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烈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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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路秋側(cè)眸看她笑:“有勞了?!?/br> 她的這把傘,今夜撐在陳路秋頭頂。 作者有話說: 感謝“哐當哐當”小天使的投雷,感謝“沈三弄” 小天使的營養(yǎng)液,謝謝大家的支持,會繼續(xù)努力的!鞠躬! ps:沒有那本書哈!確實有同人文,但不是這名字,書名是我瞎編的(捂臉)… 第46章 [vip] 傅言真站在廊檐下, 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目光一點點冷寂。 抄在兜里的手不自覺地攥緊。 蕭蕭手里也拿著把傘,她上前輕喚一聲:“傅少, 我送你吧。” 傅言真從兜里拿出煙盒, 敲了一根煙出來點上, 吸了一口,方抬頭看她:“曾如初和你們陳總關(guān)系很好?” 他記得陳路秋上回說他們是辦公室戀愛, 沒告訴別人。 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自取其辱地問一句。 但就是問了 蕭蕭“嗯”了聲,將他們倆的關(guān)系和公司里的一些傳聞跟傅言真說了。 曾如初和陳路秋關(guān)系其實是挺好的, 但蕭蕭的描述里明顯有夸大其詞和添油加醋成分在。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 她也直覺傅言真對曾如初的態(tài)度沒那么簡單,今晚她每回只要一看傅言真, 就發(fā)現(xiàn)他在看著曾如初。 傅言真笑了聲。 他也是瘋了才問人這種問題,但到底還是用僅存的一點風度跟蕭蕭說了聲“謝謝”。 話音一落,他迎著雨快步走到路邊。 蕭蕭撐著傘追了過去,還沒到他跟前,就見他抬手打了輛車坐了上去。 坐上副駕駛,他跟司機說:“跟著前面那輛黑色奔馳。” 又念了一遍車牌號, “別跟錯了?!?/br> 司機“啊”了聲, 帶著一臉警惕,cao著一口純正的北城口音問他跟著別人的車干什么。 “老婆跟人跑了?!备笛哉娉林粡埬?。 司機的嘴頓時張的更大了, 又是一臉同情。 北城人都是熱心腸,他砸吧砸吧,忍不住寬慰了傅言真一句,“不行就離了吧, 你這樣的, 哪還怕找不到女的?” “都他媽出軌了, 還惦記著那娘們干什么?要我說, 把那倆人腿打折了,然后再找一個……” 傅言真從錢夾里抽了兩張紅鈔塞進儲物格里,沒什么耐心地開口:“別廢話了?!?/br> 司機看在錢的份上,到底說了句“好嘞。” 尾燈倏地一亮,輪胎碾過柏油路,激起一行水花。 車子駛進雨夜,不近不遠地黏在那輛奔馳后面。 五分鐘后,進入一個十字路口。 紅燈高懸,逼停車輛。 陳路秋靠著副駕駛的座椅,淡淡說了句:“對不起。” “?”曾如初偏頭看他,有些奇怪。 陳路秋也側(cè)過眸打量她,可一時間,倒沒在她臉色上看出什么異樣的。 沒看見她難過傷感,也沒見她憤怒不平,像是今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他不知道她和傅言真過去的具體細節(jié),聽到她今天的話大抵算是管中窺豹,默許久,才啟聲:“傅言真以前,對你很不好?” 曾如初抿了下唇,緩聲道:“好的時候也挺好的?!?/br> “不好的時候呢?”陳路秋問。 “也就,”曾如初沒多想,隨口就答了,“不怎么理我吧。” 傅言真后來煩她的時候就是不怎么理她,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除此以外,其實也沒做什么。 像他自己說的,沒缺女的到那份上。 他不缺愛慕。 所以也不會在她身上流連逗留許久。 她沒在人前說過她有多喜歡傅言真,但人后,也沒說過他一句不好。 知道他就那樣的人。 驕傲的,狂妄的,游戲人間的那么一個人。 陳路秋臉上神情晦暗難明,沒再追問,眼皮合上前說了句,“到家叫我,把我放下來就行,車子你先開走?!?/br> 他住在離公司挺近的一個小區(qū),三室兩廳的房子,一百二十平的空間,但里面就他一個人住著,也沒養(yǎng)寵物,在萬家燈火通明的夜晚,顯得尤為空洞。 曾如初知道他今晚喝了些酒,現(xiàn)在身體肯定不好受,到時候再一個人回去,也不知道他怎么折騰。 想了想,好心建議:“要不,我把你送陳爺爺那邊吧?!?/br> 陳路秋說:“不用。” 曾如初“哦”了聲。 她不好多說什么,知道他和他家里關(guān)系不好,但具體原因并不清楚。 后面他們沒再過話,曾如初將車載音樂也給關(guān)了,怕打擾陳路秋休息。 二十分鐘后,陳路秋的住處到了。 曾如初停下車,喊了聲他的名字。 陳路秋明顯睡的很淺,她喊一聲,他即刻就睜開眼,喃喃了一句:“到了啊?!?/br> 嗓音摻著一點啞。 喝了那么多酒,也抽了好幾根煙,人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一點影響。 現(xiàn)在嗓子確實挺難受的。 陳路秋沒麻煩她將車子開進小區(qū),就讓她在門口停下。 他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便走了出去。 曾如初將車窗搖下,又喊了他一聲,想將傘遞給他。 陳路秋沒接,笑了笑,“走兩步就到了,我還沒老到那份上?!?/br> 曾如初撇了下嘴,只好將手收回,但又忍不住囑咐:“那你回去趕緊沖個澡,記得喝熱水?!?/br> 她這個人,有時候是挺cao心的,以前在江城的時候喜歡管著曾憶昔,看他抽煙就會嘮叨他兩句,曾憶昔高興的時候聽她話,不高興了就讓她到一邊涼快。 但她從沒有將曾憶昔的“狗咬呂洞賓”放在心上,該說的時候還是照樣說。 直到傅言真那天冷著眼看她:“你能不能別跟我媽一樣?!?/br> 她才知道,即便是好心,也是會讓人煩的。 從那以后,她一句話不會重復很多。 聽就聽,不聽也就算了。 說多了惹人厭煩。 陳路秋是個例外。一來他脾氣其實挺好的,她每回說他,不論他有沒有聽進去后面有沒有采取什么行動,反正他嘴上從來沒有駁過她,從來都沒說過她嘮叨什么的,有時候在她跟前甚至還確實會注意和收斂一些,算是給她面子。二來,也和爺爺奶奶的經(jīng)常囑咐有些關(guān)系,他們總讓她“多看著點路秋”,會時不時地問他情況,倆老人是把陳路秋當成親孫子看的,陳路秋之前胃病犯了的時候,奶奶也跟著著急,又是煲湯又是熬藥的,所以她過問的也會多一點。 陳路秋站在車門外,臉上噙著點笑,照常點頭“嗯”了聲,然后抬手跟她揮了揮。 曾如初將車窗升起,傘被塞進儲物格后,又低頸理了下安全帶,抬頭時不經(jīng)意間瞥了眼后視鏡。 后面停著一輛出租,不過剛剛好像沒見什么人下來,也沒人上去。 多少有點奇怪。 但她也沒多想,腳踩上油門,車子開了出去。 她開著陳路秋的車回到自己公寓樓下時,已快到十一點。 從挎包里拿出鑰匙去開門。 打開門后,屋里一片黑漆漆的,瓜皮很意外地沒守在門邊。 一大串鑰匙,從包里撈出來時會有哐哐當當?shù)穆曧憽?/br> 瓜皮明顯是能聽到的,它一般聽到她走路聲就會跑到門邊守著。 曾如初有些奇怪,一邊抬手去開燈,一邊喊了聲“瓜皮”。 瓜皮聽到了,卻也不過來找她。 燈光驟的一亮,瓜皮無精打采的趴在茶幾附近的軟墊上,動也不動彈一下。 不過眼睛是看著她的,圓滾滾的眼珠里還藏著股怨氣。 曾如初笑了笑,“你這是怎么?。俊?/br> 她換好鞋,朝它走過過去,彎下腰去揉它腦袋,誰知瓜皮還將腦袋往身子里藏。 曾如初嘶了聲,“呦,你怎么了這是?” 瓜皮哼哼了兩聲。 她思忖了一會兒,大概知道瓜皮這是怪她回來晚了,今天一整天都沒跟它玩,早上沒帶它出去,晚上也沒時間牽著它散步遛彎…… 瓜皮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