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烈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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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 傅言真抬眸看她,見她一臉疑惑和不解,笑了聲:“去拜拜佛吧?!?/br> 曾如初:“…………” 她壓根不覺得傅言真是個篤信神佛的人。 但她這性子隨遇而安的很,他說去哪, 她跟著去看看也沒覺得有什么。 盤山公路早已修好, 傅言真開著車就能上山。 山腳的油菜花開了。 黃澄澄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田, 聯(lián)袂成海。 今天的風細細柔柔的,輕撫著路人眉眼。 讓人都忍不住放慢腳步。 曾如初甚至有點下來走一走,但這車有點不太好處理。 他們出門前才吃過早飯,但到半山腰時, 曾如初又有點餓。 她聞到香味。 一嗅就知道是姜汁撞奶。 順著氣味瞄過去, 見到路口一側有戶民居。 樓上樓下共兩層, 白墻黛瓦的, 還有偌大一個院子。 院子里種了許多花草,有月季,夜來香什么的。 外面的墻上掛著張“廣告”牌,上面言簡意賅寫著“姜撞奶”和“民宿”幾個字。 靠墻邊擺了幾張灰褐色的方形木桌,其中一桌上有兩只空碗。 很常見的青花碗。 不知是哪位食客留下的。 沒多久,就見一個婆婆端著碗出來。 老人仰著頭,喊在樓上曬衣服的年輕人。 那是住他們家的游客。 院子里有小孩跑來跑去,歡笑聲不斷。 煮熱的牛奶撞上老姜的汁液,一口下去,暖意能順進胃里。 光是想一想,曾如初就覺得有點饞。 她偏頭看了眼傅言真,他兩眼看著前方,倒是專注。 覺察到她的打量,傅言真問了聲:“怎么了?” “……能不能,停一下?”曾如初小聲開了口。 “嗯?” 曾如初有點不好意思,“……我想去喝她家的姜汁撞奶?!?/br> 說完,她手指了指一旁農(nóng)家院子。 傅言真順勢看了過去,揶揄了句:“饞貓?!?/br> 曾如初:“……那你開吧?!?/br> 傅言真笑了聲,“開什么?不是要去喝嗎?” 車靠邊停下。 安全帶的搭扣很輕一聲響,兩人一前一后下了車。 走進院落,曾如初看到地上有幾只竹籃,里面放著的都是老姜。姜上還沾著點泥土,看著新鮮的很。 現(xiàn)在有溫室大棚,什么來的都很隨意。 “兩碗嗎?”婆婆一口江城話。 “你要喝嗎?”她側過臉問傅言真。 傅言真對甜的東西沒什么興趣,但看她一臉的濃郁興致,帶著點縱容意味說了聲“好啊。” 于是要了兩份。 一口下去,甜中帶著點能接受的辣意,暖意綿延進了胃里。 還能駐足許久。 曾如初鼻子尖,嗅到了土茯苓的氣味。 很苦的味。 她視線一偏,卻看到傅言真在那皺眉。 知道他不喜歡聞。 但看他這表情,又覺得好玩,不免多打量了兩眼。 見到這農(nóng)家院子大,傅言真干脆塞了幾張鈔。 車也就停在這兒。 其實他這車能開到山上,上面的廟宇也提供車位。 香火錢到了一定數(shù),這車位還不要錢。 但也可能他這是錢多的,覺得揣著累的慌。 曾如初看他隨身還帶著現(xiàn)金很有意思,隨口問了句:“你怎么還帶現(xiàn)金?” 她爺爺奶奶都用微信轉賬了。 看他這只錢夾材質和logo,要是換個人拿著,她會覺得是在刻意顯擺什么。 但傅言真明顯不需要。 一時又想到一件事。 到時候他這東西丟了,是該心疼錢夾還是里面裝的錢呢。 傅言真低眸瞧著她:“你上香的時候,是準備微信掃碼?” 曾如初想也不想:“你之前買發(fā)圈的時候也是現(xiàn)金。” 傅言真笑了聲,也不想瞞她這錢的來歷:“玩牌贏的錢,都是現(xiàn)金,不花是累贅?!?/br> 過年的時候,和言盡歡他們幾個表兄妹一起玩。 也就是尋常的家里人湊一起玩,玩了幾個晚上,麻將機都差點玩的熄火。 言盡歡這人吧,得要人讓著。 他知道她是這德行,但他就是不想讓。 硬是叫她輸慘了,放話“以后都不跟你這姓傅的一起玩”。 但她后面也沒賴賬,用只書包裝了現(xiàn)金給他,美其名曰讓他有“獲得感”。 他也懶得拿去銀行存,就這么花吧。 道路兩端遍植桃花,一路綿延到山頂。 風景確實還不錯。 但曾如初眼下沒什么興致去欣賞,走兩步開始覺得胃里撐的慌。 傅言真剛剛那份就吃了兩口,剩下都推給了她。 看她吃的香,他也確實不怎么喜歡吃甜的。 這次也是陪她逗個樂子。 “歇歇,我走不動了。”曾如初兩手虛扶著腰,說話都有點喘氣聲。 傅言真好笑:“你這才走幾步?” “……我都快撐死了,”曾如初小聲嘟囔一句,“都是姜撞奶的味?!?/br> 傅言真看她這小表情,忍不住伸手輕捏了一下她臉頰。 她這皮膚是真的好,一時舍不得松手,又多搓了兩下,占了她一點便宜。 曾如初側眸準備瞪他,卻不想他忽地俯身。 他將臉湊的這么近,她這么一下,倒是將自己送了上去。 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他輕聲笑著,曖昧的氣息全灑落在她臉上:“那什么味,我剛沒嘗出來?!?/br> 曾如初臉皮漲紅,在這方面,她臉皮還厚不過傅言真,一時又看到不遠處走來的村民,忙說了句:“有人啊?!?/br> 傅言真順她視線看了眼,確實看到有幾個人走過來,一人肩上扛著一把鋤頭,是要去田里的。 知道曾如初不好意思,他輕笑了聲,拽她手腕將拉人去了一邊。 一片桃花林。 曾如初被抵在樹桿上。 風清掃,粉嫩的花瓣跟雨似的往下墜落。 一朵恰好落在傅言真的肩頭。 他今天穿著白衫黑褲,肩頭綴著一朵粉花,本應清雅的很。 但看她的眸光黑沉沉的,還溫柔繾綣的很。 整個人是復雜的難以形容,像是一種清冶的魅。 “……” 一時間,曾如初覺得自己好像被色相迷昏了頭,根本沒法去拒絕他。 黏著許久,她軟的已經(jīng)都站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