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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九并不是睡著了,而且在渝市吃了太多辣,結果光榮進了醫(yī)院打點滴。 梁余柯站在她的身邊看掛在上面的吊瓶,說:“馬上好了,機票要不要改簽?!?/br> 于九空閑的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不用,渝市真是太硬核了,怎么什么都是辣的。” 梁余柯笑了笑,“飲食文化就是這樣的……我等會就要回B市了?!?/br> 她在于九面前蹲下來,抬起頭將于九揉亂的頭發(fā)捋平,“記得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吃辣了?!?/br> 于九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就你這把式,老娘都玩爛了,你還是歇會吧?!?/br> 梁余柯噗嗤笑了出來,輕拍于九的頭站了起來,“真的嗎?我不信,除非你撩我試試。” “想占我便宜?想得美。” 上次試了祁喻聞后,于九可是后悔到現(xiàn)在。有的人,是不能用這招亂試的,要不然會試出問題。 梁余柯彎著腰,問:“真的不試嗎?我說不定很好撩哦。” 于九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仰著頭用走調(diào)嚴重的強調(diào)唱著歌:“講什么,我親像,天頂?shù)南膳?/br> 梁余柯愣了愣,這什么歌?好熟悉,卻又很陌生…… 直到被手機鈴聲驚醒,看到自己助理的電話號碼才想起來正事。 “于九,我要趕飛機了,要不是怕祁喻聞知道,我一定會留下來陪你的。” 這話于九怎么聽怎么怪,說的好像她和梁余柯在這里偷情似的。 見于九不搭理自己,梁余柯就走了,當然走的時候還是帶著笑。在于九的印象中,梁余柯好像永遠都在笑,假笑,溫柔的笑,算計的笑…… “都什么人啊這是?” 于九覺得祁喻聞和梁余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很配,都很莫名其妙,都是不經(jīng)撩的下流人士。 最近情敵文學不是很火嗎?要是祁喻聞和梁余柯能在一起,大邊的《女霸總強制愛》也算神作了。 打完點滴后,于九就回家去了。 剛剛胃病來得突然,手機放在家里沒有帶,一拿起手機就看見上面有一個來自祁喻聞的電話。 于九想了想,還是回撥過去,過了一會兒才被接起,祁喻聞慵懶無力的聲音傳來:“喂?” 于九嘴角一抽,這人居然在睡覺,死人! “你剛剛打電話干嘛?” 祁喻聞沉默片刻,隨后一陣窸窣聲,語氣和嗓音終于回歸正常,“你怎么還沒睡?怎么現(xiàn)在才給我打電話?你怎么還沒回來?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于九:“……” 查崗?怎么搞得好像自己有了出軌嫌疑似的。 “怎么不說話?” 于九挑了一個問題回答:“我今天中午兩點的飛機。” “知道了?!?/br> “嗯?!?/br> …… 一陣沉默,B市的祁喻聞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心想于九居然沒掛電話,不會是有什么話要和自己說吧。 祁喻聞將被子扯到小腹上,靜靜等著于九的話。 一秒,兩秒,三秒…… 嘟嘟嘟—— 祁喻聞愣了一下,難以置信地放下手機看頁面,原來真的被掛了電話。 “好你個于九,居然一聲不吭掛我電話!” 氣急的祁喻聞又回撥回去,卻遲遲沒被接起。 “不接電話?好,很好,出去沒幾天翅膀就硬成鋼筋水泥了。” 在渝市的于九打了個噴嚏,看著這卡的要死的破手機,本就因胃疼而心情極差,現(xiàn)在總算讓她找到發(fā)泄口了,嘴巴像機關槍似的瘋狂輸出: “這他媽的什么破手機,才用多久就卡了!胡姐給的這手機該不會是盜版的吧。他媽的,祁喻聞還打什么電話啊,手機好燙!去你的滾一邊去吧?!?/br> 可憐的手機就這樣被于九丟在了沙發(fā)上。 早上于九起床,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手機徹底報廢了。于九心里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把手機卡摳出來后就離開了這里。 在去機場的路上,她順便買了一個最新款的手機,剛剛一開機,林千元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換手機了?” 于九頓了頓,自己換的是手機而不是號碼吧? “你怎么知道?” 林千元在那邊笑了笑,“果然,你的手機里被裝了一個監(jiān)控軟件,前段時間我就在你手機里安裝了反監(jiān)控軟件,一旦你手機里的東西開始運作,手機就會發(fā)燙然后報廢?!?/br> “……” 神仙打架的戰(zhàn)場為什么在自己小小的手機里面? 林千元問:“你的手機有沒有經(jīng)過別人的手?這很重要,你可能是被人盯上了?!?/br> 于九仔細想了想,29號在機場的一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當時自己帶凌十去廁所的時候手機被偷了,后來被一個男人拿回來還給了自己。 “還真有……” 于九轉(zhuǎn)述了那天的事情后,林千元就去查那天機場的監(jiān)控記錄了。 “我被人盯上了?” 她站在原地笑了笑,會盯上自己的人,在這個時間點盯上自己無非就是那人。這么想著,于九就給林千元發(fā)了一條短信。 發(fā)完短信,耳邊聽到一聲喇叭響,原來是她叫的車來了,于九便打開車門上去。 B市。 抵達B市機場的時候,于九正打算拿手機叫車,手機剛剛解鎖就聽見有人叫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