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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堡最開始要求的‘不得以任何方式拒絕參與其他人邀請的游戲’、‘參加線下聚會‘等等,不只是對玩家的要求,更是對鬼物的要求! 周栗之也同樣明白了如何通關,畢竟這幾個游戲,接連參與下來,幾乎是將通關辦法擺在了他們面前,真正困難的,是在不知道鬼物是誰,在鬼物做主宰的前幾個游戲中生存下來。 不過,周栗之雖然想到通過玩游戲,讓鬼物淘汰,但具體要玩哪個游戲,周栗之和蕭沅一樣,一直沒有下定決心。 直到于映莉提議,他才眼睛一亮,游戲越復雜,越可能讓鬼物翻盤,而于映莉提議的游戲,卻不存在類似的隱患。 周栗之道:“我手中有一票,投給范娜?!?/br> 于映莉也是一笑,笑容動人:“我也一樣,投票給范娜?!?/br> “我也投票給范娜?!笔掋滢D頭看向范娜,“你投不投票無所謂了,因為你得到的票數最多,只能出局。” 范娜的眼底終于出現了恐懼,緊接著,范娜感覺到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力量,無法反抗,也無比強大,她知道那是規(guī)則,而在規(guī)則面前,她的任何掙扎都顯得徒勞而無力。 在蕭沅等人的視線里,就是鬼物異??謶?,然后整個身體在他們視線中扭曲,進而好像被什么東西拖拽著,終于消失無蹤了。 就在這時候,蕭沅腦海中收到了一道冰冷無比的聲音—— 【恭喜玩家蕭沅完成任務‘奪命游戲’,即將返回鬼堡,請玩家做好準備。】 時間和空間的界限,再一次模糊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久,也許只是一瞬,時間在這一刻變得沒有了任何意義。 總之,在蕭沅睜開了眼睛,終于感受到了腳踏實地的踏實感時,他又一次回到了鬼堡之中。 蕭沅看了一下周圍,于映莉和周栗之也一起返回了鬼堡,唯獨少了鄭勻喜,他還記得,鄭勻喜每一次活著回來,會夸張地哈哈叉腰大笑,有些燥,但是確實有這樣一個人,能讓別人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這也是鄭勻喜雖然沒有多少分析游戲的能力,但在鬼堡中卻難得地有一份好人緣的原因之一。 只是,這樣的一個人,會和他嘻嘻哈哈講鬼堡所有大小事情的人,已經徹底地失去了生命。 鬼堡中,和鬼堡簽訂了契約的人,死后就連靈魂也不屬于他們,而是永遠墮落到黑暗中去。 周栗之拍了拍蕭沅的肩膀,溫聲道:“你應該見慣死亡了,死在游戲中,是每一個玩家的宿命?!?/br> 蕭沅扯了扯嘴角,“我清楚,不用擔心我?!?/br> 周栗之走后,于映莉也走了過來,“我知道你和鄭勻喜是好友,他沒有回來你會難過,但是人生,不可能永遠如意,我們進入到鬼堡的那一刻,很多事情就不是我們自己能決定的了,包括生死?!?/br> 于映莉本意是安慰蕭沅的,但說到最后,她心底也涌起了一絲難過,連生死都不能cao控在自己手里,這樣的人生多么可笑。 蕭沅很認真地看著于映莉,“我真的沒事?!?/br> 從他進入鬼堡,他在感情上就會控制自己了,根本不敢全身心去投入任何的感情,即使那是友情也一樣。 他不想真的哪一天,看見摯友死于游戲中。 * 但顯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他沒事,匆匆趕來的沈執(zhí)拽住蕭沅的手,手攥的很緊,那樣的力度讓蕭沅神情恍惚。 蕭沅一路跟著沈執(zhí)回了房間,沈執(zhí)看著青年,青年的眼睛里晶瑩一閃而過,晃著燈光像是落了漫天的星星。 柔和的燈光落在青年的臉上,更顯得青年肌膚白皙,臉型柔和,柔和地讓他想要抱在懷里揉一揉。 他一直在任務大廳等待,等到青年回來了,只掃了一眼回來的玩家人數,就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趕到青年身邊,抓住青年的手,一起回到他們共同的住處。 心里隱秘的角落有些酸有些漲有些疼,沈執(zhí)的聲音難得地柔和:“你在想什么?” 蕭沅的反應呆愣愣的,“我以為,你的手該是冷的?!?/br> 蕭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說,但他心中茫然又疲憊,腦子里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回過神來,只注意到牽著他的手溫和柔軟,在指腹位置還有些薄繭。 沈執(zhí)嘆了一口氣,他這一刻難得地好說話,他握著青年的手,像是讓他感覺自己手的溫度一樣,“感受到了嗎?它很暖,也有溫度?!?/br> 沈執(zhí)抿著嘴唇,他心里還有好多好多話想說,他想告訴他,他的手也是暖的,他沒有別人以為的那么可怕,他也是一個人,也會傻傻地覺得喜歡的人哪哪都好。 只是,這些話語沈執(zhí)根本不好意思說出來,因為無法正確表達自己的心意,沈執(zhí)的臉色反而愈發(fā)不好看了。 蕭沅點了點頭,重復了一句:“嗯,暖的。” 然后,他就走回到臥室,自顧自躺在床上了。沈執(zhí)想了想,也任命地跟著走近臥室,他看見青年躺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折騰了好久才又睜開眼睛。 眼睛里有些呆,以前他覺得乖巧,現在他卻覺得他的心又軟又疼。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走到青年床前,青年并沒有起身,眼神忙然地看著他,沒有哭,但是眼底卻有晶瑩在閃爍一樣。 沈執(zhí)半蹲在床前,看著青年的眼睛,“睡不著?” --