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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沅想得很開,他又不是人民幣,怎么可能人人都喜歡他呢? 只是,他以為他會在鬼堡悠閑自在的過完一個月的時候,在某一天,回到房間見到披著浴袍在等著他的沈執(zhí)的時候,蕭沅卻產生了一種掉頭就走的沖動。 沈執(zhí)坐在床上,身姿慵懶,夜間的昏黃的燈光打在沈執(zhí)臉上,卻偏偏像是給沈執(zhí)打上了一層曖昧的光。 沈執(zhí)的五官完美,比熒屏上許多明星也不遑多讓,蕭沅自己是不關注追星的,但也覺得沈執(zhí)的容貌令人驚嘆。 此刻,沈執(zhí)因為剛剛沐浴完的關系,身上只穿著浴袍,臉上的睫毛如同沾著水汽,一雙黑漆漆冷漠深邃的眼睛,也似乎被熱氣熏染得少了令人窒息的冰冷,多了些他根本看不清的神色。 因為臥室狹小的關系,他的床和沈執(zhí)的床距離并不遠,在他膽戰(zhàn)心驚地走到自己的床邊,視線里余光看到沈執(zhí)若隱若現的鎖骨,甚至因為這幾分若隱若現,多了幾分隱秘的曖昧。 蕭沅腦子一片空白,他眼睛里有些蒙,蒙的時候看著就像是眼睛里沒有多余的焦距,一片茫然地上床,還沒等他蓋好被子,就見到沈執(zhí)靠近他了,沈執(zhí)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那一張臉更像是造物主的恩賜一樣,讓他看得呼吸一滯。 蕭沅和沈執(zhí)用的是一個浴室,也是同一個牌子的沐浴露,熟悉的氣息交織著,讓蕭沅一時后悔這個時候回到房間。 若是他在外面多呆一會兒,就不會面對這么奇怪的沈執(zhí)了吧? 沈執(zhí)的眼里閃過一絲流光,唇邊露出了些許笑意,他不容蕭沅拒絕的靠近他,他太聰明了,聰明到雖然他和蕭沅相處時間不算長久,但已經完全明白了蕭沅的性格。 很體貼,很溫柔,也很固執(zhí),很溫吞,只要他不邁出這一步,蕭沅可以永遠在原地。 所以,他一直等待蕭沅根本沒有用,他只能強勢地,不容拒絕地,才能讓蕭沅的目光真的停留在他身上。 否則,他無論做什么,蕭沅也不會考慮他的感情,這么一個人,看著柔弱,但其實卻比他還要理智,甚至理智到顯得涼薄了。 沈執(zhí)這樣想著,眼睛里星星點點隱沒,最終演變成一片純然的黑:“你喜歡什么樣的人?” 是啊,為什么理智到……就不能喜歡他呢? 蕭沅差點伸手捂臉,果然,沈執(zhí)一開口就問他要答案,他想了想,倒是認真回答了:“要溫柔,體貼,對我很好,長相一般,中等就可以?!?/br> “對了,年紀不要比我大,還有,女的,暫時就想到這些?!笔掋湔f著看向了沈執(zhí)。 沈執(zhí)的臉色隨著他的描述,迅速變得糟糕。 最開始,沈執(zhí)還在拿蕭沅的要求和自己對比,體貼和溫柔他倒是可以裝出來,雖然他本不是多體貼溫柔的人,但是青年喜歡,他偽裝還是可以的。 但是,長相?他難道要去整容?他目光涼涼地落在蕭沅的臉上,聽到后來,他算是明白了,蕭沅完全是按照他的反面去提要求。 所以,蕭沅根本不喜歡他,不止不喜歡,恐怕當他是個怪物,恨不得離他遠一點兒,這輩子也不要被他沾上。 沈執(zhí)心里像是被什么堵著似的,他莫名一笑,沈執(zhí)不常笑,但難得的幾次笑,也很少會給人春風溫暖的感覺,這一次沈執(zhí)低低的笑聲,更是讓蕭沅心下一緊,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他看見沈執(zhí)更近了些,沈執(zhí)捏住了他的手腕,聲音低低地:“女人?你喜歡女人?” “我不是同性戀?!笔掋涿蛑齑秸f,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但是他確實因為沈執(zhí),不止一次心跳亂了頻率。 “不是同性戀?!鄙驁?zhí)重復了一句,將他的手腕緊固住,聲音低低的,卻像是有著某種偏執(zhí)在其中:“無所謂,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在遇見黑發(fā)青年之前,沈執(zhí)也從不知道自己可以對一個男人產生這樣那樣的念頭,當時鬼堡混亂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男人想打他的主意,那時候他只覺得惡心。 沈執(zhí)一直以為自己對其他男人無感,直到他遇見了蕭沅。 給他安寧,讓他安穩(wěn),讓他平和地甚至會偶爾笑出來。 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這么一個人,讓他覺得‘人類’是一個美好的詞匯,地獄也不是完全都是絕望和墮落,而是有一朵盛開的玫瑰,散發(fā)著誘人的馨香。 他想啊,做夢都想,要把這朵惹人的玫瑰捧在手心里。 …… 試、試什么? 蕭沅還沒有想清楚,就見沈執(zhí)傾身壓下來,沈執(zhí)的氣息和他的交纏在一起,唇也貼上他的嘴唇,輾轉著,帶著些兇狠的意味,像是啃咬一樣,等到他受不住了張開嘴,沈執(zhí)的親吻更加兇狠。 沈執(zhí)的手按住青年的,青年的手腕白皙,他的動作并沒有多重,卻輕易地讓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些紅痕,真是脆弱的肌膚,需要精心照顧才行。 可是,青年的味道實在太美妙了,他不太想要精心照顧,只想要由著自己,徹底地得到青年,讓他沒處逃也沒處去。 但是,沈執(zhí)不敢。 沈執(zhí)在青年呼吸不穩(wěn)的時候退了出來,青年的臉色嫣紅,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 上一次是在黑暗中,蕭沅看不清楚,這一次蕭沅是真的看見了,沈執(zhí)紅得不行的耳朵,即使如此他也仍舊氣得厲害,沈執(zhí)怎么能動不動就又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