枚勛章。 幾分鐘,葉青河扭頭,主動親她的唇,好像放縱過了,要把主動權搶回去,戚元涵吻回去,起初只是淺嘗輒止,但是葉青河貼上來,倆人吻得越來越急。 葉青河捧著戚元涵的臉。 戚元涵想壓制她,繼續(xù)吻她。 葉青河撐著手坐在桌子上,特別的野,用她的兩條腿環(huán)著戚元涵的腰,讓這個吻變得密不透風。 先前給她披上的外套滑落,砸在桌子上。 短暫的抽離,葉青河的嘴,比先前要紅。 戚元涵面上一陣陣發(fā)熱,明明就是接個吻,脖子以上的吻,怎么就這么怦然心動,像是被捂住了口鼻,想討一口氣,讓心臟趕緊恢復平靜。 戚元涵壓制她解扣子的手指,我來。 很大的辦公室,她們吻得親密,像是戀人一樣,大膽放肆,完全忘記了外頭有一群員工。 也許也許,誰不禮貌一下,不敲門直接進來,那時就能發(fā)現她跟葉青河的jian.情,公司里一向以溫柔待人,正經八百、禁欲的戚總,把那個風情萬種、人見人煩、sao情的葉青河壓在桌子上親吻。 就在這個小辦公室里。 還是在她和她老公一起工作的辦公室。 吻得很深入,戚元涵只想聽到葉青河的聲音,很沉迷,直到門突然被敲響。 戚總。葉青河抓戚元涵的頭發(fā),看著埋頭親吻的戚元涵,提醒她,外頭來人了。 戚元涵偏頭對外說:別進來。 葉青河輕笑了一聲,手指捻著戚元涵的頭發(fā)。 外頭的人說:老婆是我,我進來拿資料,你怎么把門反鎖了? 戚元涵一頓。 葉青河輕聲說:我進來的時候反鎖了門,你要不要繼續(xù)他應該進不來吧? 她把所有的事都做好了,算準了來勾引戚元涵,同樣的,她很有把握,能把戚元涵徹徹底底的勾上。 她怎么這么可恨啊。 戚元涵真的很討厭別人算計她,更討厭別人一臉自信的算計。葉青河露出一個仿佛把戚元涵釣上鉤,很自信很完勝的微笑。 戚元涵生氣了,要收拾她。 狠狠的。 于是她再度咬上她的嘴,動作狠厲。 葉青河吃痛的,她下意識想要推開戚元涵,但是戚元涵下定了決心,在這最后幾分鐘里,她必須把她弄疼,讓她受到應有的教訓。 疼。葉青河央求地說:放過我吧。 她像是很怕戚元涵,做出怯弱的表情,垂垂眸,抿著被咬腫的唇,眨眨眸子,好可憐、好嬌弱的樣子。 實際呢。 她還是在勾引戚元涵。 門外傳來窸窸窣窣聲音,鑰匙插進了門鎖里。 咔 周煒川推門的時候,葉青河靠在桌子那里,她掃了眼門外的人,然后撿起戚元涵的風衣外套,她一邊穿一邊往外走,到門口,系著她腰上的繩子。 她抬頭看看周煒川,一副剛整理好衣服的樣子,手指撩了下頭發(fā),沒跟他說話,就這樣走了。 戚元涵坐回辦公桌前,一只手扣著領口的扣子,氣息微喘,她是第一次這樣失控,沒有葉青河那么冷靜。 周煒川站在門口看了半天,屋里的氣氛太詭異了,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目光在辦公室轉了一圈,看到小陽臺桌子上書全倒在地上。 特別凌亂的場景,戚元涵跟葉青河方才相處的一定很激烈。 他覺得奇怪,又說不上哪里奇怪,琢磨了一會,問:你跟葉青河怎么了,你們兩個 戚元涵理了下衣服的褶皺,她第一次有點心虛,沒去看他,說:沒做什么,就打起來了。 你們又打起來了?周煒川很頭疼,說:這次是為了什么? 也沒什么。戚元涵理好了衣服,拿著鋼筆寫了兩個字,就是看她不順眼。 葉青河天天穿成這樣在她面前溜達,弄得她很不爽,她就是欺負了一下葉青河,怎么樣? 戚元涵想了想問:你關心她啊? 周煒川哪敢應啊,覺著她這樣,有點敵意,說:沒有,我就是怕你打不贏,你沒受傷吧? 戚元涵說:她咬了我。 咬你了?受傷了嗎?周煒川關心的問。 嗯,肩膀被她咬了。戚元涵淡淡地說著。 周煒川朝著她的肩膀看去,想著戚元涵剛剛扣扣子的樣子,也說得通,多問了一句,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戚元涵朝著他看去,你想什么呢? 周煒川肯定想了不敢想的事,說:沒有,我關心你嘛,那個葉青河,真是太不像話了,怎么敢跟你打起來,我待會就去教育教育她! 教育就不用了。戚元涵說:看看能不能把她開除了。 把葉青河留在公司,戚元涵總覺得不好,尤其是葉青河勾引她的時候,她定力全部失效,太容易失控了。 她吞了口氣,要是把葉青河送回去,讓她老老實實待在家里,這樣指不定就能緩解了,戚元涵心里是這么想的,也就直接說了。 周煒川尷尬,沒想到老婆這么狠,搞得他剛剛白吹了個牛,戚元涵問他:怎么不說話了? 哎,這個是人事部的事,而且把她辭退,毫無理由,她按著勞動法把咱們一告,咱們得賠她不少錢,你想想多不劃算,你要是氣,我降她的職位! 要是把葉青河留在公司每天都很刺激,她長得絕人也絕,一舉一動都很勾引人,實在看不夠啊。 戚元涵沒言語。 晚上駕車回去,戚元涵不著急吃飯,先去洗澡,她解了扣子,扭頭看自己的肩膀。 肩上的牙印已經消失了,她的手指貼在上面摸了摸,也感覺不到痛,感覺不到曾經有人咬過她。 深夜她倒在床上重重地呼了口氣。 明明都摸過了,怎么還是覺得不解渴。 她翻來翻去的睡不著,腦子里想得都是白天的畫面,手指按在唇上,現在已經不痛了,沒有什么感覺了。 可是夜好漫長,好像缺少了什么。 哎。 戚元涵嘆著氣,坐起來拿藥去倒水。 先前醫(yī)生還叫她慢慢戒斷藥,現在癮又上來了。連續(xù)幾夜,她都只能靠著這樣的方式入睡。 戚元涵閉上眼睛,用力咬了咬食指關節(jié)。 她做了個夢,夢里葉青河很放肆大膽,她就單穿著戚元涵的外套,掛著空檔,在辦公室走來走去。 辦公室里沒有拉窗簾,大家都在忙手中上的活,背對著她的辦公室,葉青河赤著腳坐在了辦公桌上,抬著腿踹戚元涵的胸口。 一腳一腳,踹得戚元涵呼吸急促。 這夢太深了,簡直不想醒。 等到鬧鐘響,戚元涵起來坐著,緩了好幾口氣,大腦還沒清醒,夢變得很真實,她揉了揉悶悶作疼的胸口。 關掉鬧鐘,戚元涵抓抓頭發(fā),拿換穿的衣服去浴室,想了想又多拿了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